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皓晨在黑暗中欣慰地笑了笑,“你这个人吃不了硬,只能给你吃软的。”

    原来,全是他的计划。他知道他在楼下穿着两件单薄的衣服坐在那里好几个小时,顾君弦就一定会心疼,一定会请他进去,甚至会戳破他们之间的隔膜。

    靠在他怀里的顾君弦说:“秦皓晨,我比你大了十七岁。”

    “两个相爱的人是不会被年龄阻隔,除非生离死别。”

    “但是,再过十几年,我就会有白头发,会有皱纹,会很难看。”而秦皓晨却要三十多年之后才会有这些变化。

    秦皓晨将他搂紧,低声说:“就算变成那样,你还是你,是要和我过一辈子的顾君弦。”

    听着他的一番话,却不能完全安心,顾君弦说:“说不定,再过几年你就会嫌弃我。”

    秦皓晨无奈,手掌贴着他的背后游移到他的后脑,轻抚着他的头发,“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不相信我。”

    “不知道。”或许就是一种感觉,秦皓晨总是油嘴滑舌,能把死的说成活的,这样的人,是不是都喜新厌旧,不会太过认真。

    秦皓晨说:“那我要是真的嫌弃你了,怎么办?”

    顾君弦沉吟了片刻,想了想,他说:“那就给你一碗耗子药。”

    秦皓晨抿唇笑了笑,“那你怎么办?”

    “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秦皓晨慢悠悠地抚着他的头发,“难道不是要和我一起吃下耗子药?”

    “殉情?”

    “嗯,好不好?”

    顾君弦轻声答:“好。”

    秦皓晨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放柔了声音,“那好,如果我有一天嫌弃你了,我们就殉情。”

    顾君弦微微闭着眼睛,头倚在他的怀里,迟来了十六年的相遇,原来,一切还是跟十六年前一样,最起码,他对秦皓晨还是如当年。

    对于顾君弦十六年的矢志不渝,秦皓晨既觉得庆幸又为他感到心疼。庆幸他的心里还有他,且这十六年至始至终只有他,隔了十六年的光阴,这一份情感依旧如初。同时,为他心疼,这十六年来,他做了太多的事,当初秦皓晨走后,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对着那一张一张的照片,他的心会不会在滴血?十五年前,还是学生的他是怎么买下那所房子的,其中吃了多少苦?

    这一切,顾君弦不愿提,秦皓晨也无法想象,只能默默为他心疼。

    这一夜,注定不能入眠,失去了太久的幸福重新回到身边,兴奋和感动导致困意全无。

    秦皓晨将他搂在怀里,一只手在他的背后轻抚,顾君弦往上动了动身子,原本倚在他怀里的头与他齐平,呼吸可闻,他小声开口叫他,“皓晨。”

    “嗯?”

    顾君弦一只手环在他的后颈,将脸凑过去,唇落在他的唇上,轻允后离开。秦皓晨却不让他松开,按住他的后脑,由被动变成主动,张口去吻他的唇,再逐渐深入,将舌探入他的口中。顾君弦则生涩地迎合他的吻。

    缠吻过后,秦皓晨说:“吻技退步了。”

    黑暗中看不清摸样,顾君弦不认输,翻身上他的身,“谁说的?”毫无底气的一句话。

    “我说的。”秦皓晨反身将他压在身下,似笑非笑,“想赐教?”

    顾君弦用行动回复,抬起头去吻他,秦皓晨一手撑着床面,一手搂住他的背,深入而缠绵的吻再次展开。

    顾君弦迎合他的吻,右手摸到他领口的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而后,伸手探入其中,手掌贴着他嫩滑的皮肤摩挲。秦皓晨按住他的手,顺势在他的额头落下一吻,没再继续,在他旁边躺下。

    顾君弦偏头,轻声问:“不想要?”

    秦皓晨凑到他耳边说:“太晚了,改天。”重新将他揽入怀里,“好好睡觉。”

    顾君弦将头重新倚在他的怀里,轻声说:“嗯。”

    第二天,顾君弦很晚才起床,公司那边他请了一天的假。秦皓晨的个人用品除了他身上的衣服就没有了,所以今天专门要陪着他去买东西。

    开着车去步行街逛了衣服之后,就去了商场买一些生活必备品,就好像是十六年前,他们一家三口做的事一样。每个星期必然去一次商场,这个习惯,顾君弦至今没有改变。

    中午饭在外面的餐厅解决,逛到下午四点钟就顺道去学校接徐煜尊。

    提及这个养子,秦皓晨想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那孩子叫你爸爸,叫我叫什么?”

    正在开车的顾君弦偏头看他一眼,笑了笑,“叫哥哥。”

    秦皓晨干咳了一声,正色道:“如果被他知道哥哥和爸爸乱伦了,怎么办?”

    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顾君弦想了想,“那就叫叔叔。”

    徐煜尊表示很不适应,因为前两天,他还指着电视上面的人说那个大哥哥是谁谁谁,今天就要改口叫他叫叔叔。

    回到家,顾君弦围着一张围裙在厨房里忙着晚饭,秦皓晨坐在沙发上教徐煜尊做数学作业。

    秦皓晨捧着小学的数学书,手里拿着一支笔,教的是基础运算。八岁大的小孩伸着头过来,很专注地听着秦皓晨讲解。

    学生聚精会神表现得很专注,老师却心不在焉。脸上带了意义不明的笑的老师总会从书本上抬起头,偷偷看着厨房里面摆弄晚餐的人,脸上的那抹笑笑得有几分邪气。意识到秦皓晨的不专心,徐煜尊仰着头问:“叔叔,你在看什么?”

    秦皓晨收回视线,对上那双看着自己的纯洁眼神,眯着眼睛笑了笑,指着书上一个很简单的乘法运算,说:“我在想这道题怎么做。”

    徐煜尊也真的信了,但是又觉得奇怪,这么大个人真的需要用那种神情去思考一道乘法运算题?

    一个钟头之后,顾君弦终于把饭菜都准备好了,解下了身上的围裙,在厨房门口对着沙发上的两个人说:“吃饭了。”

    “马上来。”看着顾君弦应了一声,秦皓晨就把书塞给徐煜尊,顺便在他头上摸了摸,“快去洗手,吃饭。”语气还真有点为人长辈的样子。

    平时的餐桌上就只有顾君弦和徐煜尊,多了秦皓晨就好像就凑完整了一个家。

    吃了饭,洗了澡。徐煜尊乖乖在房里做作业,做好了作业自己就能睡觉。两个大人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秦皓晨开了一罐冰冻的啤酒,喝了一半之后就自然而然地递给了旁边的顾君弦。

    接过他的啤酒,仰着头喝了一口,入口即觉冰凉。咽下口中的啤酒,再抿了抿唇,顾君弦偏头看着他,“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秦皓晨对上他的视线,“那你想我怎么打算?”

    和他四目共对,能看到他眼里的期待,他在期待顾君弦说那一句他想听的话。顾君弦说:“你这个年纪,应该在学校。”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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