会都剥夺吗?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段清朗眉毛一挑,邪笑一下:“真是稀客,丞相大人怕是走错了门吧?什麽时候会主动来我这屋子了。”
    “我……”萧凌孤被他说得有些窘迫,脸因为饮酒的关系,俏红俏红的,手也无措地抓著衣裳下摆,不知心里的话该如何开口。
    “你什麽你,现在是丞相了,位极人臣也没人管得了你了,是不是又想把我赶走?我告诉你,我生是萧家的人,死是萧家的鬼,你可别打这个主意。”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麽意思?来我房里,难道还是和我睡觉的意思?”
    萧凌孤脸上一阵羞红,幸好是饮了酒,段清朗一定分辨不出自己是酒後的上脸还是害羞。
    别扭了半天,也只挤出来一句:“我就不能来同你说说话麽?”
    段清朗咧嘴笑了:“可以啊,你要跟我说什麽话?嗯?”
    他也不知道说什麽好,可是那麽高兴的日子,心头大患全部解除了,自己那麽久以来第一回心中那麽松快,也找不到更好的对象来诉说,只想……只想跟他好好的,心平气和的说说话而已。
    “我很高兴。”
    “高兴什麽?说来听听。”段清朗漫不经心地勾了勾手指,让萧凌孤坐在他的身边。
    “可能皇上终於即位了,我心头的包袱放下了。”
    “我不懂你们朝廷中的事。”
    “小远有了归宿,我很高兴。”
    “是麽?你能看得上那个大字不识一个的张阿牛?”
    “原本是有些嫌弃,可是小远说那个张阿牛待他极好,我也就没别的心思了。”
    “哦。”
    “还有……谢谢你,当日要不是你的相助,回京可能没有这般容易。”
    “客气什麽,举手之劳罢了。”
    萧凌孤从来就不是个会聊天的人,平时能聊起来,也靠著段清朗会说话会谈笑,把气氛给弄热了,如今自己绞尽脑汁的想话题,没有过多久,便冷场了。
    而段清朗却一点给他解围的意思都没有,玩味的眼神打量著他,似乎在欣赏丞相大人的窘迫。这种气氛让萧凌孤尴尬至极,胸口燃了一把火似的,火烧火燎地烧著他难受。於是咬了咬唇,下定决心一般,又说:“你,你上次不是说过,会一直留在萧府陪著我的麽?这话还算不算数了。”
    段清朗以为自已听错了,眼睛挣得大大的,从上到下来来回回细致地观察了一番丞相大人羞怯至极的小表情,心里总算明白了过来,敢情这个老男人今晚终於开窍了,这是上赶著来讨好他?
    打蛇随棍上一直是段清朗的拿手好戏,抑制住破土而出的激动,握住他的手,语气也变得深情无比:“我说话自然算数,只是,我不但打算白日里陪著你,晚上还想陪著你睡觉,你让不让我陪?”
    “我,从今起,我就睡这间屋子了。如果……如果想留下的话,我也没意见……”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是萧凌孤的底线了,他可说不出要和段清朗在一起这种话,可是邀请他和自己睡在一间房间难道不是已经把意思表达得很清楚了吗?
    段清朗却丝毫没有平日里的机灵,几乎傻愣愣地半张著嘴,问:“你是真的愿意晚上和我一起睡?”
    “你,你不喜欢的话可以睡厢房,我反正……唔──”像被金子砸中脑袋一样的喜悦让段清朗再也矜持不住了,飞身起来把他的太傅大人搂进怀里,逮住那种自己想了一年多的小嘴儿就亲了上去,这一次,再也不是浅尝即止,也不用怕太傅大人不喜欢,这可是他自己送上门来,说要和自己一起睡的。
    段清朗心里的甜蜜像一个被破开的水蜜桃一般流出浓郁而鲜甜的满满汁液,挑开太傅大人的贝齿,把自己朝思暮想的小舌头卷进嘴里狠狠地连吸带吮,此刻的他真是佩服死自己了,这麽个美味天天在自己面前晃荡,到底是哪里来的意志力不把他剥光了吃进肚子的?
