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真切的燥热的午后,一点不像5月应有的温度,眼前所见都在高温下扭曲了起来。
    裴永蔚站在一扇门前,脚下的走廊是绵软的,脚踩下去无法着力,左右看去只见走廊无限地延伸,最终隐没在黑暗之中,一扇又一扇的门整齐地排列着,也一起消失在远处的幽深里。
    尖锐的呻吟声从门里传来,躁动又从胃中传来,反着酸水,他只想赶快离开,但是每走一步都觉得如同千金一般重,偏偏地面又软的像海绵一样,艰难地前行走到下一个门前,依然可以听到门内传来的呻吟。
    无处可逃,走不出的走廊,托着沉重的步伐在永无止境的廊道上走着,耳膜要被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击碎,他用力地捂住耳朵,想加快脚步,脚下却像流沙一样,越是挣扎,陷得越深。
    “嗯…”突然而且传来了一个不同的呻吟,是细碎的,像动物幼崽一样的低吟。
    裴永蔚跟随着这声低吟,走到了传出声音的门前,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
    他觉得头痛,耳朵痛,喉咙痛,下体也痛,是火烧一般的痛。
    几乎无法站立,他倚靠着门,脱力一般地缓缓下蹲,紧闭着双眼,十指插入发间,指甲紧紧地嵌入头皮之中。女人的淫叫声越来越大,就像野兽濒死的嘶吼,从四面八方传来,逐渐靠近他压迫感让他无法起身,肩头像有千斤的重担压着。
    “啊…”门内又是一声猫叫一般的低吟。
    这声音甚至冲淡了压迫着耳膜的高昂叫声。
    像求救的本能一般,裴永蔚摸索着握住门把手,猛地打开门,失去门板的支撑,他的整个人摔入门内。
    神迹般地,世界安静了,甚至安静的有些过头了。
    他睁开眼睛,是一间教室,但只有一张桌椅,一个清瘦的高马尾少女正坐在椅子上,她闭着眼睛,脸色微红,粉舌在下唇上舔着,留下润湿的痕迹。
    她大张着修长的腿,校服裤褪到脚腕处,一只脚上穿着鞋子,另一只脚上的鞋子不知道被踢到了哪里,洁白细嫩的脚就踏在地上,随着快感的累积而蜷缩着脚趾。
    而双腿间那处,除了一只小手在不断地搓弄,另一只手里拿着一支钢笔,在嫣红的肉穴里抽插,白色粘稠的汁液随着抽送被带出来,在穴口处堆积着,摇摇欲坠着。
    似是听到有人进来,女孩睁开了眼睛,往常总是冷清的眼眸此时带了茫然,微张着嘴巴,聚焦了一会儿,才看清来人。
    “嗯…你又偷看我自慰。”悦耳的声音带着慵懒和诱惑。
    “这次又硬了吗。”
    裴永蔚想离开,但是双脚不受控制地朝她走去,性器比他的脚步更急切,已经翘得老高。
    “啊…我好痒,你能不能帮帮我…”少女带着撒娇意味的呻吟像猫爪一样抓挠着他。
    他像灵魂出窍一般,看着自己一步一步地走向她。在她的引导下将她胸前的柔软握在手中,揉搓着,捻捏着圆润如肉上嫣红的一点,再把它含入口中,吮吸挑逗,然后跪在她的脚边,用唇舌去亲吻少女的下体,舔的她汁水四溅,不停地颤抖。
    他看到少女急不可耐地扭动着腰肢,将自己最柔软隐秘的花穴送到他的胯间,汁水打湿了他的校服裤,柔软的小手也割着布料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茎头,揉擦着敏感的冠状沟。
    他觉得自己是恶心的,他的胃是在翻腾的,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他看到自己的手将裤子拉下,硕大的阴茎从内裤中弹出,饱满狰狞的龟头抵在穴口处,而那处正一开一合着吐着润滑的汁液,像是在欢迎期待着它的进入。
    他长驱直入,用力地将性器整根没入。
    “啊!”
    裴永蔚从床上猛地弹起来,环顾四周,发现是自己熟悉的卧室,身上已经完全被汗浸透,他用手抚上额头。
    居然是一场梦。
    突然胯下的凉湿又让他一惊,内裤上布满白色的液体。
    他遗精了,这是他第一次遗精。
    他愣愣地看着斑驳的内裤,突然捂住嘴巴,从床上跳起来跑进厕所,抱着马桶跪在地上呕吐起来。
    胃里根本没有东西可以让他吐,他干呕着,面色苍白,眼泪涌了上来,眼睛和鼻头都红了起来。
    半响,呕吐终于停止,他脱力地跪坐在马桶旁,满脸都是生理性的泪水,津液从唇边流出,滑倒下巴,伸手去擦却拉出了晶莹的细丝,身下的内裤还没有来得及换,黏腻地粘在性器和大腿根部,散发着潮湿的腥味。
    少年这样跪坐在一片狼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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