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想煮了情哥的肉棍吃?情哥今天让你如愿。”

    卫穆拉开自己的睡袍,露出昂扬的性器,将时墨按在自己胯下,时墨仰著头看他,“卫穆,你又搞什麽玩意?”

    卫穆笑的很邪恶,他舀了一勺子骨头汤淋在自己的巨根上,骨头汤温度正好,卫穆挺了挺腰,“骚母狗不是要煮了老公的肉棍吃?还不快点吃。”

    时墨兴奋地看著卫穆。

    ──真他妈会玩。

    时墨舌尖舔著巨根,然後将巨根含进嘴里,吸干净上面油腻的骨头汤,瞅见卫穆又舀了一勺子,时墨将卫穆的男根退到自己唇瓣上,然後张大嘴,骨头汤顺著男根往下流,流进了时墨的嘴里,一些从嘴角流下来,顺著时墨的脖子流进了衣裳里。

    卫穆微微弯腰,隔著衣裳搓著时墨的乳尖。

    时墨舔弄他的男根,勾魂地看著他,“情哥......骚嘴喝不下了......骚穴儿饿了......情哥射牛奶喂饱骚穴儿......”

    卫穆按著他的头,让利器深深插入他的喉咙里,固定住,利器在他的喉咙里转著圈圈,卫穆被喉咙那种紧致吸附的快感包围,仰起头舒爽地呻吟。

    卫穆折磨够了时墨,取出利器,时墨顺著他的大腿爬起来,魅惑一笑,“......情哥差点把骚宝贝的喉咙操穿了......”

    卫穆翻过他的身子,让他背对著自己,时墨双手撑在流理台上,屁股翘起,卫穆扯下他半吊在胯间的家居短裤,时墨腿一抬,将短裤踢掉,光著骚屁股扭著圆圈。

    卫穆捏著他的屁股瓣,打了几巴掌,“骚货,别乱扭。”

    时墨魅惑地嗯哼了一声,卫穆看著他的洞穴,几天没被操干,洞口干涩紧致,连手指都插不进。

    卫穆捏碎了一个鸡蛋,涂在时墨的洞穴上,手指试探地往里面抽插扩张。

    “......情哥哥──嗯啊你是我亲哥......操你亲弟弟......”

    卫穆的手指插进去了三根,快速在里面律动,然後等到洞穴湿滑无比,再换上自己的肉棍插进去。

    时墨撑著流理台不知羞耻地发骚发浪,卫穆将他的手反手握在自己的掌心,抓著时墨的手,下身一下一下撞击著他。

    时墨翘著屁股,踮起脚尖,下身挺得笔直,上身背部弯曲,头往後仰,卫穆比他高,稍微一低头,就噙住了他的唇瓣,唇齿缠绕,抵死缠绵。

    时墨被吻得快断气了,才低下头,看著自己站起来的性器,哀求卫穆,“情哥......你也伺候伺候骚墨儿的前面......”

    卫穆左手松开,绕到时墨的胯下,圈住他饱受折磨的男根爱抚。

    “噢──情哥......轻点......别搞废了......”

    男根差点废掉,让时墨小心翼翼,就怕有一天真给废了。

    “哪里轻点?後面?前面?”

    时墨舒爽地嗯哼一声,“前面,轻点捏。”

    “想让情哥轻点?告诉情哥,你是不是浪蹄子?”

    卫穆几乎是抓著时墨的男根把他的後穴往自己的男根上推,动作一点也不温柔,时墨连连求饶,“啊──我是浪蹄子......骚墨儿是浪蹄子......情哥轻点操浪蹄子......”

    卫穆邪魅一笑,退出男根,将时墨抱在流理台上,时墨自动张开大腿,双手撑在身後,看著卫穆插进来。

    “嗯啊──情哥好久没操小浪穴儿了......小浪穴儿想死情哥了......”

    “小荡货,不是不把穴儿给情哥操?浪叫什麽?”

    卫穆可惦记著时墨这几天给他甩脸子的事儿。

    时墨伸了一手到胯下撸自己的男根。

    “嗯嗯啊......才没有......浪穴儿一直张著嘴......啊嗯啊......求情哥操啊啊啊......”

    下体的操干对於好久没吃到肉的时墨来说是久违的,紧致的通道分泌出的淫水将卫穆的肉棍淋的湿漉漉的,方便了卫穆的操干,时墨在後面不断被操干之下,前端射了出来。

    发泄後的时墨闭著眼喘了一会气,坐在流理台边缘,攀著卫穆的肩膀,一跳,将自己挂到了卫穆身上。

    卫穆拍了拍他的屁股,“混小子。”

    “情哥快点......射小骚货的花心......”

    卫穆继续操干了一会,将时墨抵在餐桌上,用力一挺,深埋,射出。

    两人的喘息交缠,卫穆将时墨放在椅子上,时墨曲起腿坐著。

    卫穆端上菜肴,给时墨盛饭。

    “快吃。”

    时墨张开嘴狼吞虎咽,活像饿死鬼投胎,为了废掉的男根,他几天没好好吃饭了,真是──饿死了。

    卫穆一个劲地给他夹菜,时墨一个劲地吃。

    吃完了,卫穆收拾碗筷,时墨上楼,百无聊赖地在床上滚来滚去。

    卫穆端著水果进来,时墨一下子将水果抢到了自己怀里。

    卫穆笑了笑,找了军装换上,时墨一边吃一边含糊地问:“卫穆你去哪儿?”

    48、(11鲜币)048 刀疤男

    “回部队一趟,你在家好好呆著,不许乱跑。”

    “什麽时候回来?”

    “大概一礼拜,这段日子你先回时家吧,你一人我不放心。”

    卫穆现在已经放心时墨回家了。

    他就不信,时家老爷子还能整出什麽麽蛾子。

    时墨一听卫穆要离开,皱皱眉,“你不是说以後都好好陪我了麽?你还要离开那麽久......”

    卫穆穿上了军装,在镜子前戴好帽子,走到床边亲了亲时墨的唇瓣,“乖,我办完事就回来。”

    时墨放下水果,死死抱住卫穆的腰,“不许走──!!”

    卫穆走了几步,把时墨拖到了床沿,才停下掰著时墨的手,“小墨,放手。”

    “不放──”

    卫穆转身,轻柔地将时墨推在床上。

    跟做爱似得,时墨一个意乱情迷,卫穆已经晃到门口了,关上门,背影消失。

    时墨歇斯底里拿著枕头砸在门上,“卫穆──!!!老子跟你没完──!!!”

    时墨垂头丧气回到了时家,他妈看见他还是有些愧疚。

    ──差点把自己儿子弄成不举,能不内疚?

    至於他爸──反正已经生不出儿子了,举不举都无关紧要。

    时墨每天跟著他爸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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