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要呼吸外面的空气,于是就让闻漪带她来这间客栈,美其名要物色自己的“如意郎君”。

    “你打算什么时候下去呀?”冼净流想看看闻大美人是怎么去打擂台的,为了她而战的感觉,让她的心无限的温暖。

    “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让我娶你?”闻漪抱着冼净流往窗口外面看去,下面确实很热闹,打下一个又上去一个,不过一个个的都是三脚猫的功夫,没有什么看头。闻漪还是觉得自己怀中的人儿比较好看。冼净流受伤未愈的原因,而且是依偎在她的怀里,所以显得有些较弱,让人忍不住去疼爱,护在怀里。

    被闻漪这么一说,冼净流不禁脸红起来,娶也行,嫁也姓,只要对象是闻漪,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从前世她就做梦都想跟闻漪在一起,只是种种的阻隔,种种的因素,让她只能做梦。如今闻漪要为她打擂,她自然是满怀的期待。

    “怎么?害羞了吗?风流倜傥文武双全天上绝无地上仅有温文儒雅风度翩翩的冼三小姐竟然也会害羞,真是让人意外呀!”闻漪见到冼净流脸红的模样,忍不住揶揄起冼净流来。冼净流这是天生的受样,所以,别怪她一直压着她。想到冼净流以前被她折腾的样子,闻漪就忍不住扬起笑容。

    “......”冼净流瞬间额上一排排的黑线。“这一次先让你娶我,下次,我也要娶你一次!”冼净流闷闷的转头看闻漪,这一次她是要嫁出去的,不过她跟闻大美人都是女人,自然,闻大美人也可以嫁,反正也没有什么影响。

    “噗嗤......”闻漪闻言,瞬间笑了出来。“酌儿,你怎么到现在还没有觉悟呀?”闻漪一根手指挑起了冼净流的下吧,还想娶她!看看现在冼净流这个样子,要是什么时候在她面前能拿出点气势过来,或许,她会考虑嫁一次。

    额......“觉悟什么呀?”冼净流无辜的眨了眨眼,闻大美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冼净流的愣样让闻漪笑而不语。有些事情,可以提醒,但是没有必要确确实实的说出来。闻漪在冼净流的唇上轻轻的啄了一下,然后示意冼净流继续看戏。下面的人都没打几下就换人,换了一个又一个了。不过,似乎,热闹就要开始了。

    冼净流郁闷的往台下看去,不禁瞬间瞪大了眼睛,因为她看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了那个飘然落到擂台上的人的真面目!

    心未!那个小朋友竟然去打她的擂台!轰!冼净流瞬间被雷到了,这是什么情况?

    心未的出现,也立即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在场所有的人,都齐刷刷的望向那个手持长剑一脸童真但是却傲然的小身影!然后都议论纷纷,怎么一个姑娘家竟然上去打一个招亲擂台,这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台上前面战胜的那一个人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心未,而冼净洺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寻常,心未很可能是来者不善!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来找茬的!冼净洺坐不住了,于是站了起来,走到擂台上。

    “这位姑娘,这是舍妹的招亲擂台,不知道姑娘此番前来,是为何事?如果不嫌弃,不如随在下到边上一谈如何?免得打扰了舍妹的擂台赛。”冼净洺恭敬而礼貌的面对心未。看心未的样子,就是一个练家子,只是不知道心未是何目的。

    心未突然眨了眨无辜的眼睛,“我是来打擂台的,为什么要跟你到一边去聊?我又不认识你,我为什么要跟你聊?”

    心未没好气的看了看冼净洺,然后眼睛亮了起来:“你是流姐姐的哥哥?噢,等我打下所有的人,你就是我的大舅子了。嗯,到时候我们再一起聊聊,不过现在我要先打擂台了。未来的大舅子,你要是没事的话,就请那边坐好,等着我去把流姐姐娶回家。”

    心未的话,不禁又惹来台下的一阵哗然,冼净洺的脸,瞬间黑了起来。这可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孩子,竟然是来打擂台的!不过,他觉得心未就是来捣乱的!冼净洺也觉得此时不宜冲动,于是向心未抱了抱拳:“这位姑娘,此次设擂,是想替舍妹寻找一个合意的夫君,姑娘是女儿身,并非男儿,怎么也来打这擂台?”

    “这个世界上有谁规定说女子是不能打擂的吗?你设擂的时候有说女子不能上台吗?”心未继续一脸的无辜。

    “这个......姑娘你还年轻,可能对男女之间的事情不太了解,自古阴阳相合,男女配对,在下替舍妹设下这个擂台,是想替舍妹找一个能与她匹配的公子,而非......姑娘。”看心未年纪还小,冼净洺忍住自己的脾气,给心未解释。

    心未歪着自己的小脑袋,若有所思的样子,没一会儿,心未就扬起了笑脸对上冼净洺:“我只是问你,没有人规定不能女子不能打擂吧?你有说女子不能上台吗?没有吧?”心未说着,就转了转手中的剑。

    “女子打擂,参与女子的招亲,大逆不道,成何体统?”冼净洺刚才说了那么多,他以为心未已经懂了,但是却没有想到心未还一味的想打擂!冼净洺瞬间就来气了,只是毕竟那么多人在场,他也不好发作,只能隐忍的瞪了几眼心未。

    “女子不能打擂吗?我怎么记得,当年明溪公主在五国王子公主同来求亲的时候,公主就是设下了擂台,让全国的男女老少都参加?当年五国中,就有两位公主,而最后,得到公主亲自挑选的八个人中,就有四个女子。如今冼公子这么说,是觉得当年明溪公主的擂台上那些公主和大臣的女儿是大逆不道吗?还是说公主允许女子参加擂台就不成体统?”

    心未说着,面色深沉的看着冼净洺,“冼公子,你刚才说这话,是不尊重别过的公主呢?还是不尊重我们的公主?虽然你是国丈府的公子,但是如果你对别国公主的这一份不尊重和侮辱穿到别国的耳中,你不觉得很有可能因为你刚才的一番言论,就让大御陷入战争之险?还有,如果你觉得女子不能打擂,那么就是对以前公主殿下的不尊重,公主殿下对大御做了多大的贡献,我想冼公子不会不理解,你这样说,不是在险公主殿下于不义吗?以公主殿下以身作则,爱民如子,人人视而平等的仁举,当年公主殿下能使得的事情,为何如今我们女同胞就使不得?你拒绝我们女子打擂,是在否定公主的任举吗?你这是对我们的公主和别国的公主大大的不敬!”心未突然义正言辞起来。

    “我......我.......我哪有?哪有对公主不敬?”冼净洺被心未说得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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