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沉一个人对上剩下的三个男人,简简单单地几个躲避的动作,压根没让人碰到他的衣角。
    眼见着这群人恼羞成怒,继续冲上来准备教训谭沉。但还没等旁边的安保人员来支援,谭沉随便动了动,几个干净又利落的动作过后,三个男人倒得倒、嚎得嚎。
    未必受了多么严重的伤,主要是心理都被创伤了一遍。
    毕竟对面看着就像是个会打的,踢腿的那一道,力度大得惊人。
    这还是谭沉有意控制住,还解决地如此轻松。
    苏酒酒开始怀疑这群有钱人家的小孩是不是从小就在学什么武术,尽量避免日后被绑架要赎金。
    解决完其他人,谭沉一回头,就对上了苏酒酒痴呆的眼神。
    他的眉头一皱,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的身边,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没事吧?
    苏酒酒摇摇头:没有,但是富贵好像不太好。
    谭沉扫了一眼地上的狗,略微有些看不顺眼:宠物医院的车很快就到,别担心了。
    苏酒酒其实也没有太担心,反正林富贵这具身体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
    她刚才蹲在地上蹲太久,这会儿想要站起来,结果腿麻了。
    眼看着她起身起得如此吃力,谭沉看不过去了,伸出手直接把人拉起来。
    男人的手抓住另一只白皙柔软的手,大拇指指腹正好按在女孩手掌的虎口处,轻微地有些发热。
    他有些别扭地想要松开手,脑子下了指令,手没动、身子也没动。
    但腿麻的苏酒酒动了,她站得太猛,双腿一打颤、直接用脸扑到他的胸膛上。
    尴尬又暧昧的气息无声地蔓延,明明周围还有一群正在震惊的安保人员、以及唉声痛嚎的偷狗贩子,但动作和时间仿佛就像是按了0.5的慢速播放。
    苏酒酒把脸从男人的胸膛处拔出来,和垂眸的谭沉正好四目相对。
    对上这么一张好看的脸,苏酒酒的脑子低速地转动着,像是没上润滑油的机械链条、或者是没安装好发条的陈旧木偶。
    总而言之,她的脑海里蹦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
    他帮她救回了林富贵,她该夸夸他。
    谭、谭沉,你好厉害啊!他们几个人都打不过你!
    谭沉依旧还是这个姿势、是这个距离,垂着眼睛静静地看着她,眼底的暗色像是一股幽泉,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苏酒酒只以为他是觉得自己的夸奖不够,于是绞尽脑汁开始想新词。
    嗯...你还特别帅!
    你的胸肌也又哽又棒!
    夸奖之词变成虎狼之词,反应过来后的苏酒酒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让你说话不过脑!
    但显然谭沉并没有在意这一点儿,他微微低下头,拉近了两道呼吸之间的距离。
    抓住苏酒酒的那只手也同时动了动,男人的大拇指轻微地摩挲了一下她的指腹,刚准备开口:你......你叫什么?
    除了嘟嘟。
    那是他给她起的名字。
    苏酒酒还没有回答,林助理的声音老远就传了过来。
    谭总!我没来晚吧!
    他带了好几个能够解决事情的人来,就是为了帮总裁排忧解难,以免让总裁亲自出手。
    苏酒酒醒过神来,这才意识到两个人之间的姿势很奇怪,连忙推开谭沉,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谭沉被推开后,其实也有些愣怔。
    他看了看自己刚抓过人的那只手,心里颇为复杂,他还没有得到回答。
    可惜林助理来得太恰好,将两个人刚才只持续了30秒的静默对峙打断,继续拉回到先前的事情上。
    林助理刚才安保人员那边打探完所有的事情经过:谭总,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您是回家还是准备带着这条大金毛去宠物医院?
    谭沉定了定神,又看了一旁的女孩一眼。
    后者盯着地上的大金毛看了好久,从他这个视角来看,显然是十分的担心和忧虑。
    谭沉的视线也落在地上的狗身上,浅浅地皱了一下眉。
    这只狗叫什么来着,林富贵?
    什么土名字,半点儿寓意都没有。
    谭沉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嘟嘟是什么时候跟这只大金毛认识的。
    她都从来没有跟自己说。
    哦不,准确来说,她一件事也没跟他说,甚至来屡屡欺骗他。
    谭沉的面色更黑了。
    另一边,苏酒酒盯着地上的大金毛都快看出花了,甚至找出了它身上秃出来的好几块狗毛。
    但是她看的跟想的完全不一样。
    系统,我要是告诉谭沉我叫苏酒酒,他会不会怀疑我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完善的名字?
    系统懒洋洋道:【你就说是某一任主人姓苏,给你起的名字呗。】
    说是这么说,但苏酒酒还是觉得有点别扭。
    这股别扭一直持续到她坐上谭沉的副驾驶,跟着载上大金毛的宠物医院救护车,一路开到宠物医院大门口。
    下车后,苏酒酒犹豫了半晌,磨磨蹭蹭落到谭沉的身后。
    等到谭沉再一次停下来等她,她才快步凑上去,抓住他的衣角,低声道:我叫苏酒酒,不叫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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