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狱友凶残
    作者:西陵冥
    文案:
    诡异离奇的命案,
    留在现场的小丑涂鸦,
    搅得全城人心惶惶,
    众人都在担心自己将会变成下一名被害者,
    直到警局宣布,
    凶手已落网……
    酒醉还未清醒的倒霉快递员易衡,直接被踹门进屋的警察强行拽走。
    纵使他百般解释,
    但各项证据都指向了他,
    莫名就被丢进监狱之中。
    不怕最倒霉,只怕更倒霉,
    他“荣幸”与两个最不好惹的家伙关在一屋。
    南有“恶犬”,北有“毒蛇”,
    且看卡在中间的最衰倒霉蛋该如何坚强扛住……
    【特别提醒:此文乃3p,雷者慎入!已经在这提醒,若非要点进来,可别怨念作者……就像灯泡说明书上叫你别吞灯泡,你非要尝试往嘴里塞,死活拔不出来就不能怨灯泡的事了……】
    【注:空间口袋、温馨种田、穿越、机甲、兽人、魔法乱斗、玄幻世界、爱到缠绵悱恻……以上内容统统都不包含( ⊙ o ⊙ )!故事和背景全部纯属虚构,切勿当真!情节偏双线,看似之间没啥联系其实还是有一点联系。文调较轻松,但含血腥暴力及3p,承受不住的同学请三思。里边罪案啥啥的,好孩子千万别在家中模仿尝试哦~】
    内容标签:强强 阴差阳错 惊悚悬疑 欢喜冤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易衡、阎南、滕子贝 ┃ 配角:一堆被害者、一堆犯人 ┃ 其它:杀人魔、监狱、血腥、凶残
    第一章血腥马丽 上
    【特别提醒:此文乃3p,雷者慎入啊!已经在这提醒了,如果非要点进来,可别怨念作者……就像是灯泡说明书上叫你别吞灯泡,你非要尝试往嘴里塞,死活拔不出来就不能怨灯泡的事了……】
    【注:空间口袋、温馨种田、穿越、机甲、兽人、魔法乱斗、玄幻世界、爱到缠绵悱恻……以上内容统统都不包含( ⊙ o ⊙ )!故事和背景全部纯属虚构,切勿当真!情节偏双线,看似之间没啥联系其实还是有一点联系。文调较轻松,但含血腥暴力及3p,承受不住的同学请三思。里边罪案啥啥的,好孩子千万别在家中模仿尝试哦~】
    第一章 血腥马丽 上
    “喂?妈咪,什麽?要我回去?”少女一边接手机一边从霓虹灯闪烁不停的ktv大厅出来,扎著斜歪大波浪卷马尾的她,身穿荧光色波点裙,裙子的下摆似乎只比屁股长上一些,尽情展露著少女青春动人的身体曲线。
    说话间,少女将手机拿开一段距离,看了看上面的时间,立刻变得不耐烦地对著手机喊道:“我不是说了啊!今晚要和朋友玩,玩得晚我就不回去了!……什麽?危险?妈咪你烦不烦啊!不和你说了,我还赶著和人碰面呢!”
    看时间已经过了凌晨十二点,少女本来和另一群朋友约好了十一点碰头,却因为和同学唱k唱得延误到现在。她站在马路旁左右探头张望,希望能有计程车经过。可不知道是因为时间太晚的关系还是这条马路本就不算繁华,等了十几分锺也没见一辆计程车经过,反倒是有不少黑车想要停靠过来。
    “马丽?你这就走吗?”正好此时也从ktv出来送其他人回去的短发女孩,见站在马路旁像是在等车的少女,开口呼唤了一声。
    被唤作马丽的少女回过头,对短发女孩答道:“我和别人约好了时间,必须得赶著去那边。”
    “哦,是这样啊,那我就先进去了哦。”在送完人走之後,女孩也没时间多去挽留马丽,在和马丽打了声招呼後,她便转身重返到ktv去唱歌。即使现在的季节算得上是温暖,但半夜站在外边还是感觉浑身有些发凉。
    静谧的夜晚,灰蒙蒙的马路显得格外寂凉,除去矗立在身後生意不错的ktv及它楼外边装饰的霓虹灯在闪烁,周围其它的楼房灯火基本都已经灭得差不多,沿街的店铺也都关闭了。路上见不到一个行人,整条宽阔的马路两旁,只剩下昏暗的路灯在照明。
    马丽那挂著比手机本身还大的装饰毛球与娃娃玩偶的手机,已经响过了好几回,马丽不接也能猜想到是她朋友打来的催促电话。这使她变得更加焦急起来,不再只考虑计程车,马丽心想著如果路上再开来一辆车,不管是黑车还是计程车她都愿意去坐。在这麽想著时,一辆白色小面包车慢慢从远处行驶过来……
    手臂抬起上下夸张地摆动了几下,那辆面包车便稳稳地停在了马丽的面前。
    要上车吗?马丽将她精心点缀了不少亮钻还涂著淡粉色指甲的手,扶在面包车的车门把手上,心中稍微迟疑思索了一会儿。
    “去哪?”
