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津液横流,头发凌乱也毫不顾忌。

    良久,如此卑微的乞求终于打动了谢林,他淡淡一笑,对堂哥道:“我会安排,届时叫人去请堂哥。”

    堂哥大喜过望,这会儿也顾不上恨谢林,连声答应。容鹤听着他声音中难掩的欢喜,心中却像被大火烧过似的,寸草不生。

    谢林叫堂哥把财报交给秘书,匆匆打发他出去了。堂哥刚一出门,谢林抓着容鹤的头发把他提了起来。

    “我维护了你的面子,你是不是该谢谢我?”

    容鹤眸中毫无波澜,喏喏地捧起谢林的分身,重新含了进去。舌尖贴着茎身打转,舔舐过每一根贲张的血管和每一寸褶皱,然后吸吮,深喉。谢林舒服地仰倒,一面享受容鹤的臣服,一面欣赏他的表情。此刻的容鹤与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同,他彻底偃旗息鼓,放弃了反抗,从身到心都沉溺在谢林的掌控中。

    射精时无需要求,容鹤主动含着谢林的分身。大股大股精液直冲喉头,来不及吞咽,呛得他咳嗽。他狼狈地吐出性器,最后几缕精液全射在他脸上。若是以前,他一定掩饰不住自己对这种事的厌恶,今天却若无其事地承受,甚至在谢林射精后,把分身上残留的精液也一起舔了个干净。

    他太乖了,乖得不对头。

    谢林忍不住道:“容鹤……”

    容鹤抬头看他一眼,突然推开他,起身往卫生间跑去。

    几乎在进门的瞬间,强烈的呕吐感再也压抑不住,容鹤趴在洗手台上吐了起来。

    他早餐吃得少,这会儿没东西吐,一团团褐色的东西和着黑红的鲜血止不住地涌出喉咙。外面响起谢林的脚步声,他“砰”一声关上门,上锁,打开水龙头。巨大的水声掩盖了痛苦的呕吐与呻吟,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头疼得像要炸开一样。中过枪的地方仿佛被火炙烤,那团火在胸口肆无忌惮地蔓延,一直灼烧到胃部。

    谢林的脚步声止于门外,他没有敲门,更没问容鹤怎么了。也许他以为容鹤只是觉得恶心,毕竟他向来不喜欢给谢林口交,但容鹤知道并非如此。

    大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完全停止运转,容鹤趴在洗手台边吐了许久,吐得连血都吐不出了,才顺着冰凉瓷砖,一点点滑到地上。那一瞬间,有个可怕的想法占据了他的身心,以至于他发现那是什么念头时,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从小受尽宠爱,性格乐天,唯一一次有这个念头是八年前,被谢林当众强暴之后。

    但只有一瞬间,二姐很快传来消息,叫他务必隐忍,自己一定会救他出去。

    现在二姐已经离世,堂哥身不由己,没有人能帮他了。

    容鹤咬紧指节,咬得出血,也没能把这个念头从脑海里赶出去。

    自从谢林执掌谢家大权,他的生日成为全城名流的节日。生日当天,谢林在谢家大宅宴请贵客,除了徐、容两家向来只送礼不到场外,全城名流,济济一堂。上个月,容家三少容鹤神秘复活的消息不胫而走,今晚据说他也会出席,这无形中给晚宴增添不少神秘感。

    为谢林的生日,谢家上下已忙碌月余,至下午,谢宅内外准备妥当,只等宾客来临。谢林的礼服向来由知名设计师定制,今次要与容鹤一同出场,所以礼服特地设计成情侣款,在领口袖口有独特而低调的标志。傍晚,谢林坐在床上,用欣赏艺术品的目光注视着容鹤换衣服。镜前,容鹤脱掉家居服,穿上浅蓝色绸面衬衫,要回头拿西装裤时,谢林抬手拦住了他。

    “你没忘吧?”谢林语焉不详地问。

    容鹤的眼神微有闪躲,却还是对他伸出了手。

    谢林笑了笑,从抽屉里拿出一枚精巧的跳蛋,交到他手中:“自己塞进去。”

    这枚跳蛋与平时见到的不一样,除跳蛋本身外,还有一根柔软的硅胶线,连着一个细小的套环。容鹤一眼就看出来这个套环是干什么用的,他怀疑地看了谢林一眼,谢林回以“确实如此”的目光。

    容鹤咬牙脱掉内裤,单手攥住跳蛋,同时用三指撑开套环,扶起自己尚在蛰伏的分身,小心翼翼地套住顶端。套环很小,弹性也不好,容鹤废了好大力气才把套环套到分身底部。三指一根根地抽离,每抽离一根,套环便在分身上紧束一分,等到三根手指都撤掉,容鹤不由难受地皱了皱鼻子。

    太难受了,还没勃起就箍得这么紧,待会儿万一起了反应……

    不会有“万一”,事实上,容鹤一定会其反应。他刻意回避着谢林的眼神,挤出些润滑液,均匀涂满小巧的跳蛋。不知是否故意讽刺,跳蛋竟是浅蓝色的,恰好与他的衬衫颜色相同。他深吸一口气,放松,放松,然后把跳蛋抵在穴口。比起谢林的性器,跳蛋的长度和尺寸都不值一提,容鹤稍一用力,涂好润滑的跳蛋“哧溜”一下滑了进去。

    容鹤长长地松了口气,仿佛经历一场酷刑般,整个人放松下来。

    谢林忍不住笑着拍拍他的臀:“没想到你这张嘴还挺能吃的。”

    容鹤低头忍了他的下流玩笑,想重新穿上内裤。谢林却不许他穿,直接把西装裤递给他。看容鹤穿衣服真是享受,他的每个动作都像在引诱,叫人想把他好不容易穿上的衣服都扒掉。谢林眸色渐深,想到即将到来的晚宴,他期待又兴奋。

    “你猜……”谢林把衣着整齐的容鹤拥进怀中,恣意地在他发间轻嗅,“他们会发现吗?”

    晚上,两人并肩出现在众人面前。

    谢林名义上的妻子是方玫雨,但两人的婚姻是怎么回事大家心里有数,所以这种场合方玫雨从不出席。容鹤被谢林困在身边五年,有时也会陪他参加晚宴,他姿容卓越,怎么打扮都好看,本就是场中焦点。更何况容鹤与谢林之间的关系人尽皆知,旁人背地里如何嚼舌根,当面也要给足谢林面子,关系亲近的赞一声“一对璧人”,关系一般的也要奉足微笑,是以这种场合虽难熬,却不至于熬不下来。

    容鹤唯一担心的是后穴塞着的那一枚跳蛋。

    开关在谢林手中,谢林一直没有打开它。

    当晚来宾众多,不少是近三年城中崛起的新面孔。那些老人儿容鹤大多认识,陪同谢林寒暄不在话下,新人却要谢林暗暗介绍一番。譬如不远处身穿墨绿西装梳着油头这一位,长相虽不是很好,却有一堆美女包围。谢林说他是刚刚在国际斩获大奖的小提琴家,如今火遍全欧洲,又红回国内。他曾表示可以在谢林生日宴会上拉上一曲助兴,谢林欣然同意,十分感谢。不过谢林在音乐上毫无造诣更缺乏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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