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才开口回答:“蒸馒头。”顺手又丢了一个草捆,接着说:“沐琴姐姐说早上没人的时候我可以在厨房做饭。”

    “那你做了几个馒头啊?有没有我的份?我早上起来还没吃饭呢!”易苟待开玩笑的跟易小待说道,但是她还真是想吃馒头了,要是再带点葱花的咸馒头就更好了,当然,她是不可能跟小孩子抢馒头吃的。

    易小待连续捆了好几个草捆,一下子丢进锅灶里,大火填满了整个锅灶,眼睛里不应该存在的东西被这热烈的火苗给蒸烤的消失殆尽,转过头与易苟待对视几秒将目光投向上面的蒸笼上,语调恢复了正常:“蒸了很多馒头,我们一起吃。”

    易小待没有故意为了讨好易苟待才说出这样的话,她是真的蒸了很多馒头,因为过多了风餐露宿,饥寒不定的日子就越害怕再有回到过去的那一天,所以只要一有机会接触到厨房,她都会做很多馒头,馒头坐起来最简单,材料也便宜,厨娘们看了也不会心疼,保存时间长,即使是炎热的夏天,只要妥善处理也能放上许多天,蒸笼一共有三层,易小待的力气小,特意用的厨房里的小蒸笼,一层才只能放四个,三层就是十二个,这样就算明天没法进厨房也能支撑一天的吃食。

    易苟待勾着嘴角看着易小待小小的身躯努力的去搬蒸笼,遇水的蒸笼变得很重,易苟待忙站起身来搭把手。

    两人回到屋子里,易小待怀里兜着刚蒸好的十二个馒头,滚烫滚烫的却舍不得放开,紧紧的抱着时不时的掂几下,等屋子的门关上以后易小待才将怀里的馒头全部放在易苟待的面前,忸怩的说道:“你吃。”

    易苟待明白她的意思,也不做推辞,直接拿了一个馒头塞进嘴里,一边嚼着一边还夸赞道好吃。

    每个人的生活都需要赞美的希望。

    和舒心的人待在一起时间似乎过的格外的快,易苟待下午的时候一直被小待缠着问胳膊是怎么回事,别看平日里一副小姑娘家似的小待在这件事情上课没有那么好糊弄,易苟待连连编了好几个“童话故事”都没有骗的了她。

    天色渐晚,易苟待才意识到一天又过去了,她早已记不清今天是什么日子,时间又是多少,反正天边泛白就是开始,暮□□临意味着结束,人生就是这样无数个日日夜夜所组成的,只是她原来所期盼的年岁里没了教授,没了称她为天才的众人,没了父母,有的只有这无边无际的不安恐慌,生命似乎在她二十岁的时候就已经停止,余生则是在无情无尽的重复中度过,日复一日,更机械。

    沐琴形色匆匆,赶到易苟待的屋子连门都没有敲就进来了,她一猜这人就会在这里,直接朝这里奔过来,略带喘息的说道:“易苟待,轻主唤你前去大堂,徐公子来了。”

    易苟待把徐公子放在脑袋里转了一圈立马拍床而起,这不是上次来想泡轻之的那个男人吗?这才几天!居然又来了,眼前浮现出轻之摘掉面纱后的容颜,这么美的妞怎么能被杂种给糟蹋了!

    易苟待通常情况下是不屑于粗鲁用词的,只是情况特殊,古代不要脸的男子竟已达到这种地步,智商情商双低下还是装傻充愣?上次轻之回话的意思明明就是:本姑娘对你没兴趣,哪儿来的哪儿回。

    沐琴一旁催促道:“快些去罢,轻主交代了务必要带你过去。”

    “嗯。”她要去会会这个不识好歹的臭男人!

    第17章 于众

    易苟待匆匆赶到,大堂内被挤的水泄不通,大家的目光具都聚集在两人身上,一个就是轻之还有就是来找麻烦的徐公子,此刻拥堵的大堂就像是超市打折一般的热闹,叽叽喳喳的谈论个不停,易苟待看向轻之,这人今天居然也没有佩戴面纱,周围能瞧见的人眼里满是贪婪之色,而那位靠的最近的徐公子更是两眼泛花的盯着轻之。

    轻之板着一张脸站立在大堂的最中间,旁边站着老鸨和院里沐琴的三位姐妹,易苟待很少瞧见她们,偶尔一瞥也只是在表演的时候,这会近距离的注视这几位还真的是有作为头牌的资本。

    易苟待没受伤的手推攘着这群眼里只剩下女人的痴汉,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移到轻之身旁,完全不顾他人的眼光柔声喊道:“轻之。”

    轻之一反冷漠常态,笑面如花的与易苟待对视,在看见她鬓角被风吹乱的头发时抬起手抚顺,嘴里念叨着:“你又去哪里了?怎地弄得如此狼狈?”易苟待这会还穿着下人的衣服,轻之只能故意这样说,希望易苟待是个聪明人。

    易苟待拉下轻之的手,随意的用衣袖擦拭了自己的脑门,嘴里说道:“我去后院帮忙了,所以才弄成这般。”易苟待摆了摆胳膊低头也瞧了一下自己的身上,就是穿的衣服与这里繁华的景象格格不入,脏倒不至于。

    “不是叫你莫要再去做那些活儿了吗?”轻之皱眉责备。

    易苟待憨笑:“嘿嘿,我下次注意。”

    两人的举动和交流在众人眼里那就是郎有情妾有意,羡煞旁人的模样。

    轻之转过身来朝着已经黑了脸的徐公子说道:“徐公子你也瞧见了,我已经心有所属,不便与公子多做纠缠,不然怕是被人别落了闲话,有辱公子您的声誉。”

    识相的人这会应该都能听明白轻之话里有话,明显推辞的意思,可是这徐烨烁是个什么人,被那高官的爹爹给惯坏了的公子哥,一听见轻之话里的意思不仅没有维持住自己装出来的修养,就连教养也丢的一干二净,语气不善的吼道:“我给你面子,你竟如此嚣张,不过是个青楼女子!□□还要立什么牌坊!”若是之前他或许还能为了自己在众人心目中的形象慢火的来炖煮这不识礼数的女人,但是今日见着了轻之的面庞,血气冲脑的一热就想直接抢回家,他见过的女子多如牛毛,睡过的女人能站满一条街,能有轻之这样天姿国色的女人真的是第一次见。

    沐琴是同易苟待一起进入的大堂,这会一听这人说出如此难登大雅之堂的话气的直想冲上去给上两个耳光,可是她不能,瞟了一眼身旁的姐妹,每个人都是愤愤不平的模样,气的牙关紧咬的恶狠狠的盯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徐某。

    被徐公子这么一吼,易苟待才想起来她是要来做什么的,转过身双手别在后背,微微抬起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徐矮子,不屑的说:“跟你有个毛关系?”

    联想轻之两日来的表现,易苟待也是猜到她想要做什么,找一个老实听话的人做挡箭牌,挡住那些来骚扰她的人,从现在的情形来看,这个人毫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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