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华抬眼,睫翼微颤,目中混浊。
    玉衡仙君摆弄檀木盒瞧了几眼,笑道这个,倒还不错。
    九婴眼中一亮,道:师兄喜欢便好。
    玉衡仙君又道:我不喜欢,是你兄嫂,百花仙子喜欢。
    九婴笑意僵住。
    玉衡:她向来喜欢这些山参灵药,等她历劫回来,定是开心。
    红菱眼瞧气氛不对,忙道:你们也都站了一夜,快些回房休息,莫要着凉
    玉衡仙君揣着盒回去,红菱在他身后怼他:仙君,你可会做人?
    玉衡仙君:这是何话?
    红菱:你方才
    玉衡仙君纠结道:你说在外头,每日瞧着人,都要作揖问礼,回来对他们几个,便不必了吧,自是如何舒坦,便如何来吧
    再说,那桃花酿乃是难遇美酒,就连我这不懂之人,也曾闻其名。这等好物,该送识赏之人,在我这岂不埋没?
    红菱叹道:你啊,总有套歪理。
    两日之后,临别宴上,玉衡仙君又见了那坛桃花酿。
    玉衡仙君心中发痒,便倒了一杯。
    还未入口,九婴问:师兄,今日之后,我们三人,当真不得再入?
    玉衡仙君刚要点头,红菱连忙推脱:师尊之命,不敢不从。
    九婴:那若偶来拜访,师兄可愿一见?
    玉衡仙君:不
    红菱又抢说一句:不日仙君便要闭关,出时不定。
    九婴:那若等师兄出关,红菱师姐可否通传
    红菱:自然
    玉衡仙君道:不会。
    各位师弟出了仙藤林,便是万乘之尊,仙藤林中乃皆过往,玉衡必定缄口,只字不言。
    屋中静下,再无人语。
    承华那坛桃花酿,红菱也甄了一杯。
    只此一杯,玉衡仙君伏在了桌上,再醒过来,便是东海扬尘,地覆天翻。
    玉衡仙君醒来睁眼,发现自己倒在红锻之上。
    激烈挣扎中,被人强硬拉开双腿,手掌伸进衣袍,摸他腿根。
    一根细链锁住脖颈,双腿被几只手掌拉的大开,惊人粗物在他眼前晃荡,随后直插而入。
    玉衡从未想到人间还有如此酷刑,他从叫骂,到辗转呻吟,最后满脸是泪,苦苦求饶。
    直至那日,玉衡才知道他不愿再见这三人是为什么。
    是气息。
    是畏惧。
    每瞧见他们三人,便是一次提醒。
    他的狠厉反抗,在乾元一点信香面前,如此微不足道,甚至软到推不开压下来的胸腔。
    这场暴行,他除了忍受哭泣,被人一次次顶开灌满,什么都做不了。
    玉衡仙君的榻不够宽,被人扯在地上,被掐着腰,抬高肉臀狠顶,膝盖手臂磨蹭出血。
    软穴被太粗的性器插了太久,干得浊液外淌,捣出白沫,一时无法合拢,露出里头水红色的嫩肉。
    不过一人一次,玉衡仙君便不行了,玩坏了似的,伏在地上奄奄一息。
    九婴把人按住,拿来那只腕粗的万年参,掰开玉衡的腿,插进他的身子。
    玉衡瞪大眼睛,濒临窒息,僵了许久,才猛抽口气,他的身子紧紧箍住这根物件,上头根脉筋须都如此清晰。
    极速抽动起来的时候,玉衡仙君哭的好大声,根参倒刺磨得他极痒极痛,粗糙外皮狂抵上生殖腔外的肉核,玉衡身上发抖,腿上狂颤,拼命挣动,穴中软肉疯狂痉挛收缩,花心吐出一股清液。
    九婴冷笑:送什么兄嫂,师兄这不是用的挺好?