    就在她犹豫时,车门骤然间被车里的司机给推打开,马丽赶紧往旁边退後一步。等到车门全部打开後,她的视线偷偷观察打量起车内的司机。
    这个司机的长相……看起来好像没有什麽问题。上下观察著司机的外貌,马丽凭第一眼印象觉得应该不会出什麽差错,便下好决心从敞开的车门钻了进去。坐到副驾驶座的位置後,她向司机报出了她要去的地点。
    司机没再多言语询问什麽,只是轻轻点了下头,像是表示他听明白了马丽报给他的地址。车子开始启动,身为“黑车”司机握住方向盘的手,居然戴著一副雪白的手套?这让座位上的马丽不由多瞟了两眼,觉得有点奇怪。不过很快的,她便失去兴趣低头看起她的手机,手指飞速按动回复催促她的朋友短信,并点开热门游戏专注玩了起来。
    挂在马丽同样粉色系壳罩手机上的毛茸茸球状吊坠,在面包车行驶的颠簸下左右晃荡个不停。此时的马丽并没有察觉发现到,司机开车驾驶的路线已经与她所说的地点完全不一致了,车子正朝另一条陌生的小路方向笔直开了过去……
    一个半夜突然失踪的少女事件,在繁华热闹的z城之中并不能引起多大的波澜。即使是她的父母报了警,也找人专门登上了报纸,还发了许多寻人的传单,却始终找不到一丝线索。少女就这般无声无息地失去了踪迹,没有人再看见过她的出现……
    第二章血腥马丽 下
    阳光明媚的天气,正是郊游的好日子。四个一同约好去田野边放松心情的好朋友,带著他们事先就准备好的餐点,骑上脚踏车一路沿著田间小道前进。直到在他们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片绿意盎然的树林,他们感觉到这就是最适合吃餐点的地方。於是,将脚踏车随手一股脑地丢在路旁,四个人或背或拎著餐点,嬉笑打闹著朝树林里边的方向走近过去。
    树林并不大,只有一小片的区域是被树木所笼罩的。可每一棵生长在此的树,树龄看上去都不小。哪怕是其中最细的一棵树,都需要两个人伸长手臂才能圈得住树干。树的叶片也都长得非常宽大和厚实,枝杈上布满了深绿色椭圆形状的叶片,树叶生长的繁盛程度几乎把天空投射下来的阳光都给遮挡了住,站在树的底下完全就是被树荫所笼罩。
    “诶!诶!我们就在前面那棵大树下吃点心怎麽样?”走在最前边一直憧憬外国田园午餐浪漫的女孩,开心地抬手指著前方的大树建议道。那棵与其它树都保持著一段距离的大树,看样子像是这片树林里长得最粗壮的一棵。若是在那棵大树下吃东西,肯定非常有气氛。
    “嘿嘿,不知道刚刚是谁辩解自己不是小猪的呢,这才没过去多久的时间,某人就已经肚子饿得想吃东西了啊?”明显像是平时就爱调侃这位女孩的男子,在旁边笑著喊道。
    “讨厌!你才是小猪!你才是猪!讨厌讨厌!”见男子嘲笑自己,女孩娇嗲地转头瞪了一眼过去,抬手作势要捶打的样子追赶起男子。
    “哈哈哈哈……”男子边笑边朝前边那棵大树跑了过去,直到第一个跑到了大树的底下,他才回过头去看後边还没有追上来已经跑得气喘吁吁的女孩。他正想笑著说些什麽嘲笑的话,突然,一滴冰凉的液体落在了他的头顶。
    “怎麽了?”见男子猛地一下捂住了脑袋,终於追赶过来的女孩关切地询问道。
    “没事,就是上边……咦?!”男子边回话边抬头向上望去,吃惊地发现在他的头顶上方,也就是树枝之间,挂著一个体积不小呈深紫色蛹状缠绕起来,约近两米长的不明物?!
