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的奴隶
    作者:追?梦静海
    进度:完结
    属性分类:现代/警探黑道/强攻强受/黑暗
    关键字:吴昊  泽宁  奴隶
    一、惩罚与信任
    铃口和後穴都被涂上了强力的媚药,後庭里更是有巨大的振动棒在不断地叫嚣转动刺激著他敏感的那点。分身早就饱满欲滴,泽宁的全身泛著不自然的潮红。他用尽所有的意志压抑著那不断翻滚上来的情欲,不让自己到达高潮。
    他的身上并没有拘束环或贞操带,但他清楚地知道没有主人的命令他不能射精,甚至不能高潮。他所有的欲望都被主人所控制,他只为取悦主人而存在,他绝对不会违抗主人的任何一个命令
    只是比起器具的束缚,用自身意志压抑情欲更为艰难和痛苦。汗珠不断从他的皮肤上滚落,在地面上渐渐汇聚成了一滩水渍,泽宁压抑的鼻息一声重过一声。腿早就已经酸软无力,可他还是努力打开双腿,挺直上身跪在地上,好让主人观赏到他的性器、他的淫荡、他的全部。
    身体不自然的痉挛,这时叫嚣的欲望无法宣泄的结果,泽宁忍不住从喉里漏出了一声呻吟。
    一直坐在真皮沙发上观赏的男人终於微微动了一下,用冰冷的声音问:“知错了吗?”
    “是,主人。宁不该杀了贵客。”泽宁现在连说话都很困难,但主人的问题一定要马上回答。
    “还有没有下次。”
    这次泽宁沈默了。他虽然是首屈一指的杀手,但也是吴昊调教完成的奴隶,若不是那些人想侵犯他他是绝对不会出手的。他现在是低贱的性奴没错,但那也只是吴昊一人的奴隶,并不是什麽阿猫阿狗都可以碰他的。这天底下能让他泽宁屈服的也只有吴昊一人。他知错,可要是下次还有人对他动手他一样会杀,没有犹豫。
    空气似乎有冷了几分,泽宁知道吴昊生气了。他的心不由自主的下沈,恐惧随著冰冷的空气像他压来。
    “过来。”
    仅仅是两个字,在泽宁听来却有千均。他迫使自己压下恐惧,压制住那全身的颤抖,和不断翻涌而上的情欲爬到吴昊的脚边跪好。
    吴昊伸出手对著泽宁的乳尖玩弄起来。
    “嗯~啊……嗯~”当吴昊碰到泽宁的那一刻,泽宁的呻吟就再也压抑不住尽数漏了出来。泽宁可以抵御最强烈的春药,却无法抗拒吴昊的体温。吴昊的抚摸对於他来说就是最致命的催情散。
    “啊……”泽宁感到自己的理智在渐渐涣散,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控制不住到达高潮。他用仅存的理智开口请求吴昊:“主人,请主人帮我。”
    “帮什麽?”吴昊一边问一边在泽宁的乳头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啊!”泽宁惨叫起来,但还是断断续续地说,“帮奴隶的肉棒上套上环,奴隶忍不住了。”
    “真是淫荡的身体,被人玩弄也能高潮。”吴昊说著把手抚上了泽宁的分身套弄起来。
    泽宁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在吴昊的套弄下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欲望,就当他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住的时候,下一秒就会射的时候。吴昊把一个拘束环扣到了他的分身上。
    “呃。”泽宁发出痛苦的低吟,刚要爆发的欲望被硬生生地逼退,他全身不住痛苦地颤抖。
    吴昊却好似没看到泽宁的痛苦一般,没有停顿地把两个乳夹夹到了泽宁的胸前。
    泽宁已经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吴昊冷笑一声,打开了手上的开关。
    泽宁闷哼一声再也无法维持跪姿,倒在地上蜷缩著颤抖。乳夹上通了电极。
    理智再也无法维持,一声声呻吟从喉间漏出,意识逐渐涣散,再也没有思考的力气。
    “还有下次吗?”
