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易苟待身上好歹有一件里衣,自己的上身这会可是什么都没有,女子本能的羞涩让她开口后低头脸红了一阵子。

    易苟待年纪轻轻能进入研究院并且和有无数个代沟的老研究人员相处融洽,智商情商都是不能小觑的,一早便看出轻之的小举动,体贴的自己先出了被子,衣服上的绑带随便捆了一下,在床角找到了轻之昨晚被她脱下的两件钻回被子里,“你抬一下手。”易苟待的手长,轻之的肚兜在她手里像个小毛巾,两根细短的系绳更是怕一拉扯就断断掉,想到昨夜轻之难以掌控的胸脯,问:“这么小的衣服你怎么穿的上?”易苟待为轻之绑好肚兜。

    “昨夜你脱的时候怎么不问?”轻之穿上了衣服又回到了淡然脸,一点都不客气的享受易苟待的伺候,冷声呛道。

    “做着重要的事情忘了,忘了!”易苟待优雅的污,说起话来也不含糊。

    “你这人!”轻之骨子里是个古代女子,对易苟待的话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衣服气急败坏的模样娇嗔骂道。

    “嘿嘿,你等我下,我还没穿好。”易苟待身上挂着里衣,但是里面束胸还没裹,她这胸围也不小,不裹一下真的不好出去见人。易苟待当着轻之的面就把衣服给脱了,大学里没有独立卫生间,洗澡全部在公共浴室洗,大家坦诚相见什么的她早已习以为常,而且在她心里,轻之是受,该害羞的应该是她。

    轻之转身哪有易苟待脱衣服的速度快,猝不及防的就看见了光着上身的易苟待,立即转过身去,刚刚惊鸿一瞥的在脑子里挥散不去,身体竟又有了想与易苟待接近的冲动,强压下内心的波动,轻之语气平静的对易苟待说道:“我去让店小二送点热水上来。”还是先暂时逃离这里。

    两人不急不缓的在客栈用完午膳才准备离开,好巧不巧刚踏出客栈的门就遇见了张睿婕,张睿婕惊讶的看着牵着手的两人,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你们怎么在一起?”那位半路就溜掉的丫鬟说易苟待是独自一人。

    “我们为何不在一起?”轻之挑眉反问,这长安城张府的小姐怎么有空跑到这里来?王姑所说的女子便是她了?

    “我听路过的丫头说的,想必是她说了假话。”张睿婕话有所指。

    “能在这里遇上张小姐也当真是巧的很。”说话间易苟待从丫鬟手里拿过披风给轻之披上,满目柔情,张睿婕的脸色沉了几分。

    “不巧,我就是来找你们的,轻掌柜不请我去府上坐坐?”张睿婕下定决心要去跟着易苟待。

    轻之左右看看,不好意思的说:“这里离我府上还有些距离,这马车只有一辆,今日怕是没机会了,不然改日可好?”这张小姐未免太心急,胆子也不小,居然敢明目张胆的看着易苟待。

    易苟待看着两女人明枪暗箭的你一句我一句实在不好插嘴,果然下了床的轻之又变得十分强势,说起话来不让分毫。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日我一定会去府上拜访。”

    轻之拉了拉易苟待的手,两人上了马车扬长而去,这张府的小姐还真是有不简单,她没有问自己的府苑在哪里就要来,怕是一早就知晓,来势汹汹不好对付,都是易苟待惹的祸,思及此处,轻之一把丢了还牵着她手的易苟待。

    “怎么?”轻之的脸色不太好,难道是张睿婕说的话惹恼了她,两人昨夜算是初步确立关系,此时的易苟待恨不得把轻之捧在手心里宠,“莫要搭理她便好,你别生气。”

    “你看出来了?”轻之问道。

    易苟待一脸迷茫,“看出什么?”

    轻之狠狠的刨了易苟待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张小姐看上你了!”

    “可是我已经与你成亲了!”易苟待慌忙辩解道,在她的常识思想里还是一夫一妻的制度,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哼!”轻之冷哼一声。

    易苟待拉过轻之的手在自己手里攥着,宝贝道:“我已经有你了,断不会瞧别人一眼。”自己以前听电视里才会出现的肉麻台词这会很容易的就说出了口,恋爱中的人果然变化的很快。

    轻之不言语,只是脸色缓和了许多,被易苟待攥着的手不再挣扎。

    第45章 格格不入

    两人回到府里,内堂的门前站着六个侍卫,易苟待眼尖的发现这六人便是他们从长安来洛阳路上见到过的那几个人,因为几人先后多次出现在她面前,所以记的比较清晰,只是他们突然出现在这里定与某人拖布了干系,轻之的脸色瞬间凝重,本牵在一起的手也松开,凉风嗖嗖的从空荡的掌心掠过,垂手,衣袖遮掩。

    “你先回去罢,王姑她很担心你。”轻之转身看向易苟待,语气急促,像是让她赶快离开。

    “也好,晚点我等你一起用膳。”易苟待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只是转身后的落寞被轻之撇在一旁,那永远不能进入的内堂似乎成了她与她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秋风扫落叶,易苟待趿拉着承重的脚步,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真情还是假意,心里胡乱翻腾的难受,隐隐作恶。

    轻之一进去便是几个时辰,易苟待清楚的看见从里面走出来的人,围着黑色的面纱,和轻之一样的神秘,在身旁六人的簇拥下款款离去,易苟待一等也是几个时辰,深夜,内堂的门依旧紧闭,守门的人换了两拨人回到自己的岗位。

    “易公子,夜里凉,还是先回房吧。”王姑远远的瞧见易苟待失魂落魄的待在外面的凉亭里,心有不忍,可轻主又是说不得的。

    易苟待摇摇头,“我说过,莫要再唤我易公子,我有名字,我叫易苟待。”她很在意人与人之间的称呼,王姑并不欠她什么,也不低人一等,这样的称谓实在是让人听着疏远。

    王姑是丫鬟,轻主的话要听,易苟待的话也不能违抗,侧脸看了一眼内堂,那边没有动静,还是先随了易苟待的意,开口回道:“易苟待。”

    易苟待觉得自己着了魔似的,轻之随意给的一点点甜头就让她冲昏了头脑,忘记了内堂里的秘密才是轻之最关心的,还有今天下午离开的男子,怕是他在轻之心中的地位都要比自己高罢。

    又等了半个时辰,易苟待终于放弃的说道:“小王,我们先回去。”过了十五的月亮只剩下一个月牙,铺满了石头的路面坑洼不平,“蜡烛灭了吧。”暖色的光不适合深夜独自舔舐伤口的她。

    这一顿饭易苟待等了一天都没有等到,身后是稀薄的月光拉长的身影,缓缓移动。

    翌日,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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