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还不去。”眼瞧著那辆红色的赛车开远,韩逸头也不回的对身後的卫源风道。
    “没。”头盔里面传来闷闷的声音,卫源风两只眼睛盯著韩逸的後脑勺,本来就有些低沈严肃的声音透过头盔传到到对方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我只是在想如果我赢了不知道能够提出什麽条件。”
    韩逸听了,不禁笑著摇了摇头,“敢情你们都把我当成战利品了?”
    “……”卫源风沈默下来,变相的承认了韩逸这句话的意思。
    过了一会,韩逸道:“霍文扬是代替我,所以如果赢了有资格向我提出条件,而你和我打赌,如果赢了也可以向我提出条件,这样想想似乎怎麽样都是我亏了。”
    一不小心,韩逸差点真相了,不过……赢了h人,输了被人h,从另一个角度又仿佛必须要赢,因为不仅仅是脸面的问题。如此,当然是赢了好了,再者,撇去这些不讲,没有任何一个人是愿意赌输的。
    比赛开始之後,赛车突突突的引擎声,听起来就让人心惊。
    一红一黑的两辆赛车在裁判喊1、2、3、之後,丝毫不退让的,咻的一下冲到跑道上面,车的尾部燃起一道白烟。
    如同闪电疾驰,转眼间那两辆车已经跑完了一整圈,等到即将到达第三圈终点的时候,周围起哄的人越来越多,不经意间营造出了极为紧张的气氛。
    只有韩逸,当事人之一的他却丝毫不像这些围观的人一样时刻关注场中的情形,他淡定的和身旁的人谈话,结果话题越扯越远,跟如今的情况一点都搭不上边。
    其实想想也知道,能够引起韩逸兴趣的,除了做那种事情也只有那种事情──没错,身旁这个人正打算勾搭韩逸,此时,他们正在为下一步打算──现在聊天勾搭,晚上就是脱衣服滚床单。
    比赛完事後,赛场上不见韩逸的身影,卫源风以及霍文扬两个人从车上下来的第一时间就是搜寻那道熟悉的身影,却被其他人告知,那个人早已经离开了……
    一听到这话,是什麽心情这两个人完全没有心思去思考,只想快点找到这人,至於找到了又怎麽样,当然是──
    ‘绑在床上把他h到下不来床。’卫源风的想法。
    ‘把他榨到一滴精子都不剩。’霍文扬的想法。
    end if
    ☆、(二十六)
    (二十六)
    赛车场的二楼有一家西餐厅,因为沾了楼下那群人的光,生意一直很红火,很多人到这里不是单纯为了吃饭,而是为了一瞻赛车手们的风采。
    此刻,离开场地的韩逸陪著一名衣著性`感的红衣女郎坐在餐桌上就餐,目光偶尔透过落地的玻璃窗,瞥一眼下面山道的情况,手里轻轻晃动杯中似血殷红的液体,小抿了一口。
    “你在看什麽?”美女如此问道,同时也跟著韩逸看向窗外。
    下面一群人乱糟糟的挤在一起,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麽事情,美女扬唇一笑,弯起的嘴角勾出一抹诱人的弧度,兀自猜测,“难不成你朋友也在里面?他也是赛车手吗?”
    “是……也不算完全是。”韩逸摸摸下巴,打起了哑谜,扫了眼女人故意低下`身而显露出的白色胸`脯,不在意的笑了笑。
    得到这个不清不楚、敷衍意味浓重的回答,向来被阿谀奉承习惯了的女人哪肯罢休,眨了眨那双电眼,撒娇道:“你真讨厌~吊我胃口……”要不是现在餐厅里人多,指不定早已经挽住了韩逸的胳膊,整个人黏了上去。
    “我是说真的。”像是没有察觉到女人刻意的勾`引,韩逸拿起跟前不远处装著清水的杯子喝了一小口,洗去口中的味道,然後才拿起餐巾擦了一下嘴角边根本不存在的油渍。
    事後,为了显示对女方的尊重,他坐在原位等到对面的女人做好了一切才站了起身,任由对方挽著他的胳膊走出餐厅。
    “今晚能与你共度晚餐我感到很愉快。”韩逸公式化的说道,表面上挂著得体、完美的笑容。
    女人笑了笑,半垂下眼眸,抿唇而笑,一副不胜娇羞的模样,在韩逸的注视下轻声道:“我也是。”
    “那麽美丽的女士,我可以冒昧的请求送你回去吗?”在那麽晚的夜里让一个单身女人回去不是绅士行为,韩逸虽说有时候让人觉得很不靠谱,但面对女性还是保有一定的尊重。无关面子,只因为从小受到的教育是如此。
    看了眼韩逸身後的轿车,女人微颌首,“我很乐意!”
