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子规啼月,临水风声飒飒。
    殷晴穴眼张张合合,泄出清液,少年卷入口舌咽下,也是再忍不住,叁两下除尽衣裳,身下阳物硬挺,俯在殷晴身上。
    少年舔着唇上春水,喉结滚动,低喘一声:“猗猗,我要进去。”
    龟头在被舔弄到鲜红的泉眼边蹭动,话音一落,燕归便捏着她还在打颤的两条腿儿,向里猛然一顶。
    攻城略地,一干到底。
    粗壮坚实的长枪深深贯入,殷晴尚处于高潮余韵里未回神,少年不知收敛,这一下撞得极狠,柔嫩腔道被层层破开,又是爽快又是疼,殷晴呛一下,眼圈当即红了,腰肢蜷起,以手捂嘴。
    燕归喘声不止,殷晴也在喘,潮湿的水气钻入鼻子,她蹬着两条腿乱动,实在太深了,娇弱花道被塞得满登登,不留余地,连艳质如芙蓉的穴口都绷得泛白,勉力张大着,颤巍巍含着那根肉棍,整个下身都发麻,酸软不已。
    她的腿才踢了一下,转而又被少年压制:“别乱动,乖点。”
    他声音低沉沉,是从嗓子眼里钻出来,再随缕缕夜风吹进她的耳里。
    肉贴着肉,身缠着身,密不可分,燕归盯着两人紧紧相连的下体,羞涩一朵莲被迫盛放,层层花瓣里咬着一杆青筋缠绕的长枪。
    莫大的满足与视野冲击令燕归热血沸腾,正值龙精虎猛年岁的少年如何克制得住?当下气血上涌,劲瘦腹腰使力,从穴缝往里钻,发了狠劲朝里干。
    每一下都顶在深处软肉,殷晴里头水汪汪,软乎乎一片,被他几记深肏,撞得昏头昏脑,身体往后一阵颠,他来得太猛,动作太快。
    不过几下,殷晴春红满面,青丝被汗水浸湿,眼睛湿漉漉一片,几乎要滴下水来,下头更是雨带春水,肉体碰撞声、汁水四溅声,声声不停,连她声线都打颤:“不、燕归,太快了,你慢一点啊!”
    她用指甲刮着燕归后背,企图令他放缓动作,谁想这猫儿似的抓挠,少年非但不觉得疼,更添着爽,血气点燃,一下下抽插,带起穴里嫩肉外翻。
    殷晴被少年压倒在青石板上,后背肌肤被粗砺石子与茸茸青苔蹭得发红,后头火辣辣的疼,下头酸胀胀的爽,实在受不了。
    她想往后缩,才缩了没几步,燕归抓着她的脚心,往前一拽,又跌进少年身下。
    逃也逃不掉,躲也躲不了。
    殷晴委屈得不行,眼尾垂下泪,哭得梨花带雨,睫毛被泪珠儿打湿,可怜巴巴,嘴里出气:“慢一点…疼…我疼。”
    听见她喊疼,少年再是难耐也腰间一滞,一滴汗从额间凝下,喘息吁吁,哑声:“哪疼?”
    “背…背上。”殷晴瘪着嘴巴:“石头磨得疼。”
    燕归搬侧她的身子,就见白玉雕成的后背皮肤上,纵横交错着道道红痕,他眼睛一暗,想要开口说换种姿势来,又听她一声呼喊:“呀!”
    “怎么了?”少年止住动作,坚实阳具兀生生插着她穴里,也不动弹,问:“还疼?”
    “不是疼了…”殷晴面颊红扑扑,方才他转动她身子,花穴里头那物,碾着她内里一团软嫩腔肉,也转了个面,倒像是刻意磨着她一般,她又羞又怯。
    “那是什么?”燕归好似察觉到什么,抬起她的腰往上,他不动,她身子在动,那阳物也被带着动,往上深顶,软之她平躺时,顶得更深。
    爽麻之意从尾椎骨窜起,殷晴细细出声:“啊呀!”
    娇娇软软一声吟。
    燕归起了坏心,一把拉起殷晴,凑到她耳边,低声问:“猗猗,是什么?”
    少年的嗓音带着一股热气扑在耳朵里,殷晴极小声,扬头瞪他,明知故问!
    泪珠垂在脸颊,水里水光潋滟,楚楚可怜,嘴里像奶猫儿叫:“是…是舒服。”
    燕归勾唇,看着她含情娩婉睇来一眼,身下更是火热胀痛,忍着问:“我们换个样式来,好不好?”
    “换个样式?”殷晴懵懂追问。
    “不让你背上疼的样式。”燕归想起那夜放花灯,活色生香的一瞥,一下从她身体里拔出,殷晴“唔”一声,甬道忽地一空,还有许些不习惯。
    少年拉着她几步,走到一处较高的嶙峋怪石前,拍一拍殷晴圆如桃瓣的臀,诱瘾一般开口:“猗猗,你转过去,用手撑着石头。”
    殷晴不知他要做什么,自然乖乖听了话。
    “真乖。”少年弯唇一笑:“腰再低点好不好?”