    思维是那麽地迟缓钝痛,泽宁花了好久才理解吴昊的话。还有下次吗?没有吗?就这麽让那些人侵犯吗?心里的防线终於崩溃,泽宁不可抑制的痛哭起来,就像一个孩子一般,泪流满面。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宁不该杀了主人的贵客。可宁受不了,是主人以外的人的话,宁受不了。”
    吴昊停了电极,把宁从地上拉了起来放到了自己的腿上,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都说了多少遍了,你怎麽就是记不住呢。”
    “宁,看著我。”
    泽宁抬起头看著吴昊,带著无限的虔诚。
    “宁,你相信我吗?”
    泽宁说不出话,只能点头。他信,他怎麽会不信。他愿意把自己的一切交到吴昊的手上,生命、财产、思想甚至灵魂。他只为他而话。
    “那宁你要相信我不会让别人碰你,你是我的所有物,除了我谁都不可以碰你,你自己也不行,明白了吗?”
    吴昊说的十分霸道,却也让人无限安心。泽宁在吴昊的声音中安下心来,他是属於吴昊的,除了吴昊没有人可以占有他,吴昊便是他生命最大的意义。
    “宁明白。”
    “那以後没有我的命令不能杀人,这和不能高潮一样你必须时刻遵守。”
    “是,主人。”
    吴昊满意地点了点头,解开泽宁的拘束环套弄了起来:“你可以射了。”
    在吴昊的声音中泽宁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只是这同时也带走了他最後一丝体力,在冲上云端的那一刻他在吴昊的怀里晕了过去。
    泽宁外号阎王,杀手榜上排名第一的杀手。道上都知道被泽宁选定的目标就等於接到了阎王的催命符,阎王叫人三更死不敢留人到五更,被阎王盯上只能等死。
    两年前的泽宁绝对想不到,两年後的自己会匍匐在一个男人的脚下,以那个男人为自己生命的全部。他想不到,没有人想到。
    一切的一切都是从两年前的那一天开始。作家的话:票票啊,票票。票票是我更新的动力
    二、初遇、俘虏
    “靠!”泽宁忍痛给伤口做了一个紧急包扎。他低估那个家夥了,他没想到那家的钢笔里竟还藏著一颗子弹,还竟然是该死的达姆弹。虽然在最後一刻发觉,但他还是受了不轻的伤。
    “你们几个去那边。快!绝不能让那个家夥逃了!”
    身後的脚步声渐进,泽宁不敢再做停留,朝著预先规划好的路线遁去。
    伤口实在太深,稍一跑动就开始迸裂流血。
    得想个办法掩住血腥气才行。泽宁模模糊糊地想。
    雨不知什麽时候倾盆而下,血渍混著雨水一起流进了下水道。
    现在倒不用担心气息问题了……可是,自己这样的状况好像逃不远了呢。失血过多让泽宁的体力迅速流逝,脑袋已经晕忽忽地了。
    在昏倒之前找个地方藏起来吧,接下来,只能听天由命了。泽宁努力维持最後一丝理智,为自己找个安身之所。突然他感到身後有人接近,便本能地朝後一个肘击,接著扫腿,出拳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一般地小喽罗绝对接不下这三招。
    谁知来人的身手竟也不弱,一个侧身避开肘击同时後退一步避开扫腿,最後截住了泽宁的拳。
    泽宁提了口气还想继续攻击,可突然眼前一黑身子就软了下去。他在昏迷前模糊地听到那个男人嚣张地笑了一下说:“都伤成这样了,还敢逞强。”
    这男人是谁?泽宁带著疑问跌入了黑暗的深渊。
    泽宁恢复意识的时候,发觉自己躺在一张很舒服的床上,身上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天性中的谨慎让他没有贸然睁开眼睛,他努力感受了一下周围。自己并没有被拘束,身上没有手铐一类的东西,除了必要的衣物外并没有可疑的物品。至於有没有被注射奇怪的药物,就没法判断了。
    泽宁感到房间里应该还有一人,看守吗?但那强大的气场应该不是一个看守有的。
    在弄清情况前,泽宁准备装晕。
    “你醒了吧。”狂妄而嚣张的声线,那个男人?
