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的一连串提醒声在苏酒酒的耳边响起, 都没有成功驱散她的心虚和紧张。
    她早在谭沉去拿大衣的时候, 就偷溜到桌底, 紧张兮兮地扒拉着桌腿,等着东窗事发。
    没错,李娇娇掉落的那个胸针,就是她后面又从土里刨出来, 偷偷丢进宋雅文的大衣口袋里。
    丢完后,还把两只沾满脏土的爪子伸进口袋里, 蹭了一口袋的泥土。
    这不单纯是为了报复宋雅文, 最主要的还是刻意留下证据。
    果不其然,只见男主冷冷地瞥了它一眼后, 随即转头看向宋雅文。
    你的大衣放在哪?
    宋雅文指着一个方向:大门侧边的衣架上。
    谭沉走到衣架旁, 先是在四周的地上看了看,发现深色的地毯上有着几处不甚明显的泥土痕迹;随即又在一旁的置物柜上,看到了几个带着土的小爪印。
    事情到了这里,一切也都明了起来。
    这枚胸针, 不是李娇娇贼喊捉贼、也不是宋雅文故意偷拿, 而是另有其猫在栽赃陷害!
    其他人也都凑过来, 自然看到了谭沉脸上的严肃。
    李娇娇首先叫出来:谭哥哥,难道你还想要替她辩解吗?
    什么叫做辩解?我行得正坐得端。
    眼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楼梯处传来一道重重的咳嗽声。
    都聚在这里干什么呢?秦老爷子拄着拐杖走下来, 不明所以地看着这大晚上不休息、反而凑在一起争执的四个人。
    李娇娇看到秦爷爷都被吵醒, 下意识地瑟缩一下。
    但很快, 她就意识到这件事是自己占理,宋雅文才是那个偷盗者!
    一旦自己把这件事告状到秦爷爷面前,宋雅文绝对会被赶出去,说不定还会让老爷子觉得这个女人的品性有问题,从而断绝撮合她和谭哥哥的想法。
    秦爷爷,是这样的......
    她才刚开口,就被谭沉猛地拉到一旁,直接打断她的告状。
    外公,我们在商量明天的事情,没什么大事。
    李娇娇不解地看着他:明明就有......
    谭沉用眼神制止了她即将说出口的话。
    秦老爷子也不傻,知道这里面肯定发现了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他看向自己的孙子,知道从他的嘴里问不出什么,直接叫来六姨。
    阿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六姨走到秦老身边,犹豫了一下才道:两位小姐闹了一点儿小矛盾,是我叫来小少爷帮忙调解的。
    小辈之间的矛盾,不是什么大事,秦老爷子也懒得掺和进去。
    这样啊。
    眼看着这件事就要被掩盖过去,李娇娇不甘心地嘀咕:不是的,明明是......
    爷爷,这么晚打扰您真不好意思,是我有点冲动,和李小姐发生了一点儿矛盾。不过谭总下来后,这些都解决了,您还是早点上去休息吧。
    宋雅文率先开口,打断了她的嘀咕,一番话说得又漂亮又大方,任谁都挑不出错处。
    就连谭沉,也没有要反驳她的话。
    秦老被她这么一哄,自然放松下来,带着笑走上楼梯,将大厅留给这群年轻人。
    他一走,李娇娇直接发火:宋雅文,你这是在掩盖自己的所作所为吗!
    我没有做过的事情,谈不上掩盖。
    宋雅文还是那副淡然的模样,看得让人十分火大。
    你......
    够了。谭沉揉了揉眉心,被这出闹剧整得思绪极其复杂。
    刚才为了不惊动外公,他果断将这件事遮掩过去。
    否则闹到他老人家面前,肯定要查个彻底。这一查,很容易就能查出一只猫的劣迹手段。
    可以说,他下意识地在维护嘟嘟。
    你的胸针不是她拿的。
    李娇娇瞪大双眼:怎么可能不是她!
    她扭头,一眼就看到宋雅文脸上扬起来的笑意,瞬间觉得自己明白了。
    我懂了,你是在包庇她对不对?你就是在包庇她!
    谭沉的脑仁都在发疼,他可不是在包庇,包庇对象还是一只猫!
    ......这件事我明天早上再给你们一个结果,但胸针不是宋雅文拿的。
    你们早点休息,有什么事情明天早上再说。
    说完,他没再理会不甘心的李娇娇,转身就要去抓躲在桌角下的苏酒酒。
    路过宋雅文的时候,后者的语调里都带着轻柔的笑意。
    谭总,谢谢你愿意相信我。
    谭沉同样也没理她,黑着脸抓住猫之后,拎着它就往楼上走。
    他要跟这只猫好好算一笔账!
    结果刚回到房间,苏酒酒就从他的手里挣扎,飞快地蹿到床上、钻进被窝里。
    一只大手很快就暴力掀开被子,狠准快地抓住猫,将它牢牢地禁锢在床上。
    那枚胸针,是你干的。谭沉笃定道,也不管一只单纯的小猫咪能不能听懂这句话,扬起手作势要打。
    苏酒酒慌忙抬起两只爪子,抱紧自己的猫头。
    喵!
    不要打我!
    想象中的巴掌迟迟没有落下,苏酒酒慢慢抬起眼,从猫爪的缝隙中往外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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