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婚房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暗一片,这套大平层公寓位于高楼,落地窗面对着城市的霓虹夜景,五彩斑斓的光亮老远从对面的高楼大厦传到屋内黑暗的角落。
    梁怀月放下包包:“我去洗澡。”
    说起来很是难得,虽然是相亲夫妻没有感情基础,但在共同生活这一方面,却是出乎意料的和谐稳定。
    通常是梁怀月先去洗澡,等她出来男人再进去随便冲一下。
    男人洗完,女人也差不多完成了她的护肤步骤,可以上床睡觉,或者做爱。
    程淮没反驳,帮她把放在玄关处的包包拎回了房。
    等他从浴室里出来,女人已经将头发吹得八分干,这会儿正在做最后一个护发步骤,拿着精油在掌心里揉搓,随后在慢慢地抹在头发丝,每一根都不会放过。
    男人躺在床上,穿了一件同款的丝绸睡袍,隐隐约约露出里面蜜色精壮的胸膛,被子盖住腰间,健壮有力的双腿露在外面。
    没睡觉,也没玩手机,漆黑深沉的黑眸,只一味地盯着她看。
    他知道梁怀月精致,从头到尾,没有一处是粗劣随意对待的。她的头发非常的漂亮,柔滑黑亮,完全没有一点杂色,这也是她这么久以来认真对待的结果。
    男人的目光灼热,梁怀月自然也能感触两分。
    她出去采风被骂一事,不是他去告状,梁怀月也没有那么胡搅蛮缠的非要跟男人冷战斗气。
    说起来她也不在乎。
    她擦着头发看男人,未施粉黛的脸尤为清纯动人:“国庆过后你去梁氏帮忙,那你的工作室怎么办?”
    “有老林会帮忙看着,大事或解决不了的问题我再去处理。”
    她点点头,手上的精油还在抹着头发丝:“这倒也是个办法。”
    “不过你两边来回跑,应该挺辛苦的。”
    “辛苦倒是没什么,我不太了解梁家的业务,只是担心刚上手会有些生疏。”
    “我记得梁氏有些亲戚在帮忙,到时候有什么不懂的你问问他们。”
    程淮点头:“好。”
    他看到女人的手法,像是小时候姑娘们玩花绳一般弄出千万种花样,手上的动作不停地来回变幻,白嫩修长的十指在黑亮的发丝里来回穿插。
    男人倏地开口:“你抹头发的手法很厉害。”
    “那当然。”女人眉梢微挑,骄傲不言而喻。
    她读书不强,也没有特别突出的地方,除了画画,就是在护肤打扮折腾自己这上面特别有心思和技巧。
    “我这是自己琢磨出来的。”
    说到画画,她倒是突然想起来要跟程淮说起的一件事。
    “我打算这个星期六开办画展,你要不要来?”
    本来梁怀月不太想邀请男人,但是和男人结婚早已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没办婚礼,但扯了证,在圈内好友里已经为人所知。
    倘若程淮不来,到时候来看画展的人说不定又得在背后怎么编排她夫妻关系差,新婚就已经没了感情。
    虽然不是很在意,但想想如果传到梁父耳朵里,又少不了叫她回去好好说教一番——
    梁怀月瞬间收了心神,这下语气也比刚才要笃定得多:“你周末不上班,没什么事就过来吧,随便看看。我画廊那儿附近还有个咖啡馆,实在不行你转一圈,再坐到那儿喝杯咖啡。”
    男人身形高大,气场也强,坐在床上背着光也投射出一片长长的阴影将她整个人给盖住。
    他抿着唇,深邃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她。
    俊美淡漠的脸是撩人心弦的神器,想要靠近他的女人又不得不被他那双如鹰隼般锐利冰冷的黑眸震住。
    梁怀月当然知道他为什么还不睡觉。
    上次去野外烧烤,回到家时男人已酩酊大醉,完全没有意识更别说性爱。
    第二天一早,她拎着行李箱去找梁怀阳,直到被梁父催了才赶回江城,这途中的两天,男人也没有跟她有过交流。
    抹完头发,她从椅子上站起来,质地上好的丝绸裙没有任何的褶皱,如水波一般随着女人的走动慢慢晃动开来。
    梁怀月吞了口唾沫,心下有些紧张和害怕。看似不紧不慢地朝着大床走去,实则脚步多有缓慢停顿。
    程淮这人,粗俗要死,乡下来的穷小子就是这样蛮横霸道,在床事上不讲究前戏也不懂技巧,完全不知道他外面那小情人是怎么熬过跟男人同床的一个夜晚。
    别看梁怀月平日里好说话,像是个接地气的富家千金。其实她这人矜贵倨傲,贪图享乐,就连在床上都要别人把她伺候得好好的再颠鸾倒凤地干一场。
    她掀开被子,慢慢地躺了上去。
    刺眼的顶灯已经关闭,男人又将床头上的壁灯给打开。昏黄温暖的光亮落在女人精致漂亮的脸蛋上像是浮了一层薄薄的柔和光芒,让平日里高贵的妻子变得不再那么遥不可及。