    “你,你,慢一点。”萧凌孤的气息原本就不如他绵长,又被亲成了这样,呼气都呼不过来了,段清朗却还是意犹未尽地舔著他的唇瓣,道:“好不容易亲上了,我想了多久,你知道麽?慢不了。”
    不待他回答,再一次吻住了他,把人吻得团团转的当口,带他做到了床上,就势压倒在身下,总算是可以吻个彻彻底底的。
    衣衫在耳鬓厮磨中松垮了开来,舌头永远被这个霸道的男人嘬在嘴里,萧凌孤软著身子,略带配合地让他把自己剥了个干净,眼看两人那麽久没亲近後,再一次裸裎相对了,萧凌孤那脸颊一片绯红,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做出了投怀送抱的事情。
    可是,这本来就是一年前自己就想做的事情,那时因为有所顾忌,硬是逼著自己冷淡地对他。这迟来的热情,还好这个男人还肯接受……只要他肯接受,自己做什麽……都是没有关系的。
    双手颤颤巍巍地搂住段清朗宽阔的肩膀,由著他亲吻自己的脖子,身体,纤长的十指插入他的黑发之中,因为乳尖被咬到,而闷哼出声。
    “这两颗小东西没人舔,是不是寂寞得放痒?嗯?我来多舔舔他们,把欠下的都给补回来。”他埋头在萧凌孤的胸前,对著两颗小红豆做尽功夫,舌尖先是绕著粉色的乳晕打圈圈,又珍爱至极地把一颗乳尖含进嘴里,一吐一吸之间,宛如婴儿吸奶般把乳尖折磨得又痛又痒。可被硬生生冷落了一年多的身子却不甘心地想得到多一点快乐,萧凌孤伸出手抱著他的脑袋,任由他戏弄自己的的身子,就算还有一点点不甘愿,也是因为太过羞耻,而不是对这个男人的抗拒。
    想要被他拥抱,也感谢他愿意等待自己,再次拥抱自己。
    於是就连脸都不要了,尽量弓起身子迎凑著男人,让他可以更方便地亲吻著自己,直到身子湿漉漉的感觉被人舔了个便,萧凌孤才在他怀里边哆嗦著,便轻轻的,柔情万千地说了句:“清朗,抱我。”
    37
    段清朗被这句命令弄闷了脑袋,看著萧凌孤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叼住了他的一个圆润小巧的耳垂,吮了几下,压著低沈的嗓音,像是确定所有权一般的,问:“是太傅大人让我抱你的。”
    “是,以後,以後都让你抱。啊──”段清朗连帮他开拓身子的时间都挪不出了,分开大腿便长驱直入,他等不及了,等了太久太久,只想再次进入他的身子,宣告自己是他的男人,可以在他柔软的身体里作威作福的男人。
    被亲吻了些许时间,萧凌孤的下身确实有一些动情,玉茎在磨蹭间已经抬起了头,渗出了一些稀薄的水渍,可身子毕竟空虚了那麽久了,那个曾经被段清朗用来取乐的地方原本就小巧,如今却被巅峰状态的肉棒就这麽破体而入。
    萧凌孤疼得眼泪一下子淌了出来,在他身体里面的男人停滞了动作没有再动,俯下身子轻轻地舔去他的泪珠,柔声道:“对不起,就当著是我和太傅大人的洞房花烛夜,洞房花烛,新娘子总是要疼一下的。”
    “混……混蛋……”握起拳头捶打著他的虎背,深入在还尚显得干涩的花穴里的肉棒却巍然不动。段清朗任他捶打著,胡乱地亲吻著他的脸,他的脖子,大手握起了他的小嫩茎重重地套弄两下,只感觉包裹著他的小洞简直舒服到让人窒息,像是会自己呼吸一般,嘬吸著他埋在穴里不得动弹的肉棒。
    “乖乖,你里面在淌水了。多淌些出来,我来帮帮你吧。”说著,竟然当真尝试著挪动著硕大的阴茎,往更深的内部轻轻凿了进去。
    被撑得满满的小穴完全被打了开来,敏感的穴心遭到了措手不及的顶弄,萧凌孤身子一软,方才还疼得直颤的小花穴竟然从内部从花心泛起了久违的酥麻感。刚才的疼痛似乎一瞬间不足一提了,穴腔轻轻地颤动几下,恍惚间,萧凌孤真的感觉到自己的里面在淅淅沥沥地淌著水,被硕大的肉棒牢牢地堵在穴腔之间,滋润著两人的结合处。