    “你想怎麽样?”泽宁睁开眼打量著眼前的男人。一米八左右的个子,匀称的身材,肌肉紧实有力,应该是个身手不低的练家子。而他那张脸俊美里带著三分嚣张,泽宁虽然不喜欢却不得不承认很有魅力。
    “昨天西区的魏老大被人杀了,是你干的吧。”
    “是又怎麽样?”
    “没什麽,只是我的生意砸了。你说,我要不要把你交给他们,弥补损失呢。”
    “你要交的话早交了,还等著问我。说吧,你到底有什麽目的。”
    “呵。”男人轻笑了一下,显得十分愉快,“果然不愧是阎王,有个性。我没什麽目的,只是看上你了。”
    泽明微微皱了皱眉头,警惕地问:“你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要你做我的性奴。”
    “妄想。”泽宁说完便从床上腾身而起,直接飞踢男人的面颊。
    男人不紧不慢地向後闪避,顺手便捉住了泽宁的脚踝。
    “你重伤未愈,我劝你不要尝试。”男人的声音很富有磁性,但泽宁却越听越觉得欠扁。
    “你不铐住我是因为有把握我不能逃出你的掌心?”泽宁的话语里暗暗带著挑衅。
    “倒也不是。”男人轻松地回答著,放开了泽宁的脚踝,“只是我没有恶意,我不觉得你会逃,也不认为你是个会忘恩的人。你说呢?阎王?”作家的话:继续求票票……
    三、报恩、乳环
    听到这句话,泽宁立马转头盯著这个男人。他说对了,这一辈子他最讨厌的就是欠人恩情。
    “想利用我做事就直说,不要扯上什麽恩情。在这道上有的只是交易。”泽宁冷冷地回答。他从一开始就没觉得这个男人救自己是出於好心。
    “你以为我想叫你做什麽?杀人?”男人一边说,一边悠然地走到床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抱歉,我现在没这个需要。而且我怎麽不算对你有恩了,我不但没有让你在那个破巷子里流血致死,也没把你交给西区的那些人。自己还赔了一笔生意。这个恩情你不打算认?”
    泽宁被这个男人绕得有些晕了,可他这辈子的确最怕欠人东西,看到男人那个样子他实在有些不耐烦,索性就直接问:“你到底想怎麽样?”
    “这个麽……先叫声‘恩人’来听听。”
    “你……”泽宁被男人气得语结,只能用眼刀狠狠地剜眼前男人。但那男人好似完全没看到泽宁的眼神一般,依然是那麽悠然地坐著。
    “怎麽?难道我救你一命不是事实?难道我不是你的恩人?”
    泽宁被抓到痛脚,只能不情不愿地,用极小的声音喊了声恩人。
    “什麽?没听到。”沙发上的男人装傻。
    泽宁气急。算了算了,杀手都是有受辱训练的,就当是训练好了。泽宁深吸一口气,大吼了声:“恩人。”
    男人终於露出了满意的表情,脸上扬起了得意的笑容:“那麽现在记住你恩人的名字,我叫吴昊。”
    吴昊。泽宁把这个两个字在心里默念,暗暗咒骂,等还完了你的情我第一个就干掉你。
    “至於我想让你怎麽报恩麽,为我穿上乳环怎麽样?”
    “你!”泽宁急怒攻心,随手撩起一个枕头就砸过去。
    “我提的可是一个好建议啊。”吴昊接过枕头一脸无辜,“我现在的确没什麽想让你做得事。你总不想背著欠我的情过日子吧,我可能好几年都想不起来要你怎麽报恩哦。”
    泽宁有一种被侮辱的感觉,他是排名第一的顶尖杀手,他的利用价值是何其的大,这个男人竟让他穿乳环,他又不是男妓!
