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身边的床铺已经凉透了,尉迟澜坐起身抬手摸了摸肩头上的牙印子。
    嗯,有些疼。
    掀开被子下床,昨晚扔的一地的衣服已经进了脏衣篓。他只好重新取出内裤和长裤套上。
    耙着睡的蓬乱的头发下楼,不时有香味一阵阵的从厨房里飘出来。尉迟澜走到厨房门口,抱臂看厨房里哆哆切菜的心上人。
    舒朗光着两条长腿,只在上半身穿了一件纯白柔软的针织套头衫,看尺码应该是自己的东西,尉迟澜要比舒朗高出小半个头,他的衣服穿在舒朗身上是要宽松很多的。
    舒朗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衣架子,宽肩腿长腰又细,这件穿尉迟澜身上很正经的套头衫穿舒朗身上就多了股不可言说的色气。
    干净绵软,宽松又舒适,光是看着就是一种视觉享受。
    舒朗专心的在案板上切着菜,他看不见东西,但长久磨练出来的厨艺慢慢来做些简单的菜式还是可以的。
    身旁的砂锅里咕噜噜翻滚着香味,就是他特意起了个大早慢慢摸索着熬的蔬菜瘦肉粥。
    切好翠绿的生菜用菜刀整齐的码放到盘子里备用,依次挨过去的还有最后用于调味增香的葱花和香菜,尉迟澜不爱吃香菜,所以这点香菜是给他自己准备的。
    舒朗转身洗了手,放下折上去的衣袖。拿起长柄汤勺在砂锅里搅了搅撒上点盐调味,熬的开花的粥汤雪白浓稠已经可以下容易熟的生菜了。
    他正搅拌着砂锅里的东西确认着粘稠程度,一只大手从后方摸到了他屁股上,舒朗一副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用手接着汤勺舀了点粥转身喂给尉迟澜。
    “烫,小心。”
    尉迟澜大手依然覆在舒朗挺翘的小屁股上,低头将喂到嘴边的食物小心吃下。
    清爽可口,姜丝的刺激将整锅粥的风味都提升了不少,金色干贝和翠绿的蔬菜碎恰到好处的点缀在雪白粥汤里,增添了一丝清淡的甜香。
    尉迟澜吃的满足,舒朗转过身去放下勺子转小火,打算再煮一会儿就停火。按在屁股上的大手却开始不安分的揉捏起来。
    开始只是恶作剧的打扰,到后头愈来愈带有性暗示的揉弄,舒朗被弄的心猿意马,另一只手也探入衣服下摆摸到了他的腹肌上。
    一段时间好吃好养的照顾,舒朗的身形也恢复了过来,只那把纤腰握在手里愈发的惹人怜爱。
    尉迟澜撩起一点下摆有些失望的吐槽:“有穿啊。”
    黑色的叁角比基尼内裤,只包裹住一半的丰盈的臀部,另一半则颤巍巍的暴露在外,好像女人的半胸内衣,愈发凸显的那两团浑圆柔软挺翘吸引人。
    尉迟澜舔了舔唇,突然觉得自己肤浅的厉害。穿着内裤不是比不穿内裤更刺激么?
    恶作剧的勾起内裤的边缘,探指轻抚昨晚好好疼爱过的地方。舒朗的身体复原力很强,那里昨天还被摩擦的红肿发烫,今天再摸已经又再度闭合成一朵娇嫩的花蕾。
    舒朗拽着男人不安分的手挪开转身要赶人出去,尉迟澜上前搂住他的腰,将他逼至厨房的水池旁。
    “你,烦人,出去啊。”
    “不出去~肚子饿~什么时候开饭啦?”
    男人贴着爱人的耳根轻声问着,舒朗被他蹭的有点腿软,双手又撑在男人精赤的胸膛上,示意他松开。
    “起开,冰箱里有牛奶。”
    尉迟澜耍赖的粘在他身上,含着他耳垂压低了嗓音撒娇。
    “我想喝你鲜榨的牛奶~”
    “我,会榨果汁,不会榨奶。”
    舒朗没听出男人的险恶用心以为这家伙刁难自己。
    尉迟澜忍着腹部的抽痛,声音中也夹杂了些许笑意。
    “我会啊~我教你!”
    ——想学啊,我教你!
    陌生又熟悉的回答令舒朗的脑袋刺疼了一下,他眨了眨眼刚想问些什么的时候,尉迟澜俯身吻住他的唇。
    男人的体重整个儿压过来,舒朗的手不由自主撑在了身后的流理台上以支撑起突如其来的重量。尉迟澜顺着他的脖子一路亲下去,半蹲着扯下舒朗的内裤一口含住他沉睡的那团软垂。
    舒朗嘶的倒吸了口凉气,抓住男人埋在自己胯间的脑袋。
    咬着下唇无声的忍耐,舒朗抬手咬住自己的指节,大清早就在厨房里做这种事实在太羞耻了。
    舒朗垂着眸敛去眼底春情,外人看他似清冷不知情爱的天上仙,似是无论追求者付出怎样的热情都不能捂暖这天上月光。
    尉迟澜知道,舒朗所受教育,哪怕再舒服也不会流露出下流淫乱的表情,那种隐忍至极的脆弱感,每每引的人想去征服、弄坏,看他彻底崩了理智的模样。
    唇舌爱抚的分身顶端不断溢出透明汁液,尉迟澜吐出舒朗的分身,掰开他那两瓣臀肉用舌尖戳刺舔弄那处紧密粉嫩的入口。
    舒朗一把扯住衣服的下摆遮住狼藉的勃起,他喘着气,总是冷静淡漠的眼里已有忍不住的水汽打湿浓密分明的下睫。
    拇指大力按在囊袋后的会阴处,舒朗脊椎骨如猛烈窜过一道电流,膝盖一软弯腰双手也撑上男人肩头。
    “停...停下!”
