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淫乱的痕迹。

    卫穆觉得下体一把火又开始燃烧了。

    时墨好似不自知似得,他凑近了镜子,撅著屁股扳开两瓣臀肉,让穴里的液体自然地流出来。

    卫穆走过去,半软的孽根从时墨的洞口里插进去,他用肉棍推著时墨,“骚宝贝儿,回床上去。”

    时墨媚眼一横,屁股风骚地扭了扭,“卫穆你药吃多了吧?”

    卫穆眯了眯眼,“不吃药我一样能干翻你。”

    时墨歪头,笑得天真无辜,“那你干啊,看你干翻你骚老婆,哼哼。”

    时墨被一路插著回到床上,卫穆的性器越来越粗,越来越大,越来越烫。

    34、(10鲜币)034 守身如玉

    时墨腰肢和屁股也扭得越来越风骚,他撅著屁股,脸埋在被单里,被卫穆撞得变形。

    他半阖著眼,存心折磨卫穆,“卫穆,你说我失踪这几天有没有失身?”

    卫穆眼睛一狠,下身狂插,“时墨,你这个混小子......”

    时墨失踪这麽多天,他担心了这麽多天,时墨就是个仗势欺人的主儿,没有了卫穆和时家──他就是虎落平阳,卫穆是真怕他的宝贝儿疙瘩给受什麽委屈了。

    瞅见他被乞丐追得满街跑,卫穆别提有多心疼,他想著他不在时墨身边的日子,那小子吃了多少苦?

    可就是没想过──时墨会失身。

    夏铭森对他那心思......

    不可能一点都没碰时墨......

    卫穆缓慢地抽出在时墨体内的肉棍,翻身躺下,药性又强又烈,他全身都是兴奋狂戾的因子,但这会儿......他突然觉得烦躁。

    时墨再一次──在他的眼皮底下,被人带走。

    他以为他足够强大,却原来,始终成不了时墨最安全的避风港。

    卫穆点燃烟,深深吸了一口。

    时墨恼死了自己──看他嘴贱,胡说些什麽。

    他捏著卫穆的性器,後穴被操得正爽,卫穆却突然退出──这叫什麽事儿啊。

    “情哥你又发什麽疯,快点操我啊......”时墨扭著身子,“小骚穴好想大肉棍......”

    卫穆不为所动,要不是自己手里正捏著他孽根,时墨几乎怀疑他是真废了,他火大地从床上站起来,踢了卫穆一脚,“卫穆你就会玩我,让你操你不操,你真想你老婆出去张开大腿给别人操?”

    卫穆掐了烟,阴兀的眸子盯著他,时墨吓得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卫穆腰上,“情哥别生气,我胡说八道呢,我可守身如玉了,谁也没碰著我,看我对你多忠诚......”

    卫穆压著时墨的脑袋,恶狠狠地亲吻他的唇瓣,然後翻了个身,把时墨压在身下,利器凶狠地贯穿时墨的浪穴,“还敢不敢说混话了?”

    “......啊老公......敢......”

    卫穆抽出肉棍,不再插入,阴狠地盯著时墨。

    时墨嘴一呛,“不敢......老公插我......”

    卫穆插进去,九浅一深极有规律地操干,时墨十指死死地拽紧了床单,“嗯嗯嗯啊啊......老公......顶到了......小老公顶到小老婆了......操死小老婆了......老公用力嗯嗯啊再深点......”

    卫穆把时墨的腿折到他胸前,利器深深地贯穿,他一手探到时墨的下体,抚慰他站都站不稳的小孽根,“骚宝贝儿,爱不爱老公......”

    “嗯啊......爱......爱死老公了......”

    “喜不喜欢老公这麽操你?”

    “......喜欢啊啊啊......老公......老公用力操......”

    卫穆满意极了他的回答,开始最原始疯狂的抽插,时墨射在他手上,他将沾著时墨精华的手指伸到时墨嘴里,时墨如同吮吸他的肉棍那般,色情下流地舔弄著他的手指,同时骚浪的穴儿开始猛烈的收缩,榨干了卫穆的精华。

    发泄完之後,卫穆喘息够了,扯过被单盖住两人,时墨靠在他的怀里,连喘息都快没力气了。

    ──可勾引卫穆操干他的时候,卫穆觉得他精力旺盛得像头牛。

    “小墨,给情哥说说这些日子的事儿。”

    时墨懒懒地抬了抬眼睛,“不说。”说出来忒没面子了。

    卫穆的大掌在他细腻的肌肤上游走,另一手揉著他的头发,眼睛危险地眯起,“嗯?不说?”

    时墨瞅著他那样,胆子长肥了,扫了他一眼,四仰八叉躺在卫穆身上,脑袋搁在卫穆颈窝里,“我就不说,怎麽著?你打我?还是又想著操烂我?”

    卫穆笑,翻了个身把时墨压在身下,结实的胸膛贴在时墨的背上,“我不打你,也不操你......”

    卫穆的手从时墨的背上滑了下去,在他的股沟里转悠,然後抓著被单的边角,如羽毛般刷过时墨的洞口。

    这小兔崽子,还真以为他治不了他了?

    “哦哦哦哦啊啊......情哥别,痒死了......”

    “说不说?”

    “说说,立马就说。”时墨狗腿子地点头,“情哥你插手指进去,操爽我了我就说。”

    “骚货,操了你那麽多次,还没把你操饱?”卫穆如他所愿,将手指从穴口插进去,指尖搜刮肠壁,在里面来回搅动。

    “......嗯啊......情哥......我怎麽觉得吃药的好像是我......骚穴儿好痒啊......”

    没吃药你也一样这麽浪──卫穆心里腹诽,抽出手指,“乖,给情哥说清楚,待会情哥操爽你......”

    “嗯......不要......”时墨不高兴地蹙眉,嘟著唇转头谴责地看著卫穆,“都这样了,卫穆你真烦,快点插进来啊......”

    卫穆起身,站到窗前,点烟的姿势慵懒迷人,他慢条斯理夹了烟在指尖,吞云吐雾间他的面庞朦朦胧胧,硬朗俊美的五官深刻如画笔勾了的中世纪天神,他吐了一口圆圈,光著身子靠在窗台上,深邃的眸子转向时墨。

    靠,幸好有窗帘挡著,要不然卫穆这副妖孽的样儿不是让别人瞧去了?

    时墨吞了吞口水,被美色诱惑了。

    “情哥你真他妈勾魂,别说让我说话,你让我去死我都去......”

    时墨当初在机场遇见夏铭森,就被夏铭森连拖带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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