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自从周与行和温博书关系改善以来,周与行对她的态度逐渐从不耐烦变成了极度不客气,把她当温博书的奴隶主一样对待,觉得她对温博书只有剥削和克扣,充满了敌意。
    温美艺没办法理解,温博书逐渐走出她的生活,而周与行则完全把她当成了仇人,这到底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两兄弟之间和好需要拿她这个妈来换吗?
    如果温美艺此刻问出来,温博书也没办法给妈妈解释,周与行自然没给他灌迷魂药,倒是灌了不少春药,他向着周与行也不是为了针对他妈,只是为了建设他们自己的小家。
    他坐近了点,握住温美艺的手,态度诚恳地说:妈,我自己会理财,我也不会乱花钱,原来那些钱你留着用吧,以后我自己来。
    温博书在她面前难得服软,怄气了好几天的温美艺忍不住鼻腔酸涩,眼眶泛红,温博书总是和她作对,现在带着他哥两个人一起和她作对,可是她怎么会想强占儿子的财产呢,她就算爱打麻将,也不是十恶不赦的赌徒,两个儿子都不愿意信她。
    温美艺撇过头,抹了下眼角的泪:我不要你的钱,我就是给你存着,你以后不想放我这就不放,随便你,反正这些钱等你结婚了,全给你老婆。
    温博书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心想你要不给我老公吧,但还是心软地给温美艺抽了张纸巾,安慰她:不要给我留了,我结什么婚,八字没一撇的事,你留着花,想买什么就给自己多买点,不好意思总问爸要,就用我的,别都拿去打麻将就行了。
    温美艺接过纸巾,略微有些诧异地看着儿子,她真的感觉温博书成熟了很多,虽然吵架的时候还是那副模样,但现在说出来的话简直不像是他嘴里能吐出来的,她瞪了温博书一眼:你哥教你这么说的?
    温博书做了个嘘的表情:他不知道,他知道了就一定会要我把卡拿回来,你别跟哥说了。
    母子间诡异地达成了统一意见,温博书又坐回去看跨年晚会,这晚上都没再和他妈说什么。四个人一直看到零点,数完倒数,温美艺扛不住先去睡了,温博书嫌晚上吃了一身味道,又去洗澡了,继父给家人们热牛奶,周与行就跟进厨房,给继父分了根烟一起抽。
    抽完烟牛奶也热好了,温博书的那杯他给拿了上去,温博书还没洗完,他也没多想,端着杯子就进了温博书房间,给他把牛奶放在了床头柜上。
    放下的时候碰到了一个纸巾团,他心想温博书怎么把垃圾扔这,刚拿起来,纸巾就散开了,露出里面液体干涸后黏在一起的几根带子,还带着点淡淡的腥臊味。
    温博书一晚上除了吃就是和他妈谈话,因为脱下丁字裤以后太舒服,舒服地他完全都忘了自己过来的时候是怎么被折磨的,洗澡的时候也没想起来,洗完出来吹头发,还在走廊上碰到等他洗完进去的周与行,很自然地给哥哥让了路,全然不知道自己被发现了什么秘密。
    直到回到房间,看到床头柜上的牛奶杯,才想起来,这地方原来有他换下来的丁字裤,现在却不见了。
    他吓了一跳,趴到地上看看有没有滚到哪里去,结果房间里哪儿都没有,澡白洗了,爬上爬下,空调又开得高,直接热出一身汗,可这样也没找到那条丁字裤,他回忆起洗澡前是继父说要给他们热牛奶,不会是被继父看到了吧。
    他吓得在房间里来回乱走,不停地想着要是被爸妈发现了怎么办,他该怎么解释自己穿了条丁字裤回家这件事,情绪崩得太紧,都没注意到有人打开房门进来了,直到他哥猛地把大灯关了,房里陷入黑暗,他才惊得蹦起来,喊道:谁?!
    他哥走了两步,拧开他床头的小灯,好笑地看着他:干什么这么紧张。
    温博书真的被吓死了,以为继父来找他谈话了,听周与行还笑他,上去就是一拳,直接把哥哥撂倒在床上,周与行被打了也不急,撑着脸在床上看他:这么野?
