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包子,从袖口里掏出一张手帕轻轻的擦拭嘴边,站起身来装作很是在意易苟待看法的模样恭维道:“易,我去给你买吃食,你且等会。”

    轻之从铁匠铺走出,易苟待夹起一块烧的通红的贴片扔在卢伯的打铁墩上,四处瞅了几眼,凑近的小声解释:“卢伯,她不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她说的都是些胡话,你千万别当真。”易苟待说出还朝卢伯使了一个你懂的眼神。

    卢伯当即露出一副我懂了的表情,敲打着自己的家伙事摇摆着脑袋嘴里喃喃道:“姑娘家年纪轻轻竟患如此重病,当真是不幸不幸啊!”

    易苟待听了怎么觉得卢伯好像跟自己理解的不是一个意思。

    独孤院少有人知晓轻之的真面目,易苟待也是这知晓人里为数不多的存在,这会轻之走在人群密集的集市,以她的相貌自然引得不少人驻足观看,男人居多,眼里满是让人觉得发恶猥琐表情,轻之眼睛一直盯着前面卖馒头的铺子,蒸笼上已经没了白烟,看样子是准备收摊了。

    轻之走上前轻声说道:“老板,麻烦给我两个馒头。”其实这会独孤院里也有馒头,只是这一路人颇多,自己这样贸然进去有失妥当,还是来集市上直接买比较好。

    “好嘞!”老板长得一副五大三粗的模样,声音确实异常的嘹亮,半卷袖子露出被蒸笼水汽烫的发红的手臂,粗壮有力的一下子举起上面的三个蒸笼,从最底的一层拿出馒头包裹好,嘴里念叨着:“姑娘来的真是时候,我这刚要收摊,正好剩下最后两个馒头。”老板将包裹好的馒头递过去看到轻之的脸,问道:“姑娘不是本地人?”

    “何出此言?”轻之付了银钱刚准备走,听到馒头铺的老板问的话有站定了脚步。

    老板一边盖上蒸笼搬起来往小木车上收一边说道:“姑娘看起来面生,附近的人都来我这儿买馒头,倒是见过不少人,能有姑娘你如此相貌的人可不多。”老板忙里偷闲的又看了一眼轻之,这姑娘的相貌就连那张府的大小姐都逊上几分。

    “原是这样。”轻之知晓了答案也不再继续待在此处,折回脚步往铁匠铺走着。

    陆裕顺是长安城有名粮商的儿子,为人谦和有礼,风度翩翩,城里许多姑娘家的梦中情人,这会突然在街上奔驰起来,身后的小跟班一路跟上嘴里喊着:“少爷!您慢点!”

    快要到铁匠铺的时候轻之的肩膀被人触碰,一个闪避退到一旁,很是厌恶对的看着还喘着气的男子,语气不善的问道:“何事?”城里赫赫有名的粮商少爷怎会在这儿?

    陆裕顺赶忙作揖,不卑不亢的问候道:“在下陆裕顺,先前在馒头铺匆匆瞥见姑娘惊人之容貌,冒昧前来询问姑娘芳名,家住何处?”

    易苟待在铺子里一直等着轻之给自己买吃的回来,所以眼睛一直往外面瞅着,盼望着轻之带着食物赶快回来,她都快没有力气烧铁了,左顾右盼的终于看到了轻之的身影却见一位陌生男子叫住了她,伸长了脖子脚步靠近,听见了男子嘴里吐出的话,这简直就是古代勾搭小姑娘的套路啊!看上轻之了?

    易苟待干咳了两声走到轻之身旁,双手一摊,用眼睛询问道:我的吃食呢?她才不管这个女人做什么呢!只要自己填饱肚子就好,首先得拿到她手里的纸包。

    轻之看向易苟待露出浅笑。

    易苟待歪着脑袋不解的瞧着对方,你对着我笑干嘛?先把吃的给我啊!我不会打扰到你调戏少男的。

    轻之收回目光将手里的馒头放在易苟待的手上,在她刚准备离开的时候拉住,微笑的对陆裕顺说道:“如果我说出来我夫君会生气的。”轻之手臂发力紧紧的圈住易苟待的胳膊。

    易苟待接过纸包就连忙打开,一看是馒头,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也不管周围围聚了多少看客直接就往嘴里塞,感觉一旁的轻之推了推她,嘴里含糊不清的问:“什么?”

    轻之皮笑肉不笑双眼眯着盯着易苟待,又问了一遍:“你说是不是?”

    易苟待处于懵逼吃馒头的状态哪里知道轻之方才说了什么,不过看在她给自己买了馒头暂时还是主人的份儿上听话一点吧,说不定晚上还会有馒头吃,又啃了一口馒头连连点头道:“是的。”

    陆裕顺听到此番回答也不多做纠缠,街上人多,不是自己死缠烂打的时候,作揖告辞。

    易苟待目送着这位相貌堂堂的公子离开,怎么又走了呢?“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法子了吗?人家在追你,你不考虑考虑?”虽说寻求真爱也是人生的一个奋斗目标,但是在如此颜值的男子面前女人不应该都像饿虎扑食般的投怀送抱的吗?这人怎么这么快就把人家赶走了?

    轻之觑了易苟待一眼,撒开胳膊,没好气的回道:“就你话多,吃你的馒头吧!”这人的反应怎么跟个木头似的。

    易苟待吃完有了力气,主动跟卢伯说起学习打铁,将袖子又卷高了些露出嫩白的胳膊,看的卢伯是连连摆头。

    安静坐在一旁的轻之不明白易苟待为何会在这个又热又满是汗臭味的地方学习打铁,明明她只要乖乖的听话伺候好自己就可以不用干这些体力活,不说每日大鱼大肉的供着,至少吃饱肚子是不成问题,而就是这样连饭都没的吃的易苟待竟然还带回去一个拖油瓶,这个人的存在颠覆了她十几年的人生观。

    打铁是男人的事业,这是因为没有力量不能打铁,没有胆量不敢打铁,没有吃苦精神不愿意打铁,每当红炉生火之时,都是气温高烧,拉一阵风箱,可满头大汗,抡一番铁锤,便会挥汗如注,那几十斤重的大锤轮番起落,需要多大的力量与气度。

    卢伯本不打算让易苟待学习打铁,让她在一旁拉拉风箱烧烧铁挺好的,没想到她居然还真的要学习打铁,那细胳膊细腿儿弱不禁风的模样估计连大锤都拿不起来吧!

    易苟待试着拿起铁锤子,其实重量还好,自己还能够举起来,但是要像卢伯一样来回的抡着打上一天恐怕够呛,学着卢伯的样子在刚刚烧红的铁片上敲击,心里早已经想要第一个要打造的是什么东西,按照大概的模样一锤子一锤子的敲击着,能看见红彤彤的铁片在自己的敲打下开始变形。

    卢伯空闲出来的手摸着自己的胡须十分欣慰的感叹道:“没想到你衣服瘦弱的模样力气倒不小,比我那不中用的儿子可强多了。”

    轻之在一旁看的出神,易苟待的力气这般大倒是她没有想到的,这么重的锤子能够很容易的拎起再用力落下,就算是街上走动的普通男子都很难做到,仅仅是一名女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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