    而另外两人那一方面,在得知韩逸事先离开之後,霍文扬和卫源风两人就赶紧开著自己的轿车,满世界的寻找韩逸的影子,结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於焦急,居然独独忽略了场地内那家餐厅。
    打电话关机,沿途开车回去也没见著人,之前的赌约就像一巴掌扇在两个人的脸上,火辣火辣的生疼。
    然而,更加令人气愤的是──就在两人以为韩逸或许已经回去了之後,却在富人区(卫源风的住处)发现他的车子,一切就像无形中跟他们开了一个玩笑,狠狠的玩弄了他们一番。
    不等他们两个上前,车门被打开了一扇,韩逸从车子里面走了出来,霍文扬面上一喜,想也不想便要冲了过去,结果被卫源风拽住胳膊。
    “你干嘛!”霍文扬凶恶的道,用力甩开对方的手。卫源风抬了抬下巴,冷静的说:“等一下,车子上好像还有人。”
    霍文扬一听,冷静了下来,只见韩逸绕过车头,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从车子里面走出一个女人。
    “今晚我很开心。”女人说完,朝著韩逸的左脸献上一个香吻,在对方那白`皙的脸上留下一个淡淡的红色唇印。
    韩逸抬起头,笑了笑,“我也是。”
    ……眼瞧著这两人在自己面前上演一出卿卿我我的戏码,霍文扬腾的一下心中的怒火然燃烧起,终於按捺不住,想也不想就冲了上去,大声喊道:“韩!逸!”
    叫的那是一个惊天地泣鬼神。
    韩逸和女人两人同时被吓了一跳,齐齐转头看向身後。
    首先反应过来的韩逸皱了皱眉头,奇怪的说:“你怎麽在这里?”
    霍文扬两眼一瞪,恶狠狠的盯著那个女人,咬得牙齿咯咯的响,反问回去:“我干嘛不能在这!”难道就只许你能在这麽!!
    韩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行,又没说不行。”说完,回头对著女人小声道:“抱歉,你先上去吧,我和他有点事要说。”
    被忽略的霍文扬火气越冒越大,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撕了那个女人──想他辛辛苦苦,拼了命的跟卫源风比赛,结果却被眼前这个女人捡了个便宜。说白了霍文扬就是在嫉妒。
    卫源风默默上前,眼睛盯著那个朝著别墅走去、不断的回头的女人,只觉得分外眼熟:“她是……韩氏最近合作对象的老板的女儿?”
    ……韩逸瞪大眼一言不发,默认了卫源风的猜测。而卫源风则因为心里的疑惑的道证实,恶劣的心情好上了不止一丁点,“你是为了自己家族的公司才和那个女人一起?”
