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还在情欲浪潮中沉沦的李静嘉双眸一闪,瞳孔骤然放大,方才的每一句话都如同火烧的银针一般直插脾肺。
    被攥紧的小手猛然向后抽动,风情万种的小脸惨白一片。
    “不……不是这样的,容清,你骗我!”
    她几乎哑着嗓子吼出这话,全然忘了男人的肉茎现如今将小穴撑得透明发白。
    不……她不信……
    不会的……
    只要成亲,就一定能离开!
    心中那一团紧簇的火苗愈来愈小,最后化成一滴滚烫的蜡油,将李静嘉的心脏烫出了一个疤,泪水顺着眼角滑下,身上滚烫一片,她却止不住颤抖。
    殊不知女人的每一滴泪,都落进了容清的心里,他亲吻着对方的脸颊,将泪水一滴一滴的舐干,微咸在舌尖化开,成了一层接一层的苦涩。
    这样温柔的男人,口中却吐出了更残忍的话:“李宋二十年,先帝欲立嫡长子李昂遇为太子,嫡次子李昂驹为昌平王,赐安国公独子同长公主定亲。”ⓦóó⑬.⒞óⅯ(woo13.com)
    他再啄李静嘉的眼皮,声音如同冬日的泉水,冰凉刺骨:“嫡次子李昂驹得此消息,弑父杀兄,褫夺皇位,而长公主的婚事,也就此搁浅,静嘉对此事,知道几分?”
    李静嘉已是浑身发凉,大红色的指甲深入容清皮肉,原本好看的眸子一寸一寸变冷,终是凝上一层冰霜。
    “不可能……你骗我!”
    她如同疯了一般挣扎起身。
    不……
    不可能!
    怎么会这样?
    她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重现十岁场景。
    父皇和大哥突生横病,死于金銮殿中。
    母后忧思成疾,吐血身亡。
    家国大任全压在李昂驹身上,幼时的她为父皇母后和兄长的惨死哭泣,更为李昂驹所背负的使命担忧。
    如今想起,她突然明白了李昂驹登基后看她的眼神——夹杂着占有和疯狂的欲望。
    原来这一切,都是自己的亲哥哥所为!
    从那一年起,她便再也不是天之骄女,而是为人唾弃的风流公主。
    可是她从未想过李昂驹竟会害死他们的亲生父兄。
    他们可是流着同样的的血液呀!
    李昂驹就是一个疯子……
    疯子!
    他竟因为对自己妹妹那变态的占有欲杀光亲人,甚至还要添上沉屿之这条无辜的人命。
    好恶心……
    她和这个视人命如草芥的男人流着同样的血液!
    泪水已经干涸,再哭出的全是心底的鲜血,幼时的伤疤还未愈合,又被撕开一道一道裂痕。
    “李静嘉,能救你的,只有我。”容清的声音再起,他还在亲着女人的脸颊,将每一滴泪都席卷干净。
    接下来的半生,这个女人的眼泪只能为他而落!
    薄唇缓慢下移,挪向白嫩的脖颈,一串暧昧痕迹落下,又顺着锁骨滑向早已红肿一片的嫩乳。
    男人咬上乳尖,小心翼翼的吸吮玩弄,他将女人的手指攥紧手心,轻轻揉捏。
    粗黑色肉棒缓慢拔出,再插进,肉壁贴着阳物摩擦,软肉被粘连出来,又迅速缩回。
    李静嘉目光呆滞,心如死灰,整个身体被玩的发红,头脑依旧清醒。
    容清什么都知道。
    从她第一次出现在金蝉寺,再到后来的一切。
    甚至整个官场为何起伏,又为何沉寂,那帝王为何下旨,官员又如何行事,哪怕是数十年前的往事,他都一清二楚。
    她终于知道李昂驹为何要忌惮他,也明白了这男人的恐怖之处。
    “静嘉,我爱你。”男人倏地抬头,那双透亮清澈的眸子对上她的,其中有火光在烧,将佛法信仰烧成灰烬,再将自己那颗滚烫跳跃的心脏于灰烬中捧出,赤裸的暴露在女人的目光之下。
    这一声低沉又遥远,如同幽谷中的回声,伸手也抓不住。
    可男人就这样看着她,看破她的心事,看进她的心底。
    李静嘉突然发狠,直起脖子一口咬上他的肩膀,直到口中出了些血腥味,才将她的思绪拽回。
    女人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双手紧缠容清的脖颈,挺着身子将自己往上送。
    只听得“吧嗒”一声,腰间的合卺带被大手拽断,红袍散开,酮体终于全现,坚挺的肉棒也向下狠插。
    原本就贴合的性器彻底结合,私处像被铁杵杵成两瓣,稍微动弹些,撕裂的疼痛便一阵接着一阵。
    李静嘉紧咬红唇,强迫自己不发出声。
    容清也同样不好受,坚硬粗大的肉茎被滑嫩紧绷的通道挤压吸吮,一阵说不出的酥麻和痛楚从尾骨散开,精意上头,使得肉棒又胀大了几分。
    他凑上去缓慢亲着女人额上的香汗,待女人的神情松了些,又贴上了她的唇瓣,温柔的吸吮舔舐,将她咬着红唇的白齿滑开。
    “静嘉,不要伤害自己。”
    ·············
    关于李静嘉到底爱不爱容清这个问题,我有一点想法,就不在这里占用地方了,晚点可能会发微博上,想看的宝子可以去看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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