    温博书心急如焚:我来的时候穿了条丁字裤,放在床头柜,好像被我爸拿走了。
    哦?周与行好整以暇地从睡裤裤兜里掏出一团黑色的布料,你是说这个?
    温博书扑过去一把抓住:你怎么给我拿走了!
    周与行往后一侧身,没让温博书如愿,而是抓着弟弟的手,笑着看他:你不是穿给我看的吗?我不能拿走啊。
    我还以为被爸拿走了。吓死我了。温博书总算放下了心,摊开身子靠在哥哥臂膀上。
    周与行抖了抖手,把丁字裤拉开,对弟弟说:穿上。
    什么?温博书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现在?
    对。周与行扒拉两条绳子,把丁字裤转到正面,看着温博书说,赶紧,脱了穿这个。
    温博书心一紧:你疯了!在这穿?
    周与行一挑眉:不在这穿你带来干什么?还是穿过的,你穿着来的?
    温博书不好解释自己怎么脑子一热穿着丁字裤回家了,红着脸说不出话来,周与行等不及,已经上手扒他内裤了,温博书连忙守住自己最后的阵地,嗫喏道:真要在这穿?
    对。周与行很认真,穿上,在这干你。
    温博书都惊了,一时不察被周与行剥下了内裤,他心里又期待又害怕,捏着丁字裤的袋子都快扯断了:不不好吧,家里什么都没有,没套也没润滑
    还装?周与行弹了弹温博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完全硬起来的下身,牵着弟弟的手把丁字裤穿上去系好,沿着带子摸了摸他滚圆的屁股,水都快流我手上了。没套子怎么了,我不能内射?
    周与行原来当然没想在家里干他,但当他看见那条被穿脏了的丁字裤,汹涌的情潮立刻冲散了理智的高位,他刚才在洗澡的时候就把自己撸硬了,带着丁字裤进来找弟弟算账。
    温博书完全被害羞给淹没了,但还是忍着心理上的不适,颤颤巍巍打开腿,挺起来的小肉棍把裆部的那块布料顶得老高,那串珠子被带着从会阴卡到两颗睾丸中间,他低着头喘息,看他哥脱下睡衣睡裤,穿着内裤踏上他睡了好多年的床,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俯身又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个玻璃瓶。
    这个应该是乳吧。周与行虽然不太懂护肤品,但至少看得懂英文,他挤了一小泵出来,乳液清透莹润,他把乳抹在温博书大腿内侧,低下头问他,擦脸都行,擦屁股应该没事吧。
    温博书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清楚周与行手里的墨绿色瓶子,是他上半年刚买的精华乳,好几千大洋的贵妇护肤品,却被他哥拿来当润滑,他羞得都快晕过去了。
    16 02:58:28
    第46章
    真要吃到嘴里了,周与行也没那么急了。
    他先坐在床尾,玩了好一会儿弟弟的下身,隔着那块布口到差不多了,从旁边掏出来直接用手玩射了一次,丁字裤那点仅有的布料被浸得湿透,温博书从头到尾都没发出什么声音,就咬唇忍着,射的时候张开嘴轻轻哈气,乖得要命。
    周与行把完全不成样子的丁字裤解开脱下来,然后把弟弟放倒在床上,捞起他两条腿,示意他自己抱着。
    温博书乖乖卡着自己的膝盖窝,把整个下身都翘起来送到哥哥眼下,周与行见他下唇都咬红了,心疼道:忍着干什么,你这房间不是隔音超好。
    当初继父为了接温博书回家直播,还把他的房间重新装修了一下,房间墙布上贴满了一块块软皮包的隔音棉,连房门上都有,只要门一关,这个房间里的隔音好到与世隔绝。
    这也是周与行心血来潮想在温博书自己的床上干他的原因,只要不把床单搞得太糟糕,他爸妈怎么都不可能发现的了。
    但温博书还是不出声,只小声急促地喘,周与行看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大概是因为太害羞了,怕自己叫得太骚被他取笑,才不好意思出声。
    周与行俯下身,把弟弟整个抱进怀里,温博书的小脑袋就装在自己两条高抬的大腿中间,软绵绵地看着他,他挤了满手的乳液,往弟弟下身探去,那地方干涩紧致,第一根手指都受到了极大的阻碍。
    周与行很少给零号扩张,他喜欢那种玩的花的,能自己把洞打开了让他直接插就行的,所以下手也不懂轻重,生怕弄疼了温博书,两根手指进去的时候,温博书实在忍不住了,叮咛了一声,疼得人颤抖,抱不住自己的腿,松下来一条,软在周与行腰侧。
    周与行见他疼得脊柱都在抽搐,显然是花了很大力气在忍,停下动作,低头哄他,温博书眼眶是红的,鼻头是红的,嘴唇也是红的,盈盈续着泪,我见犹怜的模样让周与行欲望勃发地不行,他和弟弟头碰头,小声哄:这么痛?