    实际上,今晚会遇到这个女人完全不在韩逸的预测之内,能够在一起就餐送她回来更像是临时做出的决定──是突发奇想也好,任性也罢,韩逸不否认之所以事先提前离开只因为心里不爽。
    明明一切都是自己做出的决定,但在知道自己被当成战利品对待之後,他还是觉得……不舒服,极其的不舒服。
    韩逸的性格随意惯了──大部分是由於韩宣无原则的宠溺造成的──想到什麽就做什麽从不管别人怎麽想怎麽说,在他看来只要自己喜欢的怎麽样都好。
    霍文扬听了,不满的低声抱怨,“那你怎麽不早说,我也可以帮你啊,干嘛要陪这个女人……”结果引来韩逸颇有深意的一瞥。
    卫源风站了出来,打了个圆场,“好了别光站这儿了,上去坐一会吧我家就在这附近。”
    韩逸摊手表示无所谓,霍文扬见韩逸没有反对,当然也不会站出来讨人眼嫌。
    卫源风的家就在这片小区里,不过比起那些高调的有钱人,他屋子外面的装饰就显得低调多了,一眼看去只觉得普普通通没什麽大不了,直等到进去了才知道什麽叫做别有洞天。
    窝、槽一进去,霍文扬的嘴里就忍不住爆出一句粗口来表示自己的震惊。这屋里的东西没一件是下万块的,就说这地板吧,一块砖头都可以顶别人普通家庭一个月的花费了。
    更别说其他的贵重物品,霍文扬忍不住想:没想到卫源风这个家夥还是敛而不发的大闷骚。这些东西要都搬出去卖了指不定能换很多钱呢。
    霍文扬怎麽说也是个富家子弟,平时也不是没见过什麽世面,只是……也可能是因为卫源风平日里给他的印象太过於低调朴实,如今一见,著实才令他大开眼界,吃惊了一把。
    “叫什麽。”韩逸转过头,淡淡的斥责一声,他心里也吃惊不已,不过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默默闭上嘴,霍文扬好奇的环顾了一下四周,一屁股坐在柔软的沙发上面,舒服的触感让他恨不得用502胶水黏在上面。
    将一切看在眼底,卫源风以主人的身份询问道:“你们想喝什麽?咖啡还是绿茶还是别的?”
    “可乐!”霍文扬连忙道。
    韩逸接口:“给他一杯牛奶就可以了,我要杯白开水。”
    “为什麽!”霍文扬不满的抗议。韩逸嫌恶的扫了一眼他的嘴巴,道出缘由:“我可不想和一个满口黄牙的家夥接吻、做`爱。”
    霍文扬听了,乖乖闭上嘴,好吧,不可否认在听到这句话时他其实是开心的──韩逸这是在关心他对吧?对吧!对吧!
    他乐不可支的傻笑,引来韩逸一个白眼,“别笑得跟傻帽一样,我的品味还没有低到去和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做开心的事情。”
    ……霍文扬受挫的底下脑袋,乖乖的坐在一旁决定当透明人。
    等到卫源风一出来就看见霍文扬蹲在沙发的角落画圈圈,而韩逸则一脸淡定的看著他放在玻璃桌上,封面上印著‘未来经济走向’六个大字的书本。
    end if
    ☆、(二十七)
    (二十七)
    昏迷中,身上传来一种异常熟悉的触摸感,像是有一根羽毛轻轻拂过他光裸的肌肤,带著微微的热度,轻得仿佛在擦拭一件绝世珍宝,令人不自觉的打心里期待被爱抚。
    但是,仔细一品味又觉得其中带著种情色的意味──从脸颊慢慢滑过脖颈到达胸口的位置停留了一会,似乎是因为好奇,那人用指甲抠弄了一下他胸前两颗微微硬挺的乳粒,接著再过几分锺那只手已经来到双腿内侧的部位。
    “还不醒吗?”停下动作,卫源风笃定了眼前这人已经醒来的事实,静坐在床沿俯视著韩逸。
    “呵,你怎麽知道我醒了?”被人识破也不显尴尬,韩逸支著双肘坐起身,随意的靠在床头,当余光瞥见了躺在身侧的霍文扬时,他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眼带笑意,语气里满是侃侃,“卫老板好大的胃口,难不成是想和我玩3p?”他就纳闷了,是不是因为长得太帅的关系,怎麽到哪都能中招。
    卫源风但笑不语,指尖滑过韩逸的胸膛,激起对方手臂上的一大堆鸡皮疙瘩,“玩不玩不也得看你乐不乐意。”
    如果不乐意呢?韩逸无语的回视他,“难道我说不玩卫老板就能够放我回去?”这也太不现实了吧。
    果然,卫源风摇了摇头,接著慢悠悠的道:“我记得韩公子说过,只要我赢了就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
    听到这话,韩逸心底顿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而不幸的是这个预感很快就被实现了,他亲耳听到卫源风说:“韩公子应该不会反悔的吧?既然这样何不老老实实的应承下来。”
    说著,俯下身贴近韩逸的耳旁,从嘴里吐出的温热气息喷洒在韩逸敏感的耳廓上。
    当事人不自在的稍微侧开脑袋,显然不习惯对方对他做出这种类似於情人间密语才会有的举动,用干巴巴的语气说:“那也不需要卫老板大费周章,用这麽下作的手段吧?圈子里谁不知道我韩逸男女不忌,对投怀送抱的人更是没有拒绝的道理。”
    “我只是为保万无一失,”卫源风微微一笑,“再说了你之所以不会拒绝那些对你投怀送抱的人,是因为你h他们,而不是他们h你。”
    随著卫源风从嘴里说出的每一个字,韩逸的心便往下沈一分──傻子都听得出来这人是要h他!
