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怀阳前脚踏入她的卧室,后脚卧室大门就被女人猛地关住。
    女人迫不及待地跳到他的身上,纤细白嫩的双腿牢牢地缠绕在男人精瘦的腰身之上,双手捧住对方的脸,将红唇送了上去。
    唇齿之间,舌头在口腔里不停地扫荡着交换着彼此的信息和情意。男人的大手握住女人饱满的臀部拖住其身体的重量让她挂在自己身上不掉下去。
    隔了五天,她的思念和爱意疯长,不断汲取男人口中的津液,将他最为柔软的舌头不断在贝齿上来回摩挲咬住。
    直到梁怀阳的舌尖被他咬得生疼,微微皱眉却仍然放肆她的所作所为,梁怀月这才心满意足将红唇离开男人的唇,上面的口红早已在刚才的激吻中变成了糊在嘴上的红色印记。
    她不下去,仍由男人就这样抱着自己。
    梁怀阳也不嫌累,抱着她平息着呼吸,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夏威夷好玩吗?”
    “好玩。”她双手拥住男人,玩味儿似地叹了口气:“就是夜晚有些难熬。”
    梁怀阳嘴角的微笑仍旧挂着,只是眉目里的笑意渐渐的隐退下去。
    他仍旧是将她抱着,却没再回话。
    梁怀月捧住他的脸,细细打量着男人的眉眼,嘴鼻,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英俊的脸蛋一贯都是以笑待人,望向她时黑眸里柔情和眷恋,此刻也出现了如瓷花般一碰即碎的脆弱感。
    她将红唇印在男人的唇上,一字一句:“我说真的,没有梁怀阳的夜晚,真的很难熬。”
    抱住她的手臂又收紧了一些,她听到他深呼吸时的一些急促,又缓慢的放开来,梁怀阳笑她:“傻瓜。”
    梁怀月从男人身上跳下来,慢悠悠地朝大床走去。
    整个房间布局都被设计师设计成非常典型的公主式风格。奶油色的主系色调,精致的法式雕花,尤其是那张在大床四周挂着白色蕾丝床幔的粉色罗马床。
    他们在这张床上经历过许多情事。
    梁怀月就是在自己的公主大床上被男人破了处。
    脱鞋躺在床上,白嫩的脚丫朝着男人一点一点,不知何时连声音都带着一股腻人的欲味:“快过来。”
    梁怀阳慢条斯理地走到床沿边的位置。
    她微微斜过脑袋,细嫩纤长的食指勾过男人的裤带,勾起松开,勾起松开,像是找到弹布最好玩的点一半,来来回回地拨动着男人身体名为情欲的那根弦。
    梁怀阳声音嘶哑,摁住了她乱动的小手:“别闹,爸和程淮就在书房。”
    离这儿很近,也许叫床声大一点他们能听得一清二楚。
    “我不管。”
    她双腿不断地来回缠绕着,像是美人鱼完成最后一个步骤的褪下鱼尾那般在沙滩上不停地摇曳摆动,竟成功让她把自己的乳白色小内裤给成功捣鼓下来。
    梁怀阳哭笑不得:“你穿着裙子怎么不穿个底裤?”
    “这样会毁坏我的穿搭美学。”她抱住男人的腰,看似是自己那一丁点儿小力气将男人带上了床。
    实则是对方主动,将高大的身躯压在了她身上。
    他吻着她的眼睛,鼻尖,还有唇瓣:“夏威夷的晚上很难熬?”
