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她,她就得回去,吴敏有时觉得自己和曾经家中那只走丢的小奶牛猫没什么区别,她们都叫“敏敏”,她们都听吴慎的话。
    她瞥了眼男人身后阶梯上还泛着火光的烟头,“踩灭吧。如果你还不想死的话。”转身钻入了吴慎给的门缝,她或许得好好和哥哥谈谈。
    在青春期的不仅仅只有他一个人,敏感、多变也不是他一个人的特权。
    可她刚进去,门就关上了,整个人被吴慎压在门上,那颗与她相似的头颅紧紧贴在她的脖颈,微弱的气息比她曾经还像病入膏肓。
    她只能抱着他,因为他似乎只有她了。
    “哥哥?”她试着拍拍对方的后背。
    对方的气息又变得灼热起来,嘴唇贴在她的脖颈,却不张口吮吸,只是用唇瓣摩擦感受她的温度。
    突然他的头颅离开了,随即那条水润的舌头从下至上的在脖子上掠过。“哈哈,跟小狗一样。”她眯起了左眼,眼角被一片湿润划过,舌尖裹着汗珠卷入口腔。
    哥哥热情的和屋外的他截然不同,要不是妈妈当时就生了他们两个,她定然认为对方还有个不知名却长相相似的兄弟。
    他看着她,大大的猫眼在黑暗中似乎能瞧出一抹绿光,专注却又漫不经心,像在看自己的所有物。他握着她肩膀,仿佛只要一低头就能将她一口咬住至死。
    可他没有,他松手了。
    并且突然觉得不怎么自在,双眼缥缈,瞳仁中的光点实在无法聚焦,眼皮只能帮助着下垂遮住它们。
    丰满的下唇变得微微苍白,毫无生气的模样,吴敏不喜欢,可她的双肩被握着无法踮脚,只能伸手强行勾着对方的胳膊迫使他低头。
    他既不拒绝也不主动,只是默默地注视着她主动啃食自己的嘴唇,少女柔软的唇瓣像果冻质地的棉花糖,用力会碎含着会化,可它们又是充满了韧劲,与他的唇瓣低压,溅出些汁水,又一并被舔去。
    唇间的疼痛反而让他更加着迷,这让他感受到互相是真实的存在,而不是他一厢情愿的幻想。
    坚硬的胯间被一片柔软摩擦着,他知道这是妹妹的私处,那是一个除了甜美就找不到更好形容词的地方。
    他至今也不明白这样的事情该不该在兄妹之间发生,就好像不明白就代表着可以去做,就无人可以责怪。
    鸡巴硬的像把尖刀,隔着衣物就想把妹妹两腿之间的芝士蛋糕分开,而小蛋糕也心甘情愿被他分开。
    可他不能,蛋糕被分开就肯定会被吃的一干二净,只剩下残留在唇角的几个碎屑,又怎么能叫做蛋糕?
    他们的关系就会如同这块蛋糕一般,也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们将会变成熟悉的陌生人,再或者其他,反正就像是平日里随便经过的路人,既可以拥抱接吻又可以直接擦过。
    可吴敏才管不了那么多,将他模模糊糊纷纷扰扰的思绪捏成一团,扯着哥哥的脖子吃入腹中。
    小穴隔着内裤被坚硬的东西分开两瓣,黏答答的水将中间被撑开的布料浸湿,一上一下地模拟着性爱抽插。
    她这个年龄的女孩本不该对蹭穴如此熟练,可是她的哥哥是个磨人的混蛋,挑起欲望又从不好好熄灭,每次都靠着星星点点的水珠熄火,弄她不上不下,只是表面上平静了,内里还燃着把火。
    她试着扯开哥哥的裤子,感受一下,他的鸡巴和今天学校里的碰到的那根究竟有什么区别。
    是直的还是弯的,是红的还是粉的?
    可正如她一直吐槽的,他的鸡巴是个大家闺秀,总是羞于展现。
    硬生生地将妹妹从身体上扯开,无视鼻尖幽幽的甜腻,也无视裤子顶端的湿润。“你去吃饭吧,我先去洗澡。”他安排好妹妹就直接走向洗手间,不给她其他的选项。
    “你不吃吗?”吴敏靠着门,双眼迷离还在回味着双腿间最后的甜蜜,瞧着那抹身影离去,缺氧的脑袋中还是分出来几缕问题。
    “我吃过了。”话音刚落他就关上了移门。
    她坐在椅子上趴着,直勾勾地看着眼前温热的饭菜。
    什么叫吃过了?他们不都是一起吃饭的吗?为什么不等她?
    ……
    “去洗澡吧,我来洗碗。”他像个灵魂从她身边经过,发出命令,她又不能不执行。
    ……
    擦着湿漉漉的长发,她踮着脚尖走向房间,双腿之间依旧在微微紧缩,她保持着最后的盼望。
    可他在书桌前学习,白皙的脸颊被温黄的灯光所染,他像坐在一个大型的灯泡中学习,他认真的她都无法打破。
    既然他还是有渴望的,为什么不去拿呢?性欲也好,学业也好。
    明明垂手可得,却只是观望。
    她的嘴角怎么也提不上来,她是知道原因的,却总是忽视。就仿佛忽视,就不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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