    绷著脸,韩逸尽量不让自己情绪外泄,视线紧紧的盯著卫源风的脸庞,希望能够从中开出一点开玩笑的成分,“既然这样卫老板的意思是……想h我?不过你不觉得这个玩笑开得有点大吗?!”
    “我可没说是玩笑。”
    “你是想和韩氏作对!”
    “不啊。”卫源风神色轻松,反问:“不是你之前说答应我一个条件的吗,我现在把它用在这上面难道韩公子要反悔?”
    “……”这下,韩逸终於明白了什麽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原先以为卫源风是为了韩氏企业的股份才和他打赌,没想到只是为了一夜春宵,“呵,韩某怎麽也没想到卫老板原来是个爱男色不爱江山的人。”话语中带了许威胁。
    卫源风听了不以为意的摇了摇头,“能和韩公子云雨一番,怎麽说都是卫某赚到了。”说话的同时,脱去鞋袜,跪坐在韩逸身旁,指尖急切的抚摸对方滑腻的肌肤。
    之前等待的时候太过於漫长,如今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饶是卫源风是位圣人都要把持不住。他动作迅速地脱掉韩逸的裤子,连带内裤也一丝不落的扯了下来,对方全身光溜溜的倚靠在床头,精瘦的腰身,白嫩嫩的屁股,常年养尊处优出来的细腻皮肤,怎麽看都像是在刻意挑逗他紧绷著的最後一丝理智。
    此时的韩逸就像一盘美味的佳肴,只等著眼前的人动口将他吃下去。
    而事实上,在卫源风即将对韩逸出手的时候,一个意外改变了如今的情形,先前对卫源风有利的情形急剧转下。
    木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唐宇手持钥匙,一脸阴郁的盯著室内的情形,当他在看见韩逸全身光裸的靠在床上时,脸色更是像要滴出墨汁似的阴沈──忠犬总是护主的
    卫源风错愕道:“你怎麽会……”
    “有这里的钥匙?”韩逸呵呵一笑,迅速接口,似乎是因为对方的惊愕的表情愉悦到他,他一改先前的恼怒,侃侃道:“是不是很惊讶,没想到能够在那麽短的时间内弄到你家的钥匙?不过……我可不会那麽好心告诉你内幕。”
    卫源风意识到自己被耍了,狠狠刮了一眼破坏他好事的唐宇,却没有继续失态下去,“嗯,确实,你让我再次感到惊讶。”
    ──你以为这样说就没事了吗?韩逸可是个小心眼又记仇的家夥,觊觎他菊花者都得死!
