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海虾小鱼,用小鱼小虾吸引它们离开巢穴,并用海鸟羽毛替换它们的排泄物。”托多尔回答。

    马尔卡夫人微微一笑,“好,交换生小组加5分。”

    学习小组的另外三名成员喜上眉梢,大家都激动的和托多尔眉来眼去,德拉科也不例外。

    别的学生们骚动了,原来是集体加分,你好我好大家好,各小组迅速准备好第二轮抢答,原本心不在焉的学生都卯足了劲。

    “第二题,”对这番变化心知肚明的马尔卡夫人说。“如何清洗巨陆孔雀龟的龟背,而不会遭到它们的撞击或者咬掉手指。”

    托多尔这会儿连题目都没听完就直接把手举起来了,马尔卡夫人啼笑皆非,学习小组成员们立刻被周围不善的目光包围。

    托多尔是第一个举手的,马尔卡夫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选择他,结果有人比他们更无耻。

    “把新鲜的韭菜捣碎,然后把晒干的火蝾螈磨成粉末,与韭菜碎混合在一起,喂给巨陆孔雀龟。”

    马尔卡夫人朝声音出处看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色带草绿色镶边巫师袍的男孩笑吟吟的回视,他身边的几个伙伴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似乎对他的先声夺人感到由衷的欣喜,一个个眉飞色舞的。

    海姆达尔迅速在托多尔耳边嘀咕了一句。

    马尔卡夫人又看向托多尔,后者赶忙摆出一副有容乃大的样子。马尔卡夫人赞许的点点头,“既然如此,两组各加5分。参与精神值得奖励。另外,”教授对先声夺人小组提出警告。“下不为例。

    黑衣抢答哥诧异的瞪眼,几个伙伴的小脸儿苦逼苦逼的。

    托多尔回头与海姆达尔交换了个眼色,并比了个大拇哥。

    海姆达尔龇了龇牙齿,让娜忍不住抿嘴一笑。

    “那是谁?”马尔福少爷斜眼瞟那抢答哥,老不开心的。

    “不清楚,我没和他们说过话。”目前为止,让娜只和女生发展出了友谊,还来不及拓宽路子。

    “刚才抢答的人叫高克,希约希姆咒语研究学校的,另外几个不是很熟悉,其中那个穿深灰色巫师袍的好像是荷兰的尼德兰魔法学校……”托多尔的资讯客户端总是比他们等级高。

    “我知道希约希姆,”海姆达尔说。“我的几个大大大老板就是这所学校毕业的。”

    轮值首席办公室里有三位大法官毕业于希约希姆,包括吉伦特首席。这所听说很拉轰的魔法学校既不像霍格沃茨那样一视同仁,也非德姆斯特朗那般血统至上。它就像麻瓜世界的大学,想入读必须通过考核,但又非高考那样硬性,总之录取条件挺复杂,据说还要推荐信与自我推荐之类的。

    之后,马尔卡夫人又问了三个问题,分别关于袋袋鱼、血海星、海蜘蛛以及人鱼,托多尔依然表现踊跃,抢答哥小组依然与他们争锋相对,三场下来输赢各半,一组回答了一次,剩下那次因鹬蚌相争,反被本地学生抢了先机。

    斯图鲁松室长不由得深沉长叹,都是交换生,相煎何太急,俨然忘了他自个儿刚才就阴了人家一把。

    在马尔卡夫人的带领下,大家往码头进发,准备前往雾岛。

    走在德拉科身后的海姆达尔发现表弟又去摸长袍口袋,这已经是他注意到的第三次了,斯图鲁松室长不禁开始脑补表弟的口袋里是不是装了什么违禁品。结果这回德拉科从兜里摸出一块银光烁烁的怀表,看上去不大,两团绿油油的色块格外惹眼。

    海姆达尔忍不住靠上去,说:“你换怀表了?原来没见过。”

    “不是新东西了。”德拉科尽可能的装作满不在乎,内心深处为显摆成功而洋洋得意。

    马尔福少爷也许说的不错,但整只表新的令人印象深刻。它确实非常小,只比普通的女士手表表盘略大一些。拴怀表这一头的链子是一个银色的蛇头。海姆达尔刚才看见的两团绿色就是蛇的两个眼珠,也许是祖母绿或者其它珍贵珠宝,总之绿得浓郁艳丽,看久了竟然会感到不寒而栗。三角形的蛇头制作的栩栩如生,细节处的鳞片就跟真的似的有深有浅。这条链子的独特之处在于蛇口大张,蛇口衔着怀表,而不是仅仅作为装饰品吊在环扣上。

    “真好看。”海姆达尔把怀表还给表弟。“这么小,可得仔细保管。”

    “这是我爸爸给我的,和他的蛇头手杖是一套,听说是爷爷留下的。”德拉科小心放好怀表。“他说本来想等我17岁生日那天当做生日礼物交给我。”

    “可见他改了主意。”海姆达尔说。

    看得出德拉科很喜欢这块表,谈论起来神采飞扬。

    “不用羡慕我,你的那块表也很好,我妈妈很肯定的告诉我绝对是定制产品。”对待自家人,马尔福少爷还是懂得礼尚往来。

    海姆达尔没好意思告诉他,自个儿并不羡慕。海姆达尔的怀表是威克多送的,他俩用的是一对情侣表,不过他对舅妈的辛辣眼光表示五体投地,那的确是定制商品。

    学生们以为他们的上课地点在雾岛,也就是原本的理论课改成实践课,后来学生们发现自己太天真,如果只是理论改实践,七年级们为什么要卖关子?!

    马尔卡夫人把他们领到岛屿北边,学生们惊讶的发现原来这儿还有个码头,即便是本地学生都是第一次知道,他们禁不住面面相觑,七年级的保密工作做的也太给力了。

    “我的感觉越来越不好了。”德拉科说。

    “我在想,”托多尔说。“七年级们到底因为什么守口如瓶。”

    学习小组成员们沉默了。

    马尔卡夫人在码头边停下,转身看向大家,学生们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可惜教授仍然不准备公布答案。

    “下面我们将坐船前往下一个岛,在此之前,我们先进行以小组为单位的分工。”

    “您能说的再具体些吗?我们不是很明白。”有个海德格拉克的学生忍不住问道,这一问问进大家心坎里,学生们的关注度达到了一个空前的高度。

    “亲爱的,即使我花上一节课的时间,你还是不会明白。”马尔卡夫人从容道。“等我们到了目的地,你们心中的迷惑将迎刃而解。”

    接下来,马尔卡夫人以各个学习小组为单位,分派工作,海姆达尔他们被分到面海的西面。虽然不知道这面海的西面在哪儿,是个什么模样,既然教授说到了目的地就懂,海姆达尔他们只好老老实实把这条内容记在脑子里。

    学生们无奈的规矩排队,准备坐船。所幸就一个年级,人不多,很快轮到海姆达尔四人,他们离开简陋的码头,让小船带他们驶向不知名的某处。

    这是一个有些荒凉的岛屿,零星的植物在夹缝中摇曳,放眼望去全是黑乎乎的礁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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