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刺客一脸不解,心说这太监说的话怎的这般怪异。

    ‘闭嘴!’凌简有些受不了她的声音,这也太了吧,就算她不是声控再多听一会儿怕也得得声控。凌简拿出剩下的棉花和棉布,正要将刺客的外衣脱下来就被刺客拿剑抵住咽喉处:‘狗太监,你欲以何为!不要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不会杀你!’

    ‘大姐!你饶了我吧。我对你暂时没那个想法,你不把衣服脱了我怎么知道你还有没有别的伤口!你当你美若天仙谁见了你都有想要把你了的啊!’凌简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这女人也真够可以的,好心当驴肝肺。

    ‘不必!我只这一处伤口!’

    ‘行行行!就一处!’凌简绕过剑尖仔细查看着伤口,在确定只是皮肉伤流血过多后这才用剪刀小心的剪掉刺客的衣袖。啧啧啧,这么白的皮肤真是可惜了。凌简望着刺客吹弹得破的肌肤,原本完美的皮肤上却横着一道皮开肉绽的伤口。

    ‘别动。’凌简靠近刺客,用棉花小心的擦拭着伤口周围。阵阵的香草味从凌简的身上散发出来,让刺客感觉一阵安稳。她转向凌简看着她的侧脸,却发现凌简的耳垂处有一颗发着微亮光泽的细小钻石。因为钻石很小,所以只有极其靠近凌简的人才会发现,若是不注意,几乎不会有人看见它。

    ‘你是女子?’刺客的声音很轻,却让凌简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怎么会知道?

    ‘谁说的!谁说我是女的了!我是赤果果的太监!太监!’凌简否认道。

    ‘不是女子怎的有耳洞?’刺客有些玩味的看着凌简,刚才凌简的举动全都看在她的眼中,只是她很好奇,为什么明明是女子却要假扮宦官呆在宫里。

    ‘你管我!谁说过男人不能有耳洞的!我扎耳洞我高兴!你管得着吗你!’凌简暗地里骂了一句多管闲事,懒得再为她擦拭,直接拿着棉布将她的伤口包了起来。‘你在这等着,我去帮你配些消炎药,免得伤口感染。’凌简说道。

    ‘不必,我有带金创药。’刺客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了凌简:‘这是独门研制的金创药,你替我撒些在伤口上吧。’

    有没有搞错!自己明明带了消炎药也不早说!凌简朝她白了一眼,这不明显耍她玩吗?我刚才包扎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现在包扎完了你又要我撒些在伤口上?感情儿我还得给你包扎一次!你当我闲的没事儿打发时间呢!好像确实是打发时间。凌简啃啃自己的手指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那就玩包扎打发时间吧。

    凌简将棉布拆开,将金创药轻轻撒在刺客的伤口处,似乎是感觉到她的疼痛凌简轻轻的为她吹着伤口。温润的气息拂过伤口,让刺客的疼痛感大大减轻。‘你叫什么名字?’凌简撒着金创药问道。

    ‘你无须知道,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刺客冷冷的说。

    ‘不装13会屎啊!’凌简停下手中的动作直视着她的双眸说:‘名字虽然是代号,但是好歹也是人和人交流认识的第一步。哪怕是出于礼貌,你也得告诉我你的名字吧。难不成让我喊你刺客刺客?要是你怕吃亏,那我先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凌简。好了,现在你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

    ‘苏阮欣。’刺客说。

    ‘名字还挺好听。’凌简嘿嘿一笑,将棉布重新包在伤口上说道:‘你饿不饿,饿的话我去御膳房弄点儿东西给你吃。’

    ‘是你饿了吧。’苏阮欣有些好笑,明明是自己肚子饿的咕咕叫个不停,还硬要拉上别人。

    ‘咳咳,我不就是关心关心你下吗?你要是也饿了,我可以顺便儿带你一份儿。你要是不饿,那我就自己吃两份儿。’凌简有些尴尬的说道。

    ‘那你顺便带一份儿吧。’苏阮欣望着凌简,心道这人生的如此完美,怕是连那个人都比之不及吧。

    ‘切,说了半天你还不是饿?非得说我一顿才开心,你当你是医学院的那些教授啊!’凌简摸摸肚子说:‘那你在这老实呆着,别没事儿找事儿。当刺客玩儿神秘,又是刺杀皇帝又是刺杀皇后的,你们也不嫌烦!’说完,凌简将太监帽盔戴在头上再次瞪了苏阮欣一眼当作警告这才离开了房间准备去御膳房做些薯条。

    或许是因为有刺客的关系,凌简这一路都走的极度不顺利。或者被一队黄衫侍卫拦住看腰牌,或者遇见几个太监问她这么晚了要去哪里。

    好容易从御花园绕了出来,凌简却被不远处黑漆漆的一串串东西吸引。走近一看,确是结满果实的葡萄树。正好,好久没喝到葡萄酒了。凌简选了几串又大又饱满的葡萄,用衣服捧好小跑着往御膳房去。她得快点儿找个瓶子罐子之类的东西把这些葡萄装起来,要不然就这么捧着非得被人怀疑。

    凌简在御膳房里找到了两个空葫芦,她将那些葡萄洗净后使劲儿塞进空葫芦中后又用棍子伸进葫芦中使劲儿将里面的葡萄弄碎压散。好容易弄完这些,凌简又往里倒了些白糖,这才兴奋的将塞好塞子放在手中使劲儿摇晃。

    正文 第十四章 伟哥

    凌简捣腾自制的葡萄酒就花了好长时间,为了不让自己的肚子饿坏,她索性直接拿了些现成的糕点离开了御膳房。回到房里时苏阮欣正趴在桌子上休息,一听到声音立刻警觉的抓起剑柄起身一副备战状态。‘这是何物?’苏阮欣的目光定格在凌简手里拿着的葫芦上,上面还有一些未擦掉的葡萄汁。

    ‘这是我自制的葡萄酒,过段时间就可以喝了。’凌简笑呵呵的摇了摇葫芦又将带回来的糕点放到桌子上:‘今天弄葡萄酒就花了些时间,所以懒得做薯条。’

    ‘何为薯条?还有你说的葡萄酒又是什么?我从未听过葡萄酒。’苏阮欣拿起一块糕点小口小口的吃着。

    真够淑女的,这要是吃快餐估计开餐馆的得乐开花。凌简看着苏阮欣优雅的吃相,顺手拿起两块糕点一起塞进嘴里,噗哧噗哧的吞下后才对苏阮欣说:‘这些都是我家乡的东西,你没听说过绝对正常。’要是听说过才绝对不正常呢!

    ‘你家乡是何地?’苏阮欣问道。

    ‘我家乡在很远很远的地方,那里的天是蓝的,草是绿的,连放个屁都是香的.....’凌简陶醉的说着,时不时的张开双臂想要拥抱什么。

    说了半天也没说出她的家乡到底在何地,还这般模样,莫不是魔障了?苏阮欣在心里暗想,却在下一秒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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