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琮凤眼微睁,欺身向前,直把柴嵘逼到了宫墙上。他避无可避,唯有紧贴身后朱墙,从后头看去倒像是窝在李琮怀里一般。
    “胡说什么!”
    李琮说话的时候热气一股脑地往他脸上喷,柴嵘晕头转向的,心跳得极快,脱口而出道:
    “难道天不怕地不怕的昭阳公主也不敢承认她竟爱上了自己的先生么!”
    天上行云停了一瞬。
    一个深埋于年少梦中的秘密就这样以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方式暴露人前。
    还是在那个向来粗神经的柴小侯爷面前。
    柴嵘被她死死扣在身下,无论怎样挣扎还是动弹不得,她的指尖上有一层茧子,刮得柴嵘的脸微微得疼。
    奇怪的是,柴小侯爷的隐秘之处却传来微妙的快感。
    “李琮!你要做什么?这可是皇宫!”
    李琮收回了手,她与他离得实在太近,近得她可以看清柴嵘那张青春俊美的脸。
    原来印象里整日贪玩胡闹的少年也出落得如此风华正茂。
    只要再往前那么一点儿,她就可以知道柴小侯爷的嘴巴尝起来是什么滋味儿。
    “柴小侯爷说的这是什么话?假若你我不是身处皇宫,本殿就可以对你为所欲为?”
    柴嵘愣了一下,涨红了脸,大声说道:
    “你、你胡说!”
    李琮笑着说道:
    “你年近弱冠还不通人事,想必不懂其中快乐。”
    她的手灵蛇一般钻进了柴嵘的裆下,一下就捉住了柴嵘的命门。
    “本殿好心且来教你一教。”
    柴嵘低低哼了一声,红着脸哀求道:
    “别这样……叫人瞧见如何是好……”
    不是这样不好。
    是叫人瞧见这样不好。
    此处虽不是宫中最为繁华热闹之地,可不时仍有宫人往来行走。
    李琮一概不管,她猛地将那东西一扯,随心所欲地揉弄着。不消片刻,那根肉棍便如滚烫的烙铁一般,直挺挺得将柴嵘的大红袍撑起一大片来。
    “原来柴小侯爷硬得起来,本殿还以为你是个怂包软蛋。”
    柴嵘面带红霞,眼泛秋波,显然是动了情的模样。
    他咬牙切齿地说:
    “的确不比公主殿下是风月老手!”
    李琮嘿然而笑,她凑在柴嵘的耳朵边,恶意地吹着气,吹得柴嵘的鸡巴和心脏一同怦怦跳动。
    那粉嫩的龟头尖尖翘起,戳得李琮手都酸了。她玩儿得还不够尽兴,正想着再进一步之际,身后却传来一道声音——
    “殿下,您今日兴致这般好哇?”
    柴嵘惊呼一声,躲也不知往何处躲,直往李琮怀里钻。李琮淡定地将人罩进袍中,不用回头她也听得出来人是谁。她把手藏进了大红色的衣衫之内,手指拐到了两旁的卵蛋位置。
    她捏住那两颗卵子,那层浅浅的皮下两枚肉丸滚来滚去,滚得柴嵘骚情难耐,偏又不敢放情大叫,羞耻得他脸红得几要滴下血来。
    “玉鸾嬷嬷,恕丛丛儿不能向您行礼了。”
    毕竟这阵确有不便。
    玉鸾,窦皇后未入释前身边最受宠信的大宫女。她一生未婚未育,看着窦皇后从妙龄少女再到母仪天下,将她生下的几个孩子当作是亲生的一般疼爱。
    其中,最为偏爱的就是李琮。
    “殿下,您可真是……”
    虽说昭阳公主是出了名的放荡不羁,行事大胆,可人还没走出皇城呢就白日宣淫,多多少少是有些过了。
    李琮不答,仍去玩弄柴小侯爷的一根棒子、两枚卵子。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不出十来步还有个人看着。柴嵘脸皮太薄,真是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才好。
    然而,那覃头却诚实地滴出黏腻的体液。
    好爽。
    这就是她所说的快乐吗?
    柴嵘迷迷糊糊地想道。
    “殿下,仆已吩咐宫人绕开此地行走。话虽如此,殿下还是要当心些,万万不可玩物丧志。”
    玩物丧志。
    听起来煞是刺耳。
    柴小侯爷被李琮挡了个严严实实,玉鸾压根没瞅出来他是哪位,只以为是李琮为了泄欲特意带在身边的面首。她好心提醒完李琮,草草行了一礼,快步离开。
    柴嵘见人走了,这才探出头来,脸上又是尴尬又是忐忑。
    “她、她可有认出本侯?”
    李琮手上狠狠挤了一把,柴嵘疼得直抽冷气。他怒目而视,愤然问道:
    “我又哪里惹到了公主殿下?你竟要如此折辱于我?”
    李琮把手拿了出来,她一脸嫌恶地看着柴嵘郎当晃着的大屌,想也不想就把沾有黏液的手指探进柴嵘口中。
    “呜呜——李琮!你……”
    柴嵘想咬下去,但不知怎的就是下不去口,要咬不咬的,倒像是依依不舍地含着李琮的手指一般。
    而那指尖尽是他的体液。
    “有本殿这般人物引你入极乐之道,柴小侯爷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李琮把手指放在柴嵘嘴里搅了搅,拔出来的时候带出一小滩涎液,囫囵着从柴嵘的嘴巴里流出。
    相当淫靡的画面。
    李琮心想玉鸾嬷嬷说得有理,做事太过反招祸患。柴小侯爷首次破贞怕是要疼,公主府盯着的人太多,不如就把他带去崇仁坊,寻一间没那么吵闹的旅舍开间上房……
    她就像是一只饥肠辘辘的野兽,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的猎物,计划着要如何把这鲜美的肉体拆吃入腹。
    “你不要小看本侯。”
    许是由于动情太甚,柴嵘说话的声音染满了情欲色彩,听起来一点威慑力没有不说,还把李琮的心勾得更痒了。
    真奇怪。
    从前她怎么没觉得柴嵘是一根可以用的鸡巴?
    男人并不是人,他们只是一根又一根的鸡巴,其中分为可以用的鸡巴和不可用的鸡巴。
    “哦?此话怎讲?”
    柴嵘得意洋洋道:
    “谁说本侯未经人事?本侯十七岁的时候就与我欢喜的女子巫山云雨……”
    李琮倏尔冷淡下来。
    “既然如此,本殿就不多打扰了。”
    她转身要走,柴嵘却急了,他呼喊道:
    “你就不想知道那女子是谁?”
    李琮漠然回道:
    “与我无关。”
    谁不知道她昭阳公主只睡处男?
    被别人碰过的脏男人,自动划入不可用的鸡巴之列。
    “怎么与你无关?李琮,你……”
    柴嵘气急,红眼:
    “归云书那病秧子就有那么好?”
    好到她十几年宝贝似的捧在手里、放在心上?
    李琮想赶快找处流水净手,本不欲再同柴嵘纠缠,但“病秧子”叁个字儿实在刺耳,她猛地转过身来,一手打在柴小侯爷翘得飞起的阳具上。
    “柴嵘,你最好放尊重些。”
    这最后一下刺激有如河水决堤,柴嵘满满当当射到了亵裤上。
    柴小侯爷怔怔地望着李琮绝情而去的背影,他心里头空落落地难受,连锦袍上泄水濡湿的痕迹也管不得,丧家之犬一般魂不守舍地出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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