    可这个男人再次抓住了他的痛脚,他的确讨厌欠别人什麽而活著,这样他会活得不自在。欠别人恩情这种事还是早早解决为妙。只是,乳环……再联想到男人之前说得那句“我要你做我的性奴。”泽宁的脸不知不觉地红了起来,怎麽都觉得不妥。
    “只是穿个环而已,这种疼痛我想你还是能忍受的。”吴昊适时地说。
    重点是这个吗!泽宁在心中大吼。
    “只是穿环而已,我又不要你的命。”
    只是穿环吗?比起背负人情活著倒也不是什麽大事。泽宁并不是个保守的人,如果必要他不介意身上多两个装饰,只要这个装饰没有任何其他意义。
    “只是穿环?没有其他任何事,这两个环也没有其他任何意义?”泽宁确认。
    “我保证没有任何其他意义。”吴昊站起身,看著泽宁的眼睛郑重地说。
    不知道为什麽,泽宁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个叫吴昊的男人认真的时候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让泽宁不自觉地就会相信他说的话,他本不该对一个陌生人如此轻心。
    “如果这样,那好吧。”得到男人的保证,泽宁妥协。
    “那好,那就下午吧。我看你也不想在我这儿久留。”吴昊说完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不知道为什麽,听到吴昊的话泽宁有一瞬间的失落。他明明应该很讨厌那个男人才对,他明明应该很想离开这里才对,可为什麽听到今天就要离开他竟会有一丝不舍呢?
    四、穿环、快感
    泽宁的伤其实并不严重。因为事先察觉,子弹并没有将他打穿,只是达姆弹的碎片划破了他的血管,终导致流血过多昏了过去。在吴昊的各种输液後他基本已经没有大碍了。
    泽宁受过专业的拷问训练,穿刺这种程度对他来说并不算什麽,就算在乳尖这种敏感的地方他也有自信可以在短时间内恢复过来。这种事本来都不值得在他的脑子占一席之地。可是吴昊,那个男人身上的特殊气质让泽宁无法忘怀。那种绝对的自信,那个稍稍带有邪气的笑容,虽然很欠揍但不得不承认很有魅力。而且那个男人竟然在他面前嚣张地说:“我要让你成为我的性奴。”他泽宁,让人闻风丧胆的阎王第一次被人这麽轻视,更加奇怪的是他竟然还没有生气。
    你想得到我的话就尽管来试吧,吴昊。泽宁想著,嘴角扬起一个妖媚的笑。他的笑不同於吴昊,吴昊的笑邪气而霸道,而他的笑则妖媚迷人。
    下午两点吴昊带著一个男佣走进泽宁的房间,男佣把手上的托盘放在桌上便退了出去,留下吴昊和泽宁两个人。
    吴昊一身私人定制西服显得格外的高大挺拔,加上他自身的气势,房间里顿时充满了他的存在感。而泽宁是杀手,杀手就是要隐匿於黑暗不留痕迹。可现在的泽宁却放开了自身的杀气,硬生生地在吴昊的气场里划开了一道锐利的缝隙。
    吴昊显然感觉到了泽宁的杀气,他笑地更加灿烂:“你比我想得更加有趣。”
    “我能让你惊讶地地方多著呢。”
    “我等著。”吴昊上前一步靠近床边,“我要把你固定住,以防你挣扎弄伤自己。”
    泽宁乖乖躺下一副悉听尊便的模样。既然答应了他就不会扭扭捏捏。
    吴昊从床边拉出一条带子,原来这张床竟配有精神病院用的那种捆绑带。
    “我很想知道你家的客房里怎麽会有这种东西。”
    吴昊微微抬眼,眼角带笑:“你说呢?”
    泽宁选择闭嘴,每次和这个男人斗嘴他似乎都占不了便宜。
    吴昊把泽宁的双手、肩、腰和双腿都绑上了固定带,在确定绑牢後,用酒精擦拭了一下泽宁的乳尖。
    冰凉的酒精碰上敏感的乳尖泽宁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虽然不怎麽舒服,却十分刺激。
    在消完毒後,吴昊把打孔器对准泽宁的乳尖迅速地按了一下,他的速度很快,几乎没有停顿地就把一只白金乳环扣了上去。剧烈的疼痛让泽宁都忍不住呼痛出声,身子不由自主地躬起,幸好被捆绑带死死地固定住。
    另一边也如是操作,整个过程都不到一分锺。
    泽宁粗重地喘了两口气,平复了一下呼吸。还真是t的痛,可是除了痛之外好像还有些别的感觉。酥酥麻麻地,有些像做爱时的前戏。靠!我在想什麽!受虐狂吗!意识到自己奇怪的思维,泽宁马上摇了摇头把思维拉向正轨。
    吴昊已经开始帮他解捆绑带了。获得自由後,泽宁抓上刚刚脱下的衬衣就往身上套,当扣扣子的时候衣料摩擦到乳尖,一阵快感顿时涌向脑部。他的动作不自觉地顿了顿,终於意识到穿环并不是他想得那麽简单。
    他抬头,正对上吴昊那一切了然的眼神。这家夥是故意的!泽宁感觉被骗了,穿完衣服後他冷冷地说:“这恩算还完了,我可以走了?”