    “不疼了,你动吧──唔──”明知道接下来会遭到怎麽样无情的h弄,敞开了心肺的萧凌孤却宁愿被他弄疼,现在这样不上不下实在让人太过难受,里面痒痒的,空虚寂寞著,渴望身上男人有力的顶弄,也渴望他紧紧的拥抱。这种不要脸的话说出来真是让萧凌孤脸上的温度如何都退不下去了,水水的眼眸含情脉脉地望著段清朗,他的凤眼生得极有风情,眼角一颗浅浅的泪痣,从前正襟危坐的时候容易叫人忽略,如今配著翦水的眸,含情的姿态,泪痣性感透了,仿佛会诉说著渴求男人怜爱的千言万语一般。
    把他的腿分得开开的,那根胀痛不已的阴茎再也无法安分,挺起雄腰便遂了他爱人的心愿,重重地往外抽出,又往花心处插去,一来一回之间,尽是情人之间能享受到最美妙的巫山云雨,交合之乐。
    他的太傅大人是心甘情愿让他这般h弄的,他求著自己动一动,他的小穴正在为自己的肉棒淌著骚水,他的眼眸欲语还休地望著自己,他的唇轻轻咬著,随著自己的抽插的力道而发出一声声浪哼,不再像从前那样咬破了也不肯叫一声。
    “宝贝,再叫得大声些,我喜欢听。”一边动著,段清朗亲了亲他的唇,诱惑著他叫出更多让自己喜欢的淫话。
    萧凌孤哪里知道那种话该如何说,仿佛被人刁难了不知道答案的问题,盈盈的眼睛眨了两下,不时跟著他的抽动而款摆身子,结结巴巴道:“我……我不会……”
    “我教你,嗯,乖乖,我来教你。”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带坏太傅大人了,段清朗故意把h弄的力度放得柔和至极,每次凿弄到敏感的花心,都会在里面轻轻地转一个圈,娇嫩的花壁被他流氓一般的行径骚扰得流泪不止,颤抖著收缩著,阻止他毫无道理的挑衅和侵犯,却又如何是男人的对手,只能乖乖地任他摆布,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动听,仿佛那冰山被化开後带著暖意的火焰,烫贴到了段清朗的心尖子上。舔著他的耳垂,用教坏人的声音轻轻到:“首先,太傅大人得学著叫我相公。”
    这种称呼太过羞人,萧凌孤咬著唇,声音在嗓子里转了半圈,根本不好意思叫出来。可是男人似乎非得逼著他妥协,那根东西把小穴灼得快要起了火,还故意在花心上捻转了一下。本来就已经够大够硬了,一阵酸涩感从下体传了开来,阴茎根部却被段清朗的手掐住,抑制住了想要高潮的快感,萧凌孤难受得哭叫了出来:“不要,不要这样……”
    “那你叫,叫相公,快,叫了就让你高潮。”
    萧凌孤被这种折磨弄得没办法了,按照段清朗的愿望,喊交出支离破碎的称呼:“呜……相……相公……”
    “真乖,然後要说,我喜欢相公这麽操我,相公的肉棒好大,操得我里面好热。来,重复一遍。”这个下流的男人像在教授牙牙学语的孩子如何说话一般,说得又慢又细致,可话里的内容却是淫邪至极,萧凌孤可怜的嫩茎还被他掐在手中,大肉棒在自己的小穴里不轻不重地抽插著,这种悲惨的局面自己根本就没有说不的权利。
    而且,这种话虽然很羞人,可听他在自己耳边淫猥地引导著,心脏不规则地跳动著,不知名的快感席卷全身,连两人交合的下体好像也更湿黏黏,更糟糕了。
    “我,喜欢……唔喜欢相公这麽操我……相公的肉棒好大,操得我里面,呜好热……”
    “继续说,说自己的身子骚透了,谢谢相公帮你破身,以後天天晚上让相公干你。”
    “呜呜不要说……啊──”太过分了,他说不出来。才一点点反抗,就让段清朗加重了在他身上使出的手段,阴茎快速退出到了花穴入口,又势如破竹地将花唇破开重新塞满了娇嫩的穴腔,快速的进出把穴壁摩擦得像火一样热,身子似乎还差一点点就能得到美妙的高潮,段清朗却故意不去撞他的花心,每次都将到未到,把他的快感硬生生地当做猥亵他说出淫话的武器,逼迫著他按照他的心意叫床。
    “我我,我说,我的身子,呜呜骚,骚透了……谢谢相公帮我破身,以後……以後天天晚上让相公干……呜你个混蛋,你欺负我……我都让你干了你还欺负我……”说这种话显然突破了萧凌孤的底线,他崩溃似的哭了出来,再也不肯说一句这般不要脸的话,而因为哭叫颤动收缩得更厉害的小花穴把段清朗的大家夥吞吃得舒畅无比。