    不明物正好就悬在他们头顶上边,离他们大约有两三米高度的距离。由於树枝和叶片的茂密遮挡,蛹状不明物又挂得较高,从外边视角根本看不到树上边还有东西挂著。若不是男子被估计是汇集在深紫色蛹状不明物外的水珠滴溅到,大概也不会想到抬头去特别注意上面居然还有个东西挂著。
    在蛹状像是用塑料垃圾袋材质包裹的物体正下方,似乎有人特意用鲜红色的油漆,在深紫色的底面上涂出了一个大大的红色小丑涂鸦。小丑涂鸦的嘴角和正常小丑正好相反,向下歪咧著,看起来像是带著股愤怒或是悲哀的味道,不知道是为什麽而画上去的。
    站在下方仰头观察的男子不禁开始猜测推想,这上面包著的东西,该不会是谁藏在这里的宝藏吧?又或者是什麽别的神秘物品?
    “那是什麽东西啊?”也同样抬头望见了顶上悬挂著奇怪蛹状物的女孩,开口好奇地询问道男子。
    “不知道,我去弄一下试试,看到底是什麽玩意。”男子本来是想爬到树上边看看,毕竟站在上面观察可比仰著头要看得清楚。可他发现要这麽做似乎有些困难,因为他根本没法顺利地攀爬到树的上边。树干表面极滑,抱住往上爬一段距离又再次滑了下来,他只能放弃到旁边去寻找可以戳刺试探的东西。不知怎麽的,居然真的让男子找到一根歪倒在地上被枯叶半掩住的破竹竿。男子拾起那根竹竿抖了抖上面的泥土和枯叶,准备用它试著捅一下蛹状物。
    竹竿向上举高,较细的一端对准了深紫色蛹状不明物的下方,男子兴奋地准备开始试探。而落在他和女孩身後的另一对男女,此时也终於追赶了过来。还没靠近树,头上戴著插花圆帽的女生,已经禁不住皱起了眉询问道:“怎麽好像有股奇怪的味道?”
    “我也闻到了,是不是附近有人丢了垃圾?”戴帽子女生的男友,表示他也同样闻到了一股若有似无飘散到鼻间来的诡异气味。
    “你们在说什麽?”没仔细听清楚後来两人话语的男子,转头一边询问一边开始了他的戳刺试探。褐黄色还沾著些枯叶泥土的细长竹竿,在挨近到画了小丑涂鸦的蛹状不明物时,先是接连打滑好几下没法施力戳中。最後,举著竹竿的男子一个不耐烦,又走近了些,仰头对准深紫色的蛹用力抬手向上一捅,蛹状不明物便被竹竿直接戳刺了进去。
    一股用任何语言都完全无法形容出来的剧烈恶臭,顷刻间就从蛹被破开的口子中涌了出来,恐怖的气味直挤进众人的鼻腔内,味道实在是难闻到了极点。
    旁边站著围观的男女,原本还想开口准备警告男子站远点,但此刻似乎说什麽都已经有点太迟了。
    从戳破了一个小口子的蛹状不明物中,猛地喷涌出许多浑浊颜色,泛褐或是泛绿的浓稠液体,它们一股脑地直接就朝著正下方站立的男子身上浇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
    “喂喂!你不要开口喊啊!会流进嘴巴里的!”旁边想要帮忙的人,一时间都没办法靠近。因为这个味道实在是太恐怖了,他们只能干著急的在旁提醒被恶臭液体迎面浇下的男子,赶紧闭嘴躲开不要喊叫。
    因为破开一个口子,蛹状不明物里面急迫想喷涌出来的东西,把裂口撕扯冲击得更开了一些,从中掉出来的东西也不再只是液体。
    一堆被液体浸泡在其中的物体,随著被撑破得更开的裂口朝下坠落,即使是正反应过来想向後退的男子,也还是无法躲避的被溅了一肩。男子只感受到一些软绵粘腻的东西正贴在他的肩上,他立刻大吼一声,把肩上的东西抓起来朝一边猛地甩开,谁知道正好又甩在了站在他旁边吓愣住的女孩身上。
