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似乎听懂了人话,又惊又恐,顿时收起尖利的猫爪,挥着小肉垫委屈的嗷嗷直叫,拼命向言清漓怀里扑,青果瞥见姑爷投过来要杀猫的眼神,赶紧将那只不知眉眼高低还欲强行争宠的小猫给抱了出去。
    言清漓懒得搭理裴凌与一只母猫吃醋,她从前并不豢养宠物,这猫儿是陆眉硬塞给她的,一直都由玉竹和青果她们照看,但这只小猫的聪慧劲儿倒是与陆眉相差无几,竟看得出谁才是这里的正主,她冷冷淡淡的,它倒是极爱黏她,慢慢地,她闲来无事时倒也乐意逗弄逗弄了。
    “你怎么这般快就回来了?”她拂开裴凌搂过来的手,起身坐去了妆奁前,将头上两支对称的簪金坠玉穿花步摇给取了下来,她很少装扮隆重,觉着这些华贵的饰物戴在头上,行走做事忒不利索。
    裴凌方才与言国公只周旋了半个时辰就耐性耗光,烦不胜烦,寻了个借口就溜出来了,反正他这位岳丈贪财好色,只要礼到位,极好说话,倒是他那位尚未正式拜见的“舅兄”不是个善茬,幸好那人今日也不在,他这一时半刻倒也无需担心要怎么应对。
    裴凌又凑到言清漓身边,俯身从她身后撑在妆奁上,将她笼罩在胸前,铜镜中的女子杏面桃腮,她身后的男子锐意风发,二人实在是般配至极,可裴凌却只顾着盯着她看:“别说我了,你不是也这么早就回来了?都与你那二娘说什么了?”
    她身上清幽的药香一下一下地向他鼻腔里钻,怎就这么好闻呢?勾的人心痒难耐。
    昨夜他回去的晚,她竟连盏灯也不知给他留,自己睡的倒是香甜,见她累,他也就忍住了没碰她,这才新婚第二夜就素了,一夜都憋得难受,此刻温软在怀,裴凌便又有些意动,不老实的用唇轻蹭她侧脸,她极少涂脂抹粉,肌肤嫩滑清香。
    遇见她之前,他自认为此生绝不会被莺莺燕燕的女人所迷惑,更不可能会臣服在一个女人的裙下,心甘情愿的以口舌取悦她,可遇见她之后,他先前所有的笃定自信都丢的毛也不剩,他这才知道,其实他也不过世俗男子中的其中一个罢了。
    言清漓觉得痒,推开了那张几乎黏在她脸上的嘴,又起了逗他的心思:“也没说什么,就是我二娘劝我早日给你纳个妾。”
    裴凌蹙起眉,立即将孟氏也划归去了言国公那类“不是好东西”的范围里了,他歪过头直面着她问:“那你是如何作答的?”
    言清漓觑了他一眼,抿唇一笑:“自然是应下了,你精力这般旺盛,我一个人怎么吃得消?寻几个姐妹回来作伴也好,说说吧,你都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回头我给你留意着。”
    裴凌一怔,以为她在故意逗他,结果却见她一双美眸中毫无妒色,不由很是恼火,掐起她脸蛋就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寻常女子都巴望着夫君别纳妾,你倒是贤惠,还向外推着我去睡别的女人?怎么的,你希望我像在床上弄你那样,去弄别人?”
    言清漓脸颊上的肉被掐的轻轻嘟起,一时也微微愣住。
    明明她很希望裴凌能移情别恋,可不知怎的,她顺着他那话一想,想象着他与别人赤裸相缠、抚慰舔砥,将那一身永远也使不完的蛮力用在别的女子身上,她竟然会生出一丝烦闷,眼睛眨巴了几下,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裴凌见她无辜地向他眨眼,也不吭声,更是一股火冒上来,扣住她后脑就开始亲她,舌尖灵巧地撬开她抵抗着的贝齿,冲进去勾缠她的软舌不放,在将她亲的透不过气,脸蛋通红后,他才气喘吁吁地放开她。
    “就像这样,若我也这样去亲别的女人,你不介意?”
    言清漓还是不吭声,就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看他。
    裴凌也不知她到底是何意,就见她唇瓣红嘟嘟的,淡红的唇脂花在唇边,更添娇艳之色,他是真看不得她这幅“好欺负”的模样,滚了下喉咙,就又忍不住压上去亲了亲,这次倒是没伸舌头,就是含着她的唇轻柔舔吻,又伸手滑进她衣裳里,挑开小衣,寻到雪乳抓揉,踏实饱满的乳肉令他几乎不能一手掌握。
    好了,本想“教训”“教训”她,结果又给自己惹得口干舌燥,一边揉她乳儿一边低哑地与她耳鬓厮磨:“你愿意我这样去对别的女人吗?摸她们的身子,含她们的奶子,再入她们的穴儿,你说实话,你就真不介意?嗯?”
    言清漓早已习惯他口无遮拦的淫词浪语,不受他激将,可他竟然呼吸滚烫地开始扯她衣裳,要去含她的胸,她便知不能再由他胡闹下去了,一把推开他,怒道:“你且注意着些!也不看看这是哪里,乱来什么?”
    裴凌可不管这是哪儿,他自己媳妇怎么疼宠都是天经地义的事,何需管别人眼色?
    他搂她入怀,还抓起她一只收按在了自己胯间,那鼓鼓硬硬的阳具昂头蓄势,充满了阳刚的欲望。
    “诶,你今早应我的事,打算何时兑现?”他低下头去咬她耳朵,牵动着她的手,隔着衣料去抚揉自己的一柱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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