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今天就饶过你!”

    孟飞听得一楞一楞。

    怀上——是指怀上孩子吗?……老天,于江父子俩怎么这么变态!他们平时都是这么调情的吗?

    男人怎么可能怀上另一个男人的孩子嘛?更别说是父亲怀上儿子的孩子……

    真是……走神了片刻,一回神过来就见于江把他父亲翻了过来,让他俯趴着,手指探到了那挺翘

    的双丘深处。

    白皙的双丘,自腰部蜿蜒下一条柔和的曲线,于江把手指粗鲁的伸进父亲密穴里,似乎很痛,他

    父亲哀求“好痛”。

    于江冷冷道:“做这么久了还痛?你少装处女了!给我闭嘴!”说完就狠狠把手指往父亲密穴里

    插进去,痛得他父亲发出一阵哀声。

    男人的身体不同女人能分泌润滑液,自然不管做过多少次,直接来都一定会痛。孟飞虽然没有和

    男人做过,做为风月老手,这些事他也不是全然不知。此时于江却完全没有替他父亲润滑一下的

    意思,把手指抽出来就直接把自己的灼热抵了上去。

    “啊!”他父亲痛得惨叫,却被于江迅速地捂住嘴巴:“叫什么叫!你想把那小子吵醒啊!”

    ——不想吵醒我你何不干脆不做?……本少爷早就被你们吵醒了!

    孟飞悻悻地想,却听见于江压在他父亲身上,对身下人恶狠狠地道:“哼!我早就看出来了!你

    喜欢那小子是不是?晚上那阵儿你是想勾引他对不对?——你这水性扬花的妖精!”

    说完就狠狠地往身下人体内深插进去,一点也不客气,他父亲痛得两腿直颤抖,却不敢呻吟出声

    ,只能小声啜泣着无力地反驳:“没有……我哪有……”

    “他妈的!还跟我装!”

    于江似乎跟火大了,抱紧他父亲的腰就粗鲁地戳刺起来,他父亲被高高架起腰部,臀部被迫紧紧

    含住儿子的灼热肉具,只有头及胸部落在床上,这种姿势大概使他难受,他的手抓着床单,压抑

    地抽噎着,无力地哀声叫喊:“轻点……轻点,会吵醒同学……”

    果然因为于江用力过猛,床都发出了吱嘎吱嘎的声音。

    于江抱住他父亲一个转身,换成他背靠在床上,他父亲坐在他身上的姿势。

    “自己动。”

    冷酷地抛下一句,于江双手交叉到胸前。

    “小江……”哀求的声音。

    “动不动?想挨打是不是?”威胁的声音。

    于江父亲可怜地看着儿子半晌,看见他的细长冷酷的眼睛根本没有一丝感情色彩,知道自己不照

    办儿子是绝对不会饶过自己的,只好含着眼泪哆嗦地抱住于江强壮的上身,试着缓缓挪动下身。

    抬高臀部,然后缓缓坐下去。孟飞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的臀部中间的密穴一张一合地反复吞吐着儿

    子灼热粗壮的肉柱的样子。这淫靡到极点的动作看得他心脏狂跳,几乎喘不过气来。

    于江父亲自己动了一阵,似乎体力不济,只能环抱着于江,依靠着儿子强壮的胸膛,无力地勉强

    做着一起一落的升降运动。

    于江似乎也不满足,终于一把钳住他父亲的腰,开始狠狠地自下而上冲刺他的密穴,激烈的动作

    使他父亲尖声惊叫,然后就紧紧抱住于江的背把自己的呻吟全都闷在儿子胸膛里。

    ……

    孟飞直看得目瞪口呆,心脏狂跳到一分钟一百二十下。

    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着的他已完全不记得。

    ------to be bsp;

    今天是我生日^_^

    上午7点,妈妈打电话来,告诉我今天阳光灿烂,那我今后一年一定都会万事如意,爸爸在电话

    里笑着说狗尾巴又长尖儿罗,祝你又长大了一岁。上午8点,给姐姐打电话,问她记否今天什么

    日子,结果她懵然不知,恨得我对她口诛20分钟,才愤恨地挂电话。上午9点,室友们给我惊喜

    ,告诉我给我订了蛋糕。然后我们一起去取,是一个铺满鲜花的大蛋糕,上面高高的站两只小兔

    子,结果取回寝室它们已经毫不客气地睡了下来,我们相看大笑,都说这两只小兔好懒惰,明明

    走路的是我们呀!它们难道倒先累了?上午11点,来露西弗贴文,曾经很多次不耐烦再填了,都

    对自己做心理暗示:当成写日记吧!一天都不能放弃哦!所以至今我还在这里。不由得想到,多

    少年后,当我老去,回首前事,是否还能记得,年少时刻,我曾为耽美有过如许坚持。

    记在这里,让我60年后再来看,虽然,60时光只如弹指,于人却就已是一生一世。只是不知,60

    年后,露西弗是否还在,我是否还在,此时曾与我因文会聚之看客诸君,彼时是否还在。

    莎·s 2003·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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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一天晚上深夜被迫观看了一场其实你根本不想看的变态性爱,然后因此而失眠好久,结果好不

    容易睡着之后又大作春梦,春梦的对象竟是同宿舍男生的父亲——也就是那场变态性爱的男主角

    !——孟飞是不是有理由懊恼?

    是的,他非常懊恼!非常非常懊恼!——被阳台外光明的晨曦和轻盈的鸟啼唤醒了神智,孟飞犹

    自蒙着头在被子里低咒。

    开始还迷迷糊糊地听到于江起来的声音,然后听到于江冷冷的在说:“我今天要去报名交学费,

    你等会儿自己回去!”

    自然是对他父亲讲话。

    然后听到于江砰地关门出去的声音。

    孟飞在被子里窝了一会儿,大学的清晨都是如此安宁,四周的树梢从五楼下送上来晚春的气息。

    他渐渐地又要睡着。

    突然一个激灵!

    有人的气息在慢慢靠近。

    阴影,呼吸,足音——几乎都是屏住的,蹑着的,——如果孟飞睡着了此刻自然决不会发现。问

    题是孟飞并没有睡着!

    在那人小心翼翼地弯下腰来时孟飞猛地掀开被子一把攥住那人的手腕!

    “啊!”

    那人吓了一跳,惊惶失措地叫出声音,手上的水果刀当的掉在地上!

    ——果然是于江父亲。

    孟飞似笑非笑地扭了扭唇,打量着瞬间露出惊慌神色的于江父亲——其实他身材颀长,气质儒雅

    ,要不是居然变态到跟儿子做爱,其实可算是个好男人。愿意倒贴他的女人一定不少。

    “我不过无意看到你跟你儿子的丑事罢了!居然就这么狠!想要杀人灭口?”

    “什么!昨晚你、你是醒的!”

    于江父亲顿时吃吃,端正的面庞刹那涨成血红,漂亮深邃的眼睛狼狈地迎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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