    微微一笑,嘴角弯起的弧度带著不怀好意,韩逸颌首,“再惊讶也不过如此,不过我想接下来我还能够让卫老板意识到什麽才叫做真正的吃惊。”话虽说是对卫源风说的,但事实上看的却是身後的唐宇。
    不好的预感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溢满卫源风的心头,在反应过来之前他的四肢已经先於大脑做出了行动,结果却被门口站著的唐宇搁倒,狼狈的躺在地上,双手被人紧抓著扭到身後,像极了离了水的鱼儿,就算使劲挣扎也无济於事。
    “哎呀,没想到卫老板也有这麽狼狈的一天。”从床上走下,韩逸如同一名巡视领地的国王,带著傲慢,轻蔑的看在倒在地上的卫源风。
    韩逸身上带著的手表其实是一个定位追踪器,一旦危险能够起到极大的作用──毕竟在一个市内,而且两个小区的地方相距路程也不长──这也是为什麽之前韩逸会和卫源风罗嗦那麽一大堆废话的原因,
    “把他放在床上吧,怎麽说也是超盛集团的董事不要亏待了他。”一屁股坐在床沿边,韩逸像卫源风之前对待他那样,轻轻抚摸对方身上的肌肤,转而看见仍在昏睡中的霍文扬,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臂,“把另一个搬到隔壁房间吧,别到时候破坏了我的好事。”
    “是主人。”唐宇的力气很大,抱起一个成年人对他来说也不过是弯一下腰的事情,根本不在话下。
    在他走了之後,房间内就剩下韩逸和卫源风两个人,一时间气氛静得仿佛连呼吸声都能听得见。
    过了一会,见韩逸还没有动作,卫源风下意识的挪了一下位置,盘踞在心里的不安更甚──他甚至不知道对方接下来会对他做什麽。
    “紧张吗?”韩逸笑了笑,笑得极为无害,仿佛在谈论天气般的说道:“我对床伴一向很温柔,也许到了那时候你会喜欢上了也说不定。有句话不是说了吗,10gya里8个0,有可能你只是把自己的属性定义错了,之前你对我做的事情我不会计较,更不会存心报复在床上折腾死你。”
    卫源风一听,後背冷汗直流,其实韩逸要不说还好,这一说,卫源风心里更是忐忑不安,默默吐槽一句‘既然不报复,那干脆放了他不是更好!’
    “不过我是不会那麽容易放了你的。”像是看出了对方心里的想法,韩逸说完又补充上了一句,接著,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左手成拳右手成掌心,两手相击,“我记得之前卫老板好像说过要3p?其实我对这个也不排斥,既然卫老板那麽期待,待会我让唐宇也加入好了。”
    “不!”卫源风高声反对。
    结果当然是被韩逸理所当然的无视掉了,他自顾自的继续道:“嗯……润滑剂什麽的卫老板应该都准备好了吧?放在那里呢应该在床柜上吧!”
    卫源风下意识的移动身体,挡住韩逸的视线。
    “不要害羞了,到了这一步拒绝之前的苦心不是白费了吗?我还欠卫老板一个条件呢,怎麽也得偿还了才能安心啊。”
    “我不用你还了。”
    “这怎麽可以,商人最讲究的就是这些利益关系,我可不希望被你惦记一辈子。”
    卫源风咬牙,恶狠狠的说:“你要真敢上了我,那我才会惦记你一辈子!”
    韩逸惊讶,随即笑道:“其实想一想有一个人惦记你一辈子好像也挺不错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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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八)
    (二十八)
    之前就说了,韩逸在某些方面是个非常小心眼的家夥。
    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他只在卫源风的西裤後面剪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洞口,大概的宽度只能容许他的阴茎进入。