    殷晴弯下腰,燕归低眸,从他那儿望去,少女骨细肉丰,背上玉软云娇,两点腰窝浅凹,腰似柳肢纤纤,臀如琼芳胜雪,圆圆屁股下被撑开的穴眼一圈,隐约可见内里艳红,怎么也合不拢,像一张小嘴在嚅着唇,流出点点春水,顺着股间蜿蜒落向大腿。
    旖旎风光,春色如许,少年微微喘息,嗓音掩不住兴奋:“猗猗,能不能将臀再翘高点?”
    眼盯着石头的殷晴渐渐心慌,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为何要她面向石头,又为何要她低腰?更过分是…叫她翘高臀。
    他到底想做什么?
    “不恕,你到底要做什——唔啊、你!”
    殷晴瞪大杏眼,他…他竟然从后头弄了进来,腰间使劲,用力一干到底,比之从前,顶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好似将她整个人破开,撞到一团极软嫩的肉,一股酸麻随之席卷全身。
    “做什么?”
    “当然是我想换种样式弄你啊猗猗。”燕归轻喘几下,他盯着她被石子磨红的背,玉净白润的皮子,鲜亮艳丽的红痕。
    燕归眼神晦暗,有些不满。
    他不喜欢她身上有不属于他弄出的痕迹。
    少年喉头一滚,动了念想。
    他俯身低头,爱怜似的在红痕上轻轻吻着,用舌尖舔舐而过,极尽温柔地覆上朵朵红梅,掩去石子痕迹,再抬首压在她耳旁,轻声低询:“喜不喜欢我从后头来?嗯?猗猗喜欢吗?”
    殷晴羞赧——原来…从后头也可以来,可是这样子真的好羞人,她幼时见过一只猫伏在另一只猫儿后面,不停地往前耸,似在顶弄什么,只听那母猫叫声凄厉,她不知它们在做什么,便去问哥哥,哪知一向严正端庄的哥哥也红了耳,赶走猫儿,并未多说,只叫她别瞎看。
    时过境迁,而今,她竟如那只猫儿般,被少年从后头凶狠地顶进来,她怎么好意思说喜欢?羞死个人。
    “不…”
    “不喜欢?”热汗从少年挺立英气的眉骨淌过,他动作渐快,声音压抑:“可这样…我好爽快。”
    “呜…”她肩膀一阵抖,腰身乱颤,不得不扶稳石壁,止住身体晃动。
    燕归从后顶入时,那圆硕的头次次都戳在她甬道深处那团软肉,殷晴不知那是宫口,只觉得肚子都被顶起来了,里头酸疼又麻胀:“不,不,别戳哪儿。”
    她越说他越是来得厉害,只听噗嗤噗嗤,腰腹沾着汗撞击上她的臀瓣。
    少年动作风卷残云般,一只手也不老实,探到前头来,揉着那团乳儿,触感如凝脂软玉,摸一下就心猿意马。
    他用指尖撩云拨雨,口中不忘问:“猗猗,我弄得你可舒坦?”
    她不说,他就捏起那点鲜红玉粒,夹在指缝里一搓,嘴里扬着调子,少年调笑:“猗猗?”
    “舒服,舒服,轻点儿。”殷晴面上春潮带雨,下身颤抖,伴随丝丝缕缕的电流,汇成奇异的爽意,涌进殷晴四肢百骸,她连脚趾头都蜷着,不得不蠕动穴肉,含着他绞着他。
    燕归闻言心满意足,低头吻上她被汗水沾湿后颈,笑眼一弯,边喘边凑到她耳边,悄悄说:“我也舒服。”
    像在说一个秘密。
    殷晴心里甜滋滋,耳根软了,身体也软了,骨软筋酥,被少年捞着腰,倒在他怀里。
    燕归不知疲倦,宛如倒海翻江,凶猛肏干,任凭她又叫又吟,不松口,百来下后,那爽麻快慰冲上头时,两人眼底都失了焦,茫茫然一片。
    “猗猗…”他唤着她的名儿:“我想——”
    他想射了,一股热烈激流冲进宫腔,殷晴尖叫一声,哆哆嗦嗦,一起登上极乐。
    雨散云收,一场情事终了时,少年剧烈喘息,他捏着殷晴下巴,目底藏星子,黑眸亮晶晶,一眨不眨直盯她,殷晴羞言:“干嘛老瞧着我…”
    哪知话一出口,少年侧着身用力吻来,轻袅水烟下,两人尽情相拥,明月当空照,彼此肆意亲吻。
    注:
    但凡哥哥给她科普一下知识,殷晴也不会被燕归不明不白就吃了。
    论性教育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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