    “这里吗?才按了一下就流了好多水,鸡巴也变得硬邦邦的了。”
    “唔...不要...再弄...”
    “不弄出来为难的是你吧!”
    男人戏谑的调笑,丝毫不理会舒朗的羞耻尴尬,更加大力的探入舌尖戳刺那被舔弄的柔软松化的小穴入口。
    舒朗的双腿簌簌发抖并不拢的撑开站在地上,他抓着男人晃动的头颅不断吐出滚烫的气息。
    尉迟澜从没给别人做过口交,更不用说舔对方的后穴。为他口交过的嘴他也是不会碰的,但面对舒朗,他完全不会感到厌恶。
    那被自己舔弄的不断流水的后穴更是不可思议的柔软滑嫩,流出的透明清液也散发着蜜糖一般的清甜香味。
    尉迟澜折磨够了那处秘所才又开始舔弄起被自己冷落许久的浅粉色阴茎,舒朗急促喘着气,根本撑不住男人老辣的挑逗,不过弄了几分钟便尽数泻出交代在尉迟澜口中。
    尉迟澜仿若喝着什么琼浆玉液将马眼里的残渣也吮了个干净,才肯放过那可怜的小东西。
    鼻端已能闻到股若有若无的糊味,舒朗气恼的快要发火,尉迟澜起身轻轻一旋灶台开关关掉火。
    他很狡猾的始终牢牢堵着舒朗的去路,关掉火后终于放心的开始正餐。
    舒朗被男人有力的胳膊抱起放到流理台上,冷冰冰的台子刺激的他轻吟了一声,他扯了扯尉迟澜的头发丝低低命令。
    “让我下来。”
    “才吃了牛奶不尝点主菜吗?”
    “主菜有粥,你!喝那个去!”
    舒朗气的瞪他,男人厚颜无耻的双手搂着他的腰还在说下流话。
    “清汤寡水怎么喂得饱,小树~”
    男人滚烫的气息喷在面颊上,舒朗别开脸一副不配合的性冷淡模样。尉迟澜抚着他冷白色的皮肤,盯着他颊上一处悄悄染上的不易察觉的粉,贴着舒朗腿根的勃起跳了跳。
    “小树的牛奶果然新鲜浓郁,那~想不想吃大肉肠?投桃报李,哥哥的大肉肠用料扎实绝对能让小树吃饱饱!”
    “臭香肠,不要,你滚!”
    如此明目张胆的黄腔,舒朗羞恼的推着尉迟澜赶他,尉迟澜一把搂住他的腰不叫他从高处摔下来。
    “好好好,不吃不吃,厨房里都是边边角角和道具,你当心撞到。”
    尉迟澜也没丧心病狂到非要压着心上人在厨房里来一发,见舒朗生气不敢再逗他,只能好言好语的赔罪劝说。
    将人抱下来站稳,尉迟澜有些惋惜的扫了眼腹下被撑起的大鼓包。
    舒家什么狗家教,玩个情趣都要挨顿老婆的揍!
    见尉迟澜真这么老实的放过他,舒朗心里反倒过意不去。方才打的那几下,他可下了死手,不知道尉迟澜被打痛了没?
    “澜...”
    “嗯?”
    正准备上楼冲个冷水澡的尉迟澜被叫住,他回头询问,舒朗捏着衣服下摆站在那。
    “可以,不要厨房,会弄脏,去卧室。”
    “可我就想尝试一下在厨房做,看着心爱的小树一边为我做早饭,一边用身体喂饱我,知道厨房Play吗~这可是男人的梦想。”
    尉迟澜双手交迭故意冷淡失望的说道,舒朗一言难尽的扭开脸。大概是被尉迟澜说的那副画面羞到了,那一点不起眼的粉亦悄悄晕染成了烧的滚烫的绯红。
    “小树太正经了,比女孩子还刻板。我不会勉强你,只是想让你体验一下某些离经叛道的快乐。小树爱上男人不是错,小树为了佩阿姨做的也没错,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在意旁人不痛不痒的议论,在我看来小树的一切都没错。旁人没有资格置喙,就好像在厨房做爱,厨房除了做饭谁规定不能和情人亲亲我我了?”
