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叶赶忙阻止,轻瞥一眼孙苗,才说道:妈,我没事,是孙是桃花头上撞了个大包,我想去给她买红药水。
    那就好,什么!桃花撞一个包那是她自己的事,找她妈不就行了,你给她买什么红药水,你心肠好也不是这么个好法,家里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
    三伯娘,是我,是我没看好妹妹,让妹妹从椅子上摔下来,是桃花接住妹妹,头撞椅子上,起一个大包,哇哇哇,我我不是故意的,哇哇哇
    孙苗说着说着忍不住哭起来,越想越伤心,哭得老大声,把干活的人都惹得看过来。
    孙四婶听到自个闺女哭声,赶过来,蹲下身子给孙苗擦擦脸上的眼泪,柔声问道:苗苗怎么了,跟妈妈说好不好?
    妈!呜哇哇
    见到孙四婶的孙苗哭得更大声,孙四婶见问不出什么,转头看着孙叶,叶子,苗苗怎么了?
    四婶,我们没看好小禾妹妹,差点害她摔着了。
    孙四婶检查一下小小禾,见身上没有啥伤口,没好气地拍一下孙苗的头:你这妮子,小禾不是没伤着吗?不要哭了,下次小心点,啊?
    还有就是孙桃花为了接住小禾妹妹,脑袋磕了个大包。
    孙叶补充道,听到这,孙四婶一愣,啥?孙桃花接小禾起包了?
    孙叶点点头,孙四婶一阵头晕,原地表演一番变脸之术,狠狠瞪一眼孙苗,嘴里说道:回家再收拾你!
    要说孙四婶最不想跟村里谁家打交道,那当属孙桃花她奶奶家,一家子的抠门吝啬,没惹到他们家人还好,惹到了皮都给你扒下来一层。
    虽说孙桃花在他们家不受重视,但再怎么说也是亲孙女,哪能不心疼的。
    孙四婶咽了口唾沫,问道:叶子,那孙桃花严重不严重?
    孙叶点点头。
    孙四婶死心了,拉着孙苗,抱起孙禾,急匆匆的去孙桃花家,孙妈见状,横一眼孙叶,也跟着一块去看看,事是发生在自个家里的,不去看看说不过去。
    桃花,桃花。
    孙四婶在院门处喊着孙桃花,屋里在照水镜的孙桃花擦干眼泪,可这眼泪太不听话,总是往下掉。
    婶。
    哎哟,我们桃花受大罪了,走,婶带你去卫生所。
    孙妈见孙桃花的包也是吓一跳,周围乌紫乌紫的,看着就渗得慌。
    孙四婶拉着孙桃花,一路上嘘寒问暖,关心地不得了,孙妈进屋去拿钱去了,孙四婶临转身时给她使了个眼色,多年的默契还是有的。
    卫生所就一个赤脚大夫,医术马马虎虎,看个头疼脑热还行,旁的就没招。
    不过乡下地方不是疼得受不了,都是慢慢捱过去,谁有那个闲钱看病吃药。
    李医生,怎么样?
    嗯
    你别嗯啊,怎么样了!
    别急别急,听我慢慢说,这也就看着唬人,涂点红药水就行,这期间不要碰水,连续涂个五六天也就差不多了。
    听完李医生的话,孙四婶提着的一颗心总算安稳落地,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那给我拿一瓶红药水。
    说出这句话,孙四婶心都是疼的,家里要盖房子,每一分钱都紧张得不行,这一下子去了六毛钱。
    不能想了,再想堵得慌,喘不过气。
    桃花!桃花!
    孙桃花妈妈赶到,把孙桃花搂怀里细细检查。
    又是一番折腾解释,知晓原委的孙家妈妈,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接受了孙四婶的红药水。
    一行人在卫生所涂了红药水,各自领着自家娃家去。
    这事后孙桃花家也没闹腾,只不过她家与奶奶家关系更加僵硬了。
    孙四婶还给孙桃花家送了五个鸡蛋给孙桃花补身体的,帮了自家娃不能没啥表示。
    至于孙苗听说那天晚上屁股是吃了顿炒饭,那叫声传遍整个大队。
    孙叶听到后打了个寒颤,没想到孙四婶平时温温柔柔的,发起火来这么恐怖。
    孙叶也被孙妈逮着说了一顿,送去孙桃花家三个鸡蛋。
    这事随着孙桃花额上的包消散慢慢地翻了个篇章。
    两人行也慢慢变成了三人行,孙叶多少感觉不自在,就好像属于自己的东西慢慢变成了别人的,心里别扭的很,她也知道自己没理,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
    叶子,你不高兴吗?
    这天晚上,孙妈见闺女就呆呆坐院子里,背影有些寥落。
    孙叶看向孙妈,眼神透着疑惑不解,整个人很是迷茫。
    妈,我是不是很自私啊?
    怎么这么说。
    我以前和苗苗姐玩得好好的,可现在又有一个孙桃花加入进来,明明是多了一个好朋友,可我不是很高兴,只想苗苗姐跟我玩。
    这个啊,这不能说咱们叶子是自私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占有欲,分强不强。可苗苗不是你的玩具,她也有自己的朋友,以后你们们长大了,见识得更多了,就不会为这会她和不和你玩,和不和你好纠结愁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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