    女孩被难闻的液体溅了一身,怀中还正好接下了男子情急下甩过来的物体。她哆嗦地低头往身上望去,见她今天特意新换的橙色碎花裙上,一团像是肠子的东西裹著绿色脓液黏在她的胳臂和衣服上,女孩立刻尖叫地将身上的东西猛抖了下来。
    “劈里啪啦──”
    在四人慌乱之际,树上挂著的蛹状不明物下方被戳开的裂口,越撑越开来,里面的东西一堆堆全部掉了出来。
    软烂到已经和骨头自动剥离开的皮肉,及歪斜在皮肉另一侧方向,留著一头长发面目已经严重腐败的脑袋,各种袒露在外的内脏器官,以及爬在这堆腐烂骨肉上大量蠕动不停的白色蛆虫。这般极具视觉和嗅觉冲击的画面,让在场四人吓得一时间都没了声响。
    难闻到使人呕吐晕眩的腐臭,黑色的绿头苍蝇围绕著尸骨皮肉,正不断地转悠和盘旋。在尸体的旁边,能看见一个同尸体一起掉落下来,此时已经被腐液浸泡得看不出原色的手机。手机上挂著一个大大的毛球吊坠,不过现在已经被各种液体浸泡得污浊不堪,根本看不出它原来的模样。
    原本只是男子一时好奇心发作,以为藏著什麽秘宝的神秘蛹状不明物,实际上却是层层包裹密封著尸体的塑料包尸袋。而蛹状塑料袋被捅破後掉出尸体的画面,估计会让男子这辈子都难以忘记。
    “死人啊────────────”在惊吓到失声的几秒过後,被溅了一身肠子和腐液的女孩终於反应过来,发出她尖锐的喊叫声。
    寻找半个多月未果的马丽,没想到以这般极度血腥和恶心的结局被发现。
    尸体之後经过调查和解剖发现,死者在生前经历多番残酷的折磨,後被电锯类的凶器活活从中间锯成两半而死。至於悬挂尸体的地方,也并不是第一犯罪现场。四处都搜索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和证据,只有留在包裹尸体塑料袋外的红色小丑涂鸦,是凶手唯一留下来的线索。如此残忍的杀人手法,引起了警方的高度重视。这一起案件总让人隐隐感觉到,它,并不是一个结束……
    果然,在一个月之後,城北收垃圾的老头打来了报警电话,说他在清晨固定地点收垃圾的路口,发现了一个被丢弃在那里竖立著的冰箱纸盒。纸盒的外边被人用红色油漆涂鸦了一个小丑的脸,当他准备移动纸盒时,里边突然掉落出一大堆的尸体碎块,吓得老头赶紧打电话报了警。
    等到警察赶来时,闻讯而来的围观群众早已经把现场全部挤满,他们纷纷用手机拍下了冰箱纸盒外的小丑涂鸦。不知道是谁将上一起马丽案件的事透露了出来,画红色小丑涂鸦的杀人魔事件在网上迅速传开,z城所有人都知道了,有一个喜欢画小丑涂鸦的杀人魔正在他们的城市徘徊。最重要和最让人恐慌的事是,两起案件的被害者并没有什麽相似之处,不管是生活背景、年龄、工作都全部不同,毫无任何交集和联系,根本不知道凶手下一次会找谁再次出手。
    一时间,z城里人心惶惶,大家都在担心著自己的生命安全。在凶手没被抓到之前,谁也不知道谁将会是下一位被害者……
    第三章 小丑的游戏
    “嗯……”脑袋还有些沈闷难受,李媛凤缓缓地睁开了她的双眼,视线所及的范围还未变得彻底清晰,眼前一切看起来都朦朦胧胧的。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逐渐看清楚,她现在正处一间类似仓库一样大的宽敞房子内。
    这房子的面积估计有一个室内篮球场那般大,没有任何的装修和粉刷,只保留著最原始的灰白色毛坯水泥墙,及高高悬挂在a字型屋顶上方的老旧灯泡。明明已经不再是寒冷的季节,李媛凤却莫名感觉浑身泛起了一股冰凉的寒意。