    吴昊淡淡地说:“当然。”
    泽宁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吴宅。
    五、黑暗、救赎
    傍晚,在一间还没有营业的酒吧里,一个瘦小却显得有些顽皮的少年扒到了泽宁身上。
    “宁哥,你可终於回来了。担心死了我了。”
    “知道担心,还不如给我少惹点事。”泽宁冷冷地推开身上的少年,语气中却带著宠溺。
    这次行刺他的确草率了,才会被西区老大钢笔里的达姆弹伤到。而罪魁祸手就是眼前这个少年。不是他在酒吧里打了那位老大包养的小情人被整个西区追杀,泽宁也不用那麽匆忙地去干掉那家夥。
    “我也不想得麽,谁让他要吃我豆腐。”少年一脸委屈。
    “还好意思说。不是你自己去惹人家的麽。”
    少年再无话可讲,马上转移话题:“来,宁哥,我新学的酒,你尝尝。”
    泽宁正在吴昊哪儿受了一肚子怨气没处发作,接过酒杯就往下灌解决得那叫一个迅速。
    一会儿,在酒精的作用下泽宁有些微微发汗,他顺手就去解衬衫的口子。解到第二颗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了什麽,动作停在了当口。
    “宁哥,你怎麽了。”发现泽宁的走神,少年关心地问。
    “没,我有点累了。上去睡一会儿。不要打扰我。”说完便留下少年上了楼。
    一到房间泽宁就脱下衣服甩在了地上。靠!那个该死的吴昊!搞得他天热连衣服都不能脱。
    在镜子中看到自己乳尖上那两个漂亮的银环,泽宁不自觉地用手指抚了上去。疼痛并未完全褪去,又有愈合时的麻痒,摸上去的感觉十分奇怪。泽宁看著镜子中的自己,突然确认似的重重掐了一下乳尖。
    痛!可是那痛意过後的快感又是什麽?泽宁不甘心地又掐了一下。在吴昊帮他穿刺的时候他就察觉了不妥,自己得下体竟微微勃起了。难道自己真的是能从虐待中获得快感的受虐狂?!
    他做杀手已经太久,不见阳光也已太久。如果可以的话他的确想过见光的日子。难道在黑暗中呆久了身体也会变得龌龊下贱,只能靠疼痛来救赎?
    泽宁入行是迫不得已,他虽不是善良的天使却也不是嗜血的恶徒。他虽不会对被杀的人心怀愧疚,但也无法对手上逐渐积累的鲜血处之淡然。很多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已经脏得无法见光,他渴望阳光,却又害怕阳光。所以他才会那麽想保护楼下那个少年,不让他变成第二个自己。
    泽宁没有管已经勃起的下身,走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压下欲望,躺上了床。他重伤未愈,这一天他又耗了太多的体力心力,他真的需要休息一下。
    同时,吴宅。
    吴昊正玩弄著和乳环同款的颈环,他知道总有一天这会带在泽宁的脖子上。
    他在看到泽宁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是他要找的奴隶。重伤时忍耐的表情,眼底射出的坚定刚毅,长期身处黑暗却又无法自甘堕落地纠结,一切地一切使他看起来是那麽完美。
    所以他才救下了他,骗过了西区的追兵,冒著和西区作对的风险。
    他才回国不久,立足未稳,这麽做无疑并不明智。可是他觉得值,要是能换回一个能和他共度一生的人,那麽这是值得的。
    他能嗅出泽宁身上气味。作为一个s,他能嗅出m的气味。虽然泽宁自己还没意识到,但他总会让他明白,只有他才是他的主人,只有他才能拥有他。
    六、情欲、订单
    泽宁很容易惊醒,当楼下酒吧喧闹起来的时候泽宁便醒了。睡了三个小时对泽宁来说足以恢复相当的疲劳,乳尖还是有点疼,不过已经几乎感觉不到。泽宁不想让自己的正常生活被这两个环破坏,他起床,随便套了件衣服下楼去享受夜生活。
    泽宁长得其实不错,五官精致却不娘气。由於长期锻炼,身材比例也出奇得完美,他的眼角微微上挑,给人感觉一种说不出的邪魅。他只要往哪儿一站,搭讪的人便会不请自来。
    泽宁走到吧台,对少年说:“小旭,你下午的酒再给我来一杯。”
    叫小旭的少年答应一声开始调酒:“宁哥,我告诉你这酒叫虞美人,怎麽样,不错吧?”
