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城虽好,但苦于终年干旱少水。盘城随处可见蜿蜒河流。连日不得出门,乐令百般撒娇,求了半日,孙章才肯放她下床,陪她泛舟河上。
    此时烟雨朦胧,清波荡漾的河面上漂浮着一只乌篷小船。乐令欢喜得如同出笼小鸟,立于船头,任凭细雨打湿衣裳。
    孙章双臂从背后环住她,替她遮住雨雾,下巴抵在她发顶,手指无意识拨弄她的发丝。
    “痒……”不知何时起,那抚摸变了味道,从脖后裸露肌肤顺着衣襟探了进去。他俯首于她颈后印下一个又一个湿漉漉的吻,乐令不由自主顺着他的动作歪头。他复又用牙咬开兜衣带。
    乐令嘤咛一声,因他一掌握紧奶儿,指腹缓缓揉搓奶尖。
    这几日被他日夜调教,融入她身体里的记忆渐渐苏醒。
    忽地一条飞鱼跳出水面,再哗啦一声跃入水中,乐令猛地惊醒,这可是光天白日。
    她转身躲进舱内,孙章随她入内,那双铁铸一般的手钳制住他,乐令怎挣得住分毫。她扭动身子,捻住衣襟,死活不肯松手。即便反抗也枉然,孙章一把扯开她的上裳,兜衣堆在腰间,顿见两只嫩奶轻摇,如同两只可爱幼兔一般。
    他手掌顺势从裙摆摸进去,乐令拗不过他,咬唇苦忍了好一会,他手上花样多得她打摆子,终于娇咛出声来:“会让人看见的……”手指揉出黏腻水液声响,孙章垂眼看她倚在他怀中娇喘不止。她尚不自知,越是被男人在床上蹂躏,越是勾人,眼里含着水光带着倔真是招人疼。
    孙章将乐令按在身下,用舌头轻柔拨弄,探到里头转圈,她如虾子般曲腰弓背,下头酥麻得失了知觉。手指揉到了他发间,轻微抓紧。孙章从她腿间抬头,看着朱唇微张,双颊泛起氤氲红潮,越发勾魂。
    四片唇又密密贴着,他的舌头有力纠缠,一掌托着她后脑,吻得口涎四溢。
    穴肉颤颤翕动,湿了一片,他扯了碍事的衣裳,露出一身壮肉,铆足了力气,大肆进出。乐令身上起火一般,雄壮肉器杵在她体内冲撞,被插得乱摇臻首。因常年习武,他孔武有力,腰上发力,一口气塞挤进去,激得她口中呖呖莺啼。
    双眼瞧见那紧闭的穴肉一张一合,乖巧吃尽自己的肉器,心中激荡不已。他双掌扣开膝弯,大开大合撞进抽出,整艘乌篷船都剧烈晃动起来,水波巨浪一样撞击在船舷上。
    舱中狭窄,她身子分明是尽靠他一双有力臂膀支撑,不受自己控制,一身薄汗透肤而出。
    动静太大,孙章忍气吞声收力,扶腰令她骑于腰间,顺着船下波涛起伏插耸。哪知穴内却剧烈抽搐起来,她带泪娇吟,咬着自己的指节,哭吟声也变了调。
    “令儿要.......要......”越到后面,她连一句完整的话也吐不出。心爱的女人在他身上快活得发颤,美艳不可方物,他更卖力随着波浪推船一进一退,下边整吃零吐,乐令魂飞天外。
    她周身打了个寒噤,腰肢拱起抛落,浓浓腻腻的浆沫撞得四溅。
    乌篷内伸出一截小臂,葱白似的五指揪着舱壁,原是乐令受不住激情,攀着舱沿逃开,被孙章扯着脚拉回。
    乌篷船在河上晃荡半天,顺水漂流,直到砰地一声撞上岛沿,才卡在浅滩里停下。
    舱里迭在一起的两人瞬间清醒过来,穿好衣裳出船查看。
    这一声巨响,却引来了停在附近船坞的一艘船只。船头那名女子惊讶出声,一脸不敢置信:“妹妹?你竟还在世?”