    玉衡耳边嗡鸣,身子还未从狂乱之中平息,那根巨参仍还在动,
    不行不行
    玉衡在叫,嗓子哑了,撑着身子往前面爬,九婴抬手重重一推,血参头都进了那方窄穴。
    玉衡痉挛得再没力气,被拉回男人怀里,被这个虐器磨到被逼疯,不知毫无停歇狂颤了多少次。
    南水一战如此凶险,玉衡都没叫过的救命,此时叫了。
    玉衡不知该求谁,谁又会救他,他哭的太大声,几乎都要淹没几声微不可闻的求救。
    殷冥把人抱住,道:够了。
    九婴不爽,把东西猛抽出来,玉衡在殷冥怀中梗住呼吸,绷着腿痉挛,好久才大口喘息。
    九婴把湿淋淋的脏参往玉衡嘴边戳:知道是送谁的了么?
    玉衡身下一片狼藉,承华嫌脏,把极烈的桃花酿倒在穴口,灌进身子,酒气熏红了玉衡的身子,亦疼疯了身下满是裂口的美人。
    殷冥抱不住他,玉衡在地上打滚,滚了满身的脏,他越是动,宣烈的浓酒越是劈头盖脸的浇,直到玉衡一身桃红,挣扎不动。
    九婴伸手过来,扒开玉衡绯红柔软的臀肉,掰开肉穴,手指往里头钻。
    让我看看师兄的女腔。
    玉衡仙君在红帐中困了七日,那株万年参终未能送得百花仙,被熬成了汤水,在榻间给他吊命。
    当时,暴怒后的狂乱过后,他们把他抱在怀中,说了什么。
    我们必定视你为妻,好好对你。
    师兄信我。
    女腔就是生殖腔。
    不涉及双性。
    第五十四章
    玉衡被殷冥抱着,他睁着眼,却似入了梦。
    冷汗涔涔,气息不稳,分明瞳孔灰白,却似见了不知什么恐怖东西。
    殷冥静静等他回神。
    玉衡垂起眼睛:我不是他,陛下。
    一句陛下,不是师弟。
    清楚明了,他不信他。
    殷冥松了手,玉衡身前一点温度骤消,他听得殷冥冷冷的道:好。
    你既愿做贱婢,那便做好了。
    时辰尚早,玉衡又被人揪去柴房。倒似不是原来那间,多少是有张床,房中略有些尘粉气,衾潮褥冷。
    侍从道:主子吩咐,今后,你便住这。
    玉衡听得这话,当场老泪纵横。
    那侍从一怔,这才想到,此人乃是百年之中唯一能去乾坤殿里住上几日的,慰道:哎,你也不必如此委屈,毕竟乾坤殿新来那位,太过卓绝
    玉衡感恩戴德:不不不,多谢陛下恩典。
    我不不,奴才感激不尽
    侍从:
    得了,这么快就疯一个。
    玉衡被锁房中,低头不见五指,低低叹气。
    百年之中,皆不得光亮,若一直如此,倒也习惯了,偏偏又让他有幸瞧见辰光花色,得而复失,终有遗憾。
    玉衡躺下,他脑中浑乱,心中全是逍遥仙和蓬莱。
    屠城灭族要是承华,能做的出。
    玉衡想的头脑钝痛,也未能理出什么对策。
    殷冥的话,他不敢信。
    如今,是尚有余地。若真大劫将至,他一人性命,同这魔族万千生灵与滔天权势,其中取舍,玉衡可料。
    生死之事,交于他人,着实蠢选。
    可若是承华当真要杀逍遥。
    玉衡心中一梗,透不过气。
    重回栖凤殿
    玉衡闭了眼睛,心道:那他不如,当下便撞死在这屋里。
    玉衡躺了许久,不知时辰,却觉得饥渴。自打这趟回来,他还滴水未进。
    玉衡心道:若是还未被人抓住,先被饿死,可当真解脱。
    正兀自傻笑,外头门锁一响,有人过来,揪起来便往外走。
    出来,陛下传你伺候。
    玉衡一愣:叫我伺候?