    温博书果断地摇摇头,死活不肯说痛,但人已经快脱力了,渐渐第二条腿也抱不住,完全瘫倒在床上。
    周与行突然想起之前温博书说徐臻忍痛要花很多体力,所以每天睡不够,看来这话是真的,温博书用身体向他证明了。
    见弟弟怎么摆弄都不开口喊停,周与行慢慢把第三根手指也放了进去,里面的肠肉又热又紧,咬着他的手指,他在里面稍微旋转一下就会引起温博书的一阵颤动,他终是哭了,还是无声的,泪水从脸颊上流下来,在他锁骨上积了一小滩。
    周与行再怎么硬,看温博书这样都不敢妄动,他把手指放在里面撑着,多挤了点乳液涂在肛口,慢慢按摩着助他放松,温博书小声哈着气,特别配合地随着他的节奏松缩肛门,周与行看着殷红的小穴,问道:怎么这么乖?
    温博书抬头看他,眼睛红得像个兔子,脸上乱七八糟的全是泪:你不是喜欢乖的吗?
    周与行闻言一怔,心里对弟弟的宠爱一下子没过了身体的欲望,他用脸颊碰了碰温博书的手,温声哄:我喜欢乖的,就装乖给我看?
    温博书执着地看着他,小声说:我很乖的。
    周与行一时间共情地都想落泪了,为弟弟这样迎合他的举动,他单手环住弟弟的肩,把人按进怀里,低头说:装这么乖,心里怎么想的?想咬我,推开我?还是使劲骂我。
    温博书用尖尖的下巴磨蹭他的胸口,过了一会儿才说:哥哥,亲亲我。
    他太知道怎么拿捏他哥了,完全按照周与行的性癖在表演,他很少用叠字喊周与行,此刻在床上,这刻意的乖巧却正中周与行红心,让他欲浪翻滚,他实在没办法再忍了,又强硬地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嘴里含住温博书的唇,连带着他未呼出口的痛哼一起,用唇舌一遍遍地安慰着,温博书哭得满脸潮红,两人的唇齿间既是口水又是泪水,但温博书再痛都不喊出来,颤得床单都揉到一起,仍然在坚持接受哥哥的进犯。
    周与行感觉差不多了,换上自己的东西往里面顶,乳液全被手指插成了泡沫,龟头进去又滑出来,完全没办法真正吞到里面去,温博书一直在哭,周与行只能一遍遍哄,亲了又亲,直到硬得受不了了,才一鼓作气地狠心往里捅进去。
    白皙的脖颈猛地往后一仰,温博书快折了过去,周与行把弟弟抱回来,整个囫囵箍进怀里,他还没动作,温博书已经快把他腰给掐断了,缓了好几分钟,才抽噎道:你动你动啊。
    周与行笑了:你都痛成这样了,我又不是禽兽。
    温博书半阖着眼,脸和脖子红成一片:你太大了。
    虽然不知道温博书是装的还是真的,但周与行依然很满足,他耐心地吻着弟弟,助他放松,一边抚慰他完全软下来的小阴茎,就这么厮磨了一会儿,他勉强抬了下跨,温博书惊得一耸,陡然叫出了声,赶在周与行动第二下之前,终于是开口求饶了:哥慢点,我不行了,太痛了。
    周与行等弟弟服软等了好久,闻言立刻压下身子把人死死吻住,在温博书震惊的目光和颤抖的眼神中连着插了好几下,温博书眼神涣散,偏偏被堵住了口舌,小胸脯不断往上顶着,那模样像要濒死了一样,周与行爽得灵魂都在震颤,一通狂风暴雨的顶撞后松开他,恶劣地抹了下嘴唇,笑着说:刚不还说要乖吗?装不下去了?
