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出于担忧宁天麟的安危还是担忧家仇难以得报,言清漓的眼眶微微一热。
    不会的,他不会死的。
    她想过亲自前往平江找人,可她今时今日的身份太过显眼,平江保不齐也有宣王的人,宣王早就对她与宁天麟有所怀疑,她更不能贸然前去。
    且连宁天麟那般缜密的人都遭了算计,对方显然有备而来,他失踪,对方定也在暗中寻他,除之而后快。
    是以,她去了不仅没任何用处,兴许还会过早暴露她与宁天麟的关系给他添乱,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去,甚至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对麟王府的关心之意。
    现如今,她身边唯一可用又懂得隐匿行迹的人,唯有星连了。
    只是……此行必定凶险重重,免不得会与同样追杀宁天麟的人碰上,她求星连帮忙,等同于让他去涉险。
    可她别无他法。
    这边言清漓心中对星连存了愧疚,忐忑不安,可那边星连的心思其实并没有她想的这般复雑。
    他在心里反复咀嚼着她的话,片刻后有些失落的发问:“那你今日主动与我看星星,又与我提起与四殿下相互扶持的过往,甚至……”
    想起她为他含吮的那一幕,少年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心里莫名发堵,语气也低了下来:“甚至温柔待我……只是因为想求我帮你去寻他吗?”
    听着这番质问,言清漓忽然觉得自己分外可恶。
    是她为了一己私欲将这一尘不染的少年引诱,教会他男欢女爱之事,她何尝看不出自那以后他便开始迷恋起她的身子?
    他会经常暗暗盯着她看,尤为喜欢吃她吃过几口的食物,用她用过的碗筷汤匙,夜里悄悄躺在她身后入睡时,还会将头轻轻抵在她背上,想碰又不敢碰她。
    可他尊重她,宁可忍着自己的欲望,也从不逾越。
    这些她明明都知道,却故意选择无视,最后又在她需要时,以此来利用他。
    当真可恶。
    身上的薄汗散去后已开始感到凉意,只有被少年赤裸的身子压着的地方还滚烫一片。
    “其实你大可与我直接说,不必铺垫这么多。”
    言清漓顿觉脸颊火热,自己龌龊的工于心计在这干净纯粹的少年面前,狼狈的无所遁形。
    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想与我欢爱而欢爱,却不想你是为了别人才这么做的。
    这句话星连未曾说出口,只是在心里闷闷的想了想,虽然他也不知这“闷”源自何处。
    “我会帮你的。”
    末了,他慢慢眨了几下眼,看着言清漓汗湿在耳侧的一缕头发小声道。
    仙门山弟子以守护天下苍生为己任,他下山前,师傅占星卜卦,曾算到帝星闪烁,宁朝天下将要有大变动。
    可天象却未曾告知这天下会变成什么样,许是太平盛世,许是更加纷乱。
    师傅为弄清其中玄机,耗费心力日日观星卜算,终是算到有一两世之人与这卦象息息相关。
    而后师傅便将他召至身边,称师门中唯有他与那两世之人有缘,便派他下山相助那人。
    是以,只要是她所求的,他都会帮她去做的。
    只是师傅却没告诉他这两世之人乃是名女子。
    星连闷闷的想:大抵是他老人家自己也没算到吧!不然也不会特意告知他山下的女人似老虎,叮嘱他一定要远离了。
    “星连,这件事后,你便回师门去吧,其实你早已不欠我任何恩情,自然也不必留在我身边任我驱使。”
    他算是知道了,山下的女人虽不是老虎,却比老虎还可怕,一句话便会令人心里难受。
    言清漓本是好意,想着日后让星连离她这种恶人远远的,回到他的仙门山上保持一颗赤子之心,不要被世俗污染。
    哪料他忽然起身,手臂撑在她肩膀两侧,眉头微蹙,神情坚定又有些苦恼道:“我说了会帮你的。”
    为何要因这点事就赶他走?
    他不能走,他有使命在身,若无功而返,会被师傅责罚的。
    星连还是第一次对她说话语气有些强硬,言清漓不由愣了愣,可下一瞬他又泄气的趴在她身上拱了拱。
    “可以再来一回吗?”少年坚挺的性器沾染了多种淫靡的粘液滑腻不堪,蹭到了穴儿口,跃跃欲试的向里顶。
    他脸埋在她肩窝,呼出的气息烘烤的她肩头火热,发出的声音也显得十分沉闷。
    即便不开心,也仍没忘要征得她的允许。
    言清漓心头一软,抽出发麻的手臂摸了摸少年毛躁的头,将他那支险些扎到他的桃木发簪轻轻抽了出来,“嗯”了一声。
    话音落下的一瞬,穴儿就被迅速顶开,粗长的性器带着急迫与不满的意味,竟是一捅到底,直接顶到了她的痛处,通幽小径最深处的薄薄屏障狠狠震了震。
    宫口被碰到,言清漓又是痛呼出声,眼泪差点流出来,细腰紧跟着就向上拱起,指甲扎向少年绷紧的脊背。
    她叫声染了哭腔,刚要推人嘴唇就被咬住,似是生怕她会抗拒,索性先发制人,将她话音儿都给堵住了。
    感受着她穴儿中抽搐的兴奋,那似要撑破她身体的肉棒更加兴致勃勃的狠顶起来,下下都撞向她的脆弱,隐有要插进花宫的架势,逼的她再也压抑不住,痛苦又愉悦的泣吟起来。
    频频高昂又惨烈的叫声中,她似是模模糊糊的听到身上抽插不断的少年喃喃自语道:“是了,这就对了……”
    她不解,不知他到底觉得哪里对了,后来也再无暇抽出意识去想。
    ……
    星连次日便动身前往了平江。
    玉竹与青果平日最喜欢这乖巧懂事的少年,二人起了个大早为他准备了许多爱吃的干粮点心,言清漓也叮嘱良多,重复最多的便是一切要以寻找四殿下为重,莫要做些无关紧要的助人之事。
    星连走后,她才转身回屋,给穴儿擦药。
    昨夜后来星连也不知开了什么窍,与先前小心翼翼的他判若两人,不仅将她摆弄出许多新奇姿势,动作中还存了几分狠劲,隐有宁天麟腿疾痊愈后在床榻间的“不良作风”。
    只是他空有理论,实践起来却仍是不太娴熟,在将她抱起来挂在身上肏干时,肉棒进出的因为太过猛烈,几次戳到了穴儿外面的唇肉,以至她可怜的花唇有轻微撕裂。
    若非如此,怕是这第二回定是要持续到天亮了。
    言清漓羞于将此事告知玉竹与青果,便关起门来自己偷偷抹药,之后,她左眼皮便开始胡乱跳个不停,捣弄了片刻药材后也未曾缓解,她以为是疲惫所至,便阖眼卧在塌上小憩。
    可她才刚睡上一炷香的功夫,玉竹便匆匆掀了帘子进来,将她轻轻叫醒。
    “小姐,宫里来人了,传您进宫!”
    因为担忧宁天麟与星连,言清漓并未睡实,听到玉竹这话猛的睁开眼。
    她腰身酸痛,由玉竹扶着坐起身,眼皮又开始跳:“何事进宫?来的什么人?”
    玉竹眉心紧蹙:“说是伶妃娘娘身子不适,想请您去给把把脉。”
    她面上露出明显焦虑:“不过……这来传话的并非伶妃宫里的人,而是皇上身边的庞公公。”
    —【题外话】—
    裴氏叔侄主场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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