    侍卫道:指名是你。
    玉衡被人推进乾坤殿,步急脚乱,被门槛绊了个踉跄,本以为要倒,身前一道灵波,将他稳住。
    这道灵力来得润和,拂在身上,并不觉冲撞,反是双目生温,又隐可见。
    屋中正座,一人正拄头看他,眉如黛画,眼如含波,笑道:你这人,倒真有趣,次次都粗手笨脚
    是那株铃兰仙君。
    玉衡抬头,瞧见仙君身旁殷冥,伏身跪下,话学栖凤殿中,那些他见过的奴才,道:奴才眼盲心笨,请主子恕罪
    恰巧这时,有人上来,端了盅金鳖茯苓汤。
    这盅落下,仙君一瞧,便闹了脾气,皱眉撂筷道:你分明知我不吃这些,还叫人做来,凭添膈应
    如此模样,颇有几分玉衡少时霸道娇气,殷冥微愣,道:是下头人办事不够妥帖,师兄恕罪。
    如此一闹,谁都忘了那边还跪着个奴才。地上冷硬,玉衡自打出了瑶池,便留了一身毛病,跪了不大多久,便膝如针戳。
    玉衡心中嗤笑,如今他这模样,就算回了栖凤殿,顿顿都是万年参汤,怕也熬不过几日。
    如此一想,颇有几分释然,无非一死。
    唯憾未能见到百花仙。
    这膳用了约摸一个时辰,并非吃了多少,全听那仙君讲话,远至殷冥幼时顽劣,近到百年浪荡。
    仙君道:我还记得当年,林中再遇,灵鹿被你开膛破腹。你周身是血,猩红覆面,夜色之下,只见口带血银牙
    殷冥往仙君碗中落了勺汤,道:师兄似是颇不喜那荒蛮行径,竟记得如此深切。
    仙君:我很喜欢。
    殷冥:
    玉衡:
    铃兰一口便将汤喝了个干净:谁说我不喜欢,若不喜欢,怎会专给你碗饭吃
    玉衡嘴角抽搐。
    这铃兰当真敢说,当年月下,殷冥可不单周身是血,还满嘴兽毛,也不知是多久没洗过澡,脚丫子上的泥玉衡搓了两日才给他洗干净!
    一声喜欢,屋中静默许久。
    仙君嘻嘻笑道:殷冥师弟,怎么不说话了?
    殷冥:师兄以前,从未对我说过喜欢。
    仙君哼了一声:我瞧你也并不欢喜,那我以后也不再说。
    玉衡:!
    他虽盼着这仙君把殷冥迷的五迷三道,把他忘得干净。
    可瞧着别人顶着他的脸如此说话,一口老血梗在喉咙口,眼如敷椒,竟又觉得,他不如瞎着。
    最好,也给聋了。
    玉衡恨不能钻地,好容易挨过这次侍膳,才刚起来,揉揉腿上酸痛,正扶墙不稳,有人又催道:磨蹭什么?还不去陪陛下阅折? !
    玉衡迟疑道:阅折?
    玉衡饿肚瘸腿,还要陪陛下夜阅。
    玉衡这下懂了,他这奴才当的,大抵是他曾百无聊赖翻过几本人间秘典中,帝王身边...老太监。
    不成想,这仙君也在殷冥身边,中途仙君口渴,玉衡还摸瞎泡了盏茶。
    仙君摸杯,饮了一口,当即便嘶了一声,吐了舌头道:烫!
    我
    玉衡许久没伺候过人,到底疏忽,还未来得及抱歉。便听殷冥道:来人,拖下去。
    好家伙,一赏便是三十个板子。
    被人拖出去前,玉衡见殷冥俯身,瞧见仙君舌尖儿水泡,面色微变,又叫人传了医。
    挨这顿打,玉衡还遇着了红菱。
    板子落下前,玉衡还想要最后一点脸面,
    玉衡道:等等红菱姑娘,今日怎的有空来看我挨打?
