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明国地理偏北,即使吞并了越国,也是不好管理。

    北堂傲这次便是与东方曦达成了协议,越国与简境,明国不再出手,但是西边的几个小国,文国也不要去动脑筋。

    若不是这次华城事件,也许北堂傲不会急著和文国达成协议。但是当时事情紧急,以天门之力不足为抗,调集明国大军又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只好求助於离得最近、也最有实力的文国。

    东方曦不是傻瓜。这次一来天门迫在眉睫,二来北堂傲代表明国退後如此一大步,自然有便宜不能不捡。

    “非离,我们可能要留下来,待战事平息後再回总舵,你觉得如何?”

    “属下自然没有问题。”

    这场大战持续了三个月,意外快的结束了。

    越国的军队也许打得过天门,但怎敌得过文国的轻骑大军。越国一向骄奢淫逸,军队也散漫无纪,很快便溃不成军。滇将兀杰狡猾如狐,见势不好,连忙带著军队撤离。失了盟国,越国孤掌难鸣,大限将至,终於在文国铁骑的攻打下亡国了。

    北堂傲对战事甚是拿手,运兵如神,与东方曦、西门越联手夹攻,果然让越国付出了亡国的代价。待他与言非离等一干人回到浮游居时,又是一年将尽时。

    南宫晏带著夫人与林嫣嫣等众人一起出来迎接。

    林嫣嫣站在众人之首,形容略显憔悴,但仍然风姿绰约,巧笑嫣然。此时已是隆冬,她虽然淄衣厚重,但仍掩不住腹部隆起。

    北堂傲等人回到总舵,南宫门主为他们举行了一场浩大的庆功宴。

    言非离坐在角落里,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去年的除夕夜。当时他也是这般坐在不起眼的角落,忍受著腹中阵痛,看著北堂傲陪著未婚妻高高在上,甜蜜恩爱的样子。

    现在,北堂傲仍然陪著林嫣嫣坐在位首,与东方、南宫、西门三位门主同叙归来之喜。只是他不再如去年那般对他视若无睹,总会时不时地向他这边看来一眼,目光如深幽碧泉中映著一轮弯月,时而闪烁出点点光芒。

    言非离只觉心烦意乱之极,忍不住伸手按住贴身带著的那个小鼓。

    他不是没想过回到总舵後要面对的情况。可是心里无论做好多少准备,真正面对时却是另外一番局面。

    他默默无言地喝著酒,有时与前来祝贺的同门将领干一杯,寒暄一番。不知不觉,这酒就喝得有些多了。

    那边看过去,林嫣嫣有孕在身,不胜酒力,浅饮了几杯,已是娇腮生晕,身乏无力。北堂傲扶起她,向众位兄弟告退,携她返回沉梅院歇息。

    言非离看著他们的背影慢慢消失,心下微沈,酸酸涩涩的,说不出是什麽滋味,只觉得,苦得可以。

    正文51

    脚下一个踉跄,言非离连忙扶住墙壁。

    果然,喝得有点多了。

    言非离捂著头,感觉有些晕眩,慢慢往竹园走去。

    推开竹园的大门,看著清冷冷的院落,想起去年冬雪,自己便是倒在这里,险些把离儿生在了大雪中。现在,门主又将迎来自己的第二个孩子了,以後林嫣嫣还会为他生下第三个、第四个……

    那时,我的离儿怎麽办?

    “呕——”风一吹,酒劲上涌,言非离登时大呕了出来。

    在墙角吐了一地,踉踉跄跄地走回屋里,一头倒在床上,什麽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模模糊糊中,感觉有人把他扶起,帮他清理著衣物上的污秽。

    “门主……谦之,你别走!”言非离醉眼朦胧中抓住那人的手。那人一僵,却并没有甩开他,仍在帮他料理善後。

    “呕——”言非离趴在床边,又是大吐了一番。

    那人待他吐完,将脏污的衣物除下,将他搀起,扶进了房後的浴室。

    浴室的屏风後面热气嫋嫋,洗浴的半人高桐油木桶里已经盛满温水,旁边放著木梳胰子和薰香皂豆什麽的,应是早就准备下的,可见来人甚是细心。

    言非离醉得迷糊,泡在温水里,神志被热气一蒸,更是晕晕然。

    那人的手拿著抹巾不停在他身上游走,帮他细心梳洗,最後来到下身敏感之处。

    “啊——”言非离酒醉之中,本就欲火旺盛,被那人一触,登时一阵燥热。那人扔下抹巾,握住了他的灼热。

    “啊,不……门主……”言非离混沌之中,喘息著在那人手中释放出自己的白浊。

    “门主……”言非离不知道是怎麽回到床榻上的。那人温热的手帮他盖上被子,却又被他抓住。

    “别走……”他呢喃著,半睁著双眼,感觉那人双手慢慢抚摸著他。突然身上一凉,似已被除下单衣。温热湿漉的双唇覆上他的脖颈,转眼又袭上胸前的突起。

    “啊……”言非离不由自主的弓起身体,朦胧地睁开眼,吃力地望去,看见一颗头颅正伏在他胸前。

    “门主?”

    那人停顿了一下,突然抬头吻上他的双唇,在他口中辗转吸吮。

    “唔……”言非离并没有看清那人的面孔,但却感觉这个吻与北堂傲平时的大不相同,迷糊半晌,突然浑身一个机灵,猛地一把推开那人,睁大双眼。

    “凌青!?”言非离看清来人,大惊失色,酒一下子醒了一半。

    “你在做什麽?”低头看去,发现自己新换的单衣衣衫不整,衣襟更是大敞,胸前还有爱抚过的痕迹。

    “言将军,我、我喜欢你……”

    言非离神志还有些涣散,听了他的话一时有些呆愣。

    凌青见他没有说话,以为得到默许,上前一把抱住他,俯首便要吻下去。

    “放开我!你做什麽!”言非离的酒劲登时被他吓醒,愤怒地推开他。

    “言将军,我喜欢你!在战场时我就喜欢上你了,真的,我是真心的!”

    “住手!你在胡说什麽!你喝醉了,放开我!”

    “言将军,我会对你好的。你刚才不是也很喜欢麽?你不是也想要麽。”

    言非离一僵,想起了刚才那个澡,以及、以及……

    一思及此,言非离登时又羞又窘又气,一张脸涨得通红。

    言将军,我知道你喜欢门主,可是门主和你是不可能的,门主已经有了夫人,他不是真心喜欢你的。”

    “住口!”言非离厉声打断他,“凌青,你喝醉了,你不知道自己再说什麽!”

    “不!我知道!”凌青双眼赤红,再次扑上去,一把将他按倒。

    自言非离与门主回到战场後,他就被门主调离言非离身边,不再贴身伺候了。他知道门主已对他起了戒心,也看出门主与言非离情比寻常,显是亲近了许多。一般人也许看不出来有什麽两样,但任何人对自己心仪之人都会关切非常,凌青自然也是。他默默看著言非离的一举一动,只要有心,便会看出许多其他人看不出来的事情。

    “言将军,你要看明白,你和门主是不可能的。门主有林夫人,有自己的家庭,马上又会有嫡长子,到时你要如何自处?门主不会真心喜欢你的,在门主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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