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之后,在这间密不透风的暗室里,接连叁天,徐锦衣一直被魏金凰调教着。
    每次都把她肏到昏迷。
    他好似永不疲惫,插在她小穴里的葫芦屌,射完不到半个时辰,又硬起来。
    最后索性放在温暖的穴道里,不出来了。
    肏完前面,肏后面,肏完后面,肏小嘴。
    叁个洞,车轱辘似的转。
    徐锦衣哀哀求告:“阿凰,我要被你玩坏了,求你让我休息。”
    可魏金凰充耳不闻,除了仆人过来送餐,他所有时间都把徐锦衣摁在腿上,狂暴的操弄,像是永远不知疯倦。
    按在他身上喂她吃饭,喝水。
    她若是想出恭,便在屋子里的春桶中排泄。
    排泄的过程,魏金凰目不转睛地看。
    “阿凰,你是个爱干净的男子,怎么能看这个?”
    可魏金凰毫不在乎:“娇奴姐姐,只要是你拉出来的东西,都是干净的,我不在乎。”
    徐锦衣日日被他缠磨着,精神差了许多。
    到了最后,只知道张着嘴,留着口涎,劈开大腿,让他不停发泄。Ⓦоо⒅.∁∁(woo18.cc)
    到了第四天,许是魏金凰终于累了,离开了暗室。
    离开前,吩咐手下,将徐锦衣收拾干净。
    柒弦拿了件斗篷,扶着软绵绵的徐锦衣回了房间。
    为她准备洗澡水。
    可是,徐锦衣一踏入浴桶,就被激得一哆嗦。
    那居然是全凉的冷水。
    “阿凰吩咐你准备沐浴,就是这样办事的?”徐锦衣站在地上,怒目而视。
    柒弦笑得灿烂:“娇奴,现在是什么时辰,谁会半夜起来帮你烧水?想好好睡个觉,且洗洗吧!”
    徐锦衣盯着柒弦,只看得她头皮发麻,越来越低。
    虽然她被魏金凰圈养,但身上公主的威严依然存在。
    “没人烧是吧?”徐锦衣冷冷地看着柒弦,将两条腿完全迈入浴桶,慢慢坐下去。
    上牙打着下牙,却绝不屈服。
    不过就是冰冷刺骨而已,比起魏金凰在她身上留下的耻辱,以及刻到她骨子里的亡国之恨,这算不得什么。
    她挺着腰,在冰冷如冬的浴桶里,勉强洗干净身子。
    徐锦衣穿上为她准备好裘衣,刚一上身,感觉脖子上刺疼袭来。
    她把衣服脱下,发现领子上别着一根绣针。
    柒弦急忙走过来:“哎呀,做衣服的绣娘,太粗心了,居然把针落到了衣服上,明日里我定去打她板子。”
    徐锦衣吸了口气,待疼痛过后,缓缓地说:“算了吧,无心之失,我没那么娇惯。”
    她并非不知,这是有人故意为之。
    在宫里,什么样的龌龊事没见过?
    一条人命,如草芥一般。
    她虽是六公主,可也提心吊胆长大的,只不过身边多了有经验的嬷嬷,和能干的宫女罢了。
    现在虎落平阳,凤凰变乌鸦,讲究那么多,有什么用?
    躺在冷冰冰的床上,徐锦衣望着床梁,这上面曾经捆绑过她,曾经让她以各种丑陋的姿态,在魏金凰身下婉转浪叫。
    如果不是还有一个信念,支撑着她,她早让坟头长草,吊在这床上了。
    寻找弟弟徐景琪,是她必须要做的事。为了这个任务,她得忍辱活下去。
    只可惜,现在她毫无耳目,就连书雪这个得心应手的丫头,还留在皇宫。
    她冥思苦想,到底要如何破这个局?