    尉迟澜靠在门框上,说这话的口气难得的一本正经。
    “面对着喜爱的人情难自禁,自然会做些出格的事。小树喜欢我,身体才会有反应,换一个人小树根本硬不起来不是吗?喜欢我,才会硬会湿,渴求与我肌肤相亲,本就是天伦何来下流之说?你没有反应,我才会苦恼,我可不想当强奸犯,也不想小树是因为怜悯才跟我在一块儿。
    我爱小树,当然也希望小树爱我。小树这样一点都不奇怪,我很开心。因为小树渴求我,不止是精神上,还有肉体。毕竟有时候意识会撒谎,但身体很老实,小树因为我的吻我的抚摸起了反应,没有比这更好的证明了。小树不是那等放荡的人,所以我更清楚这些意味着什么。小树,你不该感到羞耻愧疚,如果这样,那我岂不是该被立刻五马分...”
    舒朗扑上来按住尉迟澜胡说八道的嘴。
    “不可,乱说。”
    “好好好,不乱说。总之我不喜欢看你不开心,更不喜欢看你压抑自己,很爽就叫出来,很羞耻吗?我被你夹的很爽的时候也口无遮拦啊!你有要掐死我吗?”
    “当然不会。”
    尉迟澜拉开点舒朗的手,亲了亲他微热的掌心。
    “就是啊!情到浓处,自然而然。在我眼里,小树是最干净最漂亮的,无论你做出什么,我都会喜欢,我知道小树是什么样的人,你也信我一点好吗?”
    舒朗抿了抿唇,有些孩子气的别扭,他单手抚着男人的胳膊弯腰脱下内裤拎在手里。
    “你敢笑,杀了你。”
    “嗯?”
    “就是...”
    舒朗拎着内裤伸出食指戳了戳男人的胸,漂亮的琉璃色双眼威胁着男人。
    “来做。”
    “真的?”
    尉迟澜舔了舔唇喉结不自然的吞咽了下,舒朗转过身去,双手撑在流理台上,双腿分开抬高了臀。
    “快点。”
    身后一个冲撞紧接着滚烫的肉体整个儿贴了上来,舒朗被撞的向前一冲,男人的手护在他小腹前防止他撞到。
    两人没有说话,尉迟澜专注的用肉棒撬开舒朗湿淋淋的秘所,舒朗撑着台子默默感受着身后男人的动作。
    一开始会不习惯,但尉迟澜一直对他很温柔很耐心。不会突然插进来,总是小心翼翼照顾着他的感受,其实他并不讨厌尉迟澜的性器插进来。
    男人真的很温柔,虽然那张嘴很下流很可恶。但被顶到敏感的地方时很舒服,尉迟澜总能记下他体内的那些敏感处,很多时候,他是被男人的性器弄得高潮的。
    舒朗无声叹气。
    他这...算不算是堕落了?
    舒朗的主动,舒朗主动在厨房里邀请欢爱,还自己脱了要求从背后来。尉迟澜已经激动的说不出一句话来,不过这个场合还是闭嘴比较好。
    他不想因为惹怒舒朗没得做。
    “嗯!”
    体内深处的敏感被撞到,舒朗闷哼一声手臂绷紧牢牢抓住了流理台的边缘。男人的技术很好,滚烫的性器不断在体内活动几乎要将他烫化掉。
    随着一次次抽插律动,额前整齐的发丝也散乱下来,挡在眼前。敏感处被密集的关爱到,舒朗的膝盖有些打颤,他不得不俯身用手肘撑着身体。明明看不到,他还是回头瞪了男人一眼。
    收到这一眼的尉迟澜只觉得浑身血液逆流,舒朗大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方才那一眼又多媚。
    带着点撒娇和嗔怒,混着朦朦胧胧的眼,好似在埋怨男人太厉害了一般。
    尉迟澜维持着可怜的为数不多的理智,扣着舒朗的腰狠狠的撞击着,欲望不断堆积着就是不舍得出来。
    他抽出分身将舒朗掐着腰转过身来,舒朗喘着气用手肘撑在后头。尉迟澜抬起舒朗的长腿架在臂弯间,舒朗弓起背迎来另一轮挞伐。
    整个厨房里都回荡着激烈的啪啪声响,和两个大男人压抑短促的闷哼喘息。
    没有尉迟澜的命令,管家也会看着别墅里的仆人不准靠近。
    尉迟澜如愿以偿在厨房里做了个爽,舒朗坐在流理台上,合不拢的下体不断流淌着混合了蜜汁的浓精。
    想起尉迟澜说过想喝牛奶,他伸长了手去够冰箱门,取了一盒牛奶出来拆封口。
    他手软脚软的捏着牛奶盒捣鼓,没掌控好力道盒子一下子被捏爆,牛奶也喷了出来溅了他一头一脸。
    尉迟澜憋笑过来替他收拾。
    “哎呀哎呀~浪费了!”