    沉家乃是荀府的世交,大小姐沉芷兰是她多年的闺中密友。沉家全家流放,沉芷兰虽幸免于死,但流落风尘,因她面容姣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老鸨倒也不敢随意打骂她。她最初时妄想以死来挽留自己的清白,但老鸨一身手段,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渐渐地她服软了。不过数月,她便染上一身病痛,被鸨母丢出门。
    适有杭州来的商客,窥见她容色娇媚,也不忌她一身病痛,将她买了下来,这几日便要南下回去。
    沉芷兰眼角滑过一行泪:“妹妹,我宁愿当时就死了。”抱头痛哭,两人皆是唏嘘不已,才相逢就要别筵,也不知何年何月再相见。
    见乐令已是妇人打扮,一名器宇不凡的男子候在远处,一直不离。她见乐令虽经历大变,但神情却还是如闺中之时一般烂漫,便知晓她这些年定是过得安宁舒心。
    乐令又问她将来打算,沉芷兰轻轻一笑:”夫君救我出了火坑,能再为良人之妇,我此生已是无憾了。“
    哭罢,沉芷兰又同乐令提起一事。年前本地名流设宴,为商事监督潘公展接风洗尘,她被请来唱曲助兴。席间她听了满耳朵官商轶事,其中便牵扯到了乐令那悔婚的夫婿梅长亭。荀家满门不到十日,他便随梅氏族长同去京城。梅家本欲为他在京城寻一门婚事,却未想族长卷入朝廷纷争中,被迫致仕,其族人俱已于两月前已迁回盘城。
    乐令嘴角微带讥讽,神情却冷淡,一若漠不相关。见她如此,沉芷兰便不再多言。
    孙章牵着乐令归家,进了门,她静悄悄挂上门闩,双臂从他背后环抱上去,一只手却次渐向下至股间。单掌试探揉过,握住似有些吃力,又改为双手合围。
    孙章声音都变了调:“今晚不想睡了?”
    梅家薄情,更衬得孙章的好,他就是她的英雄。望着这个男人她便悸动不已,身下濡湿了一片。
    乐令用娇嫩指尖揉开龟头上那一丁点吐露,又轻绕打着圈圈,掌心都要灼化,“孙章,我喜欢你……”
    腹下本就燥热难当,她嘴里吐出的情话让他心头一阵莫名狂跳。
    她伸手松开肚兜系带,又将襟口窄窄扒开,捧出一双欺霜赛雪的奶儿。又将他裤子除尽,屈膝跪于他大张腿间,把狰狞的肉柱夹入双乳之间,揉挤套弄。
    她的身子虽尚显青涩,但把他在床上教她的招数全用来对付他。床第间更是极尽温柔,任他为所欲为。夫有尤物,足以移人。一沉一降,一掐一握,观音坐莲,锦鲤吸水,孙章眼前一阵发黑,加紧了冲杀,不死不休。
    乐令在他身下激烈挣动,身子毫无预警地大颤起来,仿佛去了半条命。
    几已榨干了她最后一缕力气,云收雨散,他虽还未靥足,毕竟怜她惜她,正要抽出阳具。怀中的她梦呓一样以指抚上露在体外的小半截柱身和阴囊。她的声音虽气若游丝,但仍是娇腻撩人:“不要出来……留在里面……”两只臂儿软绵绵锁住他的腰不肯放开,犹如耍赖。
    此举正和孙章美意,肉杵贯得穴内满满,又堵得严严实实。她的小腹都被撑得异样鼓起,他掌心轻贴上去,一派温热,却令他心中一动。埋头亲在她脐上,来回逡巡,“为我生个女儿……我们要生很多孩子……”
    脑中浮想联翩,定要不眠不休,连做数日,肆意灌满她穴里,射满她腹中。
    她仍兀自闭着眼睛,思忖她已累极入眠,他便轻揽她入怀,亦闭上了眼睛。忽又感到她将面颊贴在他心口,温热的泪濡湿了他胸膛,怀里传来轻轻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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