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藏年动了几下,这才发现自己的双臂被随执的双臂紧紧地圈着,他根本没有揍人的机会。
    滚开,你这叫私闯民宅!
    随执像是没听见他的话,把脸埋在他的肩窝,别动,让我抱抱,你走了这么多天我很想你。
    徐藏年不耐烦地吐出一口气,放什么狗屁,你以前没来找我的时候天天见不着我不得死掉了?
    以前很想你,和你在一起后更想了,一天见不到你我就心慌。
    随执亲了亲徐藏年的颈侧,他的衣服湿了,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中间只隔着层睡衣布料,徐藏年感觉有根硬硬的玩意抵在他的腰窝。
    和我在一起后?徐藏年冷笑说:随执,我可没答应和你在一起,你该不会以为我和你做爱了就是喜欢你吧,我和很多人做过爱,难道我也喜欢他们吗?
    徐藏年的话说到一半,就明显感觉身后的人身子僵住了,不开心了,也停止了亲吻他脖颈的动作。
    随执的声音酥酥麻麻地钻入徐藏年的左耳,不自觉地更加用力圈紧人,徐藏年被抱得有点疼,眉头轻蹙了一下。
    藏年,我和他们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我很爱你。
    你的爱是万能的吗?徐藏年笑起来,有点苦,你的爱能让我忘记过去那些不开心的事吗?你的爱能让妈妈起死回生吗?
    他莫名有点想哭,安静了一会后说:不能对吧?所以你的爱有什么用,就像路边的小狗一样廉价
    嘴上伤人的话还没说完,徐藏年突然被身后的人摁住了后脑勺,随执强迫徐藏年侧首与他接吻。
    花洒流下来的水渗进这个吻里,有些被随执不在意地吞进了肚子里,他另一只手在徐藏年的胸口和腹部游走,就像在安慰一只受伤的小动物。
    随执有些凶,徐藏年刚开始抗拒跟他亲密接触,过了一会后就没辙了,被他制得死死的。
    浴室内水雾缭绕,徐藏年开始有些呼吸不畅了,心跳有点快,他张着嘴,想逃避这个紧密的吻,然而随执根本不放过他,狠得如同要跟弟弟殉情似的。
    徐藏年的嘴唇被咬了,有点疼,他嘴里发出呜咽声,手伸入随执湿哒哒的衣服里,用力地抓他的肌肤。
    徐藏年在心里骂了很多遍死随执,他头有点晕,渐渐失了防御,随执愈占上风,舌头跟徐藏年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唔
    徐藏年的手也没什么力了,就像只被剪去指甲的小猫一样轻抓着随执。
    是他忘了,随执的爱细数起来一文不值,但是能让人失控,让人窒息。
    随执拽低了裤子,硬邦邦的阴茎戳到了徐藏年的大腿根,徐藏年喘着气,我不想你滚出我家!
    你不想我想。随执暴躁地脱掉衣服,阴茎弹出来,蹭到了徐藏年的股缝,他动手将眼前的人抱起来。
    不要!
    徐藏年的手环着随执的脖子,他逃避似的往上蹭,两条又瘦又白的腿紧紧夹着随执的腰。
    为什么不想?嗯?随执亲徐藏年的耳朵,你在害怕吗?害怕被我看到你的鸡巴高高翘起,害怕我看到你在高潮时射精,甚至是被我看到你叫床的时候样子有多销魂
    徐藏年狼狈地大口喘着气,他偏过头避开了随执的亲吻,然而后者很快又黏了上来,就像狗皮膏药似的。
    宝贝,我很喜欢你害怕时的样子,我要一层一层地剥开你,我要干到你抽搐,马眼控制不住地射精。
    徐藏年是真的很讨厌现在的处境,进不得退不得,前后左右都被随执拿捏住了。
    明明腿长在他的身上,他在随执面前总是无缘无故地像个逃不动的残疾人。
    也许随执是对的,徐藏年的确怕被对方看到他的生理反应,但内心深处,徐藏年是害怕沦陷的,他曾经失去过,所以很讨厌那种要人命的无力感。
    就像现在他无力反抗随执对他的追求一样,只能放任着对方亲吻他。
    你没经过我的同意跟我做爱,这是性侵!
    随执不慌不忙地说:去告我吧,但是在坐牢之前我要跟你做爱。
    死流氓!
    你应该感谢死流氓还有一点道德底线,不然我已经给你下药了。
    随执摁了放在台面上的护发素,他的手指伸进去给徐藏年做扩张时,突然笑了一声,你好像比上次还要敏感,你喜欢我这样子,对吗?
    不喜欢!