    “还行。”泽宁点点头,“味道还算有层次,烈度也够,颜色也漂亮。你小子水平上去了啊。”
    这间酒吧是泽宁开得,但他平时并不管,一直交给小旭打理。泽宁打算等小旭到二十岁就把酒吧送给他,算是一个礼物。
    泽宁拿著杯虞美人站在吧台前面独自喝酒。不一会而儿便有一个穿著风衣的男人踱了过来。
    “一杯一样的。”男人对著小旭说。
    泽宁抬眼打量了一下男人。长得倒还不错,玩玩也不是不可以。泽宁是荤腥不忌,男女通吃的,只徒一个爽快。
    “先生也喜欢这虞美人?”泽宁用略略上扬的语调搭话,十足地勾引。
    “看你品尝地那麽惬意,我也忍不住想试一下呢。”男人嘴角扬笑,贴了过来。
    “那先生有没有兴趣请我到酒店继续品尝呢?”既然彼此都了解对方的目的,废话也不用多说了,直接进入正题就好。
    “荣幸之至。”
    说罢两人便相携走出酒吧到酒店开房。
    从门口开始,两人便开始热吻摩擦,衣衫一路从玄关撒到了床沿。
    “你可真是好味道呢。”终於结束一个近乎窒息的长吻,男人喘息道。
    “是麽,更好地还在後面。”
    “这是什麽?”男人注意到了泽宁乳尖上的银环,用手抚了上去,弹了两下。
    “不用管它。”泽宁拍掉男人的手,“我们继续。”
    “想不到你还有这种爱好啊。”男人眼里露出深邃的笑意。“难道是背著主人出来偷腥?”
    “胡说什麽。”泽宁酒气上涌,情欲迷离,并没有认真反驳。
    “那我们也来玩玩吧。”男人捡起丢在地上的皮带,把泽宁压到了床上抬手就绑。
    “你!”泽宁本能地一个膝击,一个反手便把男人压倒了身下,锁住了关节,“给你好果子不要,偏要自找苦吃。”
    他用皮带把男人绑了,把男人的内裤塞到他嘴里,竟自跑到浴室消火。
    在右手的帮助下泽宁很快发泄了出来,他洗了下手,看著镜子里的自己,胸前的两点银显得特别刺眼。
    靠!以後要打野食也不方便了啊!这样岂不是人人都以为他是受虐狂!
    泽宁关了龙头,出去捡了衣服开始穿,刚穿好,手机便响了起来。
    “喂,小旭。什麽事。”
    “宁哥,有人问你接不接活。”
    “小旭,你知道我的规矩。刚刚做掉西区老大,我要休息一阵子。”
    “可是宁哥,那人说这事不急,你年底前做掉就行了,他出价是你行价的三倍,光定金就付了200万。”
    泽宁犹豫了一下,这麽好的条件推掉似乎说不过去。不过这种单子也一定不好做。
    “目标是谁?”
