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艳秋硬着头皮看着眼前这一粗犷狂放的汉子,做出了小女儿般娇羞崇拜的姿态。怎么看怎么觉得画风严重不符,格外的诡异吓人。
    他再度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己还是靠自己吧!
    好!广坤面色突变,一下子从娘娘腔状又恢复成猛汉子状。他用力地捏紧拳头,在半空中挥舞来挥舞去,嘴上坚度地保证着:我一定要带你离开这里!你放心!
    庄艳秋心中那本来已经熄灭的火种再度地被点燃了。
    只是我们不能就这么大咧咧地走出去。广坤微微眯起眼晴道。
    庄艳秋看着变脸如此之快的广坤,下意识地点头。
    过了一会儿,庄艳秋装着吃坏了肚子,慢吞吞地从茅房走了出去。
    他刚一走到稍微开阔一点的地方。一阵空气波动在他头顶产生。背生双翼的仆从满脸发白地出现在了庄艳秋的面前,双目直勾勾地盯紧了这个害他几乎吓掉半条命的男人。
    你这么快就找到我啦!庄艳秋给那仆从一个淡淡的微笑,轻松说道。
    公子!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乱动的吗?仆从咬牙恨恨地道。
    我肚子不舒服,上茅房也不行吗?庄艳秋傲慢地撇了那仆从一眼。
    仆从快被这个娇矜任性的公子给折磨得丧失理智了,那公子可解决好了?若好了的话,便快快随我去赴宴吧。再晚可就真要出大事了。
    庄艳秋不情不愿地哼哼了一声,勉强顺从了仆从的意思。
    仆从脚下化出阵阵有形的风,把庄艳秋给从地上托了起来,带着他火速地朝着乘风殿飞了过去。
    庄艳秋一直盯着脚下那座院子,遥遥地看着。在心中期盼着那位对他表达了喜爱之情的汉子能够按照计划好生行事。
    庄艳秋到达乘风殿外时,殿内的宴席已经开始了一小会儿了。岛上的歌舞伎正在表演最新的歌舞,赴宴的人们住意力一时间都放在了欣赏歌舞上,没有多少人注意到从侧门悄悄入内的庄艳秋。
    仆从一路护送庄艳秋到了一张空着的席位前,方战战兢兢地退到旁边,眼观鼻鼻观心,不敢看向上位首座他们家主上所在的方向。
    庄艳秋在席位上坐下来,先喝了两口清水。这才放松心情,把眼晴投向其他的方向。
    他周围已经有人关注到他了,正频繁向他投来估量的眼神。
    全金鹏岛都知道他们家主上在大婚前从外面带回来一位新宠,还闹出了人命。如今,这位姗姗来迟的美人是谁,有脑子的基本都能猜到。
    庄艳秋的视线转了一圈,感受到了形形色色的目光。其中有一个方向射过来的目光格外的让他分神,庄艳秋缓缓把脸转向那边,一下子便与庄少秋的视线碰撞在一处。
    庄少秋那两只眼里射出来的不是光,而是明晃晃的刀子。
    本以为还得过几天才能见到的人,竟然出现在了招待外来客人的宴席上,这说明了什么?
    庄少秋再也不掩饰自己的愤怒,直接看向了旁边的士元尊。
    这就是士元尊口中说的对他的尊重?笑话!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士元尊分明感觉到了庄少秋的礼线,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他的眼睛虽然是在和白琴交流,心思却忍不住往下方庄艳秋的身上转。
    迟到这么久,来了也不知道向他这主上赔礼道谦。哼!起码眼晴该瞄过来吧!
    那家伙在看哪里?在看谁?
    士元尊不知道自己的意识已经被庄艳秋给完全引走了,与白琴的交谈也变得迟钝起来。
    白琴含笑摇头不已。没有眼珠的眼眶顺着士元尊那时不时飞句角落的眼坤看了过去。
    他看到了庄艳秋的脸。身体如遭烈雷轰击,短暂地麻痹了一下,一种浓得化不开的奇特感觉汹诵澎湃地冲上心头。
    白琴大喘一口气,单手捂住自己的心脏,心跳得奇快,已经失去了正常的规律。
    怎么回事?他只是看了那人的脸而已啊!
    这种感觉是他很少体会到的。只有在碰到特殊的事和特别的人时,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白琴小心翼翼地再看庄艳秋一眼,正巧庄艳秋的眼睛也转到了他的方向,目光相对时,白琴的心再度加快了跳动,一股化不开的血腥气堵住他的喉咙,差点儿没有当场喷薄而出。
    白琴赶紧封闭自己的天目,已是不敢再看庄艳秋。
    白兄?你怎么了?士元尊发现了白琴的异样,出声关切。
    白琴苦着脸摆摆手。不管他看到了什么,也不能再泄露天机了。此次他来帮动好友,本以为只是普通的占卜,没想到牵扯出一些鬼鬼叨叨的秘密。看样子,这秘密是关乎旁人重大机缘变故的,身为一名擅长天巫术的修真,并不是不受天道制约的,有些东西他们挑够讲,有些讲了是会折福消寿,还有一些是根本不能出口的。
    不是他不愿意开口,而是想说也无法说出去。
    正在此时,作为今晚宴请主要对象的广坤从外面走进了大殿。他人一进来,便被所有金鹏岛的人热初关注。毕竟曾有过同一位祖先,他们也想看看本族的其他分支,在经过这么多年的修炼成长后,变成了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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