    程淮撑起上半身,将脸探到女人的眼前,于是那张俊美逼人的脸庞便完完全全浓缩在女人的瞳孔之中。
    夜晚渐深,屋内寂静一片,挨得太近,她听到男人浓重的呼吸声。
    她身前的被子已经被男人掀开,程淮倾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
    室内空调适宜,是身着衣服的情况下。
    倘若全裸,没有格挡的肌肤感触冰凉的空气便还是会不自觉地发冷颤抖。
    程淮劲瘦修长的腿压制她的双腿,对方比她高不止一个头,所以连腿也要比她长上一些。男人强势分开她的双腿,灼热粗糙的双手从裙摆的位置慢慢往上爬直到抓住胸前两团饱满白嫩的乳房。
    梁怀月轻吟地叫出声:“呃啊……”
    他双手粗糙,至少比起梁怀阳来说要粗糙许多,粗粝的指尖在揉捏着她胸前的两颗小红豆不停地逗弄着它们,直到娇嫩的乳头在男人的指头里变得挺立饱满。
    程淮索性将她的睡裙推至脖颈的位置,黑压压的头颅往女人的胸前一压,口舌张开,将女人的乳头含入嘴中,津津有味地砸了起来。
    舌尖绕着乳头打转,痛痒的快感传至大脑让梁怀阳忍不住地发出阵阵呻吟。
    勃起灼热的肉棒顶在女人的内裤上,巨大的龟头几乎要将内裤顶进肉穴里去,下体酥酥麻麻的,梁怀月抱住了程淮的腰,视作同意。
    于是男人一把拉下女人的内裤,将光滑无毛的阴穴暴露在眼前,握着沉甸甸的肉棒寻到肉穴穴口的位置,那里温热湿润,硕大的龟头刚刚触及就差点被完全吸了进去。
    程淮俯下身子,咬女人的耳朵:“我进去了。”
    “唔……呃啊……”
    肉屌猛地插入肉穴,被肉棒所填塞满的感觉瞬间汹涌奔来。
    紧致的花穴被男人的肉棒狠狠地凿开,龟头顶到宫颈口的位置去让女人忍不住地想要卷缩身子。
    程淮怎么会如她所愿,双手掐住女人的细腰,大刀阔斧狠狠操干起来,每一次都将肉棒拔出只容纳一个龟头在其中又狠狠地插入女人的深处。
    “啊啊……啊哈……轻点啊……”
    “不……啊……哈……”
    梁怀月被男人操弄得如海上小船,随着男人的操动而起起伏伏不能自已,双眼微眯,红唇翕动,感受着那根炙热粗壮的肉棒在下半身的疯狂抽插。
    她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男人的肉屌,今天格外的灼热有触感。
    程淮挺动着胯部,快速地抽动,将女人的花穴捣得淫水四溅,将里面的媚肉抽插得发烫发麻直到屈服于肉棒而不敢再咬住它的进攻。
    梁怀月猛地发现为什么今天的性爱总感觉比平时要亲近一些,对于男人的性器也感触更大。
    程淮这狗东西,竟然没戴套!
    她被男人操得浑身发麻,却还是咬着牙开口骂他:“程、程淮……!你他妈的、怎么不……啊……戴套……!”
    男人略微有所停顿,埋在小穴里的肉棒一跳一跳地在里面被紧致嫩滑的媚肉死死咬住,快感从屁股尾尖儿要传递全身。
    程淮:“你不是说你打了避孕针?”
    她赫然一惊,竟然忘了自己将自己在美国打了避孕针的事告诉了男人。
    肉棒酥痒难耐,还没等女人反应过来,程淮便已经托住女人的臀部不断地往自己的胯部送去,腰身大力地顶着女人的阴户,两瓣白嫩的阴唇也被操弄的发红充血。
    他加快速度,身下的女人这会儿也来不及思考这么多,咿呀咿呀地叫了起来。
    “呃啊……慢一点……”
    男人抿唇时收紧下颚,轮廓分明的俊脸便尤为突出帅气,额头上的汗珠慢慢流落至女人洁白的胸脯,腰间加快速度,疯狂地在女人的花穴里抽插,小逼被磨得又烫又麻,还没等男人射精,梁怀月便绷紧了脚尖提前迎来了高潮。
    她这会儿累到不想说话,也没有力气去反抗男人,躺在程淮的身下分开两条小细腿,肉穴露出来任由男人操干。
    程淮在她身上跟做俯卧撑似得,肉棒顶弄了数百下,才在女人的肉穴里射出浓精。
    花穴里还夹着男人的精液,梁怀月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程淮起身,一番性爱下来,神清气爽,去卫生间里打算去拿毛巾给她清洁一番。
    打开水龙头,释放出温热的水,沾湿毛巾再拧干。
    程淮拿了毛巾,坐在床沿边的位置,掀开被子正打算给梁怀月清理下身的狼藉。
    女人闭着眼睛,沉睡过去,长长的羽睫乖巧听话地垂落形成一片阴影在眼下。她轻轻咕哝了一句:“讨厌你……”
    程淮有些无奈,其实他知道梁怀月为什么生气,无非就是刚才他没戴套的事情。
    也不知道女人为什么这么在意,打了避孕针,偶尔不戴套也不是什么大问题——除非这针不是用来防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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