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晚宴进行得很顺利,所有人都觉得白子清和陈眠光是站在那里就是一对璧人,陈眠的美艳温婉也征服了白父和白母,更是让病重的白母拉着白子清的手要他好好待人家小姑娘,陈眠听得一阵轻笑,确实,和二十八岁的白子清相比,二十三岁的她确实可以叫做小姑娘了。
    白子清在整个晚宴上都很得体,一如既往地散发着他的温柔光环,吸引不少同龄女生朝他看去,向陈眠发出不那么友善的目光。陈眠也理解了为什么原主的母亲要一直撺掇她和白子清在一起了,确实是个很优秀的结婚对象嘛。
    只是,她发现白子清在整个晚宴上都没有喝过一口酒,即使是长辈劝酒,他也会礼貌地找借口拒绝,她眯了眯眼睛,而且并不是酒精过敏这样直接的理由。
    待到宾客散去,已经是深夜,白子清带陈眠到了自家别墅的客房,表示感谢,并希望她在这儿将就一晚,明天他会送她去公司。
    陈眠看着眼前冲她笑着的男人,走到门口,将客房的门关上:“白医生,我完成了我的任务,那你是不是该完成我的要求了?”
    白子清眼神有些游移地看向客房里的大床,他不知道这个一直在勾引他的女人会提出什么要求,只能开口询问:“嗯,你想要我做什么?”
    陈眠却没有直接搭话,她凑上前去,挑了挑白子清的下巴,惹得他又一阵脸红,最后却松开手指了指旁边桌上的酒杯:“我想要白医生陪我喝一杯酒,怎么样?”
    白子清有些意外地顺着她的手指的方向看去,桌上放着两杯倒好的红酒,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他咽了口口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嗯……成小姐,我不能喝酒……”
    陈眠坐在桌边,拿起酒杯把玩着:“你酒精过敏吗?”
    摇了摇头,白子清似乎有些迟疑:“我从来没有喝过酒,嗯……喝酒似乎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这是什么奇怪的理由?陈眠的脸都快直接皱起来了,她偏偏就是想看看白医生喝醉酒的样子,于是她举起酒杯凑到白子清的眼前:“那我就这个要求,白医生,喝吧。”
    白子清也知道自己的理由有些蹩脚,不过他确实潜意识中认为自己一旦喝了酒,就会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犹豫了片刻,看着眼前女孩期待的眼神,他伸手握住了陈眠递来的酒杯,皱着眉头,仰头灌入这杯猩红的液体。
    一阵酸涩辛辣的感觉滑入他的喉咙,嗯,除了眼前有些发红,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陈眠好奇地看着白子清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就定在了那里闭上了眼睛,轻晃着头,不由得盯着他,想看看会有什么变化。
    片刻后。
    白子清睁开了眼睛,看向了眼前的陈眠。陈眠只觉得呼吸停滞,那双眼中的温柔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霸道的猩红,白子清向眼前的女人凑近,弯下腰去,闻了闻她身上沾染的他自己的气味,仿佛是在锁定猎物似的,紧接着一把吻住了陈眠的红唇。
    这一个吻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硬生生地将整个人的重量压了过来,用力地咬开了陈眠的嘴唇,鲜血弥漫在齿间,她惊呼一声,却正好被男人的舌头堵入空隙,疯狂搅动着她的口腔,吻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发出娇喘。
    陈眠现在脑海中写满了问号,这个白子清怎么了?这是他喝醉酒的表现吗?刚刚的温柔好好先生哪儿去了?可是她却来不及问出这些问题,全部注意力被白子清的吻攫取了。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对疼痛产生了抗拒,用力地推着白子清压过来的身躯,但是她没想到,白医生只是看着有些瘦弱,其实身材非常完美,仅是伸手推去都能摸到富有弹性的肌肉,陈眠有些空白的脑海中不由得划过一句俗语: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陈眠虽然很想睡白医生,但也不是这种情况下失常的白子清啊,于是她找回了仅存的理智,奋力推开了正吻得上头的白子清。
    “白医生,你干什么?”
    白子清被推得一个踉跄,听到陈眠问出这个问题,不由得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当然是干你了。”
    白医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陈眠非常想朝他大喊,可是她只能发出一声惊叫,因为白子清把她整个人扛了起来,丢到了客房的大床上。她摔到了床上,还有些发蒙,就看到白子清抽出了自己的皮带,抓住了她的双手,用力地捆了起来。
    陈眠现在还是想大喊:白医生,你看看你在做什么!
    可是白子清已经整个人压了上来,再次用粗暴的亲吻堵住了她的口腔,陈眠依旧在挣扎着,可白子清捆绑的技术非常好,她的手腕被磨得发红,皮带也没有丝毫要松落的迹象,白子清的手也死死地压着她的大腿,没有任何反击的机会,她只能在亲吻的间隙发出呜呜的声音表示抗议。
    陈眠的裙子已经被白子清撕开,布料散落在床边,她赤裸的身体被白子清的衣物不断地摩擦着,泛起一阵阵的鸡皮疙瘩,乳尖颤颤巍巍地立起。白子清的裤子还未完全褪去,鼓鼓囊囊的一大包挤在陈眠的双腿之间,不断摩擦着她的大腿根,灼热、滚烫、尺寸惊人。
    白子清终于抬起头来,放开了仅仅一分钟就已经被咬得红肿的嘴唇,还没等陈眠再说什么,她就看到白子清拉开了裤子,掏出了自己涨大到了极点的性器,她随着他的动作定眼看去,有别于林一棋稚嫩青涩的粉红,白子清的颜色更深,也更大些,圆润的龟头泛着可怖的暗紫色,他直接拨开了陈眠的内裤,将粗大的性器捅了进去。
    陈眠惊叫一声就想逃离,却被一双大手拉了回来,粗大的性器生生地挤开了层层软肉,整根没入,至此,白子清的动作才稍缓,发出了一声满意的闷哼。
    可陈眠此时却觉得自己的下体仿佛被撕裂了一般,传来阵阵疼痛,拜托,白子清可是什么前戏都没做,那么粗一根直接插进来……她在心中暗骂着,嘴上却是呻吟出声:“白医生轻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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