    朦朦胧胧中,睡着了。
    又在朦朦胧胧中,屁眼火烧火燎的被捅开时,醒了过来。
    魏金凰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一见她,就像发情的公狗。
    急吼吼衣服也没脱,掏出巨大的阳具,插进了她的菊穴。
    这些天调教下来,魏金凰还是格外喜欢她的屁眼。
    毫无节制,只是偶尔抚摸一下花蕊。
    “这一日不见,去了哪里?”徐锦衣娇喘着问道。
    “娇娇…你…担心我?”魏金凰一边大动,一边惊喜地问。
    这些天,他尝到了女子的滋味,无限上头,食髓知味。
    只可惜,这娇奴的心,冷冰冰的。
    即便是在情动时,也有所保留。
    少男少女,情窦初开,正处于敏感时期,对方一点一滴的举动,都会令他费无限神思。
    徐锦衣那颗封闭被冰冻的心,魏金凰岂能不明白。
    只不过,他处理的方法不对罢了。
    徐锦衣忍着恶心,淡淡地说:“我怕发热传染你,刚洗了冷水澡,身子还有些冷着。”
    若是魏金凰足够关心她,就能听出话里的意思吧?
    身在皇家,说话都要拐十七八个胡同,但愿他能懂。
    可魏金凰竟没听出来,他从小被保护的太好,只以为徐锦衣并不惦记他。
    他的动作慢下来,有些讪讪的。
    “皇兄叫我上朝,商议国事,明日我会叮嘱那几个老奴,好好伺候你。”
    “不用了。”徐锦衣得到了答案,懒得多说:“我不过是你的玩物,也是你的奴才,让他们伺候我,没得抬举了我,心里不痛快。”
    魏金凰自然明白,他心里也不自在,便不再多说,嘘嘘喘着,又捣鼓了200多下,才将浓浓的精液,涂在徐锦衣身上,睡了过去。
    自此之后,魏金凰每日天不亮便起来上朝。
    大概巳时回来,下了朝,依然将徐锦衣带到地下室,没完没了地调教蹂躏。
    柒弦本以为,王爷对徐锦衣只图新鲜,所以不停在他耳边吹风。
    可却没想到,这股股阴风,却让魏金凰对徐锦衣越发离不开。
    她哪里知道,魏金凰的一段心事。
    这日,魏金凰上朝后,柒弦端进来饭食。
    徐锦衣瞥了一眼,伙食越来越差,一开始只是冷饭冷炙,可今天,饭菜的味道已经馊坏。
    冷饭冷菜,她不在意,饿得极了,顾不得许多,也都咽下了。
    可馊坏的饭菜,她堂堂一介公主,怎能下咽?
    她袖子一甩,哗啦一声,将饭碗扣到柒弦脸上。
    柳眉倒竖:“柒弦,我念在同是海棠殿出来的份上,平时不愿计较,可你蹬鼻子上脸,居然敢拿这种菜饭敷衍我,你真当我虎落平阳被犬欺吗?”
    柒弦慢悠悠的把脸上的饭粒拿掉,拿着扫把,将饭菜扫起:“姑娘,劝你别那么大脾气,
    我在府里,不上不下,奴不奴婢不奴婢,妾不妾,姨娘不姨娘的,半句话也说不上,平日里,
    吃的喝的穿的,比你还差了半截,有口饭糊口就不错了,我们这种人,且对付活着吧!”
    “你愿意做狗奴才是你的事,别拿这些敷衍我,你以为我不出屋子,什么事儿都不知道吗?”
    徐锦衣慢条斯理地说:“那日,我顾不上吃饭,结果王爷回来了,正巧也饿了,等不及前厅准备饭菜,在我的屋里扒了一口冷饭,气得摔了碗盏,当时就想把厨房的佣人发卖,我拦着他,说大家都不容易,你如果再这样对我,我就把这事儿捅开,大家谁也不得好。”
    她算是明白了,不把话挑开,几次点柒弦,这丫头并不放在心上,还拿她当软柿子捏。
    柒弦并不怕她,直起身子,瞪着两只眼珠子:“好大的威风,娇奴,别忘了你的身份。”
    徐锦衣抬起手,照柒弦脸上便是一巴掌:“好大的狗胆,我一口一个柒弦叫着,尊重你的名字,没叫你在海棠店里的奴名,你却这样对我?”
    柒弦恨恨地瞪着徐锦衣,想着你的冤家就要来了,还这么横,很快你就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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