    “你!”卫源风恼怒不已,他双手被捆绑在床柱上面反抗不能,只能半跪在床上扭动腰身,企图甩开韩逸侵入他後穴的两指,没想到却被对方反手朝他臀尖上一拍,啪的一声极为响亮,震得半个臀瓣都麻了。
    接著他听见韩逸慢吞吞的说:“你听话点,你要是不听话我可没耐心陪你继续玩下去,到时候要是没润滑好了把你h到脱肛进医院吊线,可别嫌丢人。”
    这话里话外怎麽说都好像是他的错,卫源风当即脸色一青,刚想要张嘴骂娘,但一想到对方之前说的话倒也老老实实了下来,至少在整个润滑的过程中没有再整出什麽么蛾子。
    满意的点点头,韩逸套著一次性薄膜手套的手指沾满了大量的润滑剂,指尖轻轻抚过卫源风股间的皱褶,导致对方隐藏在两片臀瓣中间的淡褐色小口轻轻一颤,随即又像扇贝一样紧紧的闭合起来排斥所有的外来物体。
    过了一会,那羞涩的小穴终究还是被韩逸略粗鲁的动作给撑了开,如今正一张一合的吐出先前挤进肠道的润滑剂──透明色的液体润湿了整个股间,细细的水痕受到地心引力的影响,滑落到大腿根部的位置。
    咬著牙,卫源风尴尬且不自在的蹭了蹭腿间那根反抗主人意识,兀自挺立起来的阴茎,既觉羞耻又觉不满。
    韩逸见状,忍不住低低笑了一声,似在嘲笑卫源风生涩的反应,“没想到卫老板後面的第一人会是我韩某。”说完,也不管对方会不会回答,双手捏住卫源风西裤两边,薄薄的布料紧贴著他浑圆的臀部,中间剪开的缝隙呈椭圆形状,将那沾了液体而显淫靡的小穴完整的呈现在自己眼前。
    不同於唐宇浅辰他们柔软的白屁股,卫源风的臀肉紧实,颜色均称。
    背部小麦色的皮肤因为汗水带著油亮的光泽,看起来非常的性感,同时也勾起韩逸潜藏在心底的征服欲,眼下只想把这个男人狠狠地翻来覆去h弄一番。
    “不……”卫源风惊呼一声,瞬间绷紧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异物侵入,狭小的穴口欲拒还迎的含住韩逸勃起的龟头,一点点的吞了进去,整个过程非常之缓慢,如同不敢和情郎表达心意的黄花大闺女一般,羞涩却不拒绝。
    “混蛋!你放开我……”被迫撅起屁股等著男人来h干,卫源风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都无法接受,也因此挣扎得极为凶狠,身下的那张床随著他的动作开始在大幅度的晃动。
    “唐宇把他摁住了。”韩逸被搅得有些不耐烦,朝著站在一旁的唐宇命令一声,接著一把抓住卫源风劲瘦的腰身,一鼓作气的捅了进去,极为凶蛮地在卫源风股间的小穴狠狠插了两下,将对方插得忍不住哀叫一声,膝盖一软跌坐在床上,再也生不出什麽风浪。
    韩逸猛力抽送,先是温柔的九浅一深再狠狠的一干到底,储存了大量精液的睾丸拍打在卫源风紧实的屁股尖上,直把他干得哀叫连连,扭腰摆臀想要摆脱这种痛苦,又似乎是欲拒还迎的贴合上去。
    卫源风这人之前干人无数,却是第一次被人这样h干,听到耳旁扑哧扑哧的水渍声和肉体相击的啪啪啪,心理上只觉得又是羞耻又是刺激。
    在尝试到极端的痛疼之後,他的身体已经慢慢品尝到了被人h干後穴的快感,不禁下意识的摇摆臀部,待反应过来却又被自己先前的行为吓了一跳。
    眼瞧著卫源风又要从这快感的淤泥中抽身而出,韩逸喘著粗气,身下动作不停的嘲笑对方:“人生苦短何不及时行乐,苦苦拘泥於这些表面也不过是自找苦恼罢了,倒不如跟著韩某一起行快乐之事,我想卫老板也不像是一个迂腐的人。”说著,故意将肉棒上下摆动,不想却阴差阳错的碰触到了男人体内的敏感点。
    “嗯……”卫源风呻吟一声,身後的穴口下意识夹紧,“你……我……”
