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他的头,舒服地呻吟,看见桌上的菜,时墨伸长了胳膊端过盘子,筷子夹著菜送到嘴边,一边让卫穆伺候他的欲望,一边满足自己空荡荡的肚子。

    卫穆看见时墨的肚子一起一伏的,舌尖钻进了他的肚眼里扫荡,而手则去解时墨的皮带和扣子。

    时墨眯著眼,笑眯眯地看了卫穆一眼,舌尖舔干净嘴边的油渍。

    卫穆的唇再次落在他的唇上,手从半开的裤子中钻了进去,隔著内裤揉捏他的肉茎,大掌的温度和指根的摩擦在肉茎上留下一连串的战栗,时墨腰肢开始扭动。

    时墨的手伸到卫穆的胯下,抚慰他的男根,男人的孽根在他的抚弄下渐渐肿胀,时墨正想拉开裤链将那折磨他的玩意掏出来,手机就响了。

    ──他爸的。

    时墨浑身一个哆嗦,包著一嘴的肉丝,推开卫穆站起来,含含糊糊叫了一声:“爸......”

    时墨的裤子随著他站起来的动作滑到了地上,他圆润的屁股在勾引著卫穆,卫穆掌心蹂躏著、掐搓著他的屁股,手指被时墨的股沟夹住,卫穆在他的股沟里游移著。

    时墨叫了一声爸之後,身体就僵硬了,屁股死死夹著卫穆的手指,卫穆狐疑地望著他。

    时墨一口将嘴里的肉丝喷了出来,吞了一口口水,瞪大眼睛,“爸、你、你说的、说的是真、真的?”

    卫穆眯著眼,时家老爷子还不肯罢手?

    时墨挂了电话,僵硬地看著卫穆,嘴唇还是哆嗦的厉害,“卫、卫穆、穆。”

    “出事儿了?”

    时墨缓慢地点头,“出、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

    “嗯?”

    时墨和卫穆到了医院,时墨他爸手搓著手,又是激动又是忐忑,在妇科门外走来走去,双腿都打著颤,时墨过去在他爸面前晃悠了大半天,他爸就当他是隐形人似的。

    时墨大喊了一声爸,他爸才回过神,时墨也紧张兮兮地问:“我妈呢?”

    “在里面,医生说你妈年纪大了,要仔细检查检查。”

    时墨摸摸鼻子,转身闷在卫穆怀里抽笑,肩膀一耸一耸的,半晌笑够了才转过身,正儿八经跟他爸说:“爸,你可真是宝刀未老──”

    他爸一巴掌拍在他脑门,老脸微红,他也觉得,时家一脉单传,时墨走上那条路,时家不就是绝後了?

    指望时墨给时家生出个继承人,还真不如──指望自己,本来是抱著试试的心态,哪知道──夜夜播种还是有成效的。

    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儿是女。

    时墨都二十好几,即将多了一个可以做他儿女的弟弟或妹妹,那心情比他爸妈还忐忑,当天从医院回了时家,就赖在时家不走了,任凭卫穆的电话狂轰乱炸,他就是不理,每天陪著他妈晒太阳逛公园。

    其实时墨就想著,满足他爸的愿望──生个儿子,那自己和卫穆逍遥快活爱咋地咋地,他爸一心培养继承人,哪有心思管他。

    时墨俨然成了时家的管家婆,自己不会下厨,偏偏每次张嫂做饭,都在厨房指手画脚,跟张嫂说别放辣椒,少放点盐......

    张嫂的勺子在他脑门上拍了无数次,时墨依旧锲而不舍,拍著拍著,他的脑门每天都顶著一块大红印在时家宅子招摇过市。

    时墨特意上网查了一下,生儿子肚子尖,生女儿肚子圆,他趴到他妈的肚子上瞧了半晌,发现他妈的肚子是──尖的,时墨更兴奋了,简直是夜不能寐。

    卫穆受不住时墨没心没肺的冷淡,找到了时家,和时墨他妈坐在客厅大半晌,时墨还没出来,连他妈也不知道他在哪个角落鼓捣。

    他妈笑了笑,有些歉意,“卫先生,你别介意,小墨就这性子,我让人去找找。”

    “不用了,我就在这等他。”卫穆俊脸冷毅沈著,说完,又轻描淡写补一句,“伯母不必这麽客气。”

    时墨他妈讪讪一笑,的确不用客气,都是一家人,可自己女婿是个──男人,无论如何都有点让她适应不了,虽然这个也是万中无一的好男人。

    不过自个儿子喜欢,她又能如何?

    气氛有些尴尬,卫穆倒是没觉得,他话本就少,除了整天跟时墨唧唧歪歪的逗弄他,他发音向来只有几个单音节。

    时妈不禁懊恼──这小墨,怎麽还不出来。

    正想著,就听到楼上蹬蹬的脚步声响起,片刻时墨的身影出现在楼梯转角,白色t恤白色短裤露出时墨的小胳膊小腿,在卫穆的眸子里一晃一晃,很快晃到了他眼前。

    时墨蹲在他妈面前,笑得贼眉鼠眼,献宝似的将一件大红色的裙子拿出来,“妈,医生说不能穿太紧的衣服,对胎儿不好,你穿这个,你看这裙子挺宽松的。”

    时妈妈睨了那裙子一眼,嘴角一抽,“儿子,这是──妈的睡裙。”

    再说了,她穿的本来就是宽松的家居服,肚子还没撑起来,她都不急,她儿子急什麽?

    让她穿著睡裙出去?

    时妈一想到自己这陡然间变得异常......白痴的儿子,跟推销似的用脚将时墨往卫穆那边推了推,“卫先......小穆啊,你快把小墨带走吧......”

    再不带走,她都快被她儿子给折腾疯了。

    卫穆求之不得,勾唇一笑,将时墨扛在肩上,不顾时墨的挣扎,将他带出了时家。

    “卫穆卫穆,你干什麽呢?快放我下来,我要照顾我妈......”

    卫穆将他甩在车上,开车扬长而去,时墨怒火冲冲,“卫穆你搞什麽?快送我回去。”

    卫穆不跟他废话,扣住他的後脑勺,强势地将他的脸压在自己的胯下,让这个混小子知道──他冷落自己多久了。

    那叫嚣的欲望在卫穆的裤子里跳动著,时墨的脸紧紧贴在上面,深切地感受到了男人的粗硬和温度,他张扬的眉眼软化了下来,吊著卫穆的脖子起身,似笑非笑地瞅著他。

    “情哥,你就是发情了才来找我的是吧?你就把我当你的公交车,想上了就来找我,不想上了就把我给不知道忘哪个角落去了......”

    卫穆几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时墨屁股一耸一耸,嗷嗷叫个不停,卫穆给他吃够了苦头,又给他几颗甜枣子,咬住他的唇瓣柔柔地亲吻他,亲吻得时墨晕头转向,早把他妈忘了。

    时墨猴急地去扯卫穆的衣裳,扯开了几颗扣子就按耐不住地吻上去。

    好久没跟卫穆做了,他後面的洞穴像是有无数条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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