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穆大人好会舔……”覃与蜷着上身,原本抱在穆追脑后的双手因着身下唇舌越发凶猛的进出不自禁地插进了他发丝,架在他肩头的大腿下意识地将腿心的脑袋夹得更紧,“别、别吸了……啊啊……”
    紧绷的小腹抽搐着,被穆追架在肩头的覃与无处借力,只能腰肢发软地抱在穆追头上,感受着他火热唇舌在她下身的舔舐。
    “放我下来……”这样的姿势她压根无法看到下方的穆追,于是她只能夹了夹腿,试图唤醒还在她腿心忘我工作的男人注意力。
    在今夜之前,她从没有过被人架在肩膀上“高空作业”的刺激经历。后背没有依靠,双手也没有可供扶握的借力,她整个人完全像是被穆追顶在半空中,唯一可以支撑她的,就是他恨不得埋进她下身的那张脸。
    甚至察觉到她的紧张,他中途故意松了手,任由她将他脑袋夹得更紧,下身也贴得更近。
    两米多高的视野看下去,覃与的第一次高潮来势汹汹,几乎要刷新她的最快记录。
    穆追的声音含糊不清地从她腿心传来,温热的吐息还刺激着余韵未消的嫩肉:“你好像很喜欢,要不要再来一次?”
    他的手指从散开的衣摆处向上,稳稳地托住她纤细腰身,“这次我扶着你。”
    覃与……可耻地心动了。
    心动的下场就是,整个后半段她都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软绵绵地被穆追掐着腰,时不时地抽动一下,嘴里的拒绝全被穆追无视——然后潮吹了。
    她不太用这种文艺的词,毕竟在她看来,同属于一个出口,那就是稍微干净一点的尿液。但大概是有慕遥非要研究在前,又有穆追这种姿势逼迫在后,她已经被这兄弟俩折腾得有点麻木了。
    甚至在听到穆追的吞咽声时,产生了一种“啊,真不愧是亲兄弟”的念头。
    等到穆追终于放过她明显肿痛的下身,抱着她放回床榻时,她已经彻底软成一根面条了。
    衣衫齐整的穆追唯有双唇呈现出异样的湿红,他漱过口,又很快打来温水替她小心翼翼地擦拭被过度索取的下身,察觉到她敏感得哆嗦后又出去了一趟。
    再次回来的穆追带回了一个手指长短的小玉瓶,见她好奇的打量,穆追解释道:“是用来消肿的一种药草汁,可能会稍微有点凉,忍一忍。”
    覃与感受着微凉水液自阴阜流下,而后被穆追手指细致地涂抹到每一处,甚至是洞口往内一点的地方。
    她勾着脑袋嘶了口气,一脚踹到他肩膀上:“都跟你说过轻点。”
    她还没恢复力气,脚上根本没点劲,配合着软绵绵的斥责,怎么看都更像是情爱中闹脾气撒娇的小女儿姿态。
    穆追收好药瓶,擒住她的脚,定定看着她。
    覃与蓦地回忆起上次脚心都要被他那处磨秃噜皮的惨痛记忆,连忙挣扎着想要挽救被他焊在发烫掌心的脚腕:“不行,我今晚没劲了。”
    穆追低笑了一声,低头在她脚心吻了一下:“我说过不会强来。”
    他寒星似的眼眸中漾开些许柔情,往日抿直的薄唇这会儿也温柔地勾起抹弧度。
    这份温柔,比起那晚由她步步紧逼要来的更加自然、诚挚,不再带有任何一丝伪装,原原本本的,属于穆追。
    覃与在这一瞬间,有了强烈的想吻他的冲动。
    她也如实这么做了。
    手指贴在他温度很高的后颈,另只手则很快找到他下身再明显不过的那处硬挺,隔着衣料摩挲起来。
    穆追连在性事上都显得沉默。他缠绵地与她唇齿嬉戏,明明拥有绝对力量优势的双手安静地扶在她腰侧,甚至没有想过替她脱掉上衣去揉弄她胸乳来满足他的私欲。
    他或许也同慕遥一样有过叛逆肆意的少年时,但严苛的打磨让他将身为人最基本的欲望都本能地克制在了骨子里。
    喜欢她,大抵是他这些年做过最任性最出格的一件事。
    覃与掀开沾了些水汽的眼睫,双臂交迭环抱住穆追低垂的后颈,恢复了些许气力的腰身带动着衣摆下未着一缕的嫩肉蹭着他坚硬如铁的那处。
    穆追神情专注地看着她,灼烫起来的手心无声地倾诉着他平静面孔下汹涌的情潮。
    “覃与,”他轻柔地唤着她的名字,“我去过很多地方,看过很多风景,也见过很多人,所以我向你保证,只要我在你身边一天,都绝不会再让你感觉到这个世界沉闷无趣。”
    覃与撩拨的动作一顿,看进他眼底。
    “如果这里的生活让你觉得压抑不快乐,我可以陪你去任何地方。”他托住她的脸,语气温柔又郑重,“我虽身无长物,但却愿意将我所能支配的一切自由全都献给你。”
    覃与看着他双眼中明显呆愣住的自己,感受着他贴在她唇上的温柔吐息,“商槐语正努力想要成为你的后盾,成为你随时可以停靠休息的港湾,而我不愿傻乎乎地等待,我会成为你最锋利最好用的那把刀,凡你所愿,我都能替你披荆斩棘、开疆拓土。”
    覃与心头一热。她收紧双臂,笑着吻住他:“穆大人,我可没兴趣揭竿起义、自立为王。”
    她仰头,下身的柔嫩再次压住他高高顶起的那处,猫儿似的眼中盈满清澈笑意,“我现在,只想检验一下你这处的本事。”
    穆追知道她不愿让他继续深挖她的内心想法,有意分散他此刻的注意力。他只好配合着她,提醒道:“你确定?”
    覃与挑了挑眉。
    穆追抚了抚她细腻面庞,再次好心提醒:“一旦开始,恐怕轻易结束不了,你真的确定?”
    覃与经历过身为男主的慕遥,多少吸取了点经验教训:“我先说好,仅限一次,另外,泄在外面。”
    穆追笑了笑:“好,就一次。”
    覃与很快明白了他再叁警告的缘由。可说出口的话,泼出去的水,他严谨地遵守着约定,却差点一次就要了她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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