    “我什麽?”韩逸慢下了速度,仰起头紧绷著下颌,极其享受被对方的後穴一阵猛吸紧啜的感觉,就好像这是一张小嘴紧嘬著自己勃起的龟头不住吞吐收紧。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微弱的‘主人’引起了他的注意,转头一看,原来是一直在观看眼前这场活春宫的唐宇在自慰,对方浑身光溜溜的趴在地上,三根手指全部被身後的菊穴吞了进去,湿哒哒的粘液沾满了整个手心。
    “怎麽,忍不住也想要被h了吗?”一声轻笑过後,韩逸抽出深埋在卫源风体内的物事,朝著几步远的唐宇招了招手。
    见状,唐宇连滚带爬的爬了过去,一手抓住韩逸勃起的阴茎,w红的舌头著迷的舔舐著那根
    充满了男性气味的物事,不停收放吞吐,口中的津液顺著嘴角滴落在胸膛,饶是淫靡。
    “主人……”唐宇可怜巴巴的叫唤一声,忙转身撅起屁股送到韩逸跟前。
    湿润温软的菊穴一翕一合,不到片刻时间便把韩逸的物事噗嗤一声爽利的吞了下去,一松一紧、一驰一绞,紧紧地将其缠住,不留一丝空隙。
    “好棒。”舒服得眯起双眼,韩逸忍不住赞扬了一声,两只手指肆意的揉弄唐宇白嫩的屁股,力道之大,不到一会便把这两块白生生的嫩肉搓得又红又涨,像颗桃子似的。
    “主人,小奴还要……”似乎觉得还不够,唐宇撅著屁股往韩逸身上凑了过去。可想而知被韩逸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在红肿的臀瓣上面,引来他尖声一叫,贪婪的肠道紧裹住韩逸硬挺涨大的阴茎,紧密得仿佛能感受到阴茎上面的每一次脉搏。
    抽送、挺动,今晚的韩逸显得格外的兴奋,在卫源风的眼前侵犯他的小奴,把对方h干得欲仙欲死、兴奋不已的连声浪叫,温软的小穴不住的溢出透明色的淫液,染湿了床上大片的被单。
    三个人的室内,空气中弥漫著一种名为情欲的气味,唐宇半撅著屁股,双腿瘫软的跪趴在床沿边,口中发出的喘息越发地细碎,“主、主人的肉棒…要把…小奴h坏了……”话虽这样说著,但那如水一般的柔软内壁却依旧如之前那般紧绞著韩逸的阴茎不放,好似永远都觉得不满足。
    韩逸调笑:“怎麽就坏了,若真的是坏了只怕也没用了。”
    唐宇一惊,忙抬起头,不禁扭腰摆臀大幅度地摇动起来讨好韩逸。
    韩逸故意使坏,又接著说道:“这下子又突然好了?”说著,手心紧贴著他胸前的那两颗乳粒搓揉打圈,随後又捏住穿透乳头的小金圈拉扯几下,让那两颗乳粒顿时涨大的如同红缨一般,又硬又挺。
    “嗯……”唐宇呻吟道:“主人……好、好涨……”
    “涨?哪里涨了?要不我让卫老板给你吸一吸?”韩逸说干就干,当即弯腰抱起唐宇,令对方双腿大张的面对忍不住惊愕的瞪大了眼的卫源风。
    眼前的一切大过於淫靡,卫源风甚至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在那股间菊穴里一抽一松,猛力戳刺的粗大阴茎,透明色的淫液不仅润湿了相交的位置,更沾染到两个人身上的衣服。
    韩逸挑高眉头,将唐宇送到卫源风跟前,低低的压下声音诱惑著对方:“涨得那麽大,不知道能不能够吸出奶水,卫老板难道不和我一样好奇吗?”
    “我……”一开口,卫源风只觉得喉咙干涩得难受,连忙下意识的吞咽一口津液。
    “不……”唐宇微弱的抗议,身体忍不住朝後缩去,只恨不得能够立即融入韩逸的身体内。却在下一刻被眼前的男人一口叼住,温热的口腔瞬间包裹住他涨得发痛的乳尖。
    入口微咸,卫源风竟然真如韩逸所说的那种狠狠地吮吸唐宇的乳尖,灵巧的舌头不住的舔弄那颗硬得跟石子似的乳粒。
    “……啊不,放、放开……”虽然胸前的快感足以令人忍不住沈沦,但在唐宇的感受里却只觉得恶心,连带手臂上都泛起了鸡皮疙瘩。他哭喊的推开靠在胸前的脑袋,怎奈对方却吸得太紧,再加上一拉扯就疼痛,导致他既想推开又不敢推开,都快把人给折磨疯了。
    “好了好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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