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沉默不语,麻着头皮将肉物拉出,牵连着些许软肉摩擦。
    爽快酥麻紧攀上白皙后脊,惹得李静嘉头脑发昏,她张着红唇细碎叫喊,殊不知这样更勾的容清心痒。
    坚硬滚烫的阳物并不着急狠入,反而用棒身的褶皱在穴壁上摩擦拉扯,一寸一寸抵至顶端,待花心痉挛收紧时,又悉数拔出。
    李静嘉被撑得满满当当,呼吸窒住,略微一动,娇躯便会颤栗不止,长睫上沾着晶莹水珠,她仰着脖颈,感受着婴儿小臂般的粗物挺进挺出。
    容清是在折磨她,是想让她说软话,勾着脖子求他。
    可这怎么可能呢?
    这深重缓慢的性爱带来的不全是快感,还有丝丝缕缕的酸楚心悸。
    蜜穴将硬物吞下紧含,粉黑的棒身被浓稠液体染的发亮,每每拔出,总带些泥泞润滑的水儿。
    容清被吸的失神,垂头含上乳儿,密痒的酥麻散开,穴壁阵阵收紧,肉茎入的越发快了,淫液四溅,发出“啪啪”水声。
    手指扣着男人的后背,胡乱挠着,快感累积,将女人送上顶峰。
    她紧咬着红唇急颤,将娇吟悉数吞下。
    这是李静嘉最后的尊严。
    软烂的穴壁滑嫩至极,容清也发了狠,狠顶着花心研磨,极致挺入拔出,使得床榻也跟着摇晃。
    容清低声粗喘,身下叫人咬的紧,活脱要了他的性命,理智在晕眩中绞成碎末,又插了几百下,在李静嘉又仰着头收缩下穴时,肉物互胀,直从温暖柔软的软肉中拔出。
    白稠的液体浇淋至床榻,浓郁的男性气息散开,李静嘉失了神,眸光由晕沉渐转,夹杂着晦暗的碎光。
    “法师也发泄完了,回去罢。”
    这话从红唇中吐出,既是作践容清,也是作践自己。
    无力的身躯由着男人拽住,紧搂入怀。
    二人相对无言,李静嘉毫无困意,却察觉到身后那均匀的呼吸。
    她不敢转身,怕一看到男人眼底的淡青,便会心软。
    李静嘉,向前看,别回头。
    这一觉便睡到日暮西沉,天色越发的暗了,门口被推搡一声,察觉到房门被锁,沉屿之这才出声:“静嘉,醒着么?”
    如今的沉屿之是李宋功臣,今日是为他接风洗尘之日,李昂驹身体有恙,所有一切,由皇后沉轻之亲手操办。
    坐于交辉相应的宴席之上,他的脑里竟全是李静嘉的身影。
    可笑的是安北伯已回来两日,竟连安北伯府都未回过。
    浅觉之中的李静嘉被轻易唤醒,微动身躯,一只滚烫大手还搭在自己的腰上,她缓了缓神儿,才反应发生了什么。
    胸口一阵慌闷,容清的温度染的她肌肤发红,她却始终不愿回头。
    “静嘉?”沉屿之声音再起,李静嘉想要起身,却被大手又搂紧几分。
    鼻息喷在她的头顶,暧昧烫人。
    容清早便苏醒,为了不惊扰女人,才一直默不作声。
    “松开。”这声音又冷又硬,李静嘉身体略颤,心底一片冰凉。
    密密麻麻结了一层冰刺,又疼又冷。
    容清从不向她解释任何事情。
    哪怕他说一句软话,将避子汤的缘由解释清楚,她都可能心软。
    偏偏,他什么也不说。
    不说便不说罢……
    高高在上的金蝉寺院首怎会为一个女人动心呢?
    大手仅是松了一瞬,李静嘉便挣扎起身,麻木无光的套上衣衫,静默上了软椅。
    沉屿之还在门外。
    何苦把自己逼成这般境地?
    “静嘉,长姐明日在宫中设宴,邀你我同去……”沉屿之知道李静嘉已醒,自顾自的出声。
    说完这话,又停顿两秒:“一起去吧。”
    这话中意味太过明显,沉轻之是沉屿之唯一的胞姐,带李静嘉去见,这是铁了心要娶她。
    如今沉屿之战功赫赫,从前二人婚事的不祥之说早被人抛之脑后。
    她若是去,长公主和安北伯的亲事,便是板上钉钉,再无人敢置喙。
    李静嘉出了神。
    去还是不去呢?
    这不是她想要的么?
    嫁给沉屿之,离开京城……
    容清静坐榻边,双眸黝黑暗沉,理智将疯狂的情绪悉数压下,只剩一片清明。
    李静嘉转过头来,一双凤眸雾沉,就这样瞧着容清。
    沉默一阵,她突然咧嘴苦笑,冲着门外应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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