    男人走过来擦着舒朗的脸,见到洒落在胸前的白色,点点滴滴奶白衬着玉石一样的胸膛很是香浓色情的样子。
    他不客气的低头舔起舒朗胸口的奶,顺带着,连那两颗乳头也没放过被含在嘴里好好吮吸了一番。
    舒朗的上衣被卷到胸口一直没放下来过,如今更是方便了胸口作乱的色狼,尉迟澜舔干净那些牛奶就停下来了。
    “毯子拿下来了,我包着你抱你上去。”
    “自己走。”
    舒朗没好气的夺过男人手里的毯子裹住自己,从台子上跳下去一瘸一拐的上楼去。尉迟澜看他倔强的样子,只好好脾气的陪笑跟在后头。
    ****
    “一个行李箱够了吗?”
    “够了,就拿些衣服。”
    见舒朗这么说尉迟澜也不再多问,把准备好的空行李箱塞后备箱里就上了驾驶室。
    舒朗坐在副驾驶上早已戴好安全带,尉迟澜插好安全带的插销发动车子。
    这一趟出行是回舒朗的那间小公寓里收拾一下,在尉迟澜的劝说下,舒朗终于下决心搬去尉迟澜那儿住。
    说是常住,其实不出意外就是同居了。
    尉迟澜很想趁机撺掇舒朗把那间公寓给卖了,舒朗犹豫着拒绝了。他想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地方,说难听点,万一哪天离家出走也有可以去的地方。
    尉迟澜莫名被那句离家出走取悦到了,也就不再劝说。
    打开公寓的门,陈旧的空气里飘着浓郁的灰尘味直刺的人想打喷嚏。尉迟澜赶紧去把房里所有的窗户和门打开通风。
    回到熟悉的区域,舒朗一下子放松了不少。和尉迟澜在一起也很舒服,但这和纯粹的属于自己的领地是不一样的。
    多了一层安心在。
    尉迟澜先翻出了藏在各个柜子角落里的证件,尉迟澜在衣柜那边整理旧衣服。
    翻着翻着居然把以前的校服也翻了出来,尉迟澜很是惊讶的拎在手里抖了抖。
    保存的还挺好的样子。
    “这个好像是我们高中学校时的运动服吧!”
    红白的配色,挺土的。应该说没有哪所学校的运动服能好看吧,毕竟运动嘛,要宽松肥大。
    舒朗走过来从他手里拿过衣服,摸了摸。
    “嗯。”
    “喔~还有那套西装制服呢!我记得你穿这个上学迷了好多女孩子,当时老班也很头疼呢哈哈哈~”
    “是吗?很普通吧。”
    “我说你啊!你这话说出去可是要被打的。不过也是你这冷冰冰的样子,好多小学弟小学妹不敢明着追你,情书都塞到我这儿来了。”
    “我一封,也没见过?”
    “当然了,小孩子家家的游戏,你肯定不会放在眼里,我就没拿来烦你。当时年级都评价你是高岭之花,绝对没人能采摘下来的宸华之花,外校的也开了盘口赌谁能把你摘下。”
    “胡闹。”
    “的确挺胡闹的,谁知道你毕业就去了军校,大家都哭惨了。”
    尉迟澜翻着那些旧衣服面带微笑的回忆着,舒朗坐在床上静静的听他扯。
    “我吧!是小树的跟屁虫,小树在哪我就在哪,要是让他们知道小树被我采走了他们会嫉妒的群殴我吧!哈哈哈~”
    肩头一重,舒朗枕在他肩膀上。
    “澜哥。澜哥很重要,澜哥是我的花,是我最名贵的小兰花。”
    “还记着呢?”
    尉迟澜轻声调侃,脸上表情却是说不出的温柔。
    “如果当时在学校里我就跟你告白的话,小树也不会遭遇那么多不幸了吧!”
    男人深情的如是说着,狭长的眸微微斜睨,内里藏着冰冷的暗芒。
    “我不知道,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接受同性。”
    眸子沉了沉,尉迟澜温柔的安慰,唇角却已冷酷的沉下。
    不能接受同性?你却接受了图鲸!
    “小树,我好难受。”
    “怎么了?”
    舒朗一手按在尉迟澜膝上,蹲在他面前仰视着他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尉迟澜看着他,恶劣的笑着,脸上没有丝毫的不适。
    “没有保护好小树,我好难受!小树~”
    缱绻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不用他多说什么,温柔聪明的小树就会加倍的把所有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来。
    干净的白袜,紧包裹住身体的运动服毫无过往学生吐槽的没版型,穿在青年身上有种别样的干净与青涩。
    尉迟澜坐在床沿边,欣赏着面前的青年。好似穿越了时空回到了学生时代,被称作不可触碰的男神的那个人。
    舒朗不舒服的扯了扯肩膀。
    “有点紧。”
    “紧吗?看着很合适。”
    尉迟澜起身走到舒朗面前,舒朗退后几步靠着柜门,单纯的仰头看着他,就像一只不知险恶的猎物。
    尉迟澜强行按捺下胸口的躁动,他放下虚虚描摹着舒朗面颊的手。
    “学弟!”
    “嗯,前辈。”
    “噗~哈哈哈哈哈!”
    “笑什么?”
    舒朗无措的歪着头。
    “好蠢。”
    “既然如此,那就不来了。我先把衣服脱了,勒在身上好难受。”
    “别!”
