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郁绵替今夜光芒万丈的小提琴家捏一捏脚踝,膝弯,又揉一揉腿上的肌肉。
    他能感受到那束炙热的目光正死死盯住自己。
    绵密的泡泡终于消失殆尽,只留一层薄沫飘在水面,乔郁绵刻意绕行那人潜藏在水中暗自蓬勃的欲望,转而揉向那片消瘦扁平的侧腰。才两周不见,似乎又轻减了,排练的辛苦可见一斑。
    原本被温水浸泡放松的肌肉,又随着乔郁绵一双手紧张起来,手指所到之处,肉眼可见地绷起线条。
    安嘉鱼呼吸愈发急促,却强迫自己按兵不动,仿佛这个节骨眼谁先忍耐不住,便是认输,有时候男人的胜负欲就是幼稚到毫无道理。
    乔郁绵也并不着急,手指高高抬起,又轻轻落在富有弹性的皮肉上,力度恰好,像按在长笛的键盖。
    安嘉鱼身体微微前倾,贴着乔郁绵的耳畔,嘴唇半启,呵出一阵阵带着潮意的喘息,乔郁绵强行忽视那骤然从耳边窜到肩膀的酥麻,手上暗暗加了些力道,揉到紧绷的后腰上,脊椎两侧的肌理微微隆起,正中那一道背勾变得更加明显。
    安嘉鱼禁不住挑逗,腰身一颤。他如愿听到耳边那一声细不可查的嗯,不想一抬眼,对方竟然屏住呼吸,依旧不肯认输, 扒在浴缸边缘的指尖早已发白。
    你轻点别把浴缸捏碎了。乔郁绵笑道,缓缓放开了手,不再继续折磨他。
    算了,今天可是他重回舞台的大日子。
    乔郁绵缓缓转过头,鼻尖轻轻相蹭,两股呼吸试探着,撞到了一起。
    好啦,我认唔他本想说一句服软的话,却被安嘉鱼突如其来的吻堵住了嘴巴,明明差一点就赢了,小提琴家关键时刻一败涂地,狠狠揪住他的衬衣领,二话不说便向两侧一用力,纽扣崩飞,一颗落入水中,一颗飞向洗水台后坠落在地。
    小乔安嘉鱼声音颤抖着,一路向下吻到他的脖子。
    乔郁绵被迫仰起头,气息有些不顺:你今天好棒
    船型浴缸内部狭窄,多了一个人,水位立竿见影升一截上来。
    波洛领带的皮绳末端沾了水,安嘉鱼慌忙叫停:等一下。
    而后他小心翼翼将它摘下,拎在手中,他忽然有些茫然,附近的地面上水痕遍布,宝石无处安放。他们像乘着一条航行于汪洋的小舟,远离陆地,也望不见岛屿。
    船型浴缸内部狭窄,多了一个人,水位立竿见影升一截上来。波洛领带的皮绳末端沾了水,安嘉鱼慌忙叫停:等一下。
    而后他小心翼翼将它摘下,拎在手中,他忽然有些茫然,附近的地面上水痕遍布,宝石无处安放。他们像乘着一条航行于汪洋的小舟,远离陆地,也望不见岛屿。
    乔郁绵趁他还在恍惚,捞起他平放的一条腿轻轻向一侧敞开,将他的膝弯挂在浴缸的边缘,皮肤上的水珠便沿着垂到浴缸外的小腿沥沥流落到地上。
    他的手指沿着膝盖滑向腿根,力道放缓,渐渐揉入更深处。
    嗯......领,领带.....安嘉鱼的一只手捏住他的肩头,还没放拿着吧。乔郁绵不想从温热的水中出去。
    那人滑下去,半没在水下的胸腹剧烈起伏,缺氧似的仰起头,抑制不住地发出细碎的叹息声:呃......别,别揉了......你,你进来......
    安嘉鱼仅剩的一只手抚上他的耳朵,侧颈,将他拖到眼前,迫不及待地盯着他的眼。
    好。乔郁绵拢了拢心神,终究还是要起身,东西都放在洗手台的抽屉里,不料皮肤才离开安嘉鱼一寸便被那只手拽了回去。
    我去拿......
    不要。安嘉鱼热切地贴上来,侧头吻他的下巴,含住他的喉结用力一吮,持琴弓的手从胸口一路探寻到下腹,在他发热发麻的皮肤上划出什么,仿佛施展魔法。
    不要去。哪里都不要去。来我这里,来我的身体里。
    乔郁绵从他毫无意义的喘息中,听到了急切的咒语,而后径直奔向目的地。
    安嘉鱼抱住他,一条腿缠住他的后腰,将他缓缓纳入身体。
    周遭波涛汹涌,他们结合一体,抵御海上的风暴,在波浪中载浮载沉。
    湿润的,压抑的,打颤的轻声低吟淹没在呼啸而过的风声中,乔郁绵随着印在脑海中的乐句节奏挺动身体,撞出安嘉鱼喉中高高低低的声响,余光中,挂在小提琴家手上的宝石悬在半空悠悠晃晃,像远空闪烁的星辰。
    不知是不是过于兴奋,安嘉鱼很快开始仰起头大口大口吐息,伴随着身体规律地颤动,这是他高潮的预兆。
    于是乔郁绵停下动作,一手撑在浴缸边缘。
    安嘉鱼隔着水雾看他,眼中朦胧:嗯......小乔,别停......
    约莫他是熬过去这波冲击,乔郁绵才重新开始动起来,可安嘉鱼又很快攀到临界点,小腹绞紧着开始颤抖。
    周遭波涛汹涌,他们结合一体,抵御海上的风暴,在波浪中载浮载沉。
    湿润的,压抑的,打颤的轻声低吟淹没在呼啸而过的风声中,乔郁绵随着印在脑海中的乐句节奏而动,余光中,挂在小提琴家手上的宝石悬在半空悠悠晃晃,像远空闪烁的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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