    “是个叫吴昊的,听说上月才刚刚从美国回来。”
    吴昊啊。泽宁露出一个邪笑。刚回国就有人要他的命,看来这个人不简单。泽宁不喜欢接不清不楚地单子,他对吴昊的了解除了那两个环外几乎没有,就这麽草率地接下并不符合他的性格。
    “你让雇主等一下,我要考虑一下,一周後我给他答复。”
    “嗯,知道了,宁哥。”作家的话:打滚,求票票,求支持,求意见
    七、谈判、强吻
    吴昊是黑手党在中国区的代理人。对於西方人来说中国在某种意义上是一个独裁国家,黑帮在这里并不好做,因为不能钻法律的空子各种ver,政府一个围剿不需要任何证据便把你做掉了。
    所以长期以来中国都大陆只有本土帮派,国际势力鲜少插手。可十三亿人口的诱惑实在太大,加上近两年中国经济飞速增长,各种需求便也随之滋生,黑手党终於还是决定冒险来这里分一杯羹。吴昊便是他们选定抢地盘的人。
    泽宁看了看手上的资料,终於明白为什麽有人要花那麽大价钱做掉吴昊了。黑手党是世界巨头,占据各种资源,有这个在背後做支撑吴昊地盘抢得怎能不快?到时候吴昊势头起来了,这些本土帮派还要不要活了?所以他们便想先杀了吴昊,挫一挫黑手党的锐气,让黑手党暂时搁置进军中国的计划。
    泽宁的嘴角带上浅笑。他并不关心这些人抢地盘,可是他对这个叫吴昊的男人感兴趣。
    泽宁穿好装备,准备再去会一会这个叫吴昊的男人。
    泽宁打听到吴昊今天在西区有一场谈判,他很容易便找到了谈判的所在,俯到房梁上观察。
    地点很老套,军火仓库,谁都不能开枪。
    西区的少主似乎有点招架不住吴昊的老辣,言辞间有些窘迫。泽宁观察著,吴昊的身上 发出一种摄人的气场,脸上冷酷的线条折射出一丝桀骜,他说话的时候两片薄唇微微开合,出口的话语坚定而不容质疑,让人自然而然地想扒俯在他的脚下。
    西区少主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好不被吴昊的气势压倒。他不断地告诉自己他带的人比吴昊多三倍,没什麽好怕。
    “你也太嚣张了点,我没理由答应你的要求。”
    “我再说一遍,三天之内把西区的盘子让出来,要不我扫平西区。”吴昊说得很淡,仿佛扫平西区就和喝茶一样简单。
    “给我上。”少主终於支撑不住使出了杀手!。
    吴昊的眼角露出一丝轻蔑,他的手下立马戒备起来。
    泽宁从上面看著底下的混战。吴昊这边的人少而精,尤其是吴昊出手是绝对地快狠准,没有一丝多余动作,他发现吴昊的身手竟不在他之下。
    西区少主没想到三倍的人马竟还不能把对方拿下,情急之下从怀中掏出了一把象牙枪。
    吴昊用余光看到那位少主的动作,他一脚踢飞正缠著他的人,一个箭步便到了少主跟前。双手一顶一勾枪便到了他手上,他用枪顶住少主的脑袋,用富有磁力的声音说:“让他们停下。”
    “停下。”少主著了魔一般只能重复。
    “三天里把西区清理干净让出来,要不我让你去见阎王。”吴昊往那少主背後踢了一脚,把枪丢到一边,毫不在意地走出了仓库。
    泽宁看著,连忙跟了出去。
    吴昊支开手下拐入一个小巷,说:“出来吧。”
    泽宁从阴影里走出暗自赞赏吴昊的敏锐。
    “那麽快就有人让你来杀我了。”吴昊问。
    “你知道自己很讨厌麽。”泽宁反击。
    “是啊,为了你竟用那麽暴力的方式摆平西区。那小子的老子是个聪明人,我本可以温和过度,不用结仇。”
    “你以为我会信?”
    “你会信的。”吴昊走了两步靠近泽宁,两人现在近得已经超出了泽宁的安全距离。平时他早就动手了,可今天他不想在吴昊面前示弱。
    “你会信的。”吴昊重复,“我要你做我的奴隶,相信我说得每一句话,没有怀疑。能征服你的只有我,能带给你救赎的也只有我。”
    吴昊说完便低头吻上了泽宁的唇。吴昊地吻十分霸道,不断地攻城略地,就好像要把你的一切都掠夺干净。可是就是在这样的吻中泽宁感到异常安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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