    因为,此时的她被关在一个巨大的铁笼内,约十米长、四五米宽、高两米的铁笼,格状的铁网上锈迹斑斑,上边还缠绕著许多带锋利尖锐的细铁刺。若是一个不小心没注意到而撞在这些铁网上,可以想象後果会多麽可怕。李媛凤不知道她好端端的为什麽一睁开眼会出现在这个地方?慌乱地从冰冷的水泥地上爬起身,开始围著铁笼四处转悠,试图找到可以出去的缺口。一边她还大声喊叫了起来,想要寻求到帮助。
    “有没有人?有没有人啊?救命!!”李媛凤实在是想不通她为什麽会出现在这,不知道她究竟是因为恶作剧还是遭到了绑架。她不停地大声喊叫,直到听见有人的脚步声接近过来,忙转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过去。
    一个身穿黑衣黑裤,脸上顶著诡异的红色小丑面具的人,从横穿过房子半空中的黑色铁架走道上出现。他戴著手套的手指,姿势如弹钢琴般优雅地一下下敲打著走道旁的扶手上。微侧过头去,面具人俯视著下面关在铁笼中的李媛凤。
    “你是谁?这里是哪?我、我为什麽会在这里?!”李媛凤拼命回忆她之前的所有记忆,明明记得在她清醒前,根本就不是在这里的。应该……应该是在家啊!记得好像是有谁来按了门铃,她起身出去开门,接著……难道、难道那个人就是眼前这个戴面具的人?!
    “你难道就是……”
    “我是谁,这个问题并不重要。”站在铁架走道上高高俯视一切的面具人,慢慢回答道。他似乎还特地准备了变声器隐藏在面具的後边,有些尖细变调的怪异嗓音,让人完全无法辨识出原声。
    “你想要什麽?要钱?我没有多少钱……”李媛凤想她自己不过只是一个离异的中年妇女,也没有很多的存款,根本不值得有人特意来绑架她,她实在不知道也不明白为什麽面具人会抓自己。
    “钱根本不是最重要的。”似乎对李媛凤提及钱的这个话题很是反感和没兴趣,戴著小丑面具的人在走道上左右来回走了几步,手不停地敲打著栏杆,张口继续说道:“我,只是想要和你玩一个游戏……”
    “游……戏?”李媛凤呆愣地仰头望著空中走道上的面具人,完全不知道这到底是什麽意思,她急切地哀求著:“求求你,我想离开这,放我走吧!我这个年纪的人,哪里知道玩什麽游戏?”
    “不玩也得玩!”面具人抬起手失控般猛拍向走道的栏杆,震得整个栏杆都轻微晃荡了起来。在见到底下哀求的李媛凤似乎被他的警告声给喝住,没打扰到他继续说话,面具人才接著介绍道:“如果游戏你玩赢了,你便可以活命,可输了的话……”
    “输?”什麽游戏?!输了的话会怎麽样?这戴面具的家夥其实是个神经病吧?他究竟想要做什麽?心乱如麻的李媛凤著急地想大骂大喊,可最後她还是努力克制住了所有的恐惧情绪,听面具人讲述完游戏的规则。
    “游戏其实很简单。”面具人叙述的语气似乎因为游戏的介绍而变得轻快了起来,他朝铁架走道中间位置走过去了一些,只见在中间的空中走道区域,放置著不少黑色或银色外表的机器。面具人过去後,看似随意地用手点了两个键。
    突然,原本寂静的大房子内竟然四边方向都响起了欢快的音乐声。在这音乐声的陪伴下,面具人说道:“你和别的人决斗,在你左手边方向的那堆稻草中有一样留给你的武器,而你的对手同样也有武器,只要一人把另一人给杀了,最後活著的人便是赢家。如何?这个游戏很有趣吧?”
