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无知。”海姆达尔果断道,忽而话锋一转,“对了,芙蓉好像对你有过好感吧?让德拉库尔小姐主动在一个雄性跟前凸显存在感,这可是不得了的光荣战绩,我差点把这件事忘了……”

    威克多也很果断,“无中生有。”

    “你确定?”

    “我很肯定。”

    海姆达尔阴阳怪气地说:“那可是个大美人,大美人啊,克鲁姆先生。”

    “她美不美跟我没关系,那是比尔.韦斯莱该操心的事,你才是我的大美人。”

    海姆达尔心花怒放,然后两手发力在老爷的腰侧一使劲,老爷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整个过程十分惊险,连带着始作俑者的海姆达尔也险些滚下去,典型的偷鸡不成蚀把米。

    克鲁姆老爷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痒。

    威克多心领神会,立马纠正,“你是我的大帅哥。”

    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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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滚床单神马的每次编得我呕心沥血的,干脆借着zhengfeng理所当然的忽略了,若有机会以后补上……大概吧。

    写到最后一段的时候想到一首口水歌:

    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

    你是我的爱人,是我的牵挂。

    当年广场舞没少用这首歌当伴奏,一时间传唱大江南北。

    歌词虽说俗了点,也算直抒胸臆了,至少通俗易懂。

    我承认我是个大俗人,这首歌原来在ktv陶醉地嚎过几嗓子,并且自我感觉非常良好。

    ☆、act·839

    一、

    斯图鲁松主席没来得及在校内发扬兢兢业业一心为民的优良作风,国际威森加摩一封召集令让他再一次背上“逃课”的恶名。站在拥挤的电梯里的海姆达尔愤愤地想,要是他因此没得上他心心念念的杰出校友奖章,责任全在他的顶头上司。

    他的顶头上司在办公室里接见了他,海姆达尔的心理世界刹那间狂风大作,风雨交加——里小格.白加黑躲在角落里抱在一块瑟瑟发抖。

    不是我不明白,只是这世道变化太快。

    海姆达尔昂首挺胸地说:“对不起,我走错办公室了。”

    埋首文件的大法官抬头赏了他一眼,“你没走错。”随手一指,“坐吧,别总让我浪费时间跟你说显而易见的废话。”

    海姆达尔讪讪坐下,不放心地四下张望,办公室没错,可这里不是应该坐着霍林沃斯法官吗?眼前这位官阶高于霍林沃斯、稳稳占领办公桌的史米格里.利兹又是这么回事?进来前他还以为自己终于重返革命队伍了。

    降职?调职?复方汤剂?海姆达尔的脑中苦情与狗血齐飞,三俗与天雷一色。

    就在他脑补得欲罢不能之时,利兹大法官在文件上写下最后一行批复,顺手搁下羽毛笔,抬眼看向海姆达尔。

    斯图鲁松主席在对方面无表情地直视中面不改色,很好的掩饰住了敲锣打鼓的内心世界。他能不紧张吗?当然紧张!他的入职申请是霍林沃斯批复的,以主席先生精彩纷呈的脑内活动,再结合利兹回归iw之初内部流传的消息整合分析——利兹与吉伦特首席不和,曾言明看霍林沃斯不顺眼——利兹把海姆达尔撸掉绝非难事,毕竟海姆达尔还没有毕业,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你大概很奇怪为什么我会坐在这里。”利兹说。

    海姆达尔点点头。

    “这是暂时的,霍林沃斯法官这两天有事。”

    没等海姆达尔松口气,利兹又道,“你以后就要跟着我了。”

    海姆达尔没有压抑住自己的诧异。

    “很吃惊?”利兹不慌不忙的说。

    “我想知道突然被调职的理由。”海姆达尔那表情生动地诠释了“被抛弃”。

    利兹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会儿,“我以后将接管霍林沃斯手中的一部分工作,相对的他将接管我手中的一部分工作,你恰好属于我将接手的那部分。”

    海姆达尔脑中滑过自己被霍林沃斯一叉子丢到利兹盘中的画面……主席先生最近脑补活动较为频繁活跃,都是被即将到来的毕业考闹的。

    见青葱的斯图鲁松主席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利兹的嘴角稍稍扬起,很快又压了下去。

    “不愿意?”利兹说。

    “工作上的事不由我说了算,乐不乐意与结果也不相干。”很有点自暴自弃的意思。

    “你知道就好。”利兹没再把话题深入下去。

    海姆达尔悄悄吐了口气,他确实舍不得霍林沃斯,霍林沃斯除了是上司,还是把他引入iw领域的良师。霍林沃斯对他的关怀和包容难以估量,他铭感五内。海姆达尔不是第一回与利兹打交道,与其在这位大法官面前誓日指天表忠心,不如放开胸怀一吐为快。利兹大法官应该不喜欢别人跟他耍心眼,坦率点更容易让对方放下芥蒂。想必大法官没忘了他曾一度不长眼睛的公然挑衅行为,退一步说,就算大法官贵人多忘事,他海姆达尔.斯图鲁松可不敢忘。

    结果表明海姆达尔的考虑是正确的,巴结上司这活太有内涵了,好在对方知道他暂时做不到真心实意的奉承,对他留恋旧主的行为虽不置可否,到底不是反感。

    “你在拉脱维亚干得不错,等会儿跟我去见吉伦特首席。”利兹大法官暗示吉伦特要表扬他在拉脱维亚事件中的舍生忘死。

    海姆达尔连忙谦虚了几句。

    利兹话锋一转,“不过国际巫师标准制定委员会指责你不顾代表安危,自作主张,随后惹出了一连串麻烦,国际巫师标准制定委员会可能将采取措施。”

    说白了就是国际巫师标准制定委员会因某位代表的珍惜生命继而一事无成,恼羞成怒掉过头来唾骂iw的代表海姆达尔多管闲事,因为这样一来只会显得他们国际巫师标准制定委员会更无能。

    “雷普舍先生说我坏话了?”海姆达尔问。

    “雷普舍?”

    “那天与我同行的国际巫师标准制定委员会的代表。”

    “他不用说什么。”

    懂了。假设海姆达尔那天效仿雷普舍待在原地等待救援,他就不会面临今天的指责。

    “国际巫师标准制定委员会试图通过一些手段挽回面子,即使那些手段非常幼稚。”利兹的未尽之言是海姆达尔这个疑似虾兵蟹将躺枪了。

    吉伦特首席劳师动众地召见海姆达尔也找到了原因,上面为了制衡国际巫师联合会各部门的关系,决定适当责备一下海姆达尔这个“急功近利”的年轻人,至于iw内部是赏是罚外人就管不着了。

    躺枪就躺枪吧,国际巫师标准制定委员会都不在乎在国际巫师联合会大家庭中炫耀他们的小家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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