    他玩得有些过火了,怪只怪太傅大人饿他太久,好不容易吃到了嘴就想把所有东西都玩上一遍,却是忘了太傅大人都愿意当他的娘子了,以後日头还长著呢,现在图一时之爽把人惹急了,到嘴的鸭子可都得飞了。
    把太傅大人搂进怀里紧紧亲著,亲他哭红的眼睛,将他已经无力的大腿打开圈住自己的腰部,掐住肉根的手转而开始套弄安慰被欺负得流眼泪的青芽,做尽坏事的肉棒也不再为难可怜的太傅大人,抽插之间,挑顶他敏感的花心,刮骚他发浪的穴壁,等太傅大人圈著他的胳膊开始用力,唇凑上来讨他的亲吻,才猛力往里戳顶,边擒住他的舌头使劲吸吮。
    “唔……嗯……”上面被吻得一塌糊涂,下面又被顶得一塌糊涂,萧凌孤的身子被弄得又酸又涩,心里头又甜又疼,刚才被打断的快感好不容易又重新积聚了起来,在他的身体内部膨胀蔓延,迅速火光四溢,身子一阵哆嗦,腿根颤抖得不行,被段清朗高超的h弄技巧带上了高潮。
    38
    淫水淋得床单都能拧出水了,快乐如同潮水一般把萧凌孤的力气都给冲刷走了,他闭上眼睛被段清朗抱在怀里热情的亲吻,完完全全地依靠著他的力气支撑自己,他圈住自己腰肢的手,亲吻著自己的唇,包围著自己的雄性气息,甚至……甚至是还在自己体内杵著的肉棒。
    把失神的萧凌孤又放回床上,男人抽出尚未发泄的肉棒,对著後面那个同样让他爱不释手的小菊穴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在萧凌孤还没能反应过来之时,男人火热的舌尖已经就著他高潮时喷涌出的淫水舔弄他的後穴。
    那里又软又暖,可爱的褶皱轻易地被舌头顶开,羞涩地迎夹著舌尖,欢迎舌尖把他们扩张到可以让大肉棒入侵的程度。萧凌孤终於意识到这男人根本就没有满足,而是又打起了自己菊穴的主意,本能地就想反抗。可是既然自己已经决定了把这身子和心都给他,又有哪里不是他的,不能让他碰呢?
    於是轻轻地放松下来两条本来欲合拢的大腿,把臀向段清朗的方向稍稍地迎了一下。
    身下人再小的动作段清朗都一清二楚,作为一个长期吃不饱的人,如今美味的大餐在自己面前唾手可得,他心里的甜美根本无法用言语描述。舌头奋力地把肠壁舔得更软绵绵,水盈盈後,蓄势待发的大肉棒果断地对著和太傅大人一样羞涩矜持的菊穴刺了进去,直觉得被心爱之人的菊穴口束得肉棒舒爽得不得了,色情地揉捏著他圆润丰满的臀,一张一合之间,便把身下的男人欺负了个彻彻底底,再也没有地方对他保留。
    “啊,哪里不行,不要,清朗不要……”那根东西太坏了,刚把他的後穴拓宽到可以肆意进出的地步,就像有眼睛似的,破开肠壁,专往那个致命的地方摩擦,每次都轻轻的一触即过,可是那麽敏感的地方是一点点逗弄都经不起的,可怜的嫩茎在肉棒的折磨之下一甩一甩地昂扬著,先生萧凌孤的男性器官被人玩弄到就快不行的地步。
    “又叫错了,再来一次,这次要喊,相公,我要,快叫。”一边在他里面凿弄,一边抚摸著可爱的嫩茎,段清朗忙上忙下,还有功夫在他白嫩的臀上轻重适宜地揍了几下。啪啪几声,不是很疼,可被人一边干著一边掌掴屁股的羞耻感让萧凌孤的菊穴不自觉地夹得更紧了,嘴里也像被教好了似的,乖顺地叫道:“唔相公……我要,我要你干我……呜啊……”
    只要想到自己正在干的男人以後每个晚上都会睡在自己的怀里任自己抚摸亲吻,想要了还可以分开他的腿,干进他干净得没有被任何别的男人碰过的两个小穴里,段清朗的心口就烫得不行,当然,挥舞著的肉棒更是又涨又痛,急於发泄。
    这太傅大人的菊穴伺候他大阳物的本事比那个雌穴还要厉害,薄薄的肠壁温温柔柔的,撞开他们没有一点阻碍,拔出来却能感觉到肠壁纠缠著不让他出去的吸力,整个是会把男人榨干的淫器,特别是那个小骚心,才用头部扫过,就能整个人哆嗦得不成样子,小巧可爱的嫩棒子也随时会被自己插到泄精的样子。
    “乖宝贝,你爱不爱相公?嗯?是不是早就对我动了心,早就爱上我了?”