    “……你、你疯了……我怎麽可能会去杀、杀人?!”李媛凤吓得瞪大了双眼,没想到面具人居然会提出这麽一个游戏规则。不过,她的眼角余光还是下意识地向左侧的方向瞟了过去,在左边角落真的看到了一堆不起眼的稻草在那。
    “呵呵,不杀的话,就是你被杀,是你自己选择输掉游戏的哦~”随著越发高昂的音乐伴奏不由摇晃起脑袋的面具人,抬手夸张地敲击了一下他面前的机器按钮。
    只见原本李媛凤以为是包围在一边的木板围栏,居然慢慢向一侧移动了开。在渐渐挪开的木板後边,居然是向前继续延长的铁笼?!当木板完全抽开後,李媛凤看见了在木板後面,另一边铁笼中关著的年轻女人。
    年轻女人侧对著李媛凤坐在地面上,浑身的血污,怀里似乎还抱著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一手拿著把挂满血浆的镰刀,女人低垂著脑袋像是被刺激傻了一样,嘴巴张张合合不停,也不知道她在自言自语些什麽。直到整块隔挡的木板被抽离後,坐在地上发愣的女人才有了些许反应。
    慢慢把头转向到李媛凤这边,年轻女人的脸被血迹和头发弄得乱七八糟,根本辨识不出她原本的样貌。而她开开合合的嘴,似乎说话的声音正慢慢变大,大到了连李媛凤也能够听见到她的自语。
    “杀……杀……杀……杀……”年轻女人的口中只念叨著一个字,那就是──杀!!
    而李媛凤也终於看清楚了年轻女人怀中抱著的──居然是一个男人的脑袋?!整个脸皮都被镰刀划拉开,嘴唇被撕裂翻起,露出里边牙床的狰狞面孔,让李媛凤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这真的不是在开玩笑,那是真的死人啊!
    目光一直处於呆滞状态的年轻女人,在瞥见她对面站著的李媛凤後,涣散的眼神慢慢聚焦,也开始变得逐渐吓人起来。她随手向旁把原本抱在怀中的脑袋丢到了一边,紧紧抓握住手中的镰刀,从地上歪歪扭扭地站起了身。
    李媛凤此时想也不想立刻朝著稻草堆方向猛冲了过去,慌乱急切地翻扒掉覆盖在上边的稻草,从稻草下面找到了一把砍刀。而此时在她後边已经起身站好的年轻女人,边嘶叫著“杀杀杀!”边向她这边冲了过来。
    “游戏这不就开始了吗?你们要牢牢记住啊,只有一个人能赢,那就是活著的那个……”悠闲地站在铁架走道上的面具人,在看到李媛凤也拿起了砍刀挡住追来的年轻女人时,满意地提醒了一声。
    看著原本慌乱恐惧的李媛凤,在真正认清了她现在必须要争个你死我活才可能活命後,也终於下定决心对年轻女人采取了主动的反击,劈过去的动作刀刀凶狠。面具人塑料面孔笼罩下的真人嘴角,禁不住勾起一丝讥讽的笑容。这些人的“人性”,本来就早已经消失殆尽了不是吗?
    “啊啊啊啊啊!!!”李媛凤气喘吁吁地将追杀她的年轻女人推撞在了地上,此时的她已是一身狼狈,原本盘起的长发被彻底扯乱,後背和胳膊上在推挤过程中撞上了铁笼,被铁笼网上缠绕的细铁刺划出了一道道口子,伤口中的鲜血渗透而出,将划烂的衣服也都染上了颜色。
    至於被李媛凤推在地上的年轻女人,伤势看起来也不比李媛凤轻上多少。可能是因为年轻女人对付过一人已经浑身带伤,加上精神被刺激得也有些不对,使得她不能完全集中注意力,即使疯狂的砍杀劲头很足,但力气上比不过身体偏壮的李媛凤。在年轻女人的左胳膊上,已经被李媛凤用砍刀狠狠地弄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
    见追著自己不放的年轻女人终於在倒地时显出了弱势,此刻已经杀红眼的李媛凤,脑中不断回荡著面具人所说的,只有一人活才能赢的游戏规则。她更坚定了她的决心,弯腰蹲了过去,朝著地上试图爬起的年轻女人後颈部位,便重重一刀砍了过去。
