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就这么一天中午,在宣城之中的游历时分过后,高涵悦、骆银莹和蒋月寒三个人都感到了无比的满足和开心。唯有跟着高涵悦、骆银莹和蒋月寒三个人的冯宇冲,则是叫苦连天,暗暗地在自己的心中第一次鄙视了高涵悦、骆银莹和蒋月寒三个人,而且还是鄙视的咬牙切齿,他心中念起了当时自己的父亲冯百夷曾经在自己还很小的时候跟自己说过的一句话,“和你娘一起逛街...........真是爹一辈子最愿意也是最不愿意做的一件事情..............”当时冯宇冲还不怎么明白,但是现在,冯宇冲充分理解了自己老爹说这话时候的心境。
    冯宇冲跟着高涵悦、骆银莹和蒋月寒三个人一路走着,前方的三朵金花在那里尽情地谈论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和她们三个人即将要去买的东西都一一报了一遍。丝毫没有回忆起,在她们身后跟着的,真正帮她们三个人付账的冯宇冲,还在那里“悲催”地帮助高涵悦、骆银莹和蒋月寒她们三个人拿东西呢。
    冯宇冲心怀无比的怨念,拖着沉重的脚步,手中拿着一大堆各式各样的东西。一边机械地跟着前方谈笑风生地高涵悦、骆银莹和蒋月寒三个人,一边在暗中自己不断地暗暗地盘算了自己现在花的钱。觉得似乎花的是有些多。再这么下去的话,怕是这一千两银子,也不够用几时啊............冯宇冲忍不住在自己的内心痛哭,“这三个女孩儿........真是太败家了.........自己以后坚决不娶她们..............”
    高涵悦、骆银莹和蒋月寒三个人似乎没有顾及到身后那位“悲催”的少年暗暗发出的悲叹的心声,她们自然也是无法听见的。只是,高涵悦、骆银莹和蒋月寒三个人隐约之中也发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由于她们三个人实在是太过于耀眼,倾城般动人的美貌实在是太吸引过往行人们的眼球了。虽然高涵悦、骆银莹和蒋月寒三个人现在年纪还并不算特别的大。但是这种倾城般的美丽的苗子,却依旧投射在所有过往百姓的眼睛里。这正是因为这样的一个原因,周围的百姓们投向过来的目光才会让冯宇冲浑身的不自在。
    高涵悦、骆银莹和蒋月寒三个人继续向前走着,她们习惯了快速地行走,所以她们在不知不觉之中的脚步实在是有些快,纵然她们三个人已经开始刻意的放慢脚步,静静地欣赏着周围的风景,时不时还寻觅两个店铺走进去看看。不过,对于后面扛着大多数行囊的冯宇冲来说,她们三个人的脚步实在是有些快了。
    宣城城南方向,现在正在举行宣城每年秋季都会展示出来的,一年一度的花朝节。秋季盛开的精品和本年度新开展培育出来的新型品种,这些花朵由于是在秋季开放的品种。所以不比春季花朝节时,那些艳丽明媚的娇艳花朵。反倒是增添了几分,秋季的落寞气氛,却显得别有一番韵味。
    宣城城南方向,靠近南门满江门的地区已经被举办这一次花朝节的百姓和商人们用红色的大蓬盖住了这一片的区域,专门在这里放置了不少引人耳目的花朵供行人们往来观赏。而高涵悦、骆银莹和蒋月寒三个人刚走到大棚面前,就被一位书生打扮的青年男子拦了下来,这位男子的声音显得有些好听,他对着面前的三个小姑娘抿嘴一笑,轻声说道:“请问三位姑娘,慕名而来到这里.............不知可否要进去一观究竟呢?小生可知道,你们如果来到这里不进去,肯定是会后悔的。”说完,这位书生非常毕恭毕敬地举起了自己右手,向着自己面前高涵悦、骆银莹和蒋月寒三个人轻轻地施了一礼。邀请她们三个人进去看看本次的花朝节活动。
    这位书生说话方式和隐隐透着的一股儒雅的气质倒是让高涵悦、骆银莹和蒋月寒三个人觉得挺舒服的,于是她们又一次忘记了自己身后跟在那里,已经显得有些气喘吁吁地冯宇冲,撇下他跟着面前这位莫约二十来岁的书生一起,走进了这座举行花朝节的大棚之中。
    冯宇冲跟在远处,他的内心已经有些无力了。他干脆就直接带着高涵悦、骆银莹和蒋月寒三个人刚买的东西,直接先转回学院去一趟。他暗衬自己待会再来也不迟。
    另一边,引着高涵悦、骆银莹和蒋月寒三个人进去的这、那位书生一手持着一柄折扇,一边走一边还在那里和高涵悦、骆银莹和蒋月寒三个人介绍着这一次的花朝节与往日的花朝节有些什么不同之处。同时还引着高涵悦、骆银莹和蒋月寒三个人一路缓步走在那里