    “呜──你轻一点,我,我没有──”
    “还嘴硬!”惩罚一般地重重碾过敏感点,眼看太傅大人的身子剧烈地颤动起来,摇摆著脑袋几乎是带著哭腔地被迫承认:“是……是早就……爱你……啊──”
    “我也爱你,很爱你。”亲吻了太傅大人终於肯诚实一下的小嘴儿,身下的动作也立马温柔了起来,插到最里面後会轻柔地转一转,不是每次都要进攻到几乎被他操到肿起的菊心,在萧凌孤受不了开始夹屁股催促他时,才会满足一下他想被干射的愿望。
    唇齿相依,性器相连,没有一刻会比两个表露心迹,互相爱慕的人拥抱在一起激烈地讨好对方更让人身心愉悦。在被折磨到连叫喊的嗓子都嘶哑不堪之时,段清朗终於有了泄意,提前碾压刺激著萧凌孤的菊心,任由他被破射出精液,身子紧紧贴著他,低低的发出如小兽一般的哭泣,享受著像一张小嘴似的一缩一嚼的肠道,段清朗下体酸胀,舔著他的耳朵,问:“宝贝,我要来了,你说射在哪里好?前面还是後面?你来选。”
    什麽乱七八糟的问题,萧凌孤打心眼里不愿意选,可他肯定是被段清朗下药了,又或者是被他弄坏了,听到男人下流的问题,脑中竟然突然跳窜出一个想法,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吃萧哲给开的避孕的药物了,现在引导男人射在自己的花穴里,自己……自己是不是也有可能像小影一样,也有属於他自己的宝宝呢……”
    白玉般的双臂搂住男人的肩膀,萧凌孤用嘶哑的,带著哭腔的声音,说出了他此生最没脸没皮,也是让段清朗最受不了的邀请:“射在前面,射给我,我想为你生宝宝……生我们的宝宝……啊……”
    一刹那段清朗的阳物便从後穴拔出进入了被蹂躏得轻轻松松就能进入的花穴里,铺天盖地的热柱一点没耽搁,全部打进了他的花心之中,烫得他一阵恍惚,颤抖著大腿接受男人内射的同时,只听到他粗喘著在自己耳边说:“我就猜到太傅大人是可以生的,快点怀上,如果怀不上,相公每天给你打种。”
    哭著接受了大量的精液,还被男人举起双腿不让射进去的精液逆流出来,萧凌孤迷迷糊糊的不知何时又高潮了一次,脚趾蜷缩而起,脑袋中尽是自己被打种的事实。说不定……说不定自己真的能怀上呢……被男人抱在怀里睡觉的时候,已然浑身湿透,连动个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怀揣著可能也会有孩子的甜蜜梦想,萧凌孤第一回这般安心自在地睡在属於他的怀抱里,一夜无梦。
    第二日醒来後的事情,若是让堂堂太傅……不,应该称谓堂堂丞相大人去记述,著实有一些为难。虽然认同了段清朗就是他的男人,可萧凌孤仍然不习惯他随时随地搂抱亲吻的坏习惯,在屋里便随他去了,萧凌孤警告他,在人前可千万不能做出此等没有规矩的事。
    段清朗坏笑著耸耸肩,问:“我也想对你规规矩矩的,可是规矩了,怎麽生孩子?昨日你不是还答应我,要给我生孩子的麽?”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这种话在床上说说没事,何必青天白日的就挂在嘴边?自己又没说不生了!