    红菱冷冷道:我本是没空,是陛下叫我来监刑。
    玉衡一梗,差点咬了舌头,勉强道:红菱姑娘,辛苦了。
    就算这回他改头换面,重入魔界,红菱都是老熟人,却未见半分放水,这三十下,每下都挨得结实。
    等到刑完,玉衡着实没当即起得来身。
    红菱骂了声废物,转身便走。
    玉衡在刑凳上伏了许久,模糊瞧见殿中热闹,一个热泡,折腾的鸡犬不宁,又是丫鬟乱跑,又是白须老医,倒也有趣。
    玉衡心道:堂堂麒麟帝瞧起来当真是忙得很,只盼今晚他能同这喜欢他的仙君同床共枕,多些亲近。
    假又如何,又有几人,能够舍弃这梦寐以求,求之不得的假。
    等到终有些气力,玉衡起身,打算回他那破烂柴屋。
    夜中风寒,玉衡着扶墙,连过几个廊门,竟都未能找到那方破屋。
    玉衡心道:他当时瞎着,但还谨慎,如今刚能瞧见,却如此大意。
    不该,不该。
    既寻不着来路,索性横冲乱撞,他如今这身奴才打扮,也未有人阻拦。
    玉衡东摸西闯,终到了一处,荒凉僻静,一方破院, 瞧起来倒有些像他那破柴房。
    玉衡往前走了几步,到了门口,才发现此处非他那个破屋。只不过,月色之下,他瞧见房门口放了一瓢浊水,一口破碗,碗中,是个沾了尘的馒头。
    玉衡臀疼腿软,腹中饥渴,瞧那馒头似乎放了有些时候,皮干瓤裂,大抵是被谁留下喂狗。
    玉衡揉腹,心道:这魔界宫殿,都是圈养魔兽,定不缺这半块馒头
    他正伸手去摸,忽见屋中骤然伸出一条惨白手臂,死死扣住他手腕。
    玉衡大惊,心如擂鼓,强忍了叫,正要甩手后退,手刚扬起,却忽然愣了。
    月色之下,透过肮脏泥秽,他瞧见张脸。
    一张他朝思暮念,魂牵梦绕,永世不忘的脸。
    真的不行了,今天只能250点赞再加更了,抱歉。
    一则对文章内容的解释
    1、关于红菱:
    我看大家都在很激烈的说红菱这个人物。
    我个人觉得红菱没有多罪无可恕。
    当天在仙藤林外,她只是原封不动转述了玉衡的话(还删减了她认为最不合适的一句)
    红菱这个人物,不是催化剂,而是中和剂。
    就算没有红菱,就算那天玉衡没有赴宴,也会有下一次的春情酒宴,也许当时会更惨烈,后果会更难以预料。
    就像开元尊说的那样,我给大家翻译一下那个卦象:红菱这个人,她可能会带来意外之灾,但是她又可以给主子延长寿命。你的命数不好,可能撑不过未来的一个大灾,我把她留下来,给你续命。
    红菱的心思,是让玉衡活着,她劝玉衡,也不是因为想让玉衡和他们好好过。是因为她帮不了,救不成,无能为力,无奈之下的劝慰。
    红菱:与其每天痛苦,不如把这几根鸡巴当成按摩棍。
    玉衡:这棍子太粗,搞得太狠,我不要!
    红菱去求天帝,也是不要命去的,她不知道谁能帮帮玉衡,没人可求,逼疯了,逼急了,去找了九五至尊。
    她也没想到承华会破罐子破摔。
    命运的轨迹不能阻挡,就算没有红菱,也没有捅不破的窗户纸。
    2、关于玉衡的身体构造:
    玉衡,是坤泽,也是炉鼎。
    后期会说到炉鼎的事情,大家不用担心他会被草坏。
    文中设定的坤泽,有生殖腔就是文中的女穴,生殖腔上头是子宫(孕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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