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操......老公......好老公......你舌头好......好厉害......操......操死我了......爽死我了......”

    时墨回头看卫穆薄唇张开,舌尖在他骚穴里进进出出伺候他,优越感顿生,屁股往後扭,在卫穆的脸上擦来擦去,“操,卫穆你整天压著我,现在还不是趴在老子屁眼上给老子舔穴......”

    卫穆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时墨淫叫,“......啊情哥......拍我......一边拍我一边操我......爽死了......给我用力舔......我给你淫水吃,喂饱你......啊哈......”

    时墨一手撑在浴缸边缘,一手伸到下体去慰劳自己的小兄弟,卫穆用手将时墨的洞口撑开,舌头席卷进去,在肠壁上如羽毛般拂过,让时墨更加的瘙痒。

    “情哥......喔喔......好爽啊......情哥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啊啊啊......里面好骚好痒啊......情哥操我......”

    时墨反手抓著卫穆的头发,将他的头往自己洞口里凑去,里面太痒了,卫穆的舌头太短了,远远不能让他骚乱不堪的小穴解渴,“情哥......老公......插进来......填满骚老婆的骚穴......”

    卫穆走进浴缸里,亲吻时墨的耳朵,“插什麽进去?舌头?手指?还是老公去厨房给你找根大黄瓜?”

    时墨凑头,屁股在卫穆的下体顶弄,伸出舌头和卫穆纠缠,喘著淫乱的气息,“骚老婆要老公的大黄瓜,老公用大黄瓜插骚老婆,插死骚老婆,啊......”

    卫穆扶著自己的巨大,猛然顶了进去,顶到了时墨的骚点,时墨舒爽地尖叫一声,卫穆却停在那里不动,任凭时墨怎麽扭怎麽骚,他也只趴在时墨的背上,吻著他的背脊骨。

    “小墨,骚宝贝,老公的心肝儿,你再骚一点,老公就插死你。”

    “还不够骚?卫穆你他妈是不是插过更骚的嫌弃老子了,你给老子出去......啊......啊卫穆......你好狠啊......插得好猛......”

    卫穆没等他炸毛完,直接开动起来,阴险地在时墨的耳边说:“骚宝贝,长胆儿了,敢怀疑老公,老公要狠狠惩罚你。”

    “......是我不......不对......老公惩罚我......狠狠惩罚我......狠狠插我......”

    “没这麽便宜,我越插你,你越兴奋,这也叫惩罚?”

    时墨跟骑马似得,腰杆扭出的弧度妖异惊豔,下身早就把不住关射了,卫穆抽插了几百下,受不住时墨的淫声浪语和肠道的夹击,巨大在时墨体内抖动几下,卫穆抽出来,把时墨仰面放在浴缸里,粗大狰狞的性器插进了时墨微张的红唇里,“骚宝贝,给老公吸干净。”

    时墨鼓著双颊,卫穆在他嘴里驰骋,不一会全射在他嘴里,时墨张著嘴失神,液体从他嘴角流出来,延绵成一条丝线淫靡得挂在嘴角。

    时墨瘫在浴缸里。卫穆用毛巾包住他的身子,抱他到床上,时墨累了,嘟囔了一句:“卫穆,其实你也是王八羔子。”然後睡著了。

    卫穆连折腾他的时间都没有,时墨睡著了依旧眷念地滚到他怀里,卫穆揉揉他的头发,在他耳边说:“小墨,睡吧,睡醒了有你好受的,真以为我就这样放过你了?做梦吧你。”

    19、019 久仰大名

    隔天晚上,时墨去参加一个商业宴会,去的时候看见夏铭森,时墨他爸爸一个劲在时墨面前夸夏铭森年少有为,时墨翻著白眼左耳进右耳出。

    到底谁才是你亲儿子?

    “小墨要是有你的一半,我这做爸的,也不用给他操那麽多心……”

    时墨他爸把自己儿子贬得一文不值,在他眼里,时墨的一堆猪朋狗友里,只有夏铭森是他看上眼的。

    夏铭森含蓄地抿唇笑著,“叔叔,小墨很优秀,有他这样的朋友,我很荣幸……”

    荣幸你个鬼,时墨心底狠狠地鄙视夏铭森的睁眼说瞎话,好似感觉到了时墨鄙视的眼神,夏铭森侧头,对他举了举杯子,时墨别开头,不理他。

    夏铭森和时墨他爸交谈甚欢,偶尔侧头对著百无聊赖的时候一笑,时墨白眼翻得更厉害了,就差把眼珠子翻出来。

    时墨他爸和夏铭森交谈完了,去跟几个商场老手寒暄,时墨窝在沙发里,夏铭森坐到他身边,淡淡一笑,“小墨,喝酒吗?”

    听到喝酒两个字,时墨就能想到那天自己带回家的牙印,他早就觉得夏铭森给他下药把他卖给色老头,指不定他也是个变态。

    他凶狠地瞪了夏铭森一眼,“要喝你自己喝,喝死你。”

    “小墨,你性子还是这麽野。”

    “夏铭森,你别他妈弄得老子跟你很熟似得。”

    夏铭森反问:“我们不熟?”挑了挑眉,“小墨,我们都在一张床上睡过了还不熟吗?”

    夏铭森说的是两人关系铁的时候,那时候时墨经常去夏铭森家玩,玩过时间了,就睡在夏铭森家,哥们俩挤在一张床打滚,那时候年少单纯,在床上打闹的时候就没想到过两人会像今天这样陌路。

    “夏铭森,你说这种暧昧的话给谁听呢?你当大爷还是十七八岁的傻小子?”时墨句句带著刺儿,句句冷漠。

    “小墨,你始终就是不相信我,不过算了,要不是有这麽一桩事儿,我估摸著你早就忘了我了,小墨,我只想问你,那晚,你去哪儿了?”

    这是梗在夏铭森心里多年的事,当初他找过那老头,那老头没碰过时墨,那麽时墨那晚──跟谁在一起?或者说──跟哪个男人在一起?

    时墨嘴角勾著一弯浅弧度,特讽刺,“呦,夏铭森你不就是想问那晚老子被谁上了嘛,讲得这麽文艺我还以为你拍文艺片呢。”

    夏铭森隐忍,低低的声音有著怒气,“时墨。”

    时墨凑近他,妖孽地笑了笑,“我告诉你啊,其实我还真得感谢你,没你的撮合,我上哪儿找那个麽极品的男人去,你看我跟他厮混这麽多年,他就拿我当宝似得,娶个女人我还嫌麻烦呢,这会儿真省事儿了。”

    时墨看见夏铭森脸色发黑,阴沈至极,心情倍儿棒,吊儿郎当走到阳台上吸烟,夜色之中,夏铭森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身边,暗色的灯光下,他还挂著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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