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怎会被皇帝看上,传宗接代遥遥无望不说,怎么又做了街头巷尾的谈资呢!

    “别心疼银钱,你娘我什么都没有,这一身的厨艺还是不错的,就是看着丰盛吧,其实也就是一些小打小闹的,没你想得那么贵重。”萧氏安慰唐季惟说。

    唐季惟笑着给萧氏布菜,说:“那我就是好福气了,家里的老娘抵过了宫里的所有御厨不说,还可以为我省下不少的银子呢!”

    萧氏的脸僵硬了片刻,想到唐季惟作为男子侍奉皇帝,流言蜚语少不了不说还要和宫里的娘娘争宠,她和唐季惟的爹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哟!

    “娘,您怎么了?看着脸色不好啊。”唐季惟关切的问。

    萧氏摆手,笑得很是豪爽,说:“没有,娘这比牛还壮的身子能出什么毛病,就是做了这一桌子菜想歇歇。”

    唐季惟说:“那儿子伺候您先吃吧,看您这脸色这么不好,以后别这么辛苦了,厨房的事情就交给下人们去做吧。”

    萧氏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唐季惟看在眼里也是心疼至极。遵从于心会伤了一个母亲的心,而与感情背道而驰的话,韩缜估计也不会轻易放掉他,与其让他发狂闹得满城风雨,倒不如说服萧氏比较好。

    唐季惟怀着满腹的心思,用了膳之后就回书房处理公事去了,等待月上中梢,叶生进去提醒他该睡觉的时候才发现,唐季惟早已晕倒在冰冷的地砖上气息微弱了。

    叶生吓得立马大叫一声立马把人背到床上安置好,府里的人都被叶生这一嗓子给惊醒了,等到大家都回过神来的时候府里已经灯火通明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快去请大夫啊!”萧氏披着外袍匆匆忙忙赶到书房的卧榻上,看着苍白昏迷的唐季惟吓得身体一晃,几乎昏厥。

    “老夫人您别慌,叶生已经派人去请了,您千万当心身子啊!”青衣在侧侍奉,轻言安慰。

    萧氏捂着胸口,闷闷的窒息感让她喘不过气来似的,眼泪扑簌直流而下,带着哭腔说:“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我儿为何这么命苦啊!”

    萧氏心神俱裂的扑到在唐季惟的身上大哭,她才知道,原来失去了儿子她不过就是一介卑微的妇人,顶天立地气势汹汹的样子早已经不复存在,她最害怕的不过是失去相依为命多年的儿子而已。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青衣眼尖的看着提着药箱的男子进来,当下就高兴的喊着。

    太子东宫里,太子正举着双手让小竹子给他换上寝衣,小竹子轻手轻脚的给服侍,身边的宫女也慢慢的给太子梳着头发。

    “父皇还没睡吗?”小太子透过纱窗看到正阳宫那边还是灯火通明的情景。

    小竹子笑着说:“陛下勤勉,现在还不是睡觉的点儿呢!倒是殿下您,今夜做功课到这个时候一定早累了吧?要不要奴才去传点膳食来垫垫肚子呢?”

    太子斜了他一眼,说:“一听你就是不懂保养之人,老师说了晚上最好不要用宵夜,容易发胖不说对肠胃也不好。”

    看着才稚龄的小太子学着太傅说出如此正经的话,小竹子想笑又不敢笑只得弓着身子自己掌了几下嘴巴,媚笑着说:“奴才该死,奴才这脑子笨!”

    太子笑着拍拍他的头顶,摸了一把他的脸说:“一摸就知道没使劲儿,你这奴才惯会诓骗于本宫。”

    小竹子连忙告饶,他可骗不了这位小主子。

    太子笑着挥手,说:“本宫要就寝了,去熄掉几盏灯。”

    “是。”

    正阳宫的寝殿里,韩缜批复完了奏折也是腰酸背痛的,长久的保持着一个姿势,连他都有些吃不消了。

    李昇见着韩缜皱眉,立马把拂尘递给了小太监,自己亲自上前来给韩缜捏捏肩膀。

    “再重点儿!”韩缜眯着眼睛享受。

    李昇笑着应了一声,抬头便看见门外鬼鬼祟祟的小山子了,立刻垮下了一张脸。

    小山子师傅已经看到他了,也不好意思再溜门边儿不敢进了,只好顶着被罚的风险进了殿内。

    “皇上,宫外有人传话,好像是说唐大人不大好了,想请宫里的太医去看看。”小山子字斟句酌的说。

    一双凌厉的眼睛睁开,韩缜唰的一下起身,说:“什么叫不大好了?他怎么了?”

    小山子被吓得一抖,立马匍匐在地,回禀:“来人说唐大人突然昏厥不醒,宫外的大夫好像摸不准唐大人的脉象不敢妄断,唐老夫人遣人到宫外想请宫里的太医给看看,现在算来已经候着有些时候了。”

    韩缜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立刻脚步匆忙的往殿外走去,李昇拿着大麾跟在后面。

    “师傅!”

    李昇给了他一个爆栗,黑着脸说:“分不清轻重的东西,回来再治你!”

    小山子立刻吓得白了一张脸,他怎么不知臣子生病已经是让皇帝如此看重的事情了?以往派了太医就算好的了,碰上皇帝不高兴还要治你一个扰乱宫廷秩序的罪名啊!

    ☆、79

    韩缜从太医院处拎了姚淳于后就往唐府赶去,虽然冷静下来之后知道唐季惟并无什么大碍,但是他的心还是噗通噗通的乱跳,纵然知晓内情,但从内侍的口中听到唐季惟的情况时,还是怨怪他不爱惜身体。

    唐府内灯火通明,萧氏看着韩缜带着太医威风凛凛而来,心里的大石一下子就落下了一半,问了安就着急的请了太医就诊。

    “夫人,唐大人并无大碍,还劳烦您先去按着我写的方子就煎来一碗安神药来。”姚淳于捻着胡须把了脉,唰唰几下写下了方子,回头对着着急上火的萧氏说。

    “是是是,我亲自去。”萧氏接过方子,听着姚淳于的话立马放下了心表示要亲自去监督。

    萧氏前脚出了们,韩缜后脚就进了来,姚淳于也只得退到外室去把风,对于皇帝的心思,他懂不得十分到也可以猜到了七八分,老神在在的拎着徒弟就在外室喝茶。

    韩缜走上前去,捂着唐季惟凉到指尖的双手,叹气的说:“纵然是要演戏也不可如此糟践自己的身子啊,听说你躺在冰冷的地砖上好几个时辰的话,朕可真想给你几巴掌!”

    唐季惟笑眯眯的睁开眼睛,说:“我这般努力是为了谁?”

    韩缜好笑的在他的眉间落下一吻,灼热的气息喷到白皙的脸上,到也给唐季惟的病色染红了几分。

    “是朕不好,想的法子不尽人意,连累你受苦了。”韩缜低声说道。

    唐季惟摇头,说:“即使你的法子不好也怪不得你,做不做在我,跟你没有关系。若不是来这一招的话,我母亲是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的。”

    韩缜笑着刮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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