    红著脸换完衣服出门,萧凌孤让管家叫来了萧哲,支吾半天,总算鼓起勇气问道:“当日你给我用的药,会不会还影响到我的身子,让我以後都不可能有……有孩子了?”
    “大少爷想生孩子麽?”萧哲温和地笑了笑,问。
    “也不是……就是想问一问。反正……你就说会不会有影响。”
    “不会。”
    “为何?”
    “因为当日怕给大少爷的药,并不是真的用红花麝香之类的东西影响大少爷的生育能力。那方子极其温和,事後又给大少爷调理了许久,不会有大碍。”作家的话:是明天完结,加了点内容……所以
    39(完)
    有一句话萧哲没说,当时自己根本就是忽悠了这个当家的,无论如何,自己也干不出让他後悔的事,不可能依照他的命令给他那种会让他丧失生育能力的药。
    萧凌孤不懂医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让他离开。萧哲刚抬头要走,他又想起什麽似的叫住了萧哲:“留步。”
    “大少爷,还有什麽吩咐?”
    “之前……嗯之前你给安淮的药方,方便的话帮我也开几幅药吧。”既然想要孩子,就要认认真真的,那种事情不能白做,有所出,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懂了,我会按照大少爷的吩咐去办的。”
    萧哲最好的一点就是从来不多问为什麽,只要他们没有伤害自己的身体。萧凌孤松了一口气,心想,可不能让段清朗那大坏蛋知道他为了生孩子还吃了药,更不能让他知道自己以前因为害怕有他的孩子而吃过避孕之药,不然以男人心高气傲,还不知会如何同他闹。
    一切尘埃落定,连三弟都怀上了孩子之时,萧家又出了新的意外,他那个驻守边关多年,之前被当时的太子,现在的皇上派去同火鹤族密谋合作之事的二弟挺著个大肚子回了家,虽无性命之虞,但一路必定是受了许多的苦,让萧凌孤和几个弟弟都心疼不已。恰逢此时,宫里又传来了秘密搜捕二弟这个“逃将”的风声,萧凌孤一边尽力稳定著形势,一边为二弟的未来担忧。
    弟弟平安诞下一儿一女,都有著蓝色的眸子,一看便知孩子的父亲必然是火鹤王族。原本打算把二弟和二弟的孩子们留在萧家照顾的萧凌孤犯起了难,他们家族的人因为身子的原因,从来就是活在牢笼中一般不敢肆意和别人亲近,他不希望二弟的孩子也像他们一样,从小只能在院落里和亲人玩耍,连个朋友都不敢结交。
    段清朗一句随意的话点醒了他:“真有意思,你二弟被人弄大了肚子,还要你这个大哥操心孩子怎麽养?孩子的爹是死人麽?只想爽一点责任都不想付,这种男人就应该被阉了好让他知道自己长了那根东西不是只为了爽用的。”
    萧凌孤当然没本事去阉了火鹤族的王子,但提醒他应该为自己所作所为负下责任还是一件容易的事。谁知联络上了火鹤族王子後,对方竟然气势汹汹地表明自己也是受害者,直到收到萧凌孤的信才知道自己竟然当了爹,那个可恶的萧将军从他军中金蝉脱壳,还带走了他的两个孩子,把他的一颗真心玩弄在鼓掌之中的行为真是人神共愤,天理不容!让他等著!自己找了他大半年的时间,如今人正在离京城不远的地方,这就快马加鞭地赶来,一刻都等不下去了!