    “事实上来说............原本花朝节举行的是在二月的仲春时节,而现在是因为芸贵妃喜爱赏花的缘故...........我们的国君轩乐君............这才举行了这一次的秋季花朝节的活动............”看着高涵悦、骆银莹和蒋月寒三个人有些感兴趣的模样,这位青年书生继续说了下去。
    “二月仲春,正值芳菲盛开、绿枝红葩的时节,为花朝节的活动提供了繁丽丰硕的天然背景。这一天花贩在出售莳花时,照例用红布条或红纸束缚花枝,许多养花人家亦将彩帛红纸等悬挂在花枝上,谓之‘赏红’或‘护花’。曾有诗云:‘春到花朝碧染丛,枝梢剪彩袅东风。蒸霞五色飞晴坞,画阁开尊助赏红。‘正是此俗的写实。众多的花农花贩及从事其他种植业的农民,率于此日会集花神庙前,杀牲供果以祝神诞,或演戏文娱神,引得成群结队的游客前来观看,形成热闹的庙会场景。好事者或择园亭胜地举办类似今日花展的‘斗花会’、‘扑蝶会’,或于夜晚聚众提灯游行,谓之‘花神灯’。在广西龙州、宁明等地,尚有青年男女在花朝节这天聚集平坝对歌之俗,歌中必有歌颂百花仙子的内容,迄情深意浓处,则互抛绣球,流连忘返。
    “而对于花朝节的传言,”这位青年轻轻的吐了口气,继续地说下去道,“曾有传言说,一个早春二月之夜,齐国开国宰相崔元徽于园中品茗赏花,忽见一群容貌艳丽的女子来谒,其中有个小巧玲珑的姑娘,自称石氏,但大家都叫她醋醋。女子们称要借此地与封姨相见。接着,便来了一位明眸皓齿的少妇,众人起身行礼,并恭称封姨。崔氏命上酒菜果肴,尽地主之谊。众女谢过之后,把盏畅饮,高声谈笑,封姨不意碰翻酒盅。醋醋的红罗裙被沾污,她粉面含怒,拂袖便走。众女子相顾惊慌,封姨板起面孔,恨恨地说:‘小奴婢竟敢无礼!’夜宴不欢而散。
    次日晚,那位醋醋姑娘竟然前来——原来昨晚那些美女皆是花精,醋醋本人是石榴,她们要来人间花苑迎春怒放,可是那位叫封姨的风神出头阻挠。花精们本想借机向封姨求情,不料醋醋坏了事。如今众花精都埋怨她,只好求助于崔元徽,她要崔准备一些红色锦帛,画上日月星辰,在二月二十一日五更悬挂在园中的花枝上。崔元徽依言行事,届时果然狂风大作,可是枝上的花卉有了彩帛,没被吹落。
    当夜,众花精又变成一群丽人来花园里向崔元徽致谢,还各用衣袖兜了些花瓣劝他当场和水吞服,崔元徽因此延年益寿至百岁,且年年此日悬彩护花,最终登仙。后来此事流成习俗。由于悬彩的时间安排在五更,故名“花朝”,至于日期如何衍变为其他的,可能与各地花信的迟早有关............”
    “实则..........还有一说,名曰似乎是曾经,在江南会城的附属城镇平江府东门外长乐村中位名为秋先的老者,他妻子亡故,膝下无儿女,因自幼酷好栽花种果,把田业都撇弃了,专于其事。日积月累,便建成了一个大花园。秋先是个花痴,不仅对自己满园的花呵护备至,对他处的花木也常常流连忘返。
    城中有一名张委的宦家子弟,为人奸狡诡谲,残忍刻薄,常常和手下一班如狼似虎的奴仆及几个无赖子弟危害邻里。一日,他带了四五家丁及恶少,游荡至秋公门前。话说秋公正好浇灌完盛开的牡丹,于花前独酌,不想张衙内破门而入。一番寻衅滋事,最后竟把个好端端的花园子践踏得只蕊不留,狼藉遍地,还意犹未足。
    待风卷残云后,秋公走向前,望着满园的雕残零落,尘垢沾污,心中顿时凄然泪下。正哭之间,只听得背后有人叫道:“秋公为何恁般痛哭?”原来是一个女子,年约二八,姿容美丽,雅淡梳妆,却不认得是谁家之女。秋公将张委打花之事说出。那女子笑道:“我祖上传得个落花返枝的法术,屡试屡验。”按照她的要求,秋公取水出来,发现残花果然重上枝头,而且各种花瓣色彩掺杂,比从前更好看了。这件稀奇事很快就传到了好惹是生非张衙内耳朵里,于是再次上门施展辣手摧花,还找借口给秋公套上了枷锁。
    恶少们一直打砸到晚上,忽然卷起一阵风,化作一位姿容美丽的红衣女子,原来,她就是花仙,只见她长袖翻飞,掀起一股刺骨的冷风,将张衙内一伙像蝼蚁一样吹走。狂风大作,张衙内本人也一头栽进了沼池...秋公也被从牢狱中解救了出来。
    在这个故事里,花仙已经成了正义和力量的化身,寄托了人们对美好事物与正义力量相结合的心愿。
    明代以后的花神形象,愈加栩栩如生,她风姿妩媚,手持中国的花魁芍药、牡丹,或手提盛有这两种花的花蓝,安详地守卫着全国很多善良劳动人民心中的美好宿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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