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不死心的继续追问,“您最期待哪一个环节?”

    “所有环节。”

    实习记者退败。

    威克多说:“如果你们不介意,可以跟着我一起看比赛,我在园区内转了一圈,非常有趣,希望二位的报道能够引起当地巫师的兴趣,对这项新型赛事的推广将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俩实习记者求之不得,连连道谢,心里使劲夸赞领导的高瞻远瞩:不愧是总编。

    主办方负责人和老爷握了握手,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克鲁姆!”德拉科向他挥了挥手,他们刚才没有挤过去。

    威克多一边走去,一边对俩实习记者说:“那是我的朋友们。”

    俩实习记者再度与美女近距离接触,不由得心花怒放,背相机的激动万分地拍了几张美女照。

    “他们是谁?”德拉科对二位不速之客皱了皱眉头。

    “采访锦标赛的记者,等会儿他们会跟我们一起行动。”威克多说。

    “采访锦标赛,不是采访你?”德拉科说。

    “采访锦标赛,不信你问问他们。”威克多转头。“二位是专程来报道这项比赛的,对吗?”

    俩实习记者模糊称是,他们年纪轻又刚入行,听人家这么一讲不禁为自个儿的别有用心害臊。

    “里格呢?”不仅德拉科,其他人也很奇怪。

    “他在魔杖比赛那片园区。”威克多说。

    “他没看楚格的比赛?楚格比的怎么样?赢了吗?”

    “总名次不错,进了前十,但是没那位对手分高,算是输了。”威克多遗憾的说。

    “他人呢?”大家东张西望,发现其他小选手已经重新在门口集合了。

    “我想他可能需要一个人静静。”

    就在这时,黑胖墩趾高气扬地从他们身边经过,孩子气地向他们吐舌头,赢了楚格让他十分得意。

    “手下败将去哪里了?躲到什么地方哭鼻子去了?”黑胖墩斯特瓦特终究没忍住出言挑衅。“这么多人给他打气还不是输了,那个了不起的室长呢?陪他一起哭?”

    “嘿,别这样!”威克多面无表情地说。“你敢拍胸脯保证你的比赛是单独完成的?没有接受过你的教授的指点?楚格的室长在魔杖比赛场地,没有过来,所以楚格的比赛是他自己一个人完成的。但你好像不是这样。”

    未成年组有一次场外帮助的机会,当然会相应扣一些分作为惩罚,黑胖墩飞天扫帚环节总分较高,扣去微不足道的惩罚分,分数依旧遥遥领先。可他的比赛拷贝自他的教授,这场比赛与其说黑胖墩赢了楚格,不如说是黑胖墩的教授赢了楚格。

    黑胖墩气的双颊鼓鼓囊囊,“输了就会找借口。”

    “你赢的并不光彩,甚至都不用找借口。”威克多说。

    其他人津津有味地旁观,目睹老爷难得小鸡肚肠一把,把一孩子逗的快哭鼻子了。

    最终,黑胖墩眼含热泪转身找教授告状去了。

    面对朋友们的戏谑眼神,威克多耸耸肩。

    “兄弟,我就不给你叫好了。”小拉卡里尼拍拍老爷的肩膀。“瞧你被里格影响成了什么样?原来你都是不屑一顾到面瘫的。”

    威克多没好气地躲开他的手,“这就不劳你费心了,至少有个人能影响我。”

    小拉卡里尼教授一听,差点咬断一口大白牙。

    “来了来了。”耶尔的叫声引起了大家的关注。

    楚格小朋友虽然面色沉郁,但眼睛还很有光彩,应该不碍事。大家没有争先恐后地送上安慰之词,而是说他比的不错,名次很前面,再接再厉说不定能问鼎三甲。

    楚格内牛满面,他这次是以实验研究室的室员身份应战,总感觉给室长丢了颜面,还降低了德姆斯特朗实验研究室超然的高度,抹黑了前辈们积累下来的斐然光辉。

    “室长是不是生气了?不愿意看见我了?”楚格心里一直揣着个大疙瘩。

    “你室长是相信你才不来看你比赛,假如你刚才也利用场外求助的机会,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威克多拍拍他的头。“别灰心,赢了你的不是斯特瓦特小胖子。室长会理解的。下面的魔杖比赛好好比。”

    楚格悬在半空的顿时安稳了大半,室长没有生气就好。

    “我觉得再比下去没有意义了,我想回学校好好钻研。”楚格问,“室长在哪儿?”一副要负荆请罪的样子。

    “别急着下结论,你室长听你这么说才会生气。”威克多说。“他在魔杖比赛的场地。”

    “里格在那里做什么?”德拉科他们很好奇。

    “评审。”

    “什么?”大家面面相觑,这也太峰回路转了。

    楚格诧异之余,激动的手舞足蹈,“室长就是室长……”

    大家兴冲冲的走出篱笆门。

    “克鲁姆先生,我们这是要去哪儿?”俩实习记者显然没跟上拍子。

    “魔杖比赛场地。”

    俩人点点头,这点他们还是知道的,“下一场的比赛项目。”

    克鲁姆老爷斩钉截铁的说:“所以我们先去给评审加油。”

    俩实习记者恍惚了。

    报名参加了飞天扫帚比赛的人不一定也报名了魔杖,同样,报名魔杖比赛的巫师并非之前一定参加了飞天扫帚环节。本次锦标赛可以选择单项环节,也欢迎挑战总冠军。所以海姆达尔随工作人员抵达现场后发现这里聚集了不少人。围观者中不乏全家出动的,他们躺在草坪上休憩晒太阳,或坐在树影下的长登上闲聊,还有巫师带着野餐篮子,四处搜寻合适的地点。与其说等待一场比赛的开始,出门踏青郊游其实更贴切。

    工作人员把他带到一个小木屋里,木屋的外形质朴原始,门后的空间比外观看上去宽敞很多。屋子内窗明几净,各处装点着鲜花,脚下的道路曲径通幽,工作人员把他一路领到评审席。那是一张长桌子,搁在通道尽头的开阔区域内,桌子后是评审们的座位,桌前摆着数把硬木椅子,也许是给选手提供的。

    其他评审已经就位,看到二人过来不约而同的停止了说话。

    “这下评审们就全到位了。”专门负责赛事安排的工作人员松了口气,评审若开天窗实在令大赛难堪,尽管整个荷兰也没多少巫师关注这项趣味大赛的举行。

    海姆达尔在工作人员的介绍下与各评审一一握手,掩藏在评审们友善微笑下的是并不让人感到意外的怀疑的目光,毕竟他看上去是如此年轻。以资历为主打的魔杖评审界,海姆达尔就是一个初出茅庐,不,应该说相当于一个嘤嘤学语的幼儿。

    “斯图鲁松先生负责未成年组的评审,”工作人员的话适时缓解了落在海姆达尔肩膀上与时剧增的压力。“我们的总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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