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的女人都死光了么?为什么这些男的总爱非礼男的?!

    一个林轩凤不够,现在还来个重莲。

    终于结束了。

    还好没有伸舌头进来,否则我会疯的。

    重莲坐起身,理了理及腰的长发。

    “莲宫主,其实我是随便说说的,你别当——”

    没下文了。

    他朝我颈项下一点,我就说不出话了,估计是被点了哑穴。

    我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要做什么……

    他脱衣服做什么?!

    不,不,我要理智,男人和男人不能做那档事的。

    大不了给他摸摸,反正他是高高在上的宫主,又是个大美人,我不吃亏,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慢条斯理地脱了自己的外套,露出血红色的莲花图纹。

    一种危机感渐渐地侵袭上了我的心头。

    我在怕个什么劲。

    重莲从床头拿了一罐青色的瓶子,手指朝里面搅了搅。

    蘸了些白色的东西,似乎是药膏。

    他冲我温柔地笑了笑。

    我晃晃脑袋,不能再被迷惑了。

    越来越紧张。

    直接告诉我接下来发生的不会发生好事。

    我用力朝他摇头,他视若无睹。

    俯下身来,头发又落在了我的身上。

    他有些不耐烦地拨了拨头发,扯了一根丝绸,将头发松松地系在脑后。

    然后他抬起我的腰。

    细长冰凉的手指直伸入了我的后穴。

    我的身体都跟抽筋似的痉挛起来。

    他的手指就一直在我后面抽插,我痛得浑身发抖,连连抽气。

    我叫不出声来,只有冷汗一直流个不停。

    隔了好一会,他终于将手从我的身体里拔了出来。

    松一大口气。

    接下来我看到了什么事。

    他……他他不会是想把他的那个,放到我的……那个里吧?

    ………………

    重莲,我挖你祖宗十八代的祖坟!

    既生凰,何生莲。

    我心里默默替自己哀悼。

    相信重莲不会这么无聊吧,顶多吓吓人罢了。

    重莲伸手一挥,房内的烛火顿时都熄灭了。

    一片黑暗。

    笑不出来了。

    唯独窗外的月影照着他修长的身躯。

    隐隐可以看到血色的莲花在黑暗中变成了绛紫色。

    一只手猛地将我的腰勾了过去。

    身体立刻贴到了一片温热光滑的皮肤。

    胆战心惊。

    想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发丝凉得彻骨。

    一触碰到他的头发,就像是碰上他的视线。

    将人的心缠得紧紧地,喘不过气来。

    这种发自内心的惶遽远远超过了我的想像。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两片微凉的唇欺了下来。

    我往后躲,但被他按住了后脑勺。

    一时昏了头,满目都是那双迷魂夺魄的深紫瞳人。

    吻得越来越深。

    身体越像是要燃烧起来。

    直到意乱情迷,直到迷离惝恍,直到忘记了反抗,忘记了自己是谁。

    冗长深沉的吻忽然结束了。

    我被重重地抛在了床上。

    腿被抬了起来。

    害怕得浑身瑟缩。

    虽然我没和别人那个过,但是我也知道,做这种事是需要前戏的。

    但是他什么都没有做,直接挺入了我的身体。

    痛。

    不是那种受到外伤的痛。

    小时候曾摔断过小腿骨,人的全身痛神经最敏感的地方就是那里。

    但是我都忍住了。

    有些痛可以忍,可有些痛不能。

    他进入的那一瞬间,只觉得自己最不可暴露的地方被别人羞辱了,最不能让别人触及的地方被撕得伤痕累累。

    捅破的不仅是我的身体。

    还有一些深藏心底的东西,也随之碎去了。

    整个人被他撞击得头昏眼花,几欲呕吐。

    背上不断冒出冷汗。

    没有一丝快感。

    只有自尊和骄傲被撕裂的疼痛一直缭绕不散。

    从小不断有人对我说,我是一个皮厚肉糙的人,神经大条得不正常。

    所以我一直觉得自己是无忧无虑的。

    我从未感到过绝望,即使是最喜欢的人离我而去的那一刻。

    可是此时我觉得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

    折磨并不漫长,他也没有用其他变态的方法来摧残我。

    可是那短短的半个时辰,已经让我死亡了好多次。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交合。

    半个时辰后,整个屋子灯火通明。

    哑穴被解开了。

    我躺在床上,稍微动一下,下身都会疼痛得让我直咬牙关。

    一个丫鬟端着盘子走了进来。

    重莲坐在床旁,接过她倒下的酒。

    销肠酒。

    烈性,芳醇,味美且浓郁。

    传说饮此酒者皆感消魂迷醉,愉悦者心情更加欢畅,悲愁者越发断肠。

    重莲轻掂着酒杯,细细品尝了一口。

    “很委屈是么,你现在可以哭了。”

    他朝我举杯,微笑。

    我的手紧紧攒着被子,隔着被子皮肤都被指甲刺痛了。

    没有哭。

    我想像以往一样大笑三声,不就是给男人上了么,没什么呀。

    但根本没法笑出来。

    我平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装点着无数龙凤花纹的彩饰承尘。

    闭上了眼睛,深深吐了一口气。

    坐起身子,却还是没忍住不去看自己的身体。

    浑身白浊。

    四周的空气都荡漾着一股淡淡花香,夹杂着白色液体的味道。

    翻江倒海的反胃感又一次汹涌而至。

    这种感觉……让我想起了那个梦。

    那个杀了人的梦。

    快要窒息了。

    忽然所有的东西都变得昏暗了,即便是那冥冥燃烧着的耀眼火光。

    我伸手按住自己的胸口,怎么都没法将那种恶心的感觉排出去。

    重莲看着我笑。

    温柔得就像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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