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沙暴的我爱罗体内的东西的确很危险,没有强大的实力,贸然接近的后果只是死亡而已。
    我继续翻阅着手里的文件,感受到弗烈德指尖阵阵的凉意,忽然想起了那个英俊阳光的男子,微微的敛眸,波风皆人,我与你终究不过是擦肩而过,我与你从一开始便一无所有。
    留存于心底里的那个身影,那些在午夜梦醒时回映于脑海中的片段,无论如何追寻,都已然是昨日黄花。
    那曾经所共有的一切,现在的此刻,也只能在发黄的相片里,被部分的,记录着。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我知道自己对他只是有些好感,那般的温柔,仿佛是罂粟一般的令人欲罢不能,我与你甚至未曾一起走过一世繁华,留下的不过是满身的疲惫,再贪恋着一时的温暖华美,也必须要亲手结束它,终归沉寂,了无痕
    也许,这样的爱,这样的情,从一开始便一无所有才是最好。
    说白了,我和他其实真没太大关系,我哎呦叫了一下,才往前了一下,看着弗烈德露出歉意的笑容,鼓起包子脸,扬起圣光萝莉的外表,皱着眉,好疼。
    弗烈德天青色的眼底带着浅浅的笑意,嘴角带起小巧的弧度,抱歉。
    这一次,我带着一群可爱的青涩的小鸭子,身后是砂忍村最新的下忍,我爱罗一行人,在身旁的是白和君麻吕,因为我故意一直压着,放在暗部当免费劳动力的两个人这三年的实力对上晓不能稳赢,然而力敌绝对没有问题,也就是,其实又是两个开外挂的。
    走了几天终于熬到了木叶,我扯了扯身上的白色连衣裙,才打了个哈切,右手是标准的圣典,弗烈德这次没来,被我留在砂忍里,如果那些老不死的敢在背后下刀子,我就敢送他们去耶和华那里喝下午茶。
    终于看到了木叶的大门,虽然我爱罗他们表面上其实很不屑,然而实际上当眼神追逐着那些孩童无忧无虑的笑靥的时候还是在眼底流露出一丝的羡慕,身处黑暗的人,总是向往着光明,哪怕那样的光明是刻骨的毒药。
    那些孩子没有经历过战争的洗礼,没有体会过死亡的恐怖,幸福的渡过了自己的童年,但是同样的,他们被剥夺了举起利刃的可能,在杀戮到来的时候,除了哭泣,没有任何其他的选择。
    失掉了童年的愉悦却取得了保护自己的能力,我该说什么?
    这不过是每个人自己的选择,我眼眸微垂,似乎又想起当年在大街上目光追随着那些在和孩子戏耍的父母眼眸深沉的暗红色短发的少年。
    拍了拍手,看到手鞠和勘九郎都转过头来,恭敬地看着我,才继续说道:这一次,我不需要你们一定赢,起码一点,不要输的太难看。说完之后,我看了看他们,指出了落脚的地方,才继续问道: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手鞠和勘九郎对视一眼,才继续说道:知道了。
    我看了他们几个人一眼,双手一拍:很好,解散。
    似乎不习惯于我这样的方式,结果除了我爱罗皱了皱眉头以外,白和君麻吕都跟着我继续走,手鞠和勘九郎站在原地呆了呆,那么,我爱罗,我们下面去做什么?
    跑到木叶的甜品店里,看着白和君麻吕落座,我才向老板娘叫了三份红豆丸子,木质的长桌上放上了三分红豆汤,我伸出舌头舔了下,甜的有些发腻,看着对面也苦着脸看着红豆汤的两个少年,才露出了小尖牙,笑的宛如狐狸的继续说道:少年们,甜品是有利于身心健康的。
    雾大人。正端起碗的白顿了顿,才抽搐着嘴角的说道:上次到底是谁,因为长蛀牙被弗烈德先生揪着去砂忍的医院的?
    我品了口甜腻腻的汤,才继续感慨的说道:啊,你看着天,真蓝。
    别看了,上面是房顶。久未开口的君麻吕说话的确语不惊人死不休,我满头黑线的看着他,你不拆我台,不乐意对吧?
    正想继续说,却忽然感到守鹤的波动,虽然早就知道剧情,但是却忽然放下手里的勺子,白和君麻吕看了我一眼,才有些疑惑的说道:好强大的查克拉的波动,很不正常呀。
    我爱罗的?嫌弃的看着自己眼前的东西的君麻吕,似乎感觉了一下,才继续说道。
    猛然间,我几个瞬步,便一下子拽住了举起右手的我爱罗,红色头发的熊猫葫芦娃一瞬间的定住,体内焦躁不安的守鹤也在一瞬间被压制住,我卡住他的右手,才抬起头来扫视了一下周围的人,惊疑不定的春野樱,摆出格斗姿势的宇智波佐助以及那个金发的小鬼漩涡鸣人。
    转向一旁瑟瑟发抖的手鞠和发呆的勘九郎,我不悦的皱眉。这是怎么回事?
    闻着空气里刺鼻的血腥的味道,我难掩心底的郁闷,这才多一会儿就在这里杀了人了,感到自己的短裙忽然被人拽了拽,才冷冷的低下头,不是不知道,只不过觉得没必要去管。
    我看着拽着我白色短裙的小鬼,他扬起头,声音洪亮。你们都是坏人!
    我顿时无言,坏人,这孩子真是不知道让我说什么好了,不愧是在木叶这么和平的环境下长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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