    刀直接斜切进了年轻女人的後颈之中,几乎半个脖子都被刀给砍中。年轻女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面朝下“噗咚”一声,倒在地上不再动弹。唯恐年轻女人再起身的李媛凤,握住砍刀的把柄想将砍刀从伤口中抽出来,再继续补上个几刀,谁知道刀砍得太深入,一下子居然还拔不出。李媛凤一脚便踩在了年轻女人的後背上,双手一同握住砍刀把柄来回转动不停,直到伤口被搅烂,刀才顺利地从年轻女人後颈之中拔出。紧接著,李媛凤扬起刀,一下又一下继续砍向年轻女人的脖子、後背、还有脑袋上,一直持续砍了好几十下,李媛凤才突然瘫坐在了地上,大喘起气。
    死了……应该是死了吧……我算是赢了吗?我……可以离开这了吗……李媛凤心跳如雷,望著地上不动的年轻女人,还有些没转过神,脑中呈现一片空白,直到她听见顶上的鼓掌声响起。
    “啪啪啪啪……”
    抬起头往上看,李媛凤见面具人正在不急不慢地鼓著掌。
    “进展挺快啊,真是出乎我的预料了。这个倒下的女人,可是和另外一个男人对峙了一天一夜,才终於结束掉的。没想到你根本就不需要这麽长的时间,已经很快领悟了游戏的乐趣了。”面具人的话听起来像是夸奖,却有种说不出的讽刺味道。
    “我……我赢了……赢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吗?求求你!快放我出去吧!我赢了啊!!”像是麻木到没有痛感一样,李媛凤焦急又恐惧地用她的双手直接抓在了满是尖锐铁刺的铁笼网上,仰头大声恳求著面具人。
    “呵呵,谁说赢了一场就可以离开这的?”面具人居高临下看著披头散发正不断哀求他的中年妇女,竖起他戴著手套的食指左右轻轻晃了几下,接著将那一根手指按向他面前的仪器按键。只听见一阵轰隆声,包围著李媛凤的超长铁笼网居然开始朝一边的墙面方向移动了过去,并在快移到接近墙面的位置时,铁笼停止了下来。
    在墙壁中央竖著一道约两三米高的大铁门,铁门在面具人的操纵下,慢慢向上升起。随著铁门的不断升高,门另一头被封住的声响也清楚地传递了过来……
    呼吸声、奔跑声、碰撞的摩擦声、惨叫声,各种声音不绝於耳。
    李媛凤缓缓转头望向前方,双目在瞬间瞪得近乎赤红,身体不可抑制地剧烈颤抖哆嗦起来,根本不敢相信她眼前看到的一切。
    只见在升起的铁门另一端,同样构造的铁笼,里边关著另两个不同年纪和样子的男人,他们各自拿著锋利的武器正互相厮杀搏斗著。
    “游戏还没有结束哦,等他们那边赢了的人,就要和你继续开始游戏。怎麽样?是不是很让人期待呢?”面具人欣赏著李媛凤此刻几近崩溃的表情,并极度愉悦地提醒著李媛凤,这个游戏并没有那麽快便可以结束。
    “不!不!!不不不!!不────────────”绝望到极致的李媛凤,一下子就跪倒在了地面上,不顾她满手沾染的血浆和灰土,精神崩溃地搓揉著她的长发,发出凄厉的惨叫。
    面具人没再继续和李媛凤说话,只是自顾自将播放器中的音乐声调得更加响亮悠长,让欢快的音乐节奏伴随著互相残杀的人们,及绝望的惨叫、浓郁的血腥味一同融合……
    第四章发现
    “哈哈哈……接球!”
    抬起脚用力将球踢了出去,球却没有朝预想的方向飞去,而是朝另一边不断偏离,并在落地後还继续向前不断地滚动。
    几个趁著周末出来踢球的孩子,因为平时常玩的场地被人给预先占领了,正准备扫兴回家时,其中一个人提到在他补课的路旁,附近有许多空地可以用来踢球。於是几个人便一同来到没什麽人的荒废空地上,踢球玩耍起来。
    “哇,黑皮你这是什麽水平?脚也太臭了吧?球都被你踢到哪去了?”另外几个小孩见球被黑皮直接踢到了另一边,球几乎已经滚得快看不到踪影,不由一同怒骂道叫“黑皮”的男孩。
    “不小心失误而已嘛,我这就去把球给捡回来。”叫“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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