    男人俯身将她压在粉色公主床上,身下粗壮昂扬的巨物已经被男人从内裤里彻底解放出来,硬挺的棒身拍击着女人大腿深处薄弱的肌肤,龟头隐隐触碰到阴户,轻轻地摩挲,让梁怀月忍不住地分泌出更多情液。
    她双手抱住男人的脖颈,气如香丝:“你比程淮更让我难熬。”
    两条细腿被男人强行用膝盖顶开,男人拿过一只枕头放在女人的腰下暴露出对方光洁无毛的阴户,穴缝晶莹剔透地泛出淫液,目光下移至阴户深凹的那处销魂地,更是如此。
    梁怀阳捧住妹妹的臀部,高高抬起,使得梁怀月惊呼一声,整个人的腰肢都腾空起来。
    男人已经伸出舌头,迫不及待地吸取着女人的淫液。舌尖分开两瓣粉嫩的阴唇,将滑溜溜的液体全部吸入口中,阴核在情欲里坚挺而又小巧,被男人各种吸舔啃咬。
    梁怀月抓住床单,贝齿紧紧咬住下唇,眼神迷离。
    只有梁怀阳在床上会这么伺候她。
    高潮来的很快,大股淫水从花穴口流出,完全被男人全部吸进嘴里。
    梁怀阳甚至还不忘拍了拍女人的臀部:“水这么多,我都不渴了。”
    她又羞又恼,伸至了腿朝他踢过去,不料却被男人牢牢地握住手中,随即身下的那根粗壮黝黑的肉棒挺身而入,插进女人阴穴最深处。
    大床随着男人的动作,也有着轻微的摆动。
    大概是当年买这张公主床的人,也没想到房里的小公主会在这张床上和她的亲哥玩着乱伦的艳事。
    黝黑的肉棒快速在女人的体内反复抽插,用着九浅一深的方式,操弄的女人被性爱冲昏了头脑。
    “过两天我在美国有一场钢琴演奏会。”梁怀阳将身下的大鸡巴一点一点地凿进亲妹妹的最深处:“你陪我去吧。”
    “呃啊……好……啊……”
    梁怀月微微抬起脑袋,咬住男人浅薄的下唇:“去、去过……我们……自己的蜜月。”
    晚上八点钟,程淮同梁父告别,准备开车回家。
    送他和梁怀月出门的,是梁怀阳。
    别墅前院立着的昏黄路灯,零零散散地照出院落绿丛被修剪成干净利落的模样,鹅卵石铺就的小路正摆在眼前。
    梁怀阳身长玉立,站在大门外的台阶前:“我就不送你们回去了,到家了给我来个电话。”
    梁怀月站在程淮的身旁,被微风吹拂而飘起来的一缕长发又被她重新抚平放在脑后。
    程淮平静从容:“好。”
    男人笑了笑,目光略过眼前这一对夫妻,最后停留在梁怀月张扬漂亮的那张脸上:“月月,别忘了我跟你说的。”
    她藏着三分笑意,勾起嘴角:“我知道。”
    梁怀阳转身进了屋子,程淮带着女人走去别墅停车的地方。
    两人并行在小道上,路灯照在彼此的身上投射出长长道身影似乎在说这对新人的地久天长。
    男人的黑眸在身旁的妻子身上微微一转,漫不经心地注意到她似乎换了套衣服。
    相亲认识的夫妻,结婚太快,也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大多时候都沉默寡言。
    他开口道:“你换了衣服?”
    一条修身精致的深蓝色吊带裙,鱼尾似开衩的设计走起路来飘逸灵动。
    她嘴角的笑意弧度咧得更大了两分:“嗯,对。”
    夜幕笼罩之下的庭院,只有两三盏路灯为他们照亮前方的小路。夏夜总不免要受些虫鸣的吵闹,昏黄灯光下那半朦胧如星河的光芒成为她的背景墙。
    梁怀月走快两步,立在他身前不足两米的位置,双手微微伸开,慵懒随意地转了个圈,却极为轻巧灵动。
    “好看吗?”
    程淮站在原地,目光深邃。
    她的漂亮张扬的无处可逃。
    这个女人生来就是和他不同的。
    她张扬随性,自由散漫,没有时间概念,衣着颜色明艳耀眼,见面第一眼就是告诉他,自己喜欢开着车去各个地方采风画画,十天八天不回家。
    程淮的人生,姑且用一个规规矩矩来形容再合适不过。
    因为贫穷,所以比起同龄孩子他需要更早更快的懂事,让自己在社会里快速成长。
    彼此不应该有交集,也不可能有交集。
    只不过梁家需要一个婚姻,而他,也刚好需要梁家的婚姻。
    他站得笔直,迎风不动:“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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