    一把抓住舒朗的胳膊,尉迟澜将他堵回柜门前,咚一声撑在他面颊旁的木板上,舒朗跳了跳眉。
    换一个人敢对他做这个动作,他绝对会一脚踹爆他的蛋,顺道用匕首抹了他的脖子。
    “学长。”
    舒朗开合着那张淡色的却绝不寡淡的漂亮双唇,声音清冽,让被注视的人对话的人有种被全身心信赖的舒适感。
    “我喜欢你,前辈愿意同我交往吗?”
    喉结干涩的滑动了下,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但这种该死的心跳如擂鼓的激动感,有多少年没有了?
    舒朗纯真干净的样子太要他命了,尉迟澜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对这样的舒朗保持理智。
    “前辈?”
    可爱的一塌糊涂的小树,直戳他心脏的纯然,就连这份被人吐槽的理智冷静也显得如此与众不同的可爱!
    “可以啊!”
    舒朗的眉松了松,他吐出口气,终于可以结束这个游戏脱下这件勒的要死的运动服了。
    “哦,那就好,恭喜上岗,男朋友。”
    拍了下男人的肩,舒朗绕开他去床边换衣服。手才摸上拉链,尉迟澜就从后头抱了上来。
    “学弟的家今天没有大人在吧!学长教你做功课啊~”
    “不必,谢谢。”
    “不行~生理课上学弟在开小差吧~我都看到了,明天就要随堂测验,学弟不会想不及格被留堂吧!”
    “才不会。”
    “那学长考考学弟,这是什么~回答的上来,就放开你哟~”
    男人的手在胯间猥亵的揉弄着,舒朗羞恼的飞快低声道。
    “我知道,你放开我。”
    “说出来啊~不说不出来我怎么确认学弟说的对不对~”
    男人恶劣的说道,同时手在龟头的缝隙上狠狠掐了把。
    “嗯!别...是阴茎,我说了,放开我。”
    舒朗压低了嗓音飞快的说道,好似怕被家里的大人发现一般。尉迟澜只觉得更刺激了,他咬着舒朗的耳垂轻声道。
    “说错了!是阴茎头,也叫龟头,蘑菇头。”
    舒朗咬着下唇手指死死拽着男人摸着自己性器的手,他恨不得敲碎这变态的脑袋。
    “小骚货也会叫它大鸡巴,肉棒,大肉肠~越粗越大,就越能把小穴干开!”
    “我知道了,你放手...”
    “再接着考你,这又是什么?”
    手指落到了胸口上,隔着厚实的布料掐拧起舒朗胸口的突起。
    “乳头,是乳头,拇指按的地方是乳晕!嗯...够了,吧!”
    “这里呢?”
    “你够了!啊——”
    舒朗抬手捂住唇,靠在尉迟澜怀里的身体簌簌颤抖着。
    “不知道吗?要学长来教你吗?”
    “说了,你也不会放过我...”
    “学长怎么舍得欺负学弟呢,你说啊,悄悄告诉学长~回答对了,这一次保证放开你!”
    “是...肛门...”
    “还有呢?”
    舒朗咬着下唇羞愤欲死。
    “也叫,屁眼,用来...排泄和...插入!澜哥,放开我,求你了!”
    尉迟澜如愿放开了他,舒朗腿软的一下子跪倒在地。
    以为得到自由的舒朗下一刻就被拽着胳膊拉起来,舒朗摔在床上,尉迟澜也随之上了床,拉下舒朗的运动服拉链。
    “学弟真可爱,这么热情的邀请学长来家玩。”
    尉迟澜熟练的拉开床头的抽屉柜在里面一阵翻动,找到想要的东西,尉迟澜扫了眼包装。
    轻薄无感,草莓味的套子,尺寸也是贴合自己的。
    尉迟澜拆开一个在手里,用牙齿撕了包装取出里面的淡粉色塑胶圈。
    “小树是第一次,哥哥会很温柔的,小树别怕!”
    舒朗抿着唇别开脸,他早已不是第一次。被掳走困在黑街的叁个月里,每一天每一天,他都被迫用身体取悦着陌生男人。
    可尉迟澜想要,他愿意配合他。
    “哥哥会把小树身上别人的脏味道祛除干净!”
    男人眼眸微沉,扯下舒朗的一条裤腿。
    把你身上不属于我的味道全部弄干净,把图鲸留给你的一切印记统统覆盖。
    包括在这张床上抱你!
    尉迟澜按着舒朗的双手放在脸庞两侧,两人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舒朗顺从的敞开双腿吞入男人的巨大。
    一进来就是激烈的摩擦冲撞,舒朗被顶的难以出声,尉迟澜吻住他的唇率先堵住那些声音。
    “小树,小树!”
    肚子被顶的很难受,这种高密度频率的贯穿几乎令他夹不住男人的东西,尉迟澜不断在他甬道里穿刺着,顶弄着摩擦着他体内的嫩肉。
    每一处地方都被对方的手抚过,哪里遭到频繁的撞击,舒朗从一开始的不适应也渐渐能从中体味到快感。
    舒朗不由夹紧了男人的腰,挺起臀主动吞吃男人的进攻。
    “爽不爽?哥哥的大肉肠好吃吗!小树下面的小嘴吃的津津有味呢!要全部含下去,慢慢吮吸!”