    温博书哭出了声,一边哽咽一边喊道:你他妈慢点不行吗,老子第一次!
    什么?周与行彻底停下了动作,你说什么?
    温博书自暴自弃地把手甩在被子上,嚎道:我没被人上过,第一次!我他妈痛得快死了!你满意了吗!
    周与行捂住弟弟的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笑意:好了好了,也别叫这么大声,你没说啊,我不知道你是处,怪不得这么紧,我不动了,我再等你会儿。
    温博书拼了命地推他:谁跟你一样渣,还出去约,我从来不随便跟人上床。
    你不是谈过恋爱吗?周与行抓住弟弟的手,他能忍住不上你?
    温博书死死地瞪了他一样,眼神凶的要吃人,跟刚才的乖样简直判若两人,这样真实的温博书让周与行欲火更盛,他抓着弟弟的手指舔了一遍,然后拉着他一起给他自己撸,撸得温博书好不容易有点感觉了,才趁他没注意,又往里插进去了一点。
    温博书猝不及防又被捅了,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他已经装不下去了,恶狠狠地在周与行胸肌上咬了一口,周与行嘶了一声,捏起弟弟的下巴,啄吻着:好了好了,我弟弟冰清玉洁,第一次就乖乖给了哥哥。
    话说的好听,下身却不停,打桩一样往温博书甬道深处杵,温博书刚止住的泪又涌了出来,这次装不出楚楚可怜的样子了,喘着粗气,哭得像要厥过去了一样,周与行被他刺激地不行,心里想了一百种干他的姿势,势必要干穿他弟的初夜,因此也不再那么怜惜他,照顾他汹涌的情绪,只是攥着他的脚踝,把人钉在床上,疯狂地往里抽插。
    周与行毕竟比弟弟多gay了六年,又比小处男多了太多性经验,没插多久就找到了温博书的前列腺,那位置藏的不深,周与行调整了身体往那一顶,温博书像被拉了线的牵线木偶一样抬起了上半身,惊讶地看着他,然后周与行埋头连捅数下,温博书就话都说不出来了,浮萍似的在他哥的这片汪洋里随浪翻涌。
    弟弟的腿很白很细,折起来的时候小腹上会叠起一层层软肉,俏皮的要命,周与行可太喜欢他了,白白嫩嫩的一小只,只要他想,就可以把弟弟整个人扣在怀里,是他做爱最喜欢的姿势,也是他最喜欢的小零体型。
    他低头看着两人结合处,小巧的肛口被撑得极开,红得都快可以看到毛细血管,明天肯定是肿成一片,周与行伸手摸了摸,温博书敏感地一抖,泪眼朦胧地看向他,凶巴巴地问:你又干嘛?!
    周与行见他精神好了一点,低头吻他:是不是痛过了?
    温博书咬了一口哥哥的舌尖,吩咐道:卖力点!
    显然是得了后穴的趣。
    周与行充分满足弟弟的要求,调动自己全部的性爱经验,九浅一深地抽插,阴茎在他的穴里着了火,四处摩擦,手上也不忘爱抚弟弟的敏感部位,嘴上亲得缠缠绵绵,力图给他一个完美的初夜体验。
    温博书又射了一次,但周与行还硬着,他抽出来歇了一会儿,哄了几分钟又插进去,温博书刚才喝了牛奶,这回精液射空了,膀胱就排队上岗,他赶在尿意上头之前,赶紧叫停了周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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