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返校,期中考成绩和排名全部出来了。
    徐花信每科都是第一,总分也是全市第一。宋清吟是年级十五名,全市二十七名,这个成绩足以折服所有质疑她的同学。
    只有徐花信不太满意,放学后饭也不吃了,拿着妹妹的成绩分析单,把上面的分数看了又看。
    宋清吟贴着她的身体,明知故问:“姐姐?我考得不好吗?”
    “你平时的周测成绩和我差不多,试卷完成度也比其他人高,为什么考得中规中矩?发挥失常了吗?”
    徐花信洞若观火:“还是故意考成这样?”
    宋清吟好笑地蹭下她的肩膀:“当然是故意的呀~”
    “我问了班主任,我们班开家长会都是去单独的会议室,你妈妈不会因为你的同桌,也就是我的家长缺席家长会而好奇我的存在。可是班主任肯定要做总结课件,我听她说,她做课件表彰的都是年级前十名的学生,我现在的这个名次比较安全。”
    “毕竟我们都不知道姐姐的妈妈只是知道我的存在,还是了解我的名字,甚至认识我的长相。”
    宋清吟分析了一堆,徐花信仅仅抓住关键几句:“没有人来给你开家长会?”
    她好像确实很少听宋清吟谈到宋家那边的情况,黎凯歌不用说了,完全不知道女儿转学的消息。
    那宋清吟的妈妈呢?那个徐丽嫉妒了好多年的人。
    如果宋清吟不提,徐花信都快忘了这个妹妹是独自生活在异乡。
    “姐姐为什么露出这种表情?心疼我啊。”宋清吟忽然伸手,捧起徐花信的脸颊亲一亲,“没关系的,我有姐姐就够了。”
    很多事情,姐姐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她的话并没有成功打消徐花信的疑团,宋清吟是个谜,身上有太多的秘密。
    不过徐花信没有追问,她总有预感,如果她继续深究一些问题,她和宋清吟的关系又会像上次吵架那样不欢而散,不如维持平静的现状。
    家长会在忙碌的一周如约而至,一中惯例,当天中午学生就放假了,家长四点到学校开会。
    徐丽一般不会在工作日回家,徐花信用家里的座机给她打电话,拐弯抹角地试探:“妈妈,你中午要回来吃饭吗?我在家。”
    徐丽没多心:“店里还有事,我不回去了,到时候直接去你学校,你自己做饭吃吧。你爸爸两点多下飞机,晚上我们到外面吃饭。”
    “嗯,好,妈妈晚上见。”徐花信放下话筒,盯着坐在客厅上的女生,笑得格外温柔,“清吟,你想吃什么?”
    她的眼神让人觉得她好像在问“清吟,我可以吃了你吗”,宋清吟抱着沙发枕,尾椎酥麻:“姐姐做什么,我吃什么。”
    徐花信的厨艺很好,宋清吟吃饱了犯困,被她带进卧室里休息。徐花信的卧室风格和她本人一脉相承,干净整洁,书架上大多是辅导书和中外名着。
    “去刷牙,然后和我一起睡会儿。”徐花信给宋清吟找了一次性洗漱用品和一套睡衣,神色单纯得好像只是邀请朋友来家里做客,没有别的意思。
    宋清吟不知道她和徐丽具体聊什么,猜不透她的想法,简单收拾一番,她爬到徐花信床上,滚到姐姐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午觉。
    “睡吧,宝宝。”徐花信轻拍她的后背,把她当小朋友哄。
    许久,宋清吟的呼吸稳定下来,睡得很沉。
    几点了?
    徐花信打开手机,两点了。
    她等了半个小时,然后掀开被子,将手臂从宋清吟身下抽出来,坐起身一件件脱掉宋清吟身上的衣服。她特意挑了套带扣子的睡衣,非常方便她动手。
    “唔,姐姐……”似乎被她的扶起来脱袖子的动作惊扰到了,少女发出几声无意识的嘤咛。
    徐花信安抚地亲吻她的下巴,彻底脱掉她的上衣。由于要睡觉,宋清吟没有穿内衣,她骨架立体,肌肤泛着冷感。
    徐花信目光缠绵,又抬起妹妹的臀部,把长裤和内裤完全脱下来。
    此时此刻,宋清吟完全赤裸地呈现在她眼前。
    青涩挺立的胸乳,充满线条感的腹部,双腿之中被阴毛掩护的私处。
    她是造物主钟情的艺术品。
    徐花信难耐地舔唇,也脱光了全身的衣服。
    天气转凉了,睡梦中的宋清吟有点冷,瑟缩着往热源处靠近。徐花信一条腿跪在她腿间,另一条腿撑在旁边。宋清吟感觉到暖意,忍不住地屈腿磨蹭她的肌肤。
    感觉到大腿上传来的湿黏,徐花信咽了一口唾液,指尖滑过宋清吟白润的锁骨。她双手往下,掐住白嫩的胸乳,乳尖从指缝中冒出一点。
    “嗯、哼……”宋清吟呼吸紊乱,轻皱下眉头,隐约有转醒的迹象。
    徐花信停住了,等一会儿,宋清吟又放缓呼吸,主动往她怀里挨。
    好像在诱奸妹妹。
    看着一无所知却本能迎合的宋清吟,徐花信心生快慰,她压下身子,丰腴的乳房相互挤压,彼此发丝交织。她舔开宋清吟紧闭的唇缝,勾动香软的舌头,贴合的腿根不断摇晃着。
    幽谷中渗出爱液,宋清吟喘息娇弱,很快就被吻醒了。她意识迷糊,伸手抱住徐花信光裸的肩背,舌头搅动津液的水声和充斥情欲的私处黏合声响个不停。
    忽然,徐花信拔出舌头,牵出了几丝甜腻的津液。沉溺欢爱之中的宋清吟茫然地抬眼,没有注意到她变化的神色,仿佛正在等待什么。
    听着一门之外的动静,徐花信垂下如扇眼睫,舔湿妹妹的乳尖,别有深意地问:“清吟,你喜欢姐姐吗?”