    “嗯~好大!澜...唔嗯~啊!到了,撞到了!好深,唔~~~”
    甜软的不可思议的呻吟,尉迟澜舔着他汗湿的脖颈,大手在他的小腿上抚摸着。
    挂在上身的校服下是平日里穿的铁灰色背心,下身则光溜溜的毫无遮拦,只在脚踝上穿着一双白袜子。
    而来不及彻底脱下的校服裤腿就缠在他脚腕上,随着两人的动作也蹭了下去,徒留下一条皱巴巴白色棉内裤缠在小腿上,随着男人的激烈冲撞好像臣服的白旗随之摇晃着。
    “啊~啊~~哈啊!!嗯啊!!!”
    “唔!宝贝儿~老公的鸡巴大不大,你里面爽不爽!”
    “好烫!嗯唔~哥...哥哥~唔啊!”
    体内最敏感的一点遭到撞击,舒朗发出一声软的不可思议的尖叫,体内也剧烈的吸紧。
    “这里吗!好软~好嫩~要老公继续碰你这里吗?”
    “嗯!还要~哥哥,还要...唔嗯,给我!操我!”
    舒朗嘶哑的叫道,脸上泛起鲜明的红晕,他睁着湿润的眼睛看向前方。
    “哥哥!好棒,好厉害!把小树里面弄得软乎乎湿淋淋的,哥哥的肉棒,还要~给小树,小树还要~”
    “小树!宝贝儿!老公的小骚货!给你,统统给你,老公要你!小树!骚老婆!老公要你,要在你屁眼里射精,要喂你吃鸡巴,要射满小树的肚子里面,让小树怀孕,给老公生个小宝贝儿!”
    “嗯~哥哥,哥哥~好舒服,啊~好硬好烫~小树要坏了,要坏了~要吃哥哥的大鸡鸡,要给哥哥生孩子!”
    “给老公配种生崽!骚货老婆!真嫩,怎么这么多水?馋老公的鸡巴馋成这样?”
    “啊!哈啊~不知道,小树...小树好坏,小树好淫乱,哥哥~要哥哥~哥哥吃我,吃掉坏小树~”
    肉棒噗滋噗滋撞开穴里层层迭迭的嫩肉,舒朗抱住尉迟澜的脖子,两人激烈的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彻底陷入情欲中的舒朗,淫乱又纯洁,肆无忌惮的勾引着面前毫无自制力的男人。
    尉迟澜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门口,唇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他低头更大力度的吮着舒朗的唇。
    “宝贝儿!”
    男人低哑的唤道,抱着舒朗一个转身,舒朗背后贴在男人怀里,一条大腿被高高抬起,尉迟澜从下往上的贯穿,床铺再度发出吱嘎吱嘎的钝声。
    两人做的激烈,丝毫不在意被邻居听到会如何。
    尉迟澜戴着保险套跟舒朗做了一次之后,第二次根本来不及戴套,就被主动索要的舒朗扑倒了。
    —遗忘—
    红蛛红着脸从卧房退了出去,他陪着老大来取个东西,没想到会撞见这么刺激的一幕。
    他们老大第一次也可能这辈子唯一一次动心的白月光,居然在跟他们老大休息的那张床上,被老大最讨厌的情敌干的淫乱不堪。
    尉迟澜当然知道红蛛他们的行程,毕竟舒朗的手机就在他手里。图鲸给他发消息他肯定是第一个知道的。
    挑着这一天诱导着舒朗回来,然后在那间客房的床上,狠狠抱了舒朗,他故意拖延着时间就为了让图鲸看到这一幕。
    他男朋友在两人曾经欢爱过的大床上,被他这个别有用心的情敌操的乱七八糟放荡不堪的模样,那场景一定很刺激吧!相信图鲸一定很满意这场大戏!
    图鲸冷着脸冲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舒朗被男人抬高了腿从后面顶的死去活来,内裤还挂在脚踝上的下流模样。
    舒朗的整个身体都布满了各种颜色新旧不一的吻痕,他肆无忌惮的与身后的男人热情的接着吻,眼角眉梢是褪不下去的红潮,那张清俊干净的脸上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的清风朗月,有的是惑乱人心的妩媚与娇艳。
    图鲸很想沉着气保持理智,但如果这种事都忍下去他就真不是男人了。
    他几步上去拽着舒朗的胳膊强行将他与尉迟澜分开,尉迟澜的东西还埋在舒朗体内,两人一分开那些堵不住的白浆就这么喷了出来。
    “唔嗯~”
    舒朗软腻的呻吟再度刺中了图鲸紧绷的神经。
    图鲸抓起薄毯盖住舒朗被人宠爱的一片狼藉的身体将他放到沙发上,转过身来,对着尉迟澜可就没那么和颜悦色,上去就是一拳。
    尉迟澜吃了这一拳,他摸了摸下巴不满的看着暴怒的几要吃了他的男人。
    “你发什么疯?”