    随执的手指又进去了些,徐藏年喉咙溢出短促的声音,他忍住了。
    随执进了两根手指进去,有些爽地细细感受着,你下面的小洞好像比你的嘴还要诚实,它怎么能那么热,很软
    说到一半,随执笑了笑,在徐藏年耳边低声道:但是没你的舌头软。
    徐藏年吓坏了,搂住随执的脖子就像抓着根救命稻草,他真怕自己没抓稳,掉了下去被对方的手指捅穿了身体。
    自从上次被徐藏年说技术不好之后,随执好好去做了功课,热心网友告诉他,这个姿势能让伴侣依赖他,随执感受到了,热心网友诚不欺我,现在徐藏年搂他搂得特别紧。
    我这几天有工作,不能做爱。
    随执面无表情地说:我问过阿纪了,除了下个月要参加综艺之外,你短期内没有工作安排。
    操
    随执扶着徐藏年腿的那只手感受到对方有点抖,应该是这个姿势让徐藏年太累了。
    随执随便往阴茎上抹了护发素,那只手将徐藏年的另外一条腿勾在臂弯里。
    放松。
    随执下面硬得跟铁棍似的,不用手扶也能插进徐藏年的身体里,湿软的内壁包裹着他,他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还不忘再次感叹一句:真的比我想象中还要敏感。
    徐藏年这个时候感到羞耻了,他狡辩说:我很久没做了
    是吗?随执笑道:距离我们上一次做爱才隔了十六天,你就觉得很久了吗?
    徐藏年脸有点热,谁去记这种日子啊!
    随执鸡巴上的青筋凸起,一副很凶的模样,现在那些青筋在徐藏年的身体里搏动着,潮湿的环境好像让它们更加兴奋了。
    随执开始动起来,他舔了一下徐藏年的耳垂,徐藏年痒得缩着肩膀,下半身也紧紧地吸着对方。
    不一会儿,他头顶响起一个欲望蓬勃的声音
    徐藏年,我恨不得每天打卡你的身体。
    [1]出自唐元稹《闻乐天授江州司马》
    刚开始开这篇文,是为了写个短篇练练笔的,计划大概写个四五万字,但我今天一看,居然快写了五十章了可是好像还有好多剧情没写的样子
    其实我写《玫瑰猎手》的时候也是,那篇文计划写十万字就结束的,不知怎么的最后写了四十几万字
    第46章
    徐藏年被随执压在冰冷的浴室墙壁上操,他本来就瘦,被顶的时候骨头一下一下地咯在墙上,有些不舒服。
    他垂下眼睛,就能看见随执不停地抬腰动作,那频率快得,让徐藏年觉得随执好像永远都不会累。
    起初随执是慢慢折磨徐藏年的,只因为他发现他每往前撞一下,徐藏年就会情难自控地叫一声,但后面他加快速度时发现,徐藏年忍不了的时候嘴里会发出柔软而绵长的声音,可爱得就像猫崽。
    你太快了徐藏年想哭,他抓着随执的肩膀,声音被都被这人撞颤了。
    随执误会了他的意思,一边动一边说:我还没射。
    徐藏年这会有些生气了,我说你插得太快了,我不舒服!
    随执笑了一声,依旧保持这个速度,他看着徐藏年的眼睛问他:是爽到不舒服了?
    才不是啊
    徐藏年的话还没说完,随执就重重一顶,硕大的龟头狠狠撞在他的嫩肉上,徐藏年本来就要受不了了,这下子被后脊冲上来的麻感刺激得仰着头掉眼泪。
    原来这样你就不会说话了。随执笑了一声,抓着徐藏年的腿继续狠操。
    你你不要盯着我那儿看
    徐藏年羞得想捂脸,可是手得扶着随执的肩,不然他怕自己掉下去。
    随执的视线从徐藏年硬起的阴茎转移到他的脸上,那我看哪里?
    不要看我徐藏年吸了吸鼻子,不停地掉眼泪,眼睛红红的。
    随执的目光从徐藏年那双迷离的眼缓缓朝下走,途径他微微肿起的嘴唇,他的喉结,凸起的锁骨,两粒红彤彤的小乳头
    随执俯身在徐藏年的乳头上啜了一口,徐藏年下面收得更紧了。
    随执亲了亲乳粒,嘴唇在硬起的乳粒上磨了几下,徐藏年霎时头皮发麻。
    不可以这样,很痒!
    徐藏年这么说,随执却紧紧抱着他,嘴唇一下下地触碰徐藏年的嘴,他的声音有点懒,跟在对弟弟撒娇似的说:可是我很想你。
    操!
    徐藏年上面下面都被弄,他感觉自己要坏了,他喘了几下后咬紧嘴唇把声音咽进肚子里。
    徐藏年,我想干你说着,随执的速度更快了,每分每秒都想干你,把你绑在床上干,这样你就走不了了。
    嗯徐藏年缓了一会后怒道:你这是犯法的!
    随执亲徐藏年的唇,贴着他说:宝贝,跟我做爱的时候别跟我讲那些条条框框的东西,我只会明知故犯。
    徐藏年看着随执闭着眼睛,脸上带着浅浅笑意的样子愣了那么一两秒,他发现好像随执一直都是这么好看的,无论是读书的时候,还是现在。
    随执射精时,徐藏年身子颤了很久,随执感觉到了,他笑笑在对方耳边说:反应这么大,还说不喜欢。
    徐藏年头有点晕,他注意到了什么,对随执说:水还没关,不要浪费水
    随执一听这人在关心花洒还在漏水,心里不太舒服,他生气了,咬了徐藏年的锁骨。
    你没钱交水费是不是?
