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卧室,去厢房见青竹正巧出来,他手里拿着实湿哒哒的衣服。
    “衣服已经换上了。”蓝纹黛色的短装之下的青竹看着挺拔硬朗,英气十足。
    “嗯。”沉落柒一副老神在在的表情,“哎,一看就是受了情伤。”吃饭的时候就一直心不在焉的,随后不是就跑了出去了么。
    肯定是见小娘子去了。
    她暗自偷笑。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嘛。”心急咯~
    然而转念一想,这般伤了心的,怕不是成不了婚了?
    那她怎么办。
    不行。
    不行。
    她可以等,但钱不行。
    “其中必然、肯定存在某些误会。”一定是,嗯,沉落柒坚定的点点头。
    青竹面无表情,波澜不惊。
    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自家小姐好像还未嫁的出去,也无钟意的人家,感情一如白纸苍白无力。
    情伤?
    小姐您是说笑的吧。
    他怎么相信不起来呢!
    青竹拎着衣服往前走,懒得听落柒胡诌。
    沉落柒心中着急,知道楚然醉酒未醒,但也等不到明日过来,于是厢房的门吱嘎一声别人推开,萧燕然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青竹随随便便给他穿了一件中衣,衣领打开还露出精装白皙的胸膛。
    美色当前岂有不看的道理。
    以往见多的都是挑夫那般的壮汉,穿着麻布衣衫露着膀子,黝黑黝黑的,长新也是个不好好穿衣的,时常会衣裳大开,他虽瘦白却没有挑夫流畅的线条,不过楚然的似乎不同,白也白,看着不瘦,但穿衣确实好看的很,纹理流畅稍有禁欲之隐忍气质。
    或许是目光太过炙热,萧燕然募地睁开眼。
    “楚然兄,我就知你未醉。”沉落柒吓一跳赶紧说道,“楚兄今日可是吓到我了,为何这般伤心欲绝呢?”
    情伤重创即便喝酒喝到身体麻痹,萧燕然头脑混沌可还是清醒着。
    半响,“她——要嫁人了。”萧燕然喃喃自语道,酒后心态困顿不似以往什么心事都藏在心中。
    看吧,看吧。
    她怎么说的,情伤无疑哎。
    真乃天资聪颖,料事如神啊。
    沉落柒暗自得意面子上却没想到那女子居然嫁作他人了,“会不会其中存有误会。”
    萧燕然沉默,闭着眼叹了口气。
    “楚兄,男女之事还是要摆在明面上挑清楚的,明码标了价,才会有人买卖,你这猜来猜去的,徒劳神伤罢了。”沉落柒不知情爱,但深谙商贾之道,“  你看啊,那姑娘为何吸引你,多半是有难能可贵的品行吧。”就像自己采买物件都是挑着好的来的,别人给的价钱低时,不能由着他人来吧,“还是得相信自己的眼光。”
    经沉落柒一通乱讲还真说的萧燕然有了动容之色。
    他缓缓睁开眼,眼神多了些许的光,但又矛盾重重,一面他相信自己看到的,一面他又不承认以前相处的种种是假的。
    沉落说的没错,他与她需要真相,而不是像个懦夫借酒消愁。
    “长弓兄弟多谢。”他艰难的撑着手臂坐起身来,“近日我还须得离开几天。”一面他确实是要找晚晚当面说个清楚,另一方面他也清楚自己的处境,一旦他现身便是站在了明处,权力游戏不是沉落一个商贾之子能够承受的。
    经萧燕然这么一动,本来裸露不多的胸膛敞开大半,沉落柒还没来得及欣赏美男娇弱的美色就被他一句要离开的话转移了视线。
    又要走?
    只不过这次她有些心理准备了,“楚兄为何要走啊。”
    “有些家事需要处理。”萧燕然不多言,“如果有人问起,你切记不曾见过我。”
    这番话说出来,沉落柒再笨也能清楚其中的厉害关系了。
    沙漠边关防城的画像。
    那把萧字的长剑。
    到现在已有一月有余了
    若是对方找不到人便会从进入边关的队伍入手,毕竟商队人多容易混入,不易发现,每年走货的统共也就那么几个,调查到沉家也是迟早的。
    况且她人又来了京都。
    沉落柒一惊吓出冷汗,现在的楚然是个烫手的山芋,虽然有用但留在身边却是祸及性命的。
    她不会拿沉家当儿戏。
    当即沉落柒掏出腰上的钱袋交到萧燕然手里,心里慌张自然是希望萧燕然走得越远越好的,嘴上却说,“楚兄既然是办家里事,做兄弟的不能坐视不管,这些银钱虽不能解你燃眉之急,但望你细细处理好事务,莫要让兄弟我担心。”几句话满满当当的肺腑、关心,将萧燕然感动的一塌糊涂。
    他喝了酒,不会细想其他得失计较,只觉得她那言语说中肺腑,直至此时她还愿意倾囊相授,实乃知己。
    两人感情线要等一段时间开始,我建议先屯着,因为我写的很慢(对着写书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这次我想慢慢写,因为之前的相思恨我最后打乱了节奏写的不是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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