    “尉迟澜!你,活腻了!”
    图鲸压低了嗓音怒吼,舒朗从欢爱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听到图鲸杀机满满的危险率先动了手。
    他换衣服时就把枪塞外衣兜里,枪上保险的咔哒声响起的同时,黑洞洞的枪口也抵在了图鲸的太阳穴上,缩在门口准备劝架的红蛛吓了一跳。
    “你想对澜哥做什么?”
    “嫂子枪火无眼啊!”
    “谁是你嫂子!”
    舒朗愤怒的吼道,尉迟澜扬后撑着床戏谑的看向图鲸。
    “把衣服穿好,我在外头等你。”
    图鲸压下怒火道,舒朗莫名其妙的歪了歪头。
    等收拾妥当走出卧房,图鲸坐在客厅沙发上,面前的烟灰缸里已经塞了几根烟蒂。
    他男朋友被别人睡了,按理来说他该废了那个狗杂碎,让他一辈子不能人道。然而V那个杂碎还没找到,他托付给情敌的老婆就出了墙。如果是以前图鲸会毫不犹豫杀了奸夫淫妇。
    “钥匙,你怎么会有?”
    舒朗问出了心中最关心的问题,图鲸看了他一眼,没人气的回答。
    “你给我的。”
    “我不认识你。”
    舒朗捏了捏手指,脸上有着无法伪装的疑惑不解。
    图鲸皱了皱眉扭头去看尉迟澜,难道尉迟澜没跟舒朗说过他们的关系吗?不!问题是舒朗失忆了,可为什么失忆是忘记他而不是尉迟澜那狗杂碎?
    “啊!我知道了!尉迟澜你趁人之危,趁着我们家大嫂忘记了老大,就趁虚而入!你这是骗奸!”
    尉迟澜看智障一样嫌弃的看了眼红蛛,他抬手轻轻按在舒朗不安搅动的手背上。
    “我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脸面质问我。我信任你,才一直没对你们的事多说什么,然而你扪心自问,你有照顾好小树吗?”
    “老大一直忙着抓出那些祸首,你怎么能说老大对大嫂不上心!”
    红蛛怒极反驳。
    “两个多月前我收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说小树进了医院。他醒来后看不见、也不能说话。据目击者说他是在商场里突然倒下的,吐了老大一口血,倒下去后就成了这样。如果这就是你所谓的照顾,呵~那么请你放手。”
    “什...”
    红蛛不敢相信的去看舒朗,舒朗的模样看着太正常根本看不出来是瞎过盲过的,舒朗抿了抿唇感受到手背上的热度,眉间的褶皱松了些。
    “小树,对不起我隐瞒了你。我现在告诉你,坐在你对面的这个男人叫图鲸,曾经是你的男朋友,你们因海难事故而相爱,但在那件事后你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故,我找到你时你就在医院里,看不见也开不了口。我不敢告诉你,我怕这个人会再度给你带来伤害,抱歉,我瞒了你这么久。”
    “图鲸?”
    舒朗抱歉的轻笑,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
    “抱歉,我对你毫无印象。”
    “没照顾好你是我的错,我不该不顾虑你的心情还当着你的面去接触图兰。”
    “图兰?”
    “对,她提供了你的信息让人绑架了你,我已经将她处理了。”
    “他是为了你做的这些?”
    舒朗一阵见血,图鲸皱了皱眉。
    “是。”
    红蛛欲言又止。
    老大这破情商,没的救了!
    “图鲸教授怎么不说说自己隐瞒了身份接触小树,恩将仇报,还有收下的小弟侵犯了大嫂还能若无其事求谅解,找证据洗白。呵~还真是兄弟如手足,情人如衣服,你们糟践人糟践的不够还想继续变着花样的欺负,非要把小树逼死了才满意吗?”
    “法戎的事是我们不对,小朗。你真的那么介意法戎的事吗?”
    “犯不着大动肝火。”
    舒朗轻轻拍了拍尉迟澜的手背,他笑着面向图鲸,总之平和的没什么感情的双眼微微扬起。
    冷漠、讥嘲与不屑。
    “澜哥,别人欺负了我你会怎么做?”
    “不论是谁,我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如果是澜哥很重要的人呢?”
    “谁都没有你重要,就算是我血亲,碰了你,也得死。”
    舒朗眯眼柔和的轻笑,笑脸在面对图鲸时又切换回原本的冷漠。
    “我愿意原谅他是我的事,不代表别人可以代为受之。听起来,你是他大哥,我没打算要离间你们兄弟朋友的感情,但不意味着,我愿意看自己的爱人对旁人重视过我。”
    舒朗起身坐到尉迟澜身边。
    “我不记得你,但我记得在我最无助黑暗的时候是澜哥陪着我,一点点把我拉出来。澜哥说我值得,澜哥让我明白,我是个人,不是台机器,我可以撒娇、任性,不用去坚持那些所谓的善。在澜哥身边我可以逃避,澜哥会在前戏的时候舔我的阴茎与最脏的那里。呵~我想图鲸先生这样高贵优雅的人是不会做这些下流的事的。
    我跟澜哥在一起,是我勾引他的。在我最想死的时候,澜哥不嫌我脏的抱了我,很珍惜的亲遍我的全身。澜哥会顾虑我有没有伤到、舒服到。会担心我做噩梦而遏制自己的欲望不来碰我。我不是什么好人,或许骨子里就是冷漠、放荡、下贱的,或许你对我有什么误会,但是我想我并不适合图鲸先生。”
    “我还不至于敢做不敢当。那天是我强行要了小树的,你有什么不满冲我来!”
