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赫然一个透明窟窿!

    “谢清漩,你这妖人!作的什么妖法,活腻了吗?快快把本王送回府中!”

    纪凌呼喝问,那少年一腾身,抓住他头发,将他朝床柱一撞,嘴里恨声道:“你以为你还是王爷?告诉你,你现在就是那笼里的鸟,釜中的肉,爷?我才是你爷,爷爷叫黎子忌,你再敢对小漩恶声恶气,我叫你生不如死!”

    晓星盈盈,天色微微透出蟹青。

    两驾马车悄悄地驶出了窄窄的木门,前一辆是白马驾的锦车,后一驾车由一匹栗色的老马拉着,油布车身,煞是寻常。

    两车并行,颇有些诡异。

    锦车之中摆着一张几案,案前置着一盏醇酒。

    黎子忌一手执着酒盅,一手挑开车帘,望着一旁的油布车叹了一口气。

    对面的小汐眼眉一横。

    “怎么,嫌我家的车破,见不得人,不能与你这锦车并驽齐驱。”

    黎子忌听了就笑:“这丫头心胸怎么窄成这样?我是不放心小漩。放着这车不坐,偏要守着那种东西!”

    “是哦,我说我去照顾就行了,哥哥偏生不肯。他眼睛不便,那个王爷又不是好相处的。”小汐说者秀眉深锁。

    “你怎么行?”黎子忌轻笑:“那东西现在还胡涂着,可真到了时候作起乱来,你根本压不住,我去还差不多。”

    “你?”小汐冷笑一声。

    “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你恨那王爷恨得牙痒,你去照顾,不剥了他的皮才怪。”

    另一边的油布车里,纪凌躺在薄褥上瞪大了双眼,谢清漩盘腿靠在一边,睫毛覆着,也不知是睡是醒。

    回想这两日的际遇,纪凌一头雾水。

    他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谢清漩他们要将自己带往哪里。

    这谢清漩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那个凶妒恶煞的黎子忌又是何方神圣?

    他越想越烦,越想越恨,对着谢清漩一脚蹬去,是把黎子忌的警告抛在脑后。

    谢清漩叹了一声:“你又怎么了?”

    纪凌一凛眉:“你要带我去哪里?我可是王爷,我一失踪,这方圆几百里不被翻馼才怪,你以为能将我带出多远?”

    谢清漩听了微微一笑:“你说的不过是人力,需知这世间分天地人三界,又有阴阳之隔,哪里翻得过来?”

    纪凌听他煞有介事地娓娓道来,心下也有些惊惶。

    他脸上强作镇定,直望着谢清漩的眼睛。

    曙色之中,那双眼眸毫无光彩,竟然似瞎的一般,他猛地一掌朝谢清漩面门击去,堪堪贴上眼皮才停了下来。

    谢清漩听到风声,才向后仰了一下,躲也不躲得不俐落,那晚的身手荡然无存。

    “你是瞎子?”

    谢清漩抬起脸来。

    “我作法时便能见鬼,我劝你收敛一些,如今你人在屋檐下,是时候学着低头。”

    “见鬼?我难道是鬼?”纪凌冷冷一笑,伸出双臂猛地拢住了谢清漩的腰。

    “我还是喜欢你不作法的样子,瞎子才好呢,看不见才可人。”

    一低头,他隔着衣物咬住了谢清漩的下体。

    “我来试试,你是不是还不能人事?”

    谢清漩也不吭声,只急急地伸手想掰开他的头。

    纪凌本是逗他的,看他这样,反不肯松口了。

    他贵为王爷,本没有替人吹萧的道理,今日这番做作全是跟那些娈童依葫芦画瓢,娈童多是温柔体贴,这纪凌唇齿间却带了凌虐,深吸猛咬,一半挑逗,一半折辱。

    说来也怪,往日不管两人怎么缠绵,谢清漩下体总是寂然,这会纪凌却觉得口里的东西渐渐硬了起来,直抵咽喉。

    他抬起头来,只见谢清漩手也软了,竟变做扶着他头的姿扐。

    他头向后仰,白晰的颈项划出一道妖异的弧线,俊颜晕红,薄辱轻启,露出一排贝齿,当真艳色无边。

    纪凌劈手扯去他的袍子,眼底的春光直叫他惊呼了一声。

    这淡定若水的谢清漩竟然情动了!

    纪凌按住谢清漩的肩头将他推在薄褥之上,一手抚着他的嘴唇,一手沿着胸膛一路游走下去,到得股间轻揉慢捏,却始不触及要害。

    谢清漩身子微颤,抿紧了薄唇。

    纪凌知道他是怕车夫听见响动,正拼死忍受。

    纪凌冷冷一笑,掰开谢清漩的嘴唇,将手指探入他的口中,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呢喃:“好好舔着,自会让你下面快活。”

    谢清漩如何肯舔,一昧蹙眉隐忍。

    纪凌心头火起,抓住那颤巍巍的东西狠狠一掐,谢清漩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

    手里的东西又热又烫,颇有几分可爱,纪凌伸出拇指刮弄前端,谢清漩白净的身子又是一挣,脸憋得通红,却还是不出一声。

    纪凌长眉一轩,他倒不信这谢清漩还真能打熬得住,手底下放出些功夫,旋转套弄,直逼得谢清漩汗液淋漓,脸红得竟似要生生滴出血来。

    再弄得一会儿,谢清漩头向后一仰,两手在空中乱摆,摸到纪凌的肩,紧紧搂住。

    他口里塞着纪凌的手指,也说不得话,只一昧低低呻吟。

    纪凌知道他快熬不住了,底下的手指稍放慢了些,边拨弄他的唇齿边说:“乖乖舔吧!”

    谢清漩紧紧闭着眼,迟疑了一下,当真卷起舌头缠住了纪凌的手指。

    那舌头软腻嫩滑,轻吮慢转,叫人心神为之俱醉。

    纪凌股间早就胀得不行,给他这么一撩,无异于火上浇油。

    纪凌甩开下体的衣物,从谢清漩口中抽出濡湿的手指,沿着双丘直探密处。

    谢清漩低呼一声,紧抱纪凌双肩,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往后缩。

    纪凌把住他的腰,猛的一送,两人口中都泄出一声低吟。

    以往两人情交,多是带了怨气,谢清漩的身子虽则柔韧,纪凌也不觉得十分得趣。

    今日这番云雨,团在车中,地方局促,玩不出花样,又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照说不会爽利,谁知却是另一片天地。

    才送得几下,纪凌便尝出了滋味,身下的人仿佛会吸人精气,那地方随着自己的动作吮吸吞吐,真真能要人性命。

    车子一路行去,颠颠簸簸,外面市声人语,车中二人却恍如未闻,一昧交缠,索求不已。

    云雨过后,车中一片狼藉,褥铺间到处都是淋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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