    宋清吟还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喜、喜欢,喜欢姐姐。”
    “姐姐有点难受。”徐花信撑起腰臀,一点点往上挪。
    身下的宋清吟眼睛湿漉漉,软声软语:“姐姐不要难受。”
    徐花信的心跳得快要炸开胸膛了,还要保持镇静,缓慢地将私处从宋清吟的小腹蹭到乳头。
    她循循善诱:“你帮帮我,帮帮姐姐,我就不难受了。”
    宋清吟眨眼:“好。”
    她刚张口,徐花信轻抬下身,向上一坐,宋清吟霎时清醒。
    与此同时,敲门声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传进来:“花信,你在吗?”
    竟然是黎凯歌!
    这一变故让宋清吟惊慌地睁大眼,她完全忘记脸上还坐着姐姐,来不及吞咽从私处灌入的爱液,结果被呛得一直咳嗽。
    温热的吐息喷向花心,徐花信瞬间被快感没顶,喷出更多的淫液。
    门外的黎凯歌听见咳嗽声,不解地问:“花信,你是不是不舒服?”
    他的话把同样失神的两个人拉回现实。
    门外,站着她们共同的父亲,门内,拥有血缘关系的她们正在做爱。
    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人愉快的事情。
    徐花信眼神沉醉,容貌艳如海棠,她一边抬动私处,把更多的热流灌入妹妹嘴里,一边应付黎凯歌:“爸爸,你回来了,我刚睡醒,怎么了?”
    被她吓到的宋清吟回过神,报复式地抓住她的大腿,力道很重地卷动舌头,填补她深处的空虚。
    徐花信每说一个字,都要压抑即将脱口的呻吟,最后撑不住了,彻底坐到宋清吟脸上。
    她的声音沙哑,疑似重感冒,正好和刚睡醒的症状吻合。黎凯歌心眼大,没有管太多:“我洗澡睡个觉,等你妈妈回来了,我们一起去吃饭。”
    他没有得到回应。
    “唔哈,啊……”徐花信浑身打颤,脖子往后一扬,死死地咬住嘴唇,听着黎凯歌的脚步声走远。
    宋清吟舔着抽搐的穴道,用舌尖顶弄花核,颗粒感的舌苔刮弄阴户。她贪婪地品尝姐姐的甘甜,那张漂亮得不食人间烟火似的脸庞,溅满淫靡又下流的液体。
    徐花信双腿跪在她耳边,扯着她的头发,动情地喘出声:“宝宝舔得姐姐好舒服。”
    “全部吞进去。”
    “啊!你的舌头好热,很软~”
    “姐姐的水都给你,一定要喝干净。”
    很久之后,徐花信浑身泛红,她爬下来,牵住宋清吟的手往泥泞的幽穴摸去。
    “软不软?”徐花信呼着热气,媚得化成一滩春水。
    宋清吟意乱情迷,完全陷入她的身体里:“软。”
    徐花信扭动柔软的腰身,腿心磨她的手指:“隔壁就是主卧。”
    她娇喘两声,舔神色不解的宋清吟滚烫的耳根,徐徐低语:“我们爸爸在里面,一墙之隔。”
    抛弃伦理道德的禁忌感让宋清吟眼神震动,她控制不住地翻身把徐花信压住,好像发情期的小兽遇见了心爱的配偶,喘着潮湿的粗气:“姐姐、姐姐……”
    好想占有姐姐,折腾得她只知道高潮,最好把她弄哭了,眼里只有自己。
    徐花信凝视神色危险的妹妹,笑得床都在颤,她抱紧宋清吟,如同用美妙歌声诱惑船员溺亡的海妖,调子靡靡:“宋清吟,就在这里,要了我。”
    “立刻,和姐姐做爱。”
    “让我舒服。”
    “满足你,姐姐,我都满足你。”宋清吟咬掉了她的声音,狂风暴雨般疯狂的情欲倾泻而下。
    宋清吟,我们一起万劫不复。
    徐花信被抱着顶在床头肏时,搂着妹妹纤瘦的肩膀,畅快地笑出泪水。
    妈妈不是要她送爸爸生日礼物吗?同父异母的姐妹乱伦,这份礼物,全天下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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