    尉迟澜一派真汉子的行径,让人不忍多加谴责,图鲸冷冷看着他,只恨不得立刻打死他。
    “他有很多情人,相信你应该了解他的花心滥情程度。”
    “我知道。从今以后他只有我一个,如果敢背叛,我会亲手了结他。至于图鲸先生您,很抱歉,我们分手吧。”
    舒朗抬起下巴,高傲的如是说着,冷漠、艳丽,宛如一个薄情的女王。图鲸轻笑,按住要暴起的红蛛。
    “尉迟澜,是我小看了你。小朗,你神志不清,这一次我原谅你。我会等你记起来,分手的事,等你全部记起来后亲自到我面前来说。”
    “慢着。”
    舒朗叫住要走的图鲸,红蛛一喜,以为大嫂改变主义了。舒朗伸出手,面容平静又冷淡。
    “先把钥匙还我。”
    红蛛深吸一口气,悄悄看了看自家老大。图鲸的脸已经冷的能结冰碴子,掏出钥匙随手一抛,钥匙稳稳落到舒朗手里。
    等屋里只剩下两人,舒朗转身扬起手甩了尉迟澜一耳光。
    “小树!”
    “你是不是因为图鲸才可怜我?”
    “不...你说什么?我怎么会因为那种家伙,我喜欢你,我当然是因为喜欢你啊!”
    “那你...你是不是介意我跟他做过?”
    “你记起来了!”
    “这还用记吗!”
    舒朗生气的怒吼。
    “你不介意今天会这么奇怪?尉迟澜!你要是介意,我们不必在一起,我没法忍受别人对我的介怀。”
    “不是的!小树!”
    尉迟澜吓的起身紧紧抱住他。
    “我没有!或许,会有一点嫉妒,但我喜欢你,我真的爱你,难道嫉妒也不可以吗?小树,我爱你!但我没不理智到要去吃这种闲醋!”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舒朗闭上眼痛苦的道。
    “我不干净,那叁个月里鬼知道我还跟谁做过。我不敢去想,我怕!可是我又不得不去想,我好怕哪天在你身边的时候被那个人认出来...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哪场绑架还有这么一层内幕。那是不是还有人知道这件事?我会受不了的,尉迟澜!被人指责我当过男妓配不上你,我会撑不下去的!我不想哪一天,你被指着脊梁骨嘲讽要了个人尽可夫的婊子,然后介意着介意着...那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在一起!”
    “舒朗!我不是林幼微!你也不是舒佩!别说你是被逼的!就算你是心甘情愿陪过男人我也钟意你!你当了我的人,自然只能跟我!我不在意你的过去,正如你也没介意过我过去的放荡。你能不能多信任我一点,我爱你,不是只爱你这副身体,这张脸,我爱的是你舒朗,是那个陪了我这么多年的舒朗!”
    “所以...你是真的喜欢我!”
    “对,我爱你,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对你一见钟情,青梅竹马这么多年,我对你的感情没有一天消退过。你交男朋友的时候我嫉妒的险些发狂,可是等了这么久,你最终还是到了我身边。说实话,我感谢那场绑架,你恨我也好打我也好,我就是要说。如果不是那场灾难,我抱不到你,我没有勇气来要你!小树,你不会相信我爱你爱的有多卑微。我求你!不要说离开我之类的话,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哪怕杀了我!
    但是...不要说离开!不要说我不爱你!我的心会痛,会比被你用枪打穿还要痛!那些欺负你的杂碎,我会杀了为你报仇。没人会来说你,谁敢说!我就要他死!你是我的宝贝,我这辈子唯一爱的人,小树!我求求你,忘了那叁个月,好吗?”
    “澜...哥...”
    舒朗转身紧紧抱住男人的腰。
    “我好怕!好痛!澜哥!如果你不要我,那就哪一天杀了我好了,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澜哥!我只有你!”
    “小树!我爱你!信我,你不会再受到伤害,我会给你幸福!没有人能从我身边再夺走你!小树!”
    等两人平复下来,尉迟澜才提出舒朗说话变的流畅了。
    “看不过去你被人欺负。我们都不是好人,何必要用好人的价值来衡量我们?如果他要的是那样一个傻白甜的舒朗,还不如早点分开。”
    “傻白甜?嗤~我的小树是最优秀的男人!”
    被微妙取悦到的舒朗在尉迟澜唇上亲了口。
    “可惜,眼睛还是看不到东西。”
    “没关系,你可以摸我,一遍遍一点点刻印在心里。”
    尉迟澜捉起舒朗的手亲了口,按在自己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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