    萧凌孤皱著眉看完了信,虽然不赞成这个所谓的王子口中的人神共愤,天理不容,可如果小帆从来没把自己怀了身子的事情告诉孩子的父亲,他这个做大哥的也不好私心偏袒,只怪孩子的父亲不负责任。
    最关键的是,他数次试探之间,小帆对那个火鹤族王子,也未必是没有感情的。
    和小七商议好了,如何应付火鹤族王子,已经如何把他二哥不知不觉地重新送回王子身边──如果他愿意的话,萧凌孤便耐心等著火鹤王子的大驾光临。考虑到大耽和火鹤边境仍然时有交战,火鹤王子不能光明正大地入京城,更何况他也有著蓝色的眼睛,未免太容易惹人注意,萧凌孤便让段清朗对他一路护送,到了京城後直接进宫面见皇上。
    这个差事对段清朗来说真不是什麽容易的事,那个什麽王子难搞得要死,还没进京城就嚷嚷著要先看萧将军和自己的孩子才肯入宫,段清朗好言好语相劝,他不听,还跟个孩童似的撒泼一定要先见媳妇儿,害得段清朗耐性全无,拿出小刀子威胁他,不好好听话就把他弄死,尸体随便一埋,反正在他们大耽这种无名尸体扔乱葬岗都不会有人查是谁。
    可能是想到这不是自己的地头,也可能再怎麽样也得留著命把媳妇儿孩子接回去,火鹤王子很识时务地勉强答应了先进宫面圣。段清朗完成任务後,连衣裳都来不及换,从墙上攀爬而入,回了萧府,却没料到运气不好,被正在散步的萧凌远给看到了。
    更没想到,这事儿妈似的三弟,平时看著温文尔雅,知书达理,联想力却丰富得不得了,当场追到了他的屋里,关心他这个“大嫂”屋里是不是有别的男人。
    真的好想就这麽告诉他自己就是他大哥的男人算了,可想到太傅大人肯定不会同意,如果他贸然行事,说不定萧凌孤一气之下连孩子都不给他生了,小不忍则乱大谋,忍,一定要忍。
    萧凌远离开了,却并没有打消疑虑,等萧凌孤上朝回来後,便敲开了书房的门,对著他的大哥欲言又止。
    “有什麽,直言便是。”
    “大哥……”把今日看到的情景说了一遍,萧凌远挑拣著柔和的词汇,小心谨慎地做出猜测:“我不是怀疑大嫂外面有人,只是……只是可能有什麽事是大哥不知道的,还是问问清楚的好,毕竟大哥现在已经是丞相了,声誉要紧……”
    “好了我知道了。你大著肚子别说那麽多了。”挥手打断了弟弟的关系,萧凌孤点了点头便把他打发走了。
    那个男人真是越来越不小心了,看他这架势,可能总有一天他的男人身份会被小远以及家里的其他弟弟们发现。
    与其这样,不如……
    “你说什麽?你要给我名分?我不用再穿著女装在家里装他们的大嫂了?”乍听这个消息,段清朗还不敢相信,他的宝贝儿最薄的就是那张皮,原本无论如何都不希望他们的关系被他人知晓,如今竟然主动提出可以公开,段清朗如何能不高兴得眉飞色舞。
    “我是想著,以後我……我如果有了孩子,很多事情也瞒不住。与其那时候再吓唬弟弟们,还不如找个恰当的时机……你先不要高兴得如此早,起码也要等小远生了。不然小远知道曾经对他那麽好的大嫂竟然是个男的,还想过占他便宜,把孩子吓坏,我唯你是问。”
    爱人双眉倒竖的模样著实娇俏可人,段清朗心里喜欢,把他抱在腿上亲吻了数下,看他红著脸别别扭扭的样子,得意的不得了,道:“还在吃醋呢?当时这不是为了故意激怒你麽?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晚上只同你一个人睡觉,你还需要我怎麽证明,嗯?”
    又说不三不四的话了,萧凌孤哪里不知道当时自己这般冷淡,也确实是委屈了他了。便没有再纠缠著这个问题,自己刚吃了萧哲配的助孕药,有这功夫,还不如赶紧造一个孩子,於是红著脸道:“早些回房,我要睡觉了。”
    段清朗哪有不从的,从後边赶紧牵住了他娘子的手,屁颠颠地跟著他进了屋子。一夜的贪欢,没有什麽比和心爱的人颠鸾倒凤,努力生宝宝更快乐的了,为了这一刻,别说是这一年的禁欲,即便是让他再禁欲十年都再值得不过!
    男人漂亮的凤眼淡淡一撇,“这主意不错,等有了孩子後,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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