    闻言,徐藏年掀开沉重的眼皮,瞪了随执一眼。
    生气归生气,随执还是不情不愿地顺手关了水阀。
    放我下来。徐藏年说。
    我不随执抱着人,脑袋贴着徐藏年的胸口,跟个小孩一样赖着不松手。
    你已经射完了。
    可我还没软下来。
    徐藏年差点被随执这张嘴气晕过去,可以出去了。
    随执一下一下地亲吻他胸前的肌肤,你里面很舒服,我插进去了就不想走了。
    徐藏年不耐烦地说:柜子里有个新的飞机杯,没用过的。
    我不要。随执不听话地说:你会叫,飞机杯不会。
    这句话直接让徐藏年羞得像个番茄,死随执!
    随执就算是死也是死你身上。他缠着徐藏年厚脸皮地道。
    徐藏年有点困了,他低下眼睛看着黏着他的随执,有点想摸摸他的头,但抬起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了。
    他面无表情地说:你抱紧点,我不想摔下去。
    抱得很紧,你放心。随执笑了一声,你不是还有我这个肉垫吗?怕什么?
    怕什么?
    徐藏年安静了一会。
    我怕重蹈覆辙。
    我怕我以为的爱都是自己幻想出来的,就像我以为爸爸妈妈很爱我一样。
    我还很怕适应某些人丢下我的日子,我不想承受那要人命的戒断反应。
    本来随执是要给徐藏年洗澡的,他给徐藏年撸,但撸着撸着又像上次那样自燃了,于是从后面进来又把人操了一顿。
    徐藏年开始跪在瓷砖上,但因为他真的太累了,被顶了几下后支撑身体的手臂就有些软了,随执怕弟弟磕到头,只好把人摁在怀里插。
    这个姿势也入得很深,徐藏年被身后的人亲着脖子,下面还含着肉棒,没过多久自己又有了反应,他想先打一发,但是随执却用手肘压着他的手臂,不让他动。
    我下面很难受徐藏年这么说,随执道:你可以考虑让我来为你服务。
    徐藏年皱眉了,他脸上的情潮还没褪去,生气的样子特别勾人,让随执有点不怕死地想冒犯他。
    随执看着他,亲了他的唇,手伸到前面去拽住了徐藏年那根玩意,你说哥哥帮我撸一撸,我就帮你。
    徐藏年觉得随执的笑有点坏,他一边喘气一边说:你这是在逼我求你吗?
    不是。随执笑了一声,气息很是灼热,我这是在求弟弟让我摸他的鸡巴。
    哥哥帮我撸一撸行了,快点给我弄!我要死了!
    兴许是真的憋不住了,徐藏年的声音带了点哭腔,这让随执想恶劣地弄哭他,他问:你想让我用手还是用嘴巴?
    徐藏年吼道:用手,快点!慢吞吞的服务真差,我要投诉!
    随执还在后面顶,前面的徐藏年出了一身汗,累到不行,无力地靠在随执肩头,他喘息时看到他的马眼已经流出白乎乎的液体了。
    随执亲着徐藏年的湿漉漉的脖子,后者这次没有挣扎,他胆子大了些,伸出舌头细细地舔,眼睛还不忘欣赏弟弟此时面红耳赤的样子。
    额徐藏年鼻间发出粘腻的声音,像是很享受这场性爱,哥,快点,它要出来了。
    随执看着他闭上眼睛一副要睡着的样子,笑话他:舒服得脑子都不清醒了
    闻言,徐藏年稍稍睁开了眼睛。
    不清醒吗?
    他其实知道的,排斥跟随执亲密接触的他才是不清醒的,明明他还那么在意这个人。
    徐藏年的精液射在了浴室瓷砖上,白色的,一块一块的,很刺眼,它让徐藏年恍惚了一下。
    太累了,装作不喜欢随执的样子太累了。
    徐藏年头有点疼,随执还在抽插,徐藏年的身体颤抖了好一会,眼泪流了下来。
    随执喘息的时候听到了哭声,他舔了舔徐藏年的脸颊,舌尖尝到了咸味。
    徐藏年吸了吸鼻子,锤了一下环着他腹部的手臂,老是舔我,像条狗一样。
    我就是你的小狗。随执轻笑,贴在他的耳边说:一条只舔你的小狗。
    肉麻死了。徐藏年闷闷地嫌弃道。
    随执脸皮厚地跟道墙似的,亲了一下弟弟的耳廓,主人是不能讨厌他的狗狗的。
    徐藏年红着鼻子抽泣了一会,他的屁眼还含着随执的鸡巴,